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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们用青春记住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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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西西喜笑颜开“哈哈!所以说命运的安排是有它的道理的,爱情有很多种,不是非要爱的死去活来就能幸福,心里越在乎或许会离幸福越远”。
    温纹看着毕西西,停了片刻才说:“西西,既然你都知道,就放了自己吧”。
    毕西西点点头,又连忙摇头:“怎么又说到我了,我不是挺好的嘛”。
    “你觉得好就好,你Y什么事都能烂死在心里,唉!算了,我也明白,你这样的死心眼,大概要很久才能真正的放下;其实”温纹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那时候你去了成都,苏奶奶的后事办完以后,依兰去上海找到程麓,把你留的镯子还给他,告诉他其实你已经原谅他们了,让程麓去找你。那天上海下了场大雪,路上很滑,她走出咖啡厅的时候,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滑倒了,前一天她刚刚做完人流,那一摔结果就大出血,也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才回来,她可能,再也不能怀孕了”。
    毕西西震惊的抬起头。
    “程麓把依兰送到医院,没有再去找你,后来他来找我,让我把这镯子转交给你,他说,希望你幸福就好!”温纹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那个毕西西再也熟悉不过的银镯子递给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遗憾:“西西,有时候我想,我们最终能与谁携手一生,没准命里早早就注定了,只有爱情远远不够,大概还需要命运的祝福吧。西西,把镯子收好了,都忘了吧,你幸福就好”。
    窗外,天气晴好,阳光散发着明媚鲜亮的味道,风携着荷花香吹过,毕西西依稀看见,那年夏天,那个站在荷塘边,穿白衣的少年,俊秀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有隐约可见的忧伤。
    他在她心里住了那么久那么久,到最后却只能远远的远远的记得,那一生最真的爱情。
    她接过镯子,狠狠的点头,眼泪轰然而下。
    温纹要陪着苏以乔去美国,开拓苏氏珠宝在欧美的市场,毕西西抱着温纹,热泪盈眶:“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又方便买美国便宜货了”。
    有友如此,温纹想自己当好好反省。
    CAKECAKE被正式转交毕西西打理,毕西西在操作间里哼着歌,做自己爱吃的巧克力朗姆蛋糕,心情淡然舒畅。祝擎扬下了班来找她,两人牵着手慢悠悠的去吃晚饭,散步,聊天,日子忽然平实甜蜜。
    东三环的复式也正式成为她的准新房。
    曾晓家的松狮又生了一窝小狗,毕西西牵着鲁扬扬去说要给它讨个媳妇,曾晓气得直跺脚:“您怎么还那么不着调啊,给柯基讨个松狮做老婆,我建议你直接给它娶个古牧好了”。
    毕西西讪笑:“嘿嘿,那就给他找个妹妹好了,我一定看住了,不让她们乱搞,就给一只嘛,别那么小气嘛”。
    曾晓再三叮咛,才极其不放心的送走了一人二狗。
    婚礼终于正式的定在了阴历十月初八,毕老太太忙的不亦乐乎,毕西西暗想,那就随她高兴吧。
    但是当老太太从厨房米袋子下面翻出户口本,乐呵呵的递过来时,毕西西真没忍住绝望,看来,她是注定了逃不出老佛爷的手掌心去。
    十月初的一天下午,两位老太太陪着毕西西和祝擎扬去试礼服,祝擎扬的很快就搞定,两套西装都是量身定做的,可怜了毕西西,婚纱,旗袍,一套又一套,试的她头晕脑胀,好不容易等老太太点头说:“恩,就这大拖尾的吧,腰身得改改,有些紧了,西西你怎么又胖了,少吃点蛋糕”老太太的唠唠叨叨的指点着需要修改的地方。
    镜子里,毕西西看着洁白的婚纱,配了浅米色的锦锻腰带,露出精巧的锁骨,她恍然想起曾经那么甜蜜的试过一套叫‘幸福花开’的婚纱,裙摆上旖旎的点缀着同色的不织布花,那时,站在背后那个笑容清澈的人,曾给她,心心念念的爱情。
    只是,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原来命运有时会心血来潮,转身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程麓,我想现在我是幸福的,希望你也幸福!
