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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第3部分

小说: 冯伟的十三个网上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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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话,不许逃避。冯伟纳闷了,门口分明就这几个人嘛!剩下还有一个,就是中年妇女手中的婴儿了!别开玩笑了!
  冯伟转过身来,眼前只有一个男人,一米七的个头,长得十分的缺乏男子汉气概,女性十足,他低着头象黄花闺女初次相亲似的不自在地拨着指甲,天!难道是他?“同志军”?冯伟冷不丁的象被黄蜂刺中命门一样,全身猛抽了一下。荒唐!这怎么可能?!可是眼前确实别无他人了。为了避免局面进一步失控,冯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象模象样地举起手机,未拨一个键便认认真真地与“对方”讨论起昨天的工作来,走到拐角处撒腿就跑。冯伟狂奔了两百多米回头未见追兵,方才停下。他想,莫不是搞错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再向甜甜发了信息:刚才怎么不见你?。甜甜回话:你从我身边走开,你还是逃避了!搞得冯伟啼笑皆非,他卷起舌头狠狠地朝医院的方向喷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道:“妈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变态鸡佬!气死老子了!”
  这就是冯伟的第一次网友约会。一次让他回忆起来就想呕吐的约会。他恨不得把以前和甜甜聊的每一个字全数收回。假若有朝一日上天让他实现三个愿望,他第一个愿望便是把这段恶心的故事从他的大脑中永久性地删除。
  老天真不公平,这种事几乎是百年难遇的,偏偏冯伟第一次就碰到。后来,冯伟给自己定下一条规矩:不见照片没听声音决不约会。其实呀,别说看照片听声音,就是见了真人也不见得保险。要遇了人妖,非得做那事你才能获取真相,网络如同股市,聊天有风险,约会需谨慎!
  当冯伟喝得醉生梦死的时候,总爱一把抱住杨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起先,在众目睽睽之下,杨烽会把他狠狠地推开。后来,他发觉冯伟的嚎啕是非常投入的,他便觉得这样做不太符合人道主义精神,于是他就把冯伟托在腿上,一只手替他搽汗一只手象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不多久,冯伟的哭声便逐渐收缩,直至昏昏睡去。睡去后,冯伟偶尔会喃喃地叫一些人的名字,就是不叫杨烽,其中叫得最多的就是“阿涵”和“林”。等他清醒了,杨烽就似笑非笑地问他这几年到底骗了多少姑娘,冯伟就委屈地说自己是受害者,自己脚踏实地地做良民,却被姑娘们轮番蹂躏,什么世道嘛!杨烽笑一笑,可实质性的问题还是不得不提的,他干脆单刀直入地说:“你那‘阿涵’到底是何方神圣?林又是谁?也是你的网上情人?”
  冯伟有些睥睨地:“这不是废话吗?讲的就是网上的事。QQ是咱们的媒人,这个媒人唯一的缺点就是稍微欠缺责任心,介绍咱俩认识了就撒手不管了,媳妇引进门修行靠个人,以后的事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
  “是吗?QQ上的姑娘就这么好骗?”
  “怎么?动心了?我可警告你啊!没试过就最好别碰,一旦染上了想摆脱的时候比戒毒还难。”
  “有那么夸张吗?毒瘾是来自生理上的,网瘾应该源于心理,什么心理活动用意志不能控制?它的魔力来源于何处?”
  “关键就在于“心理活动”,信不信由你,那孙猴儿戴紧箍咒的时候就跟你一个心态,死活不听观音的提醒,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架子,结果被一个和尚轻易地驾驭了,你是不是也想上西天呀?”
  “上你个头!老实说,那观音不是个好人,设个圈套让人家钻,还假惺惺地提醒,你小子是不是也跟那观音一个心眼,想加害于我呀?”
