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夫君养成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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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逸的很。
50 冲突初现
到吃饭的时候，莫起却又问起了阿夏，毕竟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院子里，就那么几个人，突然少了一个半天不见，还是很明显的：“阿夏去了哪里？半天没见她了？”
饭桌上一瞬间的沉默，洪倩云声音柔柔的回答道：“想是有什么事情吧，起起你都问过一次了。”
“哦，”莫起默默的应了声，转而道：“霍先生，你的手艺比之前又精进了呢，齐姑娘你觉得好吃吧？”
齐颜娇梗着脖子点点头，继续吃自己的，霍三笑着谦虚说莫起过奖了，一时间把她刚才的问题给抛在了后面。
莫起却还是记得的，吃过了饭之后，阿春去伺候洪倩云了，于是她便把阿秋给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问道：“阿秋，我且问你，你实话告诉我阿夏到底去了哪里？”
阿秋美丽的脸颊低垂着，面上先是闪过一丝为难的表情，接着回道：“姑娘，她在房间里呢。”
莫起继续问道：“在房间里做什么，为什么一直不出来？”
阿秋说道：“大姑娘罚她在房间里跪着，要到后天才能出来。”
莫起先是一愣，反问道：“一直跪到后天？”
阿秋低眉敛目，说道：“是的。”
“就是一直跪，一会也不能起来的那种？”
“是的，向来都是这样的姑娘。”
一股怒火从心头涌上来，莫起下意识拿起桌子上的凉茶猛灌了一大口，她沉声问道：“阿夏做了什么，大姑娘要如此惩罚她？”
阿秋的眼睛里出现一股道不明意味的神色，她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一下子给莫起跪了下来，头埋在地上求道：“姑娘，请您救救阿夏吧，大姑娘一直都是这么针对她，真的是……”
说着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声音中出现一丝哽咽，莫起对阿秋的印象极好，心里也从没把她当做仆人，更何况她还帮自己给猫小月做小床铺和小衣服。莫起早就把阿秋当做是自己的朋友，眼见阿秋跪下，她吓了一跳，险些自己也给跪回去，但总算她还记得自己不是在民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她按压住自己起伏的情绪，再次问道：“阿秋，你不要有什么顾忌，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慢慢的说来给我听听。”
“这次大姑娘之所以让阿夏一直跪到后天，是因为她嫌阿夏伺候您不尽心，让您自己熬药，自己却在一旁偷懒。可是姑娘，阿夏真的不是这样的人。”
“大姑娘一直以来都看阿夏不顺眼，当初她和沙裴公子一起被三姑娘带到谷里来，沙裴公子性子虽然冷淡，但是对每个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可他却惟惟对和自己一起进谷的大姑娘不加辞色，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次见了都是冷着一张脸，没个好气。”
“阿夏向来都是一个很和气可爱的人，当初是她照顾的沙裴公子，她性格好，沙裴公子对她也就和别人有些不同。阿夏毕竟只是一个婢女，却在这里越过了主子去，大姑娘连带的也就对阿夏看不顺眼了。”
“阿夏不但一点错都不能犯，大姑娘还总是无时无刻的挑着错，每每沙裴公子对阿夏表现一点善意，那对于阿夏来说不但不是好事，反而是晦气的开端，大姑娘的惩罚每次都紧跟而来。可是我们的身份何其卑微，主子对我们的善意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有资格去拒绝，所以这些年来，阿夏真的是过的一点都不好。”
“姑娘您也见了，阿夏每天都得早起来打扫院子，其实院子哪里脏了，大姑娘只是不想让阿夏好过而已，而且上次那点心的事情您也知道，仅仅只有两份，给了您一份也就罢了，偏偏另一份却是给了阿夏。那让身为主子，还是和沙裴公子多少有着一同进谷情谊的大姑娘脸面往哪里搁。大姑娘便又找了个小事挑了阿夏的错，寻了个理由说是奴大欺主，要把我们一同赶走，被赶走的话就一定会诶送到戒律堂的，可是戒律堂是多么恐怖的地方，姑娘您呆了这么久了肯定也知道。”
“姑娘，求您帮帮阿夏吧，如果有一天真的被送到戒律堂了，那日子岂不是生不如死，求姑娘怜惜怜惜我们。”
阿秋一点点的把事情缘由都说了出来，她的言语稍微有些激烈，语气却是一直都是平和的，莫起皱着眉头都听完了，沉默了良久，说道：“我知道了，阿秋，你先回去吧。”
莫起只是这么说，既没有答应什么也没有反对什么，阿秋也没有失望，她在地上给莫起磕了个头之后便站了起来，弯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昏黄的烛光在房间里跳跃闪烁，莫起坐在桌子旁看着灯芯发呆，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理说碰到这种事情她是应该做出身为一个小说女主应该做的本分，比如拔刀相助，救人于水火，充当一次救世主啦什么的，可是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现实生活，不是小说，她也没有那么伟大，要她帮人可以但要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帮人之前她是总要想想自己的。
