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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段柚之癖-第24部分

小说: 段柚之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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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某天,某少夫又在我脑子里跑了一天还不见疲劳之态,更有越跑越勇势头,为了抓住这只磨人的小少夫少妇我果断决定打个飞的去米国抓!
  一路风风火火,在半空折腾了13小时,我终于又再次回到了米国,这个国家承载了太多和景如一之间那些纠纠缠缠的回忆当然,还没等我45度角忧伤完,来接我的方丛已经赶来,我还以为这厮要把我送回景氏在这边的别墅,没想到却是金光闪闪的景氏总部。
  一路被他领着赶往景如一的办公室,然后他便十分自觉的退下了,他告诉我景如一此时正在跟股东们开会,要我现在办公室等他。
  等方丛一走,我便起身打量起景如一的办公室,5年前,景如一还是在楼下的总经理办公室,现在却已经移到了代表景氏权力巅峰的最高层,只是这办公室的布局却是跟之前办公室一模一样,很容易让人有时空错乱的感觉,他甚至还养着那时候我头脑发热时为他买的热带鱼,只是数量已经由原来的四五条换成了一群,热带鱼身上斑斓的色彩给这个稍显冷硬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生气。我忍不住拿起旁边的鱼粮,逗弄其这些鱼来。
  正在我玩得不亦乐乎时,景如一进来了,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要长时间等他的准备,他这人工作狂,开起会来几个小时都是常事。所以见到他进来时,我还有些惊喜,“今天这么早就开完会?”手上还不忘给水里的鱼儿丢些鱼粮。
  “我不想你等我。”景如一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随后他又注意到我一直往水里扔饲料的动作,赶忙阻止我说:“快别扔食物给它们吃了,它们没有意识只知道吃,会被撑死的。”
  我被吓得赶紧收手,景如一过来接过我手下的鱼饲料,低声责斥我:“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但又不得不服气,“谢谢你,把我这些鱼养得这么健健康康的。”
  “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啊。”景如一觉得很好笑,甚至还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放下手中的鱼饲料,伸手帮揽进怀里,我觉得智商受到了羞辱,自然推拒了几下,景如一却把我抱得更紧了些,“乖,让我抱下就好。”因为这句他撒娇一般的话,我再没了挣扎的想法,甚至还伸手去回抱了他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四周静谧极了,这个男人的胸膛宽阔,靠在他胸膛,只觉得他足够为你抵御世间一切艰难与困顿,安全感十足,尤其在我听到他跟我一样紊乱的心跳,心中缱绻和甜蜜的感觉更甚。
  “你以为你那些热带鱼寿命那么长?还能活到现在,你看到的这些鱼,我都不知道是我让秘书小姐换了多少次代的结果了。”他沉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这话让我有些赧然,但古书上就讲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仅是女子还是小人,即便是自然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还是忍不住将还沾着鱼饲料的手狠狠地在他干净的衬衣上擦了几下,确定手干净了,才停止。我闷闷地问:“死就死了呗,你干嘛还要不断换上新的鱼种呢?”
  许久,景如一才淡淡地回答说:“你不是说要是你见到你鱼少了就要拿我试问吗?”
  我其实已经想不起来这句话,自然回答不上他的问题,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其实有一个肯为了你一句无心之话就去照顾原本毫无兴趣的热带鱼,那他对你也一定用心。
  但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结构果真不同,女人总是用心,用吻,用热烈的拥抱用上半身来表达感情,而男人却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正当用上半身思考的少妇我还沉醉在景如一那句话带来的感动里,用下半身思考的景如一同学已经开始准备为下半身的运动热身了
  少妇我一沉醉就防御能力下降,要不是他微凉的手指在我身上引起一个激灵,那么就算今天在这儿被景如一就地正法了,我估摸着都会处在一种智商为零,反应迟钝的状态。我按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进我衣服里的手,警觉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在办公室办事的吗?”
  “你想太多了。”景如一态度十分坦然,一点也没有作奸犯科时被抓的慌张,说着甚至有在我肚子上恶意地揉了两把,还还捻起,捻起少妇我的一溜赘肉。就在我忍不住恼羞成怒之前,他却十分严肃地说:“嗯,肉头比以前少了些,看来最近没好好吃饭啊。”
  这话说得,还真跟养猪似的了,原来是我误会他了。一时间涌上的愧疚感让我忘了将景如一的魔爪拿开。
  结果,少妇我一时不察的后果便是,他又在我肉波汹涌的肚子上捏捏揉揉的又是几把,调侃道:“作为一名优秀的猪仔饲养员,今日看到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居然掉肉了,真是太让人伤心难过失望绝望了。”
  “景如一——”我故意轻柔地唤他。
  “怎么了?”他低下头问怀中的我。
  我抬起头,无声地对他说了几个字,“嗯?”他凑近了些,想试图听清。
  我指了指他耳朵,他会意,将耳朵送上来,我凑近他耳朵,大声吼:“景如一,你大爷的!”
  
