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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万谷一捧戏温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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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随时问我和越青。”
“谢谢,我在A大附近找了一份暑假工,暂时不回去了。我,谢谢你们,你们的钱我会尽快还的。”说完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匆忙的脚步甚至有些不稳,那样着急的背影就好似要逃离一样,看的我心里火辣辣的疼。
秦臻走后没多久,明扬嬉笑着走了过来,我见此情景,借口要整理东西出差便离开了。
屋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好像要将人烤熟一样,纵使如此我还是觉得心中是冰凉的,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世事无常,秦诗诗的事情彻底的从我的生命力脱离了出来,再也不用因为提到纪中贤的时候而浑身颤抖,然而对于她的愧疚或许是我们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了。
回到家的时候没想到祁蕊已经来了,几天前打电话说她的旅行结束了,出门半年的她再一次踏上了德江市的土地,或许同那人的缘分再一次的纠缠在了一起。
我看着她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嘎巴嘎巴的吃着薯片,两眼发光的盯着电视机,红润的脸庞看起来比离开的时候好了许多,或许最好的疗养方式就是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踏上陌生的旅途,认识新的朋友,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dearing,Welconme  back!”
我换鞋的动作瞬间僵硬了,想也不想直接回了一句:“Fuck!”
“你以为你出去玩两天就成外国人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移民到天上,也改变不了你骨子里流淌着炎黄子孙血的事实。”我自顾自的倒了杯白开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又白了她一眼才算解气。
刚才她那得瑟的小模样实在太让人生气,彻底激发了我内心狂躁的小宇宙。
“So  What?”
“你丫就是一汉奸。”
“看来我给你带的礼物你是不想要了吧?”只见祁蕊满脸阴笑的扬着手中的包装精致的盒子,我只觉得我的双眼瞬间发出了绿色的精光,我讪笑两声,疾步上前就准备夺下她手中的盒子,却被她轻轻夺过了,我懊悔的问:“姐,我错了还不行么?”
“That's  more  like  it。”
我高兴的一边拆盒子一边急切的问道:“这什么啊?”
“据说一串具有灵性的珠子,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自己是考古的,你自己看吧。”
“是金丝砗磲?”我惊讶的拿着手中晶莹剔透,青白间色,极是好看,我匆忙从房里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下。
“砗磲是深海中最大的双壳贝,在中国佛教与金、银、琉璃、玛瑙、珊瑚、珍珠等被尊称为佛教七宝,在西方,与珍珠、珊瑚、琥珀一起被誉为四大有机宝石。它白皙如玉,是祥瑞吉祥之物。我仔细看了一下,每个珠子的纹络几乎都是不同的,可见是自然形成的,并不是赝品,你居然会买回这么好的东西来呢。”我兴高采烈的将砗磲带在手腕上,刚刚好,搂过祁蕊亲昵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祁蕊特嫌弃的推开我,摸了一把脸说:“虽然我现在是单身,但是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明天要去南京十天,越青把她弟弟接回去玩两天,估计还得送过来。你帮忙照顾着点。”我起身便准备去收拾东西,就听得祁蕊在外面哇哇大叫,我无奈的笑笑。
从来没有想过一趟简单的南京之行,竟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由于是工作出差便没让她们来送我,直到坐上飞机才给珠华发了一个短信说了一下,我启程去了南京。
六月的南京潮湿的闷热,粘稠的感觉让我这个自小生活在北方的人略微有些不适应,一行人准备先在酒店休息一下,晚上同这边的研究人员打个招呼,明天再一同去施工现场。
直到晚上吃完饭回来躺在床上我觉得急切的心情都没能平静下来,我不懂为何对于考古我总是有些无穷无尽的热情,尤其是这一次更加让我觉得迫切,想要去看看那座被保护的极好的坟墓,该是怎样的女子被人那么珍惜的藏在那里。
我看着手机上不停闪烁的名字,笑了笑。
“珠华?”
“要去南京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都没有去送你,故意让我心有愧疚是不是?”
我翻了身平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还有黑夜里外边照进来的五光十色,甚是好看。
“是啊。你愧疚了?那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笑的合不拢嘴。
“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南京?”我故作惊讶的问他。
“阿茱,你能不能每次别这么聪明,都不给我展示自身魅力的机会,我要反抗,重新来过。”珠华失望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我一下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没开玩笑吧?”