  “可不?兄弟我一个人陷入淤泥孤独得很呢,这不正想拉个人陪葬吗?来嘛!这里有华丽的宫殿、漂亮的姑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是在天上过日子。”
  “想必兄弟在天堂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过着三妻四妾的荒淫生活,小心有朝一日风云突变,滑落云端,掉进人间投了猪胎,那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这俩人性格相投,一旦斗起嘴来就没完没了,总爱争个输赢,总想把一个诸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话题争个结论出来。有时甚至关掉手机,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尽心尽职地辩论起来。结果却往往只有一个:方枘圆凿水火不融,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自保留自己的观点,空了接着吵。
  在刚才这个问题上,冯伟其实最有发言权,毕竟他是从理论到实践走过来的,当初,尽管“婷婷”和“甜甜”无情地打击了他这个刚上路的新手,尽管他有点害怕,觉得网络既神秘又复杂。而对于向来就喜欢神秘探险、挑战极限的他,这无疑一个巨大的磁场。一个无形的磁力把他稳稳的吸住,然后一步一步地向核心移去。一回生二回熟,几个回合下来,冯伟慢慢变成了沙场少将。他不再害怕了,大胆地在虚拟与现实中来回穿梭,得心应手。遇见柳涵后,更是不能自拔。
  冯伟常泡在网上,可他的工作是一份不少完成了的,有速度也有质量。深得公司同仁的好评。老板为了留住人才还提前给他转了正。今天他心情非常好,决定再来一次主动出击。QQ在线人数已达二十几万,漫山遍野的妹妹由他挑。还是老规矩,远的见面不容易,只选深圳的。“小龙女”,一米六三,二十五岁,深圳人。嗯!基本条件符合,先加为好友吧。嘿嘿!对方需要身份验证。冯伟打了一排字送了过去:姑姑,过儿在门外等候多时。片刻,传来系统消息:验证通过。可是对方没说话。显然,对方正在忙碌中,对新来的“哥哥”无暇顾及。
  “姑姑忙吗?过儿有礼了。”
  一分钟过去了,仍不见回应。
  “姑姑,过儿远道而来,只为能与姑姑屈膝谈心,姑姑移情别恋了?”
  对方没有回应。
  “狠心的小龙女无情的抛弃了痴情的杨过。不,这决不是简单地抛弃,是遗弃,甚至是扬弃!”
  居然还没反应,这“小龙女”还真够倔的,软硬不吃,冯伟反倒来了劲,这样的姑娘才有味道嘛。
  “我说小龙女,你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还是没有回应。嘿!难道这小龙女进厕所了?不会忘了带纸吧?咋这么瞧不起人?决不能就此罢休,不能打击我军斗志,争取在黎明之前拿下“狼牙山”。
  “尊敬的小龙女同志,俺知道你为何不说话了,原来你不小心滚进了下水道。如果你爬不起来,请告诉俺一声,‘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你才掉进厕所了,哪里的臭道士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嘿嘿!功夫不负有心人哪,高傲的“小龙女”终于被顽强的孤胆枪手给震出来了。看来“死皮赖脸加勇敢”的精神值得发扬光大。
  冯伟笑了,那感觉比烈日下喝一口冰冻矿泉水还舒坦。只要她开了口,今儿个什么都好说。
  “我尊敬的姑姑,你终于开启了你高贵的金口,过儿有礼了”
  “平身!杨过,见你匆匆而来,死活不去,所为何事?”
  “谢平身,过儿寻寻觅觅已多时,今日有幸在此得见姑姑,实属缘分,只盼能与姑姑长相厮守。”
  “得了得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排排坐了,你小子够油腔滑调的,象这样哄过多少妹妹了?”
  “哎哟!看你说的,好象俺是个采花大盗似的。俺们良民的干活,被妹妹欺负大大的有,你的饶命!你的饶命!”
  “我还真觉得你是个采花大盗呢,报上名来,你的来自何方?不说的死啦死啦的!”
  “冤枉啊冤枉!六月黄天下大雪。苍天在上,黄天有眼,俺孤胆枪手从来不曾偷过什么花儿。再说了,一朵花儿还要劳神费思地偷,黑摸摸地偷回来,万一缺胳膊少腿的那不是偷鸡不成倒赊一把米?这种赔本生意俺可是不会做的!”
  “嘿嘿嘿!我才说了一句你就罗嗦一大堆,是不是作贼心虚了?呵呵!你到底是明白人还是糊涂虫呀?本小姐的意思不是要你作个自我介绍吗?敢作敢当嘛!真没有枪手风度!”
  这话虽然厉害了些,可明显锋芒背后藏着温柔,让冯伟倍感舒心。要了解我吗?没问题,哥哥也想了解你呢。
  “我说!我交代!希望你严格落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政策。简介:我,孤胆枪手,原名冯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芳龄二六,男的,长一米七五,宽暂不知晓,体重呢,不脱衣服裤子皮鞋袜子不刮胡子不剪指甲吃饱喝足了也不过一百三十五斤。家乡在美丽的山城,从小学画画,被母亲骂作“不务正业”,这歪业后来却成了我的正业,将来还准备继续把我的正业推向一个新台阶,为祖国的发展,为人类的文明尽一份微薄之力!”
  冯伟自己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记得小时侯写作文,“微薄之力”这等动听的口号喊得耳朵都起了茧,现在再喊一次也无妨。
  “哈哈!笑死我了,你小子在哪里捡的污秽语言?亏你说得出来,难道你曾经量体重还脱衣服袜子吗?如果大家都象你这样办事,我看我们的祖国一定很难飞黄腾达的。”
  领导脸上露出了笑容,老百姓办事就少了些麻烦。小龙女乐了,这正是冯伟期待的。
  “妹妹,别只顾笑,现在而今眼目下该你交代了。还是那个老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代得好另加奖励。”
  “你看我这般良民,一不偷二不抢的,有什么好交代的呢?还是你继续交代为好。”
  “哎哟!别不好意思了,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这般守口如瓶叫我们怎么成为朋友?朋友嘛,就是要互相掏心掏肺的,知道不?”
