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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姐姐,你还要不要我?-第6部分

小说: 姐姐,你还要不要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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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舒反应过来脸红的跟番茄似的挣扎着要坐起来,顾忧澈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好像隐忍着什么:“不要动,一会就好。”
  她哪里肯听,依旧乱动,被他压着的腿弓起想要用力,顾忧澈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整个人趴在她身上,重的顾舒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推拒他越来越近的好看的脸。
  “唔”嘴巴被封住,初冬天气干燥,原本嘴巴就干的顾舒睡前在嘴上涂了唇膏,此时正被顾忧澈舔着入腹,顾忧澈的舌头伸进来追着顾舒躲避的小舌,含住,紧紧地吸,顾舒觉得空气更加稀薄起来,嘴里一股唇膏的抹茶味,淡淡的引得她舔了他的舌,顾忧澈一怔,微笑着舔回去,她全身瘫软没有气力,手垂在身体两侧,两人的身体挨得更近。
  小腹上方的东西变大变硬变的更热,顾舒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顾忧澈用没受伤的右腿顶开她的腿,可拍的热度就那样真真实实地抵在她的柔软处。
  “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距离他们的第一次已经好几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们还同床共枕,刚刚她还见到他的男性特征,怎么能不“一时激动”?
  顾舒清醒许多,喃喃道:“你的腿”丫的腿都不能动还做毛做!?
  唔,本来伤的就不大重,是爸妈夸大了,腿上的石膏造成了所有人的错觉,当然这得归功于师兄,走后门就是好。
  顾忧澈以为她只是担心腿的问题,说了句“没关系”就急急地亲了下去。
  他在她身上或重或轻地啃咬,顾舒浑身软软绵绵任他索取,手与她身体两侧的手会合,十指相扣,准确无误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感受她在他嘴里绽放,顾舒的神智被他色/情的吸允声和胸口处微微地疼痛惊得缓过来一些,又觉得脑袋晕晕沉沉,记忆沉沉浮浮,飘渺不定。
  顾忧澈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他的腰间,快速把她的腰抬高将厚厚的毛裤褪至膝盖上面一点,她和他一起睡通常都穿的很多,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生吞入腹一样。隔着薄薄的底裤慢慢地揉,不一会儿指间就感受到湿润,他将手指伸进去。
  她准备躺下来在关灯,这是她的习惯,而她一趟就被顾忧澈抱住,没来得及关掉灯,此时灯光照耀他们在柔和的灯光下,顾舒气喘吁吁抬头看他满头大汗的脸,“哒”的一声一滴热汗落进她的眼睛里,疼得她睁不开眼。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几个人小声的谈话,顾忧澈一惊手指一弯曲,顾舒媚而娇的呻吟出声,大惊之下捂住嘴,睁着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瞪着他,脸上红晕更胜,像一朵开的正艳等人来采颉的花朵正可怜兮兮得看着采花的人。
  顾忧澈一怔,伸出手关灯,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出声来。这一闹,顾舒神台清明了许多,怒着脸推他,顾忧澈被推开离了她一点距离又重重压下来,彼此闷哼了声。
  好疼,还是很疼!顾舒是因为疼痛闷哼,而顾忧澈是因为,他舒服地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惩罚性地深深一捣,满意看着她扭着泛红的身子似舒服似难受的脸,说:“终于开荤了,让你不给我吃肉!”
  抓着她的雪臀起起伏伏,顾舒受不了这因为空间施展不开而短距离的快速冲击,顾忧澈在那个点上轻轻一擦而过,扶正她的脸问:“说!你爱不爱我?!”
  顾舒得不到解脱,浑身难受地挺腰想要更进一步,顾忧澈撑起身退出去一点,轻轻缓慢地动着,逼她说答案。