“我是在南京啊,有个节目要拍摄,只停留一天就要去香港,不过你回德江市的时候我可以去接你。”
“这样啊。”
我重新又躺了回去,算是松了一口气。
“怎么听着很是失望呢?要不要我马上过去陪你,寂寞孤单的夜晚我心爱的阿茱一个人要怎么度过啊?”珠华调笑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我的耳边,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刚才有多么的失望,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的在意已经这样明显了。
“别瞎说,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忙呢。你自个小心点,别让那些粉丝给分尸了。挂了,睡觉。”
说完直接不顾那边一声接一声哇哇的大叫声,彻底的杜绝在耳外。蒙头抱着被子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打起精神去探索那座神秘的古墓。
施工现场坐落在郊外一个半山腰上,地皮卖出去没多久,刚动工便发现这块地方跟别的地不一样,我们一行人到达目的地已经看到被挖的差不多,100坪左右的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只是它的结构很是让人费神,在挖墓这方面我只是一些很片面的知识,此刻正双手带着白色的手套,对现场进行拍照。
负责挖墓的人正干的热火朝天,动作小心谨慎,我不知道为何,自从到这里之后心里中惶惶不安,我看着众人挖出那座雕花的大棺材时,脑袋竟一瞬间的空白了。
“阿懿,还楞着干什么?”
我恍惚一下回过神来,已经看到工作人员将那座保存完好的棺材一顿打量迅速保护完好,运回了研究所。
“这是谁的墓?怎么一直没听说?”我好奇的看着远去的车子问旁边的老张,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表情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表情肯定特狰狞。
“你不知道啊。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小姐的墓,诡异的很,连墓碑都没立。”老张神神叨叨的说完之后又将现场重新一番勘察,便急忙赶去了研究院。
任此刻,谁都对那馆内的女子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这么多年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不被发现,甚至周围没有任何的设防或是陷阱之类的,更是连个墓碑都没有,又甚者棺材被保护的那样好,说不诡异只怕没人相信。
下午的时候南京研究院那边说要整理收拾一下准备第二天开馆事宜,我们这行人便理所当然的歇在了宾馆。我和处长老张他们在南京街上准备转一下,可我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一点都安稳不下来,头顶灼热的太阳烤的我都快融化了。
我不知道危险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我,而我却丝毫都不知道,哪怕是这一点的察觉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帮助。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宾馆的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噩梦被惊醒时,夜已经深了,可我站在阳台上看着繁星满天的黑夜,那么不安,那么害怕。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了,内心的惊恐让我大脑那根弦被绷的紧紧的拉扯着,心里好像憋闷着一口气,怎么都喘不上来,我长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还是觉得闷的慌。
第二天上午匆忙赶到研究院,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开馆了,而我这种小菜鸟自然是不能参与的就被分配在外边等着,漫长的等待甚至让我觉得头上的青丝都会斑白。
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可手心潮湿的汗让我觉得特别的难受。
直到老张特着急的跑过来拉我去现场,老张看我时的惊讶眼神我很不明白,胡乱的戴上口罩,戴上手套,便被老张拉走了。
室内一共站了四人,在看到我进门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变化莫测,我有些惊讶的看看旁边的老张,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座好看的棺,身后好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我前进。
在我看到棺内躺着的女子时,吹弹可破的肌肤有些苍白,圆圆的脸庞上一弯新月眉,苍白的樱桃小口,小巧的鼻梁,那模样生的跟我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身穿翡翠绿的古装,让我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随即大脑像是要硬塞进去什么东西一样生疼,要挤破我的脑袋将那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全部塞进去,眼前所有的事物开始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3章  欲知前世之因也

时光百转千回的不知道绕了多少次,终是要将你我的缘分续在一起。
不知是哪里飘过来的钟声,来来回回的回荡在耳边,空洞且又绵长。
手中捏着的棋子还是落了下来。
院子里的落叶似乎比往年多了些,甚至来不及清理。
“薄施主心不在焉。”
我抱歉一笑;不置可否。