  “看你还比较乖,我就说说,资料上那些就不重复了,我以前乃潮州人,后迁徙至深圳,一呆就是许多年,后来演变成了深圳人,我是一名称职的会计。姓柳名涵,同事都叫我‘阿涵’,其它没什么好交代的了。”
  “小龙女”第一道坚固的防线终于没能抵抗住冯伟的进攻,宣告全线崩溃。当然,这并不意味冯伟以后将所向披靡、摧枯拉朽。聪明而认真的女人对男人往往是重重设防,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勇往直前的斗志,你就别想知道那颗葡萄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冯伟的思想已完全融入虚幻的网络,坐在凳子上的仅仅是一个躯壳。要是公司领导突然下访,保证逮他个正着,但冯伟却从没被逮住过,因为他知道只要工作圆满完成了,日理万机的领导一般不会来找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小龙女”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深深地诱惑着冯伟。
  经过几个小时的浴血奋战,冯伟已经跟阿涵打成了一片,彼此不再陌生。冯伟照旧把那张自信了二十六年的脸孔传给了对方,并要求一览对方真容。
  阿涵说:“伟哥,我电脑里没有照片,对不起!”
  冯伟的心扑通一声,不但不给照片居然还叫我“伟哥”。
  “算了,说话不算话了,还说是朋友。”
  见冯伟不高兴了,阿涵忙说:“我从来没给人发过照片,也不知道怎么发,你不信我吗?”
  冯伟佯装不高兴,说:“谁知道呢?我又不能到你电脑里看!还有呀,提醒你,今后叫我‘阿伟’得了。”
  阿涵急了:“说真的你不信,那,你说怎么办嘛?”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亲手交给我呀。”
  冯伟没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一直想约她见面,没敢冒然说出来,机会来了,当然不能错过。
  “不行!”阿涵说,“我把照片寄给你吧,这方法虽然显得有些落后,可也挺受用的。”
  之后的几天,冯伟没能在网上碰见阿涵。她留言说月底帐目多,很忙。冯伟一天天期待着阿涵的玉照。等待的过程是非常美好的,充满无穷的遐想,同时也是非常残酷的,它折磨着你的思想。
  一天早上,冯伟咬着蛋糕走进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个信封。他慌忙撕开,哎!是读中学的表弟写来的。他失望地坐在椅子上,嘴里的蛋糕顿时变得索然无味。阿涵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她说过我是她比较特别的朋友,她根本不了解等待的艰辛。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要找她问个明白。冯伟扔掉手中的半块蛋糕,打开电脑给阿涵留言:“阿涵,我有话要问你,今天中午我在网上等你。”
  中午,冯伟打开QQ,板着木瓜脸等待。象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在等待一个弱小罪犯的出现,他完全失去了昔日“孤胆枪手”的翩翩风度。天!他可别把显示屏一口吞了!十二点三十分,阿涵乖乖地来了,冯伟满腔的怒火立刻消失了一半。他选择和平解决是明智之举,否则那将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俩人象久违的老友问寒问暖寒的暄了好一阵,冯伟才引入了正题:
  “你说话不算话哟。”
  “哦,你说照片的事吧?对不起,我选了好久,没选出一张满意的,打算专门照一张,太忙了来不及照,对不起了!”
  阿涵,摆出一副温柔的姿态主动认错了,可见她是非常认真的,冯伟心中残留的怒火立刻消失至尽,和颜悦色地说:
  “不用如此麻烦了,你不打算见我吗?”
  “我觉得还不是时候,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如此草率地跟网友见面吧?”
  “可漫长的等待也许会让我疯掉的,但愿在我疯之前能见到你!”
  “年轻人,别那么冲动,人类的文明还等着你尽一份‘微薄之力’呢!我答应见你,在那个成熟的时间里。”
  其实,冯伟心里暗地为阿涵的认真态度而高兴。他们常在网上约会,后来冯伟常给她打电话,阿涵的声音甜甜的、柔柔的,象一件硕大的糖衣紧紧地笼罩着冯伟。电话粥一煲就是几十分钟,比煲一盅“温火老母鸡”的时间还长,常常是煲得滚烫的手机发出警告,方才无赖地挂线。月底电信局传来缴费清单,冯伟先是一惊,然后就摇摇头惊叹爱情的力量。他们常谈天说地,但每当冯伟谈起家庭,阿涵总是回避。这让冯伟百思不得其解。冯伟成熟而幽默的谈吐深深吸引了阿涵。一个月后,她终于同意跟冯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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