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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40部分

小说: 种田不如种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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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句话,真是哑巴吃黄连,挣扎下地,却被他抱得极紧,动不得丝毫,她这才意识到,无颜绝不像外表那样柔弱。
“我口味变了,你不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女人向来善变,说不定一会儿,你又会喜欢了,不但喜欢,还会喜欢得离不得我。”无颜把如故放到榻上,顺势把她压住,轻轻地蹭了两下,心头邪火灼得越加躁动难耐。
身体本能的异样骚痒化开,如故呼吸微微一窒。
“果然与众不同。”他感觉到她的反应,眉梢轻扬,略撑起身,空了一只手出来解自己身上的系带。
这样的体质,根本受不了男人的撩拨,要为一个男人守身,难……
只要他稍微用些手段,不怕她不屈服。
如故知道以他的速度,如果他不肯放她离开,就算推开他,也跑不出去。
如果她大声叫喊求救,被人看见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母亲一定会佯装大怒,把无颜和她狠狠地骂一顿,然后以为了皇家颜面为借口,顺水推舟地把她和他的婚事给定下。
无颜也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才不担心她叫唤,除非她真的想嫁他。
如故突然把手挤到二人身体之间,抓住他的胯间小兽,用上微微用力。
无颜身体僵住,低头向她看去。
如故仰了头,睨视他,学着他眨了眨一只眼睛,口气轻松,“你这玩意,尺寸倒是很好,但不合我用。还是留着给凤金莲和素锦用吧,免得我粗手粗脚,一不小心给你弄坏了,那就不好了。”
无颜看着她的眼,撇脸笑了,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拉拢衣裳,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开吧。”
如故放手,他从她身上滚了下去,侧躺在榻上,一手撑了头,看着如故淡定地坐起身。
如故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才下了榻,看向他那张媚极也艳极的脸庞。
他仍在看她,他的眼里热意没退,却又浮上一抹浅笑,模样慵懒而媚气,没有因为被如故挟制而有半点恼怒。
如故心里诧异,这个人到底是对什么事都无所谓,还是真的有这气量?
如故看他,他也就施施然地看着如故,拿起刚才丢在一边的折扇,在手中把玩,“你该知道,如果你跟了我,对你会有多少好处。”
“我只知道美人恩不是人人能消受得起的。”
天底下哪有白送上门,让你享受的美人。
贪图一时之欢的,最终付出惨重代价,甚至身败名裂的人比比皆是。
即便是寻常美人都是这样,何况是无颜这样的妖孽。
如故虽然一穷二白,但她拥有这个身份,掌控了她,也就意味着掌控了一颗极好的棋子。
如故本不是贪图美色的人,岂能为了一时之欢,把自己卖给他做他手中的棋子?
无颜眼里的笑慢慢漾开,“女人太理智,可真不讨人喜欢。”
如故哼哼,又不求着你喜欢,转身不急不缓地离开,一直走到门口,身后才传来无颜带着玩味的声音,“是不是只有殇王……应该说是小郎才可以?”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不回头,仍伸手去开门。
无颜看着她僵直的后背,坐起身,扇子轻拍掌心,“哪怕是用强的,你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如故身体蓦地僵住,拉着门环的手,停了下来。
那件事是她心里的疤,她也不愿被任何人知道。
这一瞬间,如故觉得好像吞一口口水都无比的艰难。
“既然只能是小郎,那么云末又算什么?”显然无颜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接着道:“你该不会把云末当成儿时的小郎?”
如故的脸彻底的白了,猛地回头,向他看去,未必知知天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云末真的不是小郎?
无颜见她望来,却是一笑,敲着掌心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一边和身为小郎的殇王男欢女爱,一边把云末亲亲我我,与无颜的左迎右逢,也是半斤八两,又何必视无颜为蛇蝎毒药?”
如故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看他,拉开门,快步出去。
无颜看着如故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眼里的笑意瞬间敛去。
如故一路快走,径直回了住处,也不理迎上来的丫头,闷头进了屋,关拢房门,把自己关在一个小空间里,才透了口气。
无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刺进她的心脏,针针见血。
她对无颜的话,想否认,却一句也否认不了。
急急回到自己住处,背靠着门,闭着眼睛,大口地吸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疲惫地睁开眼,忽地感觉有人在看她。
如故吃了一惊,转头看去,见云末仍坐在桌后,安静地凝视着她,手中书卷比她离开时,翻过了不少,显然他一直留在这里。
忙定了定神,“你还在啊。”
云末轻点了点头,“云末说过,要等郡主回来。”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给无颜添堵。”
云末微微一笑,神色温和,顺手倒了杯水,放在桌子对面,“渴了吧?”
