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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鸳鸯阵-第7部分

小说: 鸳鸯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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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欲彪出!迎春又双股并牢,两片肉刀齐上,将个龟头牢牢擒住,那精儿
经此一擒,竟黄河倒流!

中生把迎春肥臀捻了一把,骂道∶“缘何不让小生大泄?”迎春嘻笑
道∶“泄了精儿,便似死了一般;倘不泄精,依然劲掘坚硬惹人兴发。妾
身因此止了精儿,却图个後来欢畅!”

中生大叫道∶“便是此时与你大丢!”言罢,虎行豹跃,自首自根,
着实又抽拽了七百馀度。迎春云鬃散乱,花雨流沥,化中痒极,遂柳腰款
摆,狠摩力荡。中生深贯牝户,抵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迎春口
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又泄,头目森然,昏厥於床。

中生喘息片刻,复起将迎春双膝屈跪,头颈後倾,双手倒撑於床,早
把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红鲜鲜一道缝儿,液涎露滴。中生喉干眼赤,才近
其身,柄已被牝吸进,笃实无间。

中生耸身大干,唧唧渍渍,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

迎春凑迎不歇,那中生威风重生,又是乒乒乓乓一番大干。倏的忍禁
不住,尘柄一抖,阳精狂泄,亦大丢一回!迎春臀儿一缩,尘柄脱出,滔
滔而出!当下喜极,捻一把在手,嗅道∶“有趣!有趣!”

二人俱都倦极,竟不揩抹,四股交叠,酣然睡去,正是∶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
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欲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荡女去父归西

词曰∶

月色瀑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眷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
始林。鸾凤意绸缪,恼壳多情兴未用。画角声残空怅望,休休,一般离恨
向荆州!

又曰∶

杨花扑径,乱雅啼啁,怅阻佳期。镇日倚拦凝望,别来几度相思,远
山蹙损,罗衾湿透,幽恨谁知?偏恨怨怀难托,芳心远逐天涯。

上回说到中生偕迎春逆水行舟,径向曾县而去。途遇一集镇,船公下
船往集市而去,单留他二人守船舱,难免又云狂雨骤一番,其意绵绵,其
情悠悠,虽受奔波流离之苦,亦苦中有乐。

再往前行,江面陡窄,风浪甚大。船公不敢怠慢,死握舵把,缓缓前
行。中生与迎春二人,乃日夜躲於船舱之中,恣意欢乐。中生把那平昔看
过的春意谱上的姿势,俱都试过。兴极处,迎春甚感受用,如在云里雾里
一般。何有颠沛流离苦楚?每每云雨之时,欢叫连连,心肝肉麻不断!料
想得数日前闺房寻欢,心惊胆战,总不得尽兴!如今倒可恣意的干,无所
顾忌,直道是人间第一大乐事!

五日後,雇船方抵达曾县。那中生究竟是否寻着开布店的同窗?後来
又如何?看倌莫急,往後自然细细道来,在此暂且不表。

回文再说胡二,既揭了迎春的奸情,心头气忿不过。欲去告官,又恐
不妥。便将那千丈怒火一口气发於父母身上。爹娘听罢,登时气得二目昏
花,将王婆寻来,着实训了一番。那王婆当初只道胡家公子沾花惹草,定
不合迎春之意,那知到头来却大出意料,迎春反倒与自家坐馆的先生勾搭
成奸。王婆当即将迎春骂个狗血喷头。

胡二道∶“你骂他作甚?恁般淫妇,难道你从前不知不晓?为何当初
将聘书递与他?事既如此,定要向那淫妇问个不贞之罪,方才解恨!”

王婆道∶“公子所言极是!将奸夫淫妇送去官办,上枷镣,挨板子,
便是你我心上之事!”殊不知,胡二他爹却不依此意,道∶“如此恁般的
闹,岂不坏了我胡家名声?”

胡二道∶“依爹爹之意,如何方好?”他爹道∶“将花去的三百两银
悉数索回,将那淫妇休去,两下撇清,从不往来,岂不省事麽?”众人俱
都依了。

当下,王婆在前,胡二在後,气冲牛斗,径往郑家而去。到得门首,
见房门俱闭,单留梦铃一人倚在柱沿哭泣。胡二上前一步,将梦铃领儿封
住,提将起来,厉声问道∶“你家爹娘何在?”

