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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太阳号草船-第34部分

小说: 太阳号草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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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太阳。而腓尼基人和他们的邻居埃及人,以及大多数早期的地中海文明一样,都崇拜太阳。

    据罗马人说,“太阳城”“永恒之城”以及“赫拉克勒斯的最后安息地”,这些名称比北非的迦太基古城?年代还要久远,但为什么把这些颂扬之词献给那遥远的大西洋上的巨石港呢?为什么要在这里建造“永恒之城”呢?这里离腓尼基人的小亚细亚,差不多和到印第安人的美洲一样远。要想同小亚细亚保持接触,古城的建造者必须精通航海术,绕过危险的北非海岸,而那里的水流和风向变幻莫测,根本不利于他们往返。如果他们从这里横穿大西洋,把自己的石工技艺传授给美国的印第安人,那样做要容易得多。他们也许得把桨收起来,像我们一样漂流就可以了。如果是腓尼基人建造了“太阳城”,那么船上除了水手以外,随行的一定还有牧师、建筑师和其他的全国精英代表,他们从地中海移民到了这里。精于航海的腓尼基人,首先是作为商人和古代文明的传播者而闻名的。如果住在这座大西洋城的真是腓尼基人,那么他们对于东半球的古金字塔简直了如指掌。无论是有梯级的还是没有梯级的,他们都很熟悉。我们之前提到过,腓尼基人曾应埃及人的邀请出航环绕非洲。而且,埋在埃及金字塔下的船用木材来自腓尼基,腓尼基的书本是用纸莎草做的纸张,腓尼基沿岸的峭壁上有三处留下了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的雕像和铭文。无论战时还是和平时期,两国都有密切的来往。实际上,由于现代学者不相信埃及的纸莎草船适于航海,他们认为埃及人是利用腓尼基人的船队向地中海诸岛进行征税的。腓尼基人懂得如何用石材建造,也知道如何利用烧红的土砖。他们最为了解的也许该是小亚细亚用砖砌成的金字塔,与埃及的金字塔不同,这些金字塔有可供攀登的阶梯,延至金字塔其中一面或是每个面的中部,然后到达塔顶的小庙。矗立于大西洋彼岸的美洲金字塔也是这种类型。这表明他们也同埃及有着密切的联系。

    “可我们埃及人也出海航行过。”乔治争辩道。他是一个虔诚的科普特基督徒,他引用了《圣经》的有关章节。《旧约?以赛亚书》第十八章第二节记载说:埃及使者乘坐草船穿越海洋,去访问以赛亚的故乡。在詹姆士国王的新版《圣经》中还进一步指明草船是纸莎草做的。乔治还提醒我们,《旧约?出埃及记》第二章第三节记载着摩西本人就曾被他母亲放在用沥青涂抹的纸莎草方舟里,漂浮在尼罗河上。在埃及的时候,乔治带我参观了尼罗河流域卢克苏尔城里的哈特谢普索特女王庙。庙里的壁画就描绘了她曾经派遣几艘大型木船沿红海南下,直达索马里兰德的“庞特”城,并带回各种商品,包括将异国的整棵大树移植于她的御花园。

    乔治不知道,其实有些商人乘坐普通的纸莎草船,去过的地方比女王的木制豪华船队还遥远。埃及纸莎草抄本的管理专家埃拉托塞尼斯曾说过,有记载表明“船帆和绳索的结构完全与在尼罗河上航行的草船一样的纸莎草船”曾经远航至锡兰和印度的恒河口。埃拉托塞尼斯曾负责掌管位于尼罗河口的亚历山大港的大型纸莎草图书馆,后来图书馆被烧毁,成千上万册独一无二的纸莎草抄本都毁于一旦。罗马的历史学家普利尼后来引用这位专家的话描述了锡兰的地理位置,说纸莎草船从恒河到锡兰,要花整整二十天时间,而“现代”的罗马船只需七天就够了。这随手一笔,却让我们计算出古时候的草船行驶的速度与我们的草船一样,当然,这是在船尾沉到水里成为减速器之前。因为衡量一下恒河与锡兰之间的距离,我们就可以根据埃拉托塞尼斯提供的这个信息算出,当年纸莎草船的航速平均为每二十四小时七十五海里,相当于三节多一点。

    可是,印度洋并非大西洋。也许埃及人也曾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但是现存的资料并不能证明这一点。而腓尼基人则很熟悉我们启航的那一带海岸。他们必定也已逐渐了解到大洋流在那里的奥秘。

    大西洋里的海水不断冲上来刷洗着我们的船尾,也把一些飞鱼甩到船面,还不停地推着我们的草船向前行。究竟是谁先驶入了这片海洋?我们躺在床上翻阅这些书籍,有时候把胡子也夹在了书页里,仿佛自己回到了几千年前的古代世界,成为了一名古代海员。虽然读的是这个时代我们自己的故事,却越发觉得谜团重重。我抬头看见那个墨西哥人正从羊皮囊往罐子里倒水;那个埃及人从我眼前晃过,身上的保险绳搭在肩膀上;而那只猴子则『露』出小脑袋去偷我的“校正仪”,那是我用来测定北极星的角度的。