如故想到无颜说的话,她一边和殇王纠缠不清,一边把云末当成小郎,享受着他的温柔体贴,再看桌上的茶,神情有些迟疑。
云末见她如此,收了书卷起身,“郡主早些休息,云末告辞。”
等他走到门边,如故下意识地侧身让出门口。
云末又向她看来,如故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云末眸色微沉,不再看她,推开门。
如故看着他的袍角飘出门槛,像是要飘然而去,心里莫名地失落,追上前,“云末。”
云末转身过来,脸色神情依然温和,并没有因为她下意识的疏远而露出别样神情,“郡主还有事?”
如故看着他和小郎一样漆黑的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想离开临安府,跟我说一声就好,不必勉强自己。”
“好。”云末微笑回答,“郡主还有事吗?”
这是如故想要的回答,但云末半点不犹豫地答应,却让如故心里堵得难受,“没了。”
云末没有就此离开,反而回走过来,手轻抚上她的脸庞,如故想避,身体竟没随着她的思想动作,一动没动,任他的手抚了上来。
“既然郡主知道让云末凡事不要勉强,郡主又何必勉强自己?”
如故惊看向他。
“凡事随心就好。”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飘然而去。
如故望着他白色的身影一直消失在院门口,才慢慢收回视线。
如故心情不好,索性把所有事都暂时丢开,混混沌沌地睡下。
等醒来的时候,见三顺正小心翼翼地守在榻边。
三顺见她醒来,忙拿了如故的衣裳过来服侍她穿衣。
如故望了望窗口,窗外天亮着。
她记得睡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地黑,而且她觉得这一觉睡了很久,可是天竟还亮着,有些迷糊,“我睡了多久?”
“郡主昨晚晚膳都没用就睡下了,这都快中午了,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吧。”
昨天下午,云末离开时,让三顺别去打扰如故,让她自己一个歇会儿,结果她一睡就到了今天。
三顺跟着如故已经有些日子,她虽然是越皇的人,但如故从来不把她当外人,也不拿她当奴才,她的心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如故。
她虽然不知道如故在明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得出如故心情不好,也就依着云末的话,一边吩咐厨房备下随时可以食用的饭菜,一边自己在门外等着。
哪知如故这一睡,竟睡到了第二天,她怕如故又突然睡过去,才有些急了,悄悄地进屋看看,恰好见如故醒来,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我竟睡了这么久。”如故也有些意外,起身洗漱。
等洗漱出来,三顺已经让人摆上饭菜。
如故闻到菜香,才真觉得饿了,坐到桌边,发现竟都是她喜欢的饭菜,她看着那些饭菜,反而把筷子放下了。
三顺瞧得揪心,“这些都云公子特意让厨房备下的,郡主……”
如故笑着打断她的话,“我还不饿,不想吃,收下去吧。”
三顺叹气,如故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还吃不下东西,只能是真的有了大心事。
想再劝劝如故,但见她已经起身,歪到一边榻上,只得叫了小丫头进来收走饭菜。
“听说明王的婚事订下了。”
“哦?”如故皱眉,无颜搞了这么多事出来,她以为这件事估计得黄,没想到竟这么快就出了结果。
“明王向皇上求了亲,求的是郡主,皇上答应了,说等明王孝期满了,就让郡主和明王成亲。”
如故怔了一下,无语地撇笑了一下,“他没病吧?”
虽然无颜总没皮没脸的往她身上贴,但她可以肯定,无颜不喜欢她,不但不喜欢,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厌恶。
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无颜吃多了没事做,娶她回去给他自己添堵?
说明王有病,三顺打死也不敢,三顺紧闭着嘴,不敢接如故的话。
“再说,我娘都没问过我,怎么就答应了?”
“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三顺吓得脸色发白,如故这话说的太大逆不道了。
就是寻常家的儿女,婚姻也全是父母做主,哪里需要问过小辈,而皇家婚姻,更是没有自己想怎么就怎么的。
如故眉头拧成了疙瘩,她是在这世上出生的,生下来就有一个小夫郎,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在二十一世纪长大,在那年代,虽然也有长辈干涉晚辈的婚事,甚至各种相逼,但宗旨还是自主。
她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没有恋爱过,更没有嫁过人,但也被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同化了,所以接受不了这样的没有自主权的婚姻。
母亲走这一趟,目的就是促成她和明王的婚事。
无颜向母亲提亲,母亲当然会一口答应,但她岂能就这么任人摆布?