有人为你绝望

  顾舒的性子是在怎么样也不会说出什么“给我,求求你”这类的话,只是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他不说话,随着他一记深捣,呻吟出声。那那种感觉
  “我今天可没带套子”顾忧澈似威胁的说。
  “爱。”这简直是比做这件事情还要羞人的话。
  自此,顾忧澈卖力地吃肉去了。
  第二天趁某人用假装还在重伤中的腿去浴室洗漱时,她拎着里面装着上面满是昨晚那啥留下的痕迹的床单的塑料袋丢进医院外面的垃圾桶,红着脸溜去上班了。
  一进办公室,感觉寒气扑鼻,一片阴森森的低气压,晓姗招呼她:“就你一个春光满面的啊。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交图啊?”
  呃,她能说她忘了不?
  “几天前就画好了,哈哈!”顾舒得意,虽然忘了交稿时间,可是他早就画好她的职责范围类的。
  晓姗皱着一张包子脸:“你都没有业余活动的吗?下班还工作?”晓姗嘀咕:“不说了,我去赶稿!”
  她的业余活动?顾舒想了想,除了照顾在医院的跟小孩一样的顾忧澈还真的什么活动也没有,也该找找肖扬林自出来玩玩聊天什么的。
  记起自己要带新的床单去医院,顾舒回家去拿,想起换床单的原因,顾舒一阵脸红,开了家里的门,看到
  一个女人缠在顾辛愿身上,正在激吻,顾舒想着百无禁忌就当没看到,倒是美女听到开门声看到她瞪了她一眼甩了一巴掌给顾辛愿就走了!
  顾辛愿捂着脸咒骂,抬头看顾舒:“你就不能迟一点回来?”
  顾舒边接水边说:“迟一点看你们在沙发上打滚?”
  顾辛愿瞥了她一眼:“我还知道回房间。”
  “不记得关门是吧?”
  “”
  “不过也奇怪,这女的怎么不给我两巴掌骂我狐狸精,然后找你要钱?”她记得电视里都是这样的啊。
  顾辛愿:“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再说,我现在像有钱人么?”
  顾舒领悟:“原来你不回家就是为了泡妞分手不给人家钱!”她总结:“顾辛愿你好毒!”
  顾辛愿:“”
  将昨天熬好的粥改成皮蛋瘦肉粥,按照顾忧澈的话再喝下去都能淡出个鸟来,顾舒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哪是她这种缺了五年的人能听得懂的。
  “你又不回来?话说你晚上都睡哪?”顾辛愿看着换鞋出门的顾舒问。
  一时语塞,嗯了一声,顾辛愿又说:“前两天姨给我找打电话感谢我陪阿澈,你们是怎么说的?”他拿起随意放在沙发上的大衣,走向她,一只手抵在她靠着的墙上:“我很认真的泡妞都忘了看看阿澈这个伤员,走吧,我们一起去,我不能只领功不做事。”
  顾辛愿那辆特别骚包的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他去取车,顾舒站在风里等他,心想他会不会发现什么了?
  一路战战兢兢地,希望不会被发现什么,毕竟他和顾忧澈不伦不类,道德上也是容不下的。
  她说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你是用这辆车去泡妞的?”那你怎么装穷人?
  顾辛愿想到什么皱着眉点头:“以后我要改成坐公交。”
  “”
  在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顾辛愿推开门,夏慕思冲过来抓住顾舒的手腕,把它当做救命草一样,急切说:“姐姐,你来评评理,这个狐狸精是不是不对?!”
  顾舒这才反应过来感叹,差点把这个小女生弄忘了了,她可是他家宝贝弟弟的正牌女朋友啊。
  一直充耳不闻坐在床上优雅看报纸的顾忧澈抬头,脸上血色尽失。
  那个“狐狸精”转过身来唤了一声,声音熟悉:“舒舒”
  是肖扬。
  夏慕思拉着她说她就是那个不要脸找阿澈的狐狸精,肖扬在一旁解释说她和阿澈是真心相爱的。
  夏慕思:“阿澈的女朋友明明是我!”
  肖扬:“我和阿彻谈了快五年了!”
  “老女人,你们已经分手了!”
  顾辛愿将她拉离他们身边,夺过他抱着的皮蛋瘦肉粥,放到顾忧澈的床边的桌子上,取笑地说:“你这里比我家还热闹啊”
  顾忧澈看看顾舒,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两位小 姐,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喧哗,要吵出去吵,不然等阿澈出院了你们再吵。”
  顾辛愿搂住呆住的顾舒的肩膀:“阿舒,走,回家给我做饭。你弟弟他有人照顾呢。”
  他的腿又不是真的伤得那么重,昨晚都能那样,为什么看着她走没有追上来?
  跟肖扬谈了五年,也就是说,她去美国没多久,他就谈了恋爱。什么是爱?这就是?
  爱是欺骗?
  夏慕思还好,可是他的女朋友是肖扬。她最好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男朋友她的弟弟她就更加不能再这样下去。
  身份真的如此重要,告诉她,他们不能相爱。
  如果可以,她也能站出来说,这是我的男朋友,昨晚我们还在一起,谁也比不过我,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你怎么能比得过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与朝朝暮暮,可是这些都比不过亲情。
  突然有点恨爸妈,如果像电视里那样,将她当成童养媳来养就好了。
  顾舒在车里的舒服的真皮座椅上睡着了。
  顾辛愿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和顾忧澈有问题,就像刚刚她看到房间里的两个女人时眼里闪过的忧伤时,觉得那是被心爱的人欺骗受伤的人所露出的眼神,。
  可是,他们是姐弟。
  顾辛愿和顾舒同龄,所以顾辛愿并不知道她不是小姨亲生的。
  顾舒适时醒来,
  跟顾辛愿一起上楼,说累了回卧室睡觉去了。
  肖扬打电话过来,她想了想还是接通,毕竟她们那么多年的好朋友,曾经说过,友情永远比爱情重要的她们,现在又是如何模样?
  她在那边冷冷静静的娓娓道来:“你走不久后,阿澈就来学校找你问我们班女生谁跟你关系最好那个人当然是我所以我们就认识了,其实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了,舒舒,你知道我总在你身后问关于他的这个那个问题因为我爱他。
  我想他还小我们高三他高一,还太小我没有表白,后来我们大学又在一起,他来看你,我也是被他的冷冷的脸挡在门外,看着你们一起去吃饭。
  后来你走了,他来找我,问很多关于你的问题,我吊他胃口,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而走,我说,我喜欢你,我们交往试试好不好?他当时没有答应,问我问题我不再回答,过了几天他说好,我们就在一起了。”
  这时她突然哭起来:“五年来,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交女朋友,我不拦着他,只要我是他真正的女朋友,我请他和我的朋友会喝酒,他会给面子的去应付,朋友说你男朋友真帅真酷,哪里知道,我一直在背后哭。
  感情冷了淡了,甚至可以说我们从来没有热恋过,他说要分手,我拿自杀逼他,就这么一直拖着,拖到你回国,他来找我分手,我绝望地不要脸去勾引他也被他狠狠甩开了手,你知道的,当你男朋友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那意味着什么对不起舒舒,我不敢跟你说,他是你弟弟,我们的恋爱是因为你才开始的,我一直比不过你,想要超越你,才不愿意跟你说的。
  但是我知道,现在我和他彻底完了,舒舒,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你原谅我,下辈子,我们还做朋友。”
  声音自此断掉,电话嘟嘟嘟地忙音,顾舒反应过来套件外衣就往外冲,带倒横在客厅的躺椅,声音大得顾辛愿回头,扶起她:“怎么啦?”
  嘴里干干的,腥甜的味道逐渐弥散:“肖扬,肖扬可能要自杀”