  景如一今天特意早早下了班,回家的路上,我紧张地问:“我们我们是要回哪边啊?”其实我很怕回景如一的那套公寓。那个地方有太多我太傻太天真时留下的回忆,我暂时还没有勇气去触及。
  冬天很早就入夜了,路灯的光也并不清晰,这种状况下,我看不清景如一脸上的表情,只感觉他一双眸子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才回答说:“当然是回老宅了。”
  闻言,我偷偷舒了口气。
  景氏的这栋别墅年代颇有些救援,甚至在外观上还有些后殖民时期的遗风,是典型的新古典主义建筑。我们回去,方丛的父亲,那位不苟言笑,礼仪周全的老管家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再见到他,我心中却是倍感亲切,这位老人暗地里帮我良多,虽然表面上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其实都很熟悉。当年我跟景老爷子处得起极好的,初见面前,我心中惶恐,我早就听说过景如一父亲的铁腕作风,甚至以为他会拒绝见我。没想到,这老人原倒是跟我极为投缘,我在他面前插科打诨,倒是把他的老顽童天性给诱发出来,所以他也常常邀请我到这边的别墅做客。
  我是知道景如一跟他父亲关系差这件事的,由此也常常在景老爷子面前多多美言他几句,他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脸上的笑容却也在表明:为了这个儿子,他很骄傲。但自从我跟景如一分手,我被邵迟匆匆带回国后,我就跟他断了联系,甚至连他的死讯都是我后来在段钰的生日晚宴上再度重逢景如一之后忍不住在网上查询景氏才获知的。
  尤其在刚刚,景如一带我去祭拜了景老之后,方丛父亲无意间的一句:“老爷子临去世时,都还在叨念你呢。”更是让我无比愧疚难过,心中郁郁。吃饭时都没了胃口。
  景如一看出我的心思,等到我们吃完饭上楼,避开了方丛父亲,才问我原因。
  “只是觉得遗憾,我没有能见到老爷子最后一面,也没有帮他完成心愿。”
  “我想我父亲会更喜欢听到你叫他一声‘爸’。”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
  我:“”当然,要是景老爷子在我面前,我现在肯定立马改口了,但尼玛,现在是让我对着谁叫呢。
  见我久不说法,景如一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叫声来听听。”
  尼玛,景如一你调戏我还是为难我啊?还是你想直接升级了,当我爹啊?我忍不住腹诽,随后竟然急中生智,放软了声音叫了声:“老公。”
  “反应倒是挺快。”景如一失笑,递给我一只削好的苹果。看来这还是传说中的奖励,我连忙接过,急急地咬了一口,狗腿地赞扬说:“咱家老公削的苹果都比别家的甜。”
  景如一显然很受用,立马又拿起水果刀,刺溜刺溜地削起来尼玛,少妇我一连吃了三个大苹果,预计总重量超过3斤
  等我终于忍不住喊停,景如一才收拾了工具停下来。
  结果就是躺床上时,他只能选择给吃得撑又不消化的少妇我揉肚子,除此以外,啥事儿都不能干。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随后景如一自然问起景老爷子让我完成的心愿,我如实作答,他叹了一口气,说:“傻瓜,他这个心愿,其实你已经帮他完成了。跟你分开后几年,我总算学会用温和的眼光去看待世事,包括我一直以为只将心放在工作上,并不关心我的父亲。所以”
  “所以你就跟老爷子,哦不,爸爸和好了?”我受不了他不疾不徐的速度,着急地问。
  “嗯。”景如一只是轻轻地点头。
  “所以你想说的是,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我带给你的?”我有些洋洋得意。
  “段柚,你不要得寸进尺!”显然景如一是恼羞成怒了。




☆、chapter 34

  西方国家的年关临近;景氏总部忙得是个人仰马翻;景如一也是□无法。每日忙至深夜才归的他见到替他等门到睡着的我总是一脸歉疚;整天游手好闲的少妇我这时心疼都来不及了,哪里还去计较这些。反正他早早就许诺:他的平安夜和圣诞节是属于我的;这样就够了。
  景如一怕我无聊;总是让司机载我出门闲逛;又随手扔给我黑卡一张,我拿着信用卡谄媚地问:“这样算不算傍大款?”
  正准备出门的景如一闻言;抄了手,很严肃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摇摇头,表示:“你这样的离傍大款的还挺远。”眼看着对面的我有扑过去咬上一口的趋势;他又低低嘀咕了句:“哪个情夫会给情妇自己的副卡啊,这是老婆的特权。”
  说这话时,他声音不高不低,恰好是我能听到的范围。刚好能抚平我的那点小小的不爽,真好。
  “记得我的圣诞礼物。”似乎憋了很久,景如一还是别别扭扭地提醒我,像个孩子样向我讨要礼物。
  我答应得豪爽。
  