    “留着胡须的男人横跨大西洋往西漂去。”我在给墨西哥考古学院院长的信里这样写道。“留着胡须的男人”是对我们自己的戏称,也暗指最早建立墨西哥文明的奥尔梅克人。只有当诺曼从睡袋地下的箱子里取出他的无线电话机时,我才觉得古代从眼前消失了,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的现代化时代。这个土制的无线电装置是佛罗里达一个叫做迪克?厄尔宏的人做的。我们出航不久就与摩洛哥失去了联系,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通过麦克风在说:“li2b,li2b,这里是la5kg,克里斯?鲍克利,在奥斯陆与你通话。”这以后,克里斯就在那个神奇的匣子里一直伴着我们渡过了大西洋。除了克里斯,还有他的同胞们也陪伴着我们:奥勒松代号为la7rf的贾斯特、热那亚代号为i1kfb的弗兰克、纽约代号为wb2bee的赫伯、列宁格勒代号为ua1kbw的亚历克斯,以及这个装置的创造者、佛罗里达代号为w4eto的迪克,还有其他一些人。这要是让古时的人听了,准以为是阿拉丁神灯里的妖怪漂洋过海,钻进了我们的这个小匣子。通过这些无线电业余爱好者,我们都向家里报了平安。他们身边的墙上恰好也挂着一幅大西洋的地图,我们每走一程,他们也把我们的位置标在地图上。越过大西洋中部时,我们同联合国秘书长吴丹和我们各自所属的七国首脑互相问候。东西方两个超级大国的元首,当日就发来了贺电。诺曼一合上他的“潘多拉魔盒”,我们就一下子又回到了古代,只听到水流汩汩和飞溅的声音,绳索还像以前一样呻『吟』着。我们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大海和飞鱼,或是在深不见底的海水里滑行的其它海洋生物,比如说,长着绿『色』背脊的动物。

    留着胡须的男人,没想到这成了我们发出的最后一条诙谐消息。命运完全掌控着我们。我们的船尾拖在水中,这下倒方便了海浪拍打船舱的后壁,就像是在沙滩上。后甲板上的池子里有不少小鱼在游水,船舱和前甲板还装满了食物和货品。如果能躲开风暴,我们将在一两个星期内登陆美洲。可要是再遇上一次风暴,我们就完了。自打从摩洛哥出发,只有那艘非洲“海神”号海轮拍摄过“太阳”号扬帆前进的情景。我们得系着保险绳游出去才能看见“太阳”号的全貌。几个星期以来,大家互相见面看见的背景都是船的其中一部分,要能领略一下“太阳”号的全貌该有多好啊。乔治带着一个水下照相机游了出去,趁着被浪尖顶起来的功夫,拍下了“太阳”号破浪航行的情景,也就是其他人看到的我们的样子。

    7月7日,“太阳”号依然十分美丽。金『色』的船头高高昂起,酒红『色』的船帆被后面吹来的东风鼓得满满的。可一旦遇上风暴,它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漂亮了,那么之后制作这次远航的电影也拍不到纸莎草船在公海里航行的长镜头了。而卡洛拍好的片子很可能也会被损坏。因此,再次与意大利进行无线电联系时,我交代给我的妻子伊凤一个任务,就是找一位电影摄像师,乘坐小船从西印度群岛出发来与我们会合。我心里暗想,这也不失为一种安全措施,但是这个信息我没有向船上的同伴透『露』。万一大家遭遇不测,归根结底,该负责的人是我啊。

    要那位摄影师捎点什么东西呢?大家都希望带一些水果,圣地亚哥要一盒巧克力,别的就没有了。我们的食物和水多得用不完,咸肉、火腿、香肠、蜂蜜、黄油、干果、果仁和埃及面包干,应有尽有。船面的前甲板和左舷堆满了食物,几乎没有立锥之地。

    我们都变成胡子一大把的人了。只有尤利还天天站在船尾没膝的水中刮胡子。我们有的是红胡子,有的是黑胡子。就连阿布杜拉都在脑袋顶上留起了头发。黝黑的胳膊和雪白的胳膊并在一起,齐心协力拽着缆绳。一切都像是古时候,也没有什么新发明。古埃及的壁画上,就有黄头发的人和黑头发的人一起造纸莎草船的情景。就在我们建造“太阳”号的地方,齐奥普斯之子,法老齐夫仑把他的皇后埋在了他自己金字塔脚下的沙子里。在画像里,他的皇后一直都是金发碧眼。在开罗博物馆,陈列着许多法老的木乃伊,都是一头黑黑的直发。但其中一口玻璃棺中躺着的拉美西斯二世,却长着鹰钩鼻子,头发又黄又软。白皮肤黄头发的人不只在非洲北面的欧洲才有。早在维京人抵达斯堪的纳维亚之前,地中海一带,包括小亚细亚和北非,就已经有这种种族了。如果说这两个地区存在血缘上的传承关系,也只能是北边继承了南边的这个种族。因为法老齐夫仑将他金发碧眼的妻子埋葬在他父亲的雪松大船边上之后,过了三千年才开始了北欧海盗的时代。