那小子见这般情景,反止住了哭声,问道∶“姐夫缘何恁般对待小舅
?”胡二将梦铃狠狠一惯,怒道∶“速言你家爹娘何在?”梦铃经此一摔
,脑壳恰好撞在门柱上,旋即大哭起来,道∶“爹娘出门未归,姐姐亦不
知去了何处!适才小弟见门前水井中有只木桶,井旁亦有一只,怕是姐姐
提水不起,倒倾於井中,早已溺水而亡?”

二人听罢,再看看房门俱闭得死,便知迎春定是与那先生逃匿而去,
跺跺脚,暗暗叫道∶“倒让那奸夫淫妇溜掉了!没了把据,倘向他爹娘讨
起聘礼来,一个翻脸不认,缘何是好?”

正思忖间,见有两人远远而来,近前一觑,不是别人,正是郑义夫妇
。胡二几步上前,一把扯住郑义,道∶“你家闺女适才与坐馆的先生行奸
,被小婿觉了,回去禀告了父母,方才转来,却不见了二人,许是逃匿了
去!”

郑义惊道∶“那有这等事?我家闺女向来足不出户,言语极少,那能
与中生勾达成奸?”

胡二道∶“既不为实,缘何二人俱不见了踪影?”

郑义道∶“许是外出了,亦不见得有奸情之说!”二人正争执间,梦
铃爬将起来,扯住郑义裤儿,泣道∶“爹爹,姐姐许是投井自尽了罢!”
郑义愈加吃惊,当下大步奔至井缘,见井中止有只空水桶!并不见有尸浮
出。朱氏听说女儿自溺身亡,早已放声大哭,自去寻了一根长竹杆,向井
中搅了一回,却那有甚尸首?料想女儿不曾投井自尽,许是出外去了。

那郑义便对众人道∶“我这就去寻他转来!”朱氏道∶“咱便分头去
寻!”胡二见状,大声道∶“都去了,我这银子却又问谁家讨去?”王婆
亦上前一把扯住郑义,道∶“胡家公子与你家闺女为亲结义,今日没了你
家闺女,自然退还聘礼。事到如今,一个个都溜去,莫非想赖去三百两银
不成?”

郑义见此光景,心中疑窦亦生,便问道∶“许是女儿出了差错!如今
寻人要紧,怎的说出恁般无没情无义的话?”王婆道∶“你家闺女既与他
人有奸情,胡公子便嫌弃了。自然与你退亲,索还聘银!”

郑义道∶“要退便退!只是如何恶语伤人,口口声声称我女儿有奸情
!”

胡二欲将当时光景一一道出,又忖道∶自家与迎春苟合在先,如何说
得出口?只好道∶“小婿亲见二人行奸!倘要干证,如今二人双双遁去,
不就是铁打的干证麽?”

郑义听罢,暗想道∶“女儿平昔外出,总与父母相商,如今独自去了
,自是蹊跷,莫非果有奸情?那坐馆的先生怕亦不在书房,恐是女儿偕了
私奔了?”止这般想,便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又忖道∶“胡公子前来,不
过就是讨那三百两银,不若先将他打发了去,免得大吵大闹,坏了郑家名
声!”思此,郑义折身回屋,将那个银包提出,还有聘书俱还与胡二,胡
二合王婆方才离去。

当下,郑义招了几个知心友人,分头去寻迎春,自家去了村口打听,
那里有人言道∶两个时辰前,有一辆车儿经过,车上坐了一对青年男女!
郑义心头暗暗骂道∶“定是他二人无疑了,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如今这
张老脸且往何处置去!”再向前寻,便有水陆两路径通。那时正刮着逆风
,渡船亦不可,只怕是顺陆路而去。当即雇了辆车,加鞭追去,行至傍晚
,不见踪迹,只得打原路返回。

次日,郑义又着令亲友去中生家寻觅,抵暮时,去的人才返回,道∶
“不见半个人影!那装腔作势的坐馆先生亦不曾返家!”郑义听罢,长叹
一声,道∶“可怜我活了半世,竟遭遇这等事!许是没活的日子了!”至
此以後,郑义茶不思,饭不想。不出月馀,便卧床不起,终日念那迎春,
朱氏既已没了女儿,便知是自己当初勉强女儿与胡家公子联姻,方惹出来
的事端,後悔不迭;如今见迎春爹卧病在床,便四方求医,药倒吃了好大
几盘,却不见丝毫印验,许是心病根深,绝非药物所能及,此便是一命宿
一命矣!