你是个别扭的小孩

  肖扬走的那天,顾舒去火车站送她。肖扬穿着灰色的大衣,黑色的高跟靴,一如往常一样静好,肖扬说,她没有勇气死,凉凉的刀片在手腕上,离死亡那么近,解脱的只是她一个人,父母会难过,而且,她要的那个人也是惋惜而已。
  “我们该珍惜生命。”肖扬的笑看起来那么落寞。
  “你一定要走吗?叔叔阿姨怎么办?”
  “过年过节我会回来的,只是这里有太多我不喜欢的想要忘记的记忆。”她笑:“记得常联系,但是不准说他。”
  在检票口检票,肖扬笑着朝他挥手:“你和他,都要幸福。”
  顾舒多么庆幸,肖扬没有走上不归路,也许,走向远方,是最好的路。
  在全新的城市做全新的自己。她朝她的背影挥手,张口所说的话被吹散在寒冷的风里,她说:“你也是,要幸福,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日子正常平淡地过着。
  深冬雪下了一层又一层,顾舒刚回来不知道今年是不是比去年冷,但是是有记忆以来最冷的一年。
  晚上坐在电脑前画图时,妈妈打电话过来叫他明天回家一趟。
  到底什么事?
  也许,她要嫁人了。
  只有他们四个人的晚餐。
  很久没有一家人吃过饭了,顾舒说不清兴奋多些还是不高兴多些。自从那晚他再也没看过顾忧澈,偶尔和爸妈在外面见面,回家的时候也是找顾忧澈不在家的时候。距上次见面有半个月了吧。
  他瘦了很多,单薄的身子裹在黑色的大衣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有看她,放佛她是不存在的,爸妈尴尬地看了看顾忧澈又看了看她。
  妈妈忍不住开口:“你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什么态度?”
  顾忧澈慢慢喝着汤,喝完开口:“她不是我姐。”
  在场的三个脸色煞白,顾舒心里更是百味陈杂,他爸打圆场:“胡说什么,你姐嫁人了也还是你姐!”
  果然她没有猜错。顾舒嘴里的饭那一刻变成了蜡。
  “你觉得林家那个小子怎么样?”
  对象还是林自,想起最近在狂追火影忍着的林自,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容,这笑容看在顾忧澈眼里,更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插在他的心上,一动就插得更深。
  “不错,就是幼稚了点。”她实话实说,回国前就做好准备了不是吗?
  妈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顾舒嫌麻烦,嫁谁不是嫁,还不如林自呢。又漂亮又萌还会耍宝。“不过没关系,他挺好的。”
  顾忧澈一丢筷子,黑着脸摔碗而去。
  爸爸说了他两句,便接着她的话说:“林家的小子是不错,一表人才,找个时间,我们家去他家拜访一下。”
  顾舒努力咽着饭,点头。
  爸妈留她在家里睡一晚,顾舒自有打算便顺势应下来,、妈妈把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的顾忧澈揪下来,一家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围着沙发看电视,看完电视妈妈又提议打牌,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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