“莫起，还有什么好想的啊？”猫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蹲在桌子上看着莫起道：“你直接给洪倩云说一声就行了嘛。”
“你回来啦？”房间里面乍多出一个声音，莫起想都没有想的随口问了一声，早就习惯了它的神出鬼没，她现在时心脏多跳一下都没有。
面对猫小月，莫起完全可以袒露自己的心声，她一点掩饰都没有的说道：“哪有那么简单，我要是因为阿夏跟洪倩云起冲突了，我担心以后就不好过了。毕竟她在这里比我生活的时间长，我再怎么着都是一个外来者，冒冒失失的插手她的事情，我担心她会生气，再和她产生什么隔阂。”
“我不懂啦，”猫小月洁白的小爪子挠了挠自己脑袋，它睁大了墨绿色的眼睛，虚心的请教道：“为什么你要这么担心？”
被它这么一问，莫起的眼睛一瞬间有点了失去焦距，她紧接着恢复过来，扬起唇角笑道：“小家伙，你还小不太懂，寄人篱下总是有许多要值得担心的。”
猫小月虽然活的比莫起长，但它换成人类年龄也就三岁而已，过早的接受这些阴暗的心理面恐怕不好，莫起不负责任的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它的生命中好歹也算是一个家长的角色，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自己有责任要让它对生活充满希望，时刻的充满信心。
于是莫起伸出指头把还在皱着眉头苦苦思考的猫小月戳到，一口气吹灭蜡烛，说道：“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了，赶紧的睡觉啦。”
房内唯一的光亮一下子灭了，猫小月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更加明亮，只见它闪闪发光的两只墨绿色眼睛对着莫起，纤细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响起：“莫起，你为什么又戳我？”
刚刚躺下莫起却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只顾得打断猫小月的思考了，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过目不忘的她竟然健忘了。或许不是健忘，而是逃避，不过，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的良心。
莫起在黑暗中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起来，点亮了蜡烛，披上一件外衣往外走去。
猫小月也还没有入睡，从自己的小床铺中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问道：“莫起，你干嘛去？”
“我去看看阿夏，”莫起一边开门一边道：“你睡吧。”
猫小月速度飞快的钻出来，竟是连幻影都让人看不见，它落在莫起的肩膀上，半蹲着抓住她的衣领，说道：“我和你一起。”
夜空中的月亮呈半圆形，发出的光芒倒也足以让莫起这个轻微近视眼勉强看清脚下，她一路来到阿夏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并没有亮着烛光。
难道她们两个都已经睡觉了？
莫起在心里浮起一个想法，家中的三个婢女，阿春自己一个房间，阿夏和阿秋是两个人一个房间的。
嘲笑的扯起嘴角，莫起心知这个想法并不可能，她轻轻的敲了敲门：“阿秋，开下门。”
果然是莫起话音刚落，就听见了里面的脚步声，已经这么晚了，阿秋却还是衣着整齐，看来是根本没有睡觉的打算。她开门看见是莫起站在门口，微微张口，话还没说出来，眼圈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莫起冲她微微一笑：“阿秋，让我进去吧。”
抬脚进了房门，莫起问道：“阿秋，为什么不点灯？”
阿秋扶着莫起，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大姑娘说要节约蜡烛，规矩是晚上一向都是不点灯的。”
放屁！莫起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冲动了一句，她怎么不知道这个规矩，天天晚上洪倩云房间里的烛光都是亮的很欢，就算是阿春也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忌讳的，看样子这个规矩是只针对阿夏的了。
“点上灯吧，”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太多激动了些，莫起舒出了一口气，淡淡的吩咐道：“点上吧，房间里太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51 冲突
“点上灯吧，”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太多激动了些，莫起舒出了一口气，淡淡的吩咐道：“点上吧，房间里太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点了灯莫起才看见阿夏，向来和气可爱的姑娘就在地上跪着，周身全是疲惫，就连脸颊两侧的酒窝中都盛满了倦色，不用多说别的，看见她这个样子，莫起就禁不住的皱紧了眉头。
莫起说道：“阿夏，起来吧。”
“姑娘……”阿夏嗫嚅着喊了一声，身子却未动，她的眼圈泛红了：“阿夏多谢姑娘的好意。”
见她不敢起来，莫起冷笑一声，哼道：“阿夏，起来！”