果然,不出两月,至迎春出外之日算起,恰巧五十九天,郑义一口气
不上,撤手西归。一家人哭得天昏地暗,幸得亲友相帮,方才将死人入殓
,在此不题。

且说胡、郑二家自然断了往来,胡公子依旧游荡,不肯务本去学那躬
耕力作的事。再去寻邻里那个叫玉儿的妙人儿,早打听得他已许与外地一
个开布店的商人,却还不曾嫁过去。

且说玉儿是夜刚刚就寝,便闻得一个声音道∶“亲亲,放我进来!”
玉儿知是胡二无疑,心头早有情焰灼灼,也不答话,跃身下床,打开门闩
。胡二即进,将玉儿一把搂过,却见玉儿粉团一般,竟不着一丝一线。心
中大喜,低首朝那趐胸一连吃了几口,方道∶“恁般的骚发,怕是早熬不
得了!”玉儿道∶“妹妹日夜盼望哥哥,今夜才至,恨你不过!”胡二将
玉儿蜂腰紧紧相搂,道∶“哥哥这不是来了麽?”言罢,将玉儿抱起,置
在榻上,将自身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掏将出来,先去牝间摩了一番。

玉儿捻柄在手,忍禁不住,降身下滑,将尘柄塞进樱口,舌儿漫卷,
吃得溜溜的响。正是∶

明月郑窗纱,睡起半拖罗裙,何以等闲!直弄天月高还未了。催花阵
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一鼎终归欢情浓

诗曰∶

怀中浮缘蚁,春色满双颊。
争识留深处,个中有险戏。

上回说到胡二与玉儿厮混一处,二人俱都是久旷的。胡二急欲寻了那
溶溶仙洞钻入,玉儿却自将尘柄含入檀口,吐出丁香,沿龟 百般摩荡。

胡二当不过,自将玉儿粉脸捧过,一挡一推,任尘柄在口里进出,亦
弄得唧唧有声!当下探出手儿,去挖玉儿情穴,早已汪洋一片,笑问道∶
“亲亲!穴中何如?”

玉儿正将尘柄吞得兴起,如何回答得出?胡二亦不扰他兴致,先去玉
体摩抚一番,窗外月色煞是惹眼,正照着那一团粉白身儿。胡二定睛细观
,却见这个妙人儿∶

肌如聚雪,鬓若裁云。弯弯翠黛,巫峰两朵入眉头,丽丽明眸,天汉
双星来眼府。乍启口,清香满座;半含羞,秀色撩人。白团斜掩赛班姬,
翠羽轻投疑汉女。

胡二观罢,唾津涟涟,道∶“待我与你尽欢一场方休。”

玉儿嗔道∶“何来的兴趣?急煞人也!”

胡二不依,勾了玉儿粉颈,探手又抚那肉篷篷一双好乳。又沿腹下滑
,及至牝间,但觉光滑如绵,探进一指,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些腻
滑丽水。

玉儿双目微闭,将腿儿掰开,亦不言语,任他轻薄。胡二抚摩多时,
腰间那话儿早於玉儿腿间凹处,不住的乱叠乱戳,玉儿身儿大动,牝中竟
作起怪来,趐痒难安。

胡二欲火难禁,扶住尘柄推起玉儿一只玉腿,半露花房,斜刺里照准
莲瓣便入,玉儿“呀”的一声,另只腿儿一跃而起,被胡二探手捉住,扛
架着大弄起来。霎时就有七百馀度。

玉儿淫心如炽,嫌不适兴,遂将胡二推过,令其踞坐於床,掰开两腿
,将那湿浓浓的牝户照准尘柄就吞。胡二大喜,搂着玉儿腰臀颠个不止。

约莫套了一刻,胡二复令玉儿跪伏於床,耸起肥臀,从後悠悠刺牝,
玉儿伊伊呀呀叫唤,胡二愈发大抽大送,顷刻就有千馀度,玉儿牝中一阵
紧含,倒锁不舍。胡二登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乳揉摩,
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十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玉儿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胡二倒卧,气促声重,玉儿稍事休
想,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着实吃惊非小!”

胡二道∶“这又是为何?”

玉儿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  了进来,百般有趣,又
粗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胡二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玉儿登觉奇妙
,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胡二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胯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玉儿低首觑时,自家香牝正一翕一扣,液露洞洞,正对着龟头。旋即
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胡二略一着力,龟头没於牝中,玉儿嘻
笑不止,叫道∶“哥哥,实是有趣