万安寺的得道高僧无宴手捻着佛珠微笑着说:“世间一切皆是浮尘,得既是失,失既是得,何苦纠缠于得失之间。”那样子倒真有一番看破世俗的味道,可我终究不是他,他懂的我并非懂,我只是俗人一个。
我看着他缓步离去的背影,山上的风似乎刮的大了些,带着一丝不知名的冷风,今年的事情似乎格外的繁杂。
“小姐,天冷,我们回屋去吧。”
西袅将那间青灰色的披风轻轻披在我的肩上,搀着我的胳膊朝院子内走去。
北宋开宝四年,公元971年。
十月,遣弟从谦入宋朝贡,珍宝数倍之前,印文改为江南,自称江南国主。
金陵的街头似乎比往年更加热闹了些,这热闹却是饥肠辘辘的百姓围满了金陵的大街小巷,明明是热闹却暗含着一股子凄凉。青色气氛在金陵的上空盘旋着,压的云层低了一层又一层,似是一伸手便能够到那冲破天际的云层。
金陵的街头排着一条长龙,蜿蜒曲折,寻不到尾巴,只偏偏中间靠前立着一人,浑身上下透着温和的气质,那不是寻常人身上该有的,却微笑的立在此处一双丹凤眼眨也不眨的看向前方,端的是儒雅温婉。
顺着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向前看去,一个简单的桌子,立着三四个穿着浅灰色的僧人,独独那中间手持汤匙的女子与众不同,神情淡淡,头戴白色的蓑笠,白纱挡住了原本的面容,从那浅绿色的袖口伸出来的纤纤玉指便能看出来,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
“谢谢姑娘。”
“慢走。”我添了一勺的汤食。
本该是大丰收的季节,却偏偏六月份那一场朝贡,愣是将本就不富足的南唐,雪上加霜。
弄成如今这般惨状,民不聊生。
刚舀完一碗,我用帕子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敲了敲发酸的胳膊。
“小姐,还是奴婢来吧。”
“无碍。”
伸出去的手握着汤匙僵在半空中,看着面前白衣素身的男子,负手而立,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照在身上也是温和的感觉,浓眉入鬓,一双丹凤眼一眨一眨的盯着我瞧,薄唇漾着笑容,细品的话带着苦涩,是太久的思念而形成的苦涩。
我拧着眉看他。
十月的秋风吹过的时候,将我的面纱一角轻轻带起,那本藏在蓑笠后的容颜一下子暴露在外,只一瞬,一双似蹙非蹙新月眉微挑,灵动的双眼满含清水,波光粼粼,小巧的鼻翼,殷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张,面纱掀起的那一刻有些懊恼,却是瞬间缓和。
“公子若是不饿,还请让开,后面的人还等着呢。”西袅上前一步开口。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那么快,那么仓促到让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容貌,临走前匆忙一瞥,似乎意犹未尽,我的思绪有些凌乱。
回到万安寺时夜已经黑透了。
“嘶。”我抿了一口花茶,倒吸一口凉气,眯着眼睛,心中暗道,好苦。
正在收拾床铺的西袅听到后,立马解释道:“小姐,咱们来时带的糖都用完了,还请小姐先将就一晚,等明日回了府中,便不用喝这苦茶了。”
“东西可收拾好了。”
“好了。”
“早些歇息吧,不早了,明日还有事要忙。”
烛光在屋里忽明忽暗的,稍微一有风吹过便摇摇欲坠的似是要彻底的倒塌,西袅就在外塌上歇息,我却感到一阵心慌,听到外边瑟瑟的风,似是孤魂野鬼在鸣叫,我不禁缩了缩。
兹的一声,灯芯灭了。
冰冷的刀光迎着清冷的月光在房间里泛着阴森森的光,我刚张口,惊呼声来不及叫出口,那冰冷的长剑毫不留情的向我刺来,那么直,我吓的闭上了眼睛,临死前的绝望。
铛。
再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屋内白色和黑色的影子刀光剑影交织着,我颤抖着身体缩在床角,西袅捧着灯披着外衣刚一挑开帘子吓的一下子把蜡烛扔在了地上,大叫着:“小姐,小姐。”
黑衣人一看被人发现了,跳窗而逃。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西袅惊恐的摇晃着我,我睁着一双眼睛,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去给你家小姐倒点热水来喝。”
“阿茱,别怕,我在。”
温和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我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惊魂未定。一双手紧握他的前襟,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刚才黑夜人凶神恶煞的模样还在我的眼前晃着,我害怕且惶恐的恐惧感一波接一波侵袭而来,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窒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着他。
“小姐,喝点水吧。”
一口一口的喝着温热的水,温和的液体顺着我的咽喉流淌到我的身体里,才稍稍觉得得到了一丝的缓和,我放松下来,看见站在我面前同样脸色苍白的西袅说:“去睡吧,想来他今夜是不敢再来了的。”
“是。”西袅的眼神意味不明的落在我旁边的男子身后,欲言又止,她不说我自然也明白。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冰冷。
“是。”
这动作太过暧昧,我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说:“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救你。”他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嘴角还挂着好看的笑容,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着让人为之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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