    留着胡子的白种人,在阿特拉斯山脉?的土著中十分常见。在大西洋沿岸太阳城附近的平原上生活的柏柏尔人中,这种人种也很常见,至今还能见到他们的后裔。他们带着女人和羊群,从非洲大陆来到大西洋,在加那利群岛定居下来,成为“关切”人。

    从墨西哥到秘鲁,许多关于古代美洲文化的传说中都有这样留着胡子的白种人,他们显然不是维京人,因为他们会造金字塔,还崇拜太阳神。在热带美洲地区,只要是有金字塔和巨石像的地方,就会有当地的土著居民告诉西班牙人,早就有留着胡子的白种人渡过大西洋来到此地,当然,这一地区如今已经成为远古时代的废墟。传说这些人与西班牙人长得很像,这些大胡子和土著印第安人混居在一起,教他们砌砖房、建城镇、修金字塔,还教他们在纸上和石头上写字。换言之,这些白皮肤大胡子同当地的土著已经打成一片,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并同他们一起开拓了本土文化。西班牙人利用这种传说征服了墨西哥和秘鲁,但是这些传说并不是西班牙人杜撰出来的。早在西班牙人来到前一千年,墨西哥和秘鲁的艺术家们就在陶像和石像作品中刻画了许多大胡子的形象。早在维京人扬帆大西洋以前,玛雅人就在一幅描绘海战的图画中,画上了留着金『色』长发的白种人,背景是墨西哥的大西洋沿岸某处。几十年前,一些美国考古学家在奇琴依查地区一座大金字塔里,发现了一间有柱子的密室,四壁绘满了『色』彩鲜艳的壁画。他们怕当地热带地区的湿润空气和蜂拥而至的游客将这些壁画毁于一旦,便仔细地临摹下来。壁画生动地描绘了一群赤身『裸』体的白种人,驾着头尾高高翘起的黄『色』小船,在海里受到袭击的情景。和尼尼弗的浮雕一样,画中的海里有一只大螃蟹,还有各种各样的海鱼和贝壳,水手们正从海上往陆地撤退,或是想要逃到海里去。白皮肤的水手上岸后遇到了头上『插』着羽『毛』的黑皮肤的武士,他们把白人反手绑起来,剥去了他们长着金『色』小卷的头皮,还把其中一个人放在祭台上。其余的白人在沉船后赤身跳入海中,长长的卷发和鲅鱼以及其它海鱼一起漂浮在海面上。有些白人被人拽着黄头发拖走了,根本无力反击,而有些白人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背着大包袱沿着海岸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西班牙人来到美洲之前好几百年,通过这样重要金字塔里的一间圣室里的这些壁画,玛雅人想要告诉后人的是传说还是历史事件呢?没有人知道答案。临摹这些壁画的三位美国考古学家写下了这样的话:这些在金字塔里发现的黄头发白皮肤人的肖像“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兴趣,人们都在推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在“太阳”号桨上不用推也不用划,“太阳”号就像传送带一样把我们送往墨西哥湾,可以想像,我们对上述黄头发白皮肤的人有了更多的猜想。我们从未妄想赶上古代职业航海家的航海技术。诺曼是我们惟一的水手,但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纸莎草船。阿布杜拉见过纸莎草船,却从未见过大海。我们或许无法像古代水手那样,驾着绑着埃及缆索的纸莎草船,驶过锡兰附近变幻莫测的水域。我们或许也不能驾着腓尼基船航行于小亚细亚和黑奥德奥罗之间,这段航程要比从非洲到南美洲还要远,可是我们却可以效仿在非洲沿海遇上风暴,失去掌舵装置的那些古人。

    天际垂着雨云,骤雨一阵阵袭来,浇在我们身上,草船湿得更透了。后半截船身的水平面虽然上升很慢,但可以看得出来水面已经向前延伸到右舷船面上了,那里的货物我们早就搬走了。右侧桅杆底部由于受到重压,已经开始积水,可见船舷右侧向水面倾侧得有多严重,纸莎草全都泡在水里了。而在下风的另一侧,我们得趴在舷边才能够到浪尖。

    我们现在距离南美大陆已经很近了,开始有彼岸的鸟来拜访我们了。漂亮的热带鸟,拖着长长的尾羽,在桅顶上空飞过。一条鲨鱼从后面赶上了我们,向拖曳着的救生带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卡洛发现后就大叫起来,我们听说有东西在攻击我们的救生带,就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我们之中有人从未见过鲨鱼,着实被吓了一跳。不一会儿,这条两码长的黑『色』庞然大物就游上前来,背鳍『露』出水面,随着波涛起伏,姿态十分壮观。它游到“太阳”号旁边时,又发起狂来,白肚皮朝上,尾巴一甩,就张口袭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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