好歹她也是个主子，阿夏犹犹豫豫的想站起来，刚抬起一只腿，又没站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莫起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腿已经麻了，真是个傻姑娘，让她跪就跪，也不知道凑着房间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歇一会。
阿秋去赶紧的去扶了她，好不容易坐在床边上，阿夏一阵头晕眼花，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一滴眼泪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掉了下来。阿秋心疼她受的苦，眼圈也是红了，莫起全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又被门外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
“大姑娘，您慢点！”
夜晚寂静，阿春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的时候要大上许多，屋内的三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接着就是洪倩云虽然柔和但总带了三分讽意的嗓音：“阿春，我耳朵还没有问题，你说话不用那么大声。”
看样子是洪倩云和阿春过来了，阿夏的脸上一白，咬着嘴唇条件反射的就要再次跪下，被莫起眼疾手快的给拦住了，她哼了哼，说道：“阿夏，你干什么？”
说话间，洪倩云和阿春已经进来了，阿春给她开了门守在一边，洪倩云进了门就直接看向没有继续跪着的阿夏：“阿夏，谁让你起来的？”
阿夏的脸色越发的白，咬着嘴唇不吭声，莫起在旁边咳了咳显示自己的存在，开口道：“云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她都主动说话了，洪倩云自然不能再装作没有看见她，只见她眸子里出现一股笑意，态度亲切的反问道：“起起，你为什么在这里？”
莫起道：“我听说阿夏在自己房间里跪着，好歹她伺候我这么久了，就过来看看。”
洪倩云道：“起起实在是不用为这个贱婢操心，有些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反倒浪费了你一番好意。”
莫起道：“云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是人都有心，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世间少有以怨报德的例子，白眼狼的出现想必也是因为自家主人哪个方面做的太过分了吧。”
洪倩云道：“起起你来到谷里还没有半年，实在是对太多的方面不知情，有太多地方还是需要多看看多学学才是，莫要因为一时之气做了错误的决定。起起，你不要生气，我说的直了点也是为你好，毕竟柳儿当初还拜托我多照顾照顾你呢。”
莫起本来还想和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下去，但是洪倩云口口声声的贱婢，讽刺她是白眼狼，浪费一番好意，又扯上了柳儿，实在是让她没有耐心再用这样的方式跟她继续。莫起干脆直接道：“云姐姐说的是，我是有太多的地方需要重新看待，只是不知道阿夏犯了什么错，值得云姐姐这样惩罚她？”
洪倩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弱，话中却是丝毫不相让，她弱柳扶风的坐在桌子边，慢条斯理的道：“让主子去干活，自己却在一旁偷懒，这个理由还不足够吗？”
莫起刚要说是自己这么要求的，洪倩云却是直接截住了她的话：“起起不要说是你要她这么做的，我知道你心善，这事情看上去是小，实际上后果却很严重。”
“你还年幼，看不清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怪你，但是起起你要记住，这个世间少有以怨报德的例子，却从不少有给她一点好意，就蹬鼻子上脸的人。拿捏不准自己的身份，放不准自己位置，去做不该做的事情的人大有，起起你来到谷里不到半年，还有很多方面要慢慢参详啊。”
“此事就不要多说了，”洪倩云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但是莫起再也看不出以前的感觉了，只听得她轻声道：“阿夏，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吗？坐的不亏心吗？还有以前我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晚了不睡点着蜡烛岂不是浪费吗？”
你大爷！她柔声细语的说，莫起坐在床边在心里骂，看样子还真的是要撕破脸皮了，洪倩云话里话外都对自己嘲讽，冷刀子一个接一个的不停。但自己怎么也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新人类，更何况师从一向对洪倩云不加辞色的齐先生，难道还怕你个受古代教育长大的千金小姐？
眼看阿夏坐如刀割，又要跪下，莫起伸手强硬的拦着她，振奋精神，皮笑肉不笑的道：“云姐姐说的是，我也是会有时候拿捏不准自己身份，不过阿夏的这个事我看还是算了吧，她都跪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够了，再跪下去就太不近人情了点。”
洪倩云道：“治家不严，以后必成祸患。”
莫起道：“过犹不及，得饶人处且饶人。”
洪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