    程麓,我只能,把你的笑,还有手心的温暖,永远的收在心底。
    程麓,我只是,很遗憾很遗憾,不能陪你一起老。
    郑阿姨俯身把裙摆的褶皱抚平了,一边跟毕老太太聊天“唉,咱年轻那会儿,就赶上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时候,结婚别说这么美的婚纱旗袍了,新衣服都没穿上”。
    “是啊,那会儿,两斤瓜子一斤糖,跟**像前面一保证,两人把床往一块一并就算结婚了,哪像现在的孩子这么幸福,婚宴蜜月的,花样儿还挺多”。
    毕西西冲祝擎扬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趁着两个老太太聊的高兴,连忙把裙子脱了,换上自己的帽衫仔裤,拉过同样帽衫仔裤的祝擎扬“妈,郑姨,我们就不去陪您看酒店了,全凭您作主,车留给你们了,嘿嘿,我们两有事先撤了”祝擎扬微笑着把车钥匙递给自个儿妈,小声的叮咛了几句,就拉着毕西西两人一路小跑的开溜了,毕老太太忍不住念叨:“瞧那小样,也不知道是他们结婚,还是咱结婚,什么孩子嘛”。
    牵着手,在路口的麦当劳甜品站买了一个甜筒,依然是细腻的入口即化的奶油,毕西西收起心里忽然而过的难过,她舔着冰淇淋,朝祝擎扬莞尔一笑,催促到:“快点啦,难得有点时间,今天我一定跟你大战一场,打的你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这两个谈婚论嫁的男女把婚礼诸事统统撇给两个爱张罗的老太太,两人有空就直奔西单去打电玩。
    祝擎扬抬手揽上她的肩膀笑着:“吹吧你就,不知道是谁每次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来求和”。
    “切!那是我轻敌了,等着吧,这回您就不会那么好命了”。
    “哈哈,记得有个人每次都这么说来着”。
    “祝擎扬—你大爷的”毕西西拖长了声音,举起了拳头,祝擎扬见形势不好,抬腿就跑。
    两人在人行道上笑闹个不停。
    中秋时节,菊花开满街。
    隔着一条景观带,单行道上,程麓缓缓的向前驾驶着车子,看着他们牵手,在人行道上,相亲相爱,幸福美好。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祝擎扬牵着左右张望的毕西西,穿过人行横道,走向对面的地铁口。
    程麓安静的看着那个曾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从车前一米的地方走过,笑容依稀可见少女时那样的娇憨可爱,像偷吃了蜜糖的小熊。微微圆润的脸颊,灰色帽衫张罗出那种随意的幸福,下午的风微微吹过,她抬起手把碎发统统的拢到耳朵后面去,做这个动作时,唇角有浅浅的不耐烦。
    像是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发现有眼泪缓缓的流出来,车窗外,是十月蓝的清透的天空,往事在明媚的秋色里渐渐睡去。
    西西,你幸福就好!
    绿灯亮起,程麓发动车子,随着车流,经过十字路口,经过,一生一次的爱情。
    我们都将永远记住,曾经,踮起脚尖仰望幸福的时光。
    是谁说过,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
    番外篇
    只是难过不能陪你一起老
    那天,上海下了一场大雪,到处是一片灰蒙蒙的清冷。
    依兰约了我在公司附近的上岛见面。
    把那只素银镯子递了过来,她说:“对不起,我不求你原谅,但是我必须来告诉你,西西,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她是个傻孩子”。
    她说着,仰起头努力的抑制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切,来换回西西的友情,她是这个世上,我最不该伤害的人,我不择手段的赚钱为了给奶奶买套楼房,为此不惜利用我最不该利用的人,结果,奶奶却等不到,或许,这就是惩罚吧”。
    我沉默,面前的咖啡渐渐凉了,入口酸涩。
    “程麓,西西去成都了,请你,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去找她,她虽然从来没说过,但是这么多年来,我看的出来,她一定在守着一个渺茫的希望,除了被逼着相亲,连正常的恋爱都没谈过。只是我却没料到,最终会是我,打碎了她的梦。程麓,请你去找西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要求你什么,但是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了解西西,她不恨你甚至也不恨我,她一直是个傻到天真的孩子,她放不下你”。
    依兰说到最后,有些泣不成声,我默默的把纸巾递给她,心里有说不清的挣扎,扭头看着窗外,雪越下越大,云层低沉,我想起那个下雪天,西西和祝擎扬在麦当劳外面的拥吻,或许她是想演一场戏给我看吧,只是,我想那或许才是她应该得的幸福,平淡安稳,甜蜜美好。最重要的是,没有欺骗,没有背叛!
    她于我,却像是注定了求不得的隔岸花。
    十年光阴,她的笑,带着三分娇蛮,七分可爱在我所有的梦里,纠缠着不肯散去。
    她不辞而别,我渐渐习惯了在想她想的难受的时候去爬学校操场后面的树,摔了很多次后竟然也能熟练的爬上去了,想起那天她手脚利索的攀上墙头,回头笑的得意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有片刻的温暖夹带着苦涩渐渐滑过。
    她走的那年秋天,教室外面的枫叶红的像着了火,捡了很多叶子,夹进书里,有时候,写上:西西,我想你。还有时会写:毕西西,我恨你!