猛地起身,向外急走。
三顺忙一把拉住她,急得两眼凝了泪,“郡主,你现在千万不能去找皇上悔婚啊。皇上就指着借明王之力,能在越国透口气。你现在去悔婚,让明王难堪,就等于逼明王与皇上反目成仇,那皇上以后的日子就会更难过了。如果皇上有什么事,郡主也就跟着完了。”
如故停下,向三顺看去。
三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知道,说这些话,该死。”
她身为奴婢,说出这些话,完全可以乱棍打死。
如果换成以前的临安,她绝不会说这话,由着如故去找越皇。
越皇不会退婚,只会把她披头盖脸的骂一顿,然后婚事照旧,只不过以后再不会看重她。
三顺的姐姐以前跟着临安,临安做的每一件荒唐事,姐姐都会告诉她,在她看来,留在如故身边,只是皇命,只求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就离开如故这块废物点心,没有更多的奢望。
但她跟了如故这些日子,觉得和姐姐口中的临安完全不同,就连云公子对她和以前不同了。
三顺心里开始升起希望,希望如故能完成皇上的宿愿,所以才大着胆子说出这些话,希望能点醒如故,让她明白皇家的宿命。
三顺说的不错,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全是母亲给的,如果母亲倒了,她也就一无所有,会被所有人踩在脚下。
她现在没有强大到可以想怎么就怎么,有些事,也就不能不忍一忍。
好在无颜还有近两年的孝期,一年多时间,万事皆有可能。
她府上已经有好几个和她关系恶劣的侍郎,再多一个未婚夫的名份,也没太大的区别。
又何必任一时之性,把母亲逼上独木桥?
她要强大,要能和殇王对抗,还得靠各方势力。
“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如故把三顺拉了起来,“在屋里呆久了,我也有些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三顺松了口气,“对了,听说今天下午有什么斩魔大会,消息一传开,从四面八方涌了好多人来,郡主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散散心?”
“什么斩魔大会?”如故心想,恐怕又是哪个想出名的,弄出来的血腥暴力的玩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国师捉到了一个人,可能是魔族的人。国师说有办法逼他现出魔形,然后在当众剐杀,为民除害。”
魔族?
如故想起殇王说过的魔君的故事,“魔族的人祸害百姓?”
“这倒没有听说,只听说当年国师捉到了一个灵兽,但因为魔君插手,被那灵兽跑了,再后来就没听说过有魔族的人出现。”
如故嘴角浮上一抹嘲讽冷笑,什么为民除害,不过是国师的个人私欲。
“既然再没有魔族的人出现,怎么会突然有这斩魔大会。”
三顺往门外看了看,不见有人,才凑到如故耳边小声道:“听说这些年国师一直在找魔君的后人,但一直没有结果,奴婢想啊,估计是国师找了这么多年,找得不耐烦了,用这种办法来引诱魔君的后人现身。”
“这么说国师也来了?”
“是来了,刚才奴婢还听说国师过来拜见过皇上。”
“难道说这斩魔大会跟我娘也有关系?”
“哪能。”三顺嘴角鄙视地抽了一下,“皇上和国师水火不融,只不过国师虽然受太上皇的重用,皇上也是君,而他是臣,他来了,总得来给皇上磕头的。”
“那我娘知道不知道国师弄出来的这个斩魔大会?”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皇上不会为这些小事与国师冲突,自然不会理睬。郡主要看热闹的话,也看看就好,千万别管闲事。”
如故看着三顺似笑非笑,如果三顺不想她管闲事,完全可以不告诉她斩魔大会的事,但她说了,就是想她去,可是让她去,却又叫她不要管闲事,那么自然有她的目的。
三顺被如故看穿心思,脸上微微一红,道:“奴婢是想郡主借这机会去看一看国师的模样。其实郡主以前是见过国师的,但郡主突然间谁也不认得了,别人倒是无所谓,不会与郡主计较,但国师这个人肚子里的坏水太多,说不定拿这说事,在太上皇面前说些什么,郡主也就少不了的麻烦。”
“斩魔大会什么时候开始?”如故也确实想看一看能骗得太上皇团团转,甚至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的国师,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能提防着点这个人。
“还有一个时辰,郡主出去逛逛也就差不多了。”
如故点头,寻思着寒香一个人也闷得慌,让三顺去唤了寒香,另外只带了一二三四出了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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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宫僻静的一个小院里。
小厮恭恭敬敬地站在正在练字的云末面前,“郡主和寒香姑娘带着几个丫头出府去了。”
云末点头,“她午膳吃了多少?”
小厮道:“三顺姑娘说那些饭菜,郡主一口没吃,就放下了筷子。”
云末轻抿了唇,暗叹了口气。
门口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轻笑,“心疼了?”
云末看了小厮一眼,示意他退下。
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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