  这个城市是米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奢侈品店鳞次栉比,就算正在经历着经济危机,奢侈品市场依然繁荣,就算是自欺欺人,这些外在行头仍在装点着人们的生活,野心和欲。望。
  但这样奢靡的生活显然不适合我这样出身的姑娘,我出生时,家中顶多算得上小康之家,父母都是当时所谓拿着铁饭碗的工人,后来国企改制,他俩毅然辞职下海,当时的国内形势一片大好,这才有了后来的段氏。所以,我们家其实跟“暴发户”这个词总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虽然我那老爹竭力想要摆脱这个词。
  金钱带来物质上的富足之后,便是暴露出来的人性的劣根性,这些都在老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开始彻夜不归,与妈妈也是见一次吵一次,开始这两人还避讳着我,后来甚至能在饭桌上就吵起来,老爹不再斯文,妈妈不再温柔。我从妈妈的歇斯底里中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家庭。我偷偷跟踪过他,这个时候,段钰已经四五岁了,奶声奶气很是可爱的样子,这让刚上小学3年纪的我倍感压力,怕老爹喜欢段钰胜过我,那样的话,是不是妈妈和老爹便是彻底分开了呢?
  当然,不管我再怎么装傻卖乖,他俩还是分开,我被判给妈妈,沈丹很快风光进门。跟老爹分开后,我跟妈妈去了另一个城市,妈妈脾气变得很坏,开始酗酒,身体很快就被拖垮,还没两年,她被查出乳腺癌晚期,人在疾病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力,我亲眼看着妈妈迅速憔悴,苍老,像是被榨干的枯萎花朵,妈妈离开后,我又回到C市,跟着老爹生活。这时的沈丹虽然已经坐稳了“段太太”位置,但我猜她每每见到我就能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我的存在不是在提醒她那段不光彩的“小三儿”的历史吗?不过这倒是正好,反正我也不喜欢她。所以就有了她想法设法地让老爹将我弄到国外的事,所以我才能在这个地方遇见景如一
  
  我从回忆里一个猛子醒来,心里想说我这个人的联想能力未免太丰富,当然这个地方也是附着了太多的回忆,真是触一发而动全身,买个鞋包而已,竟然还能牵扯出这么多前尘往事来,这些事情,我不想起很多年。
  由此,我对逛街购物那点兴趣迅速被消磨殆尽,看着刷开机上那跳动的数字,小市民我立刻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肉疼得厉害。何况那些怎么说也带了点悲□彩的回忆,忽然让我有了点苦情戏女猪脚的感觉,按照剧情,这样的苦情戏女猪脚最后总是会被一个帅气又多金的深情二百五无条件接收。
  想到这里,我心念一动,突然就想去慰问下那个无条件接收我的帅气又多金的二百五我看了看时间,现在赶过去,还能赶上景如一的午休。
  少妇我向来客气,想着我这是去慰问挣钱的老公,手上不提点东西实在对不起如今车后备箱里那一堆还未拆标签的购物袋于是便去路边的糕点屋里买了些他喜欢的“黑森林”,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景氏总部迈进。
  但少妇我虽然是身先士卒,却奈何准备不充分,只得臣服于前台姑娘礼貌又冰冷的“不好意思,小姐你没有预约,我不能安排你跟景总的见面。”连我亮出自己身份都无济于事,只见那位前台小姐朝旁边努了努嘴,示意我朝旁边看去,只见旁边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了位亚裔的姑娘,穿着跟我一样厚重的冬装,见我看她还十分友好地朝我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被这笑感染,也给她回报了一个笑容。结果,前台小姐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让我的笑僵在了脸上,“那位小姐也宣称是景总的夫人,虽然景总的确娶了一位亚裔女子,但总不能每个亚裔都说自己是‘景太太’吧。”
  我当时心里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尼玛,我被山寨了
  我对自己这个山寨版还是有些好奇,心里想要是这姑娘是情敌的话,我一定要将这情给扼杀在萌芽状态。于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跟这姑娘搭了个讪:
  “嗨。”我捧着糕点盒子走过去跟她打招呼,“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问。看着这姑娘一脸不介意的模样,我一屁股就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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