    考大学时,所有的志愿栏里,填的全是北京的院校。
    但是大学四年,加上寒暑假,我依旧没有找到她,也许她去了外地念大学,也许出国了,也许她铁了心要躲我一辈子。
    毕业的时候,对于找她,我已心灰意冷,工作签了上海,索性就离得远远的吧!
    捡到陆姐钱包的那天,看到她和西西的合影,像是做梦一样,被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兴奋淹没。去问陆姐的时候,我再三努力,才让自己的激动不至于吓着她。
    陆姐说:你们俩早恋啊,那看来西西一定旧情难忘,大学里连个绯闻男友都没有。
    西西也许永远不会知道,我设想了多少种重逢的场景,我原本以为我会一时间冲上去问她为什么十年前不辞而别,但是当看着她窘迫的从位子上站起来的样子,神情恍惚,眼神却仍旧是年少时,那样的清澈明亮,嘴巴因为太过吃惊微微的张开,依然是我记得的,那样优雅的天真,岁月,并未在她身上加诸痕迹。那一刻,我在心底真心的感谢宿命的安排。
    于是,我远远的看着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我不知该在何时何地以何种口吻问起,当日离去究竟所谓何因。是要假装毫不在意的提及往事,还是不管不顾的拥住她
    她却日日里依然是那样无邪的笑,似乎过往早已风轻云淡,于是心里痛的恨的恼的就齐刷刷的涌了出来,一狠心就想罢了就当十年一场梦,却又忍不住的想见她,像饮鸩止渴,明知看了那样没心没肺的笑脸会恼会怒,却刚刚转身又开始期待下一次。
    找遍理由让她加班,只为能与她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知道她就在隔壁的办公室里一脸纠结的写方案,就有种温暖的疼痛抓紧胸口。
    当她醉酒了,说,程麓,你真是个坏孩子,你让我和采薇的友情死无葬身之地。
    堆积了十年的苦涩忽然无声的碎成一地,她任性的成全了友情,我却无从恨起,除了一遍又一遍的感谢命运的眷顾,重新把她还给我,尽管山水迢迢的隔着十年的光阴,但前缘能再续,她的心仍旧是满满的不离不弃的搁着我,即便是再等十年,又有何妨!
    那一刻,我想把全世界补给她!
    却不知,我和她,终究躲不过命运的心血来潮。
    开盘仪式的二天凌晨,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看见身边同样惊慌失措的依兰,瞬间就被推入绝望的深渊,心里所有的预感都是,这一次,我要真的失去西西了,即使再等十年,也换不回西西的信任和爱。
    因为,这背叛如此荒唐和苍凉,不可原谅。
    所以,我在矛盾中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让西西知道,一定不能。
    所以我答应依兰所有的要求,在她提交的合作计划上签字。
    只是,预感还是应验了,这世上,纸永远包不住火。曾晓把手机送进我办公室时,我似乎看见,这一世,我将永失最爱。
    西西把戒指还给我,她的指尖冰冷,单薄的身影立在孤单无助的雨夜里,我多想,多想拥她入怀,求她原谅,哪怕用一世来补偿。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了,她曾是那样天真执着的相信爱情,相信友情,我却亲手打碎了她干净温暖的世界,就算粘合了,裂纹却会永远存在,幸福再也无法纯粹。
    我未曾料到,我拼尽了时光,到头来却把她推得更远。
    那天,似乎下了这年来最大的一场雪,依兰离开的时候,笑容惨淡,她说:“我甚至希望,我从来不认识毕西西,我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有那么好的朋友”。
    除了沉默,我不知说什么。这一生,木已成舟。
    路上有积雪,很滑,依兰被人撞倒了,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我看见她挣扎着爬起来又滑倒了,地上赫然有血流出来,渐渐的染红积雪,血色刺目。
    我迟疑了片刻,起身冲了出去,拨开围上来的人们把摔倒的依兰抱起来送往医院。
    大夫拿了手术协议来,疾言厉色的问:“你是她什么人,她爱人?你也太大意了,妻子昨天刚刚做了人流,今天就那么重的摔一跤,快签字吧,必须马上手术,现在病人有生命危险”。
    那一刻,我最终明白了,西西选择离开的原因。她又一次选择成全友情,她终究还是那样傻到天真的姑娘。
    她打电话的时候,也许是真的原谅了我!只是我们都没有料到,宿命却注定了她是我命里求不到的幸福。追过万水千山,光阴荏苒,到头来,却隔了再也跨不过去的沟壑。
    早知如此,我宁愿从来没有重逢,那样,她至少仍有一世简单的幸福。
    依兰躺在病床上,面色如纸,她看着我,轻轻的摇头,微微的笑着说:“你不用管我,快去找西西吧,我没事”。
    我签了字,心里一片冷寂,从此,西西的幸福,再于我无关。
    躲在背风的地方,抽了一支烟,没有忍住眼泪。
    只是,依兰在手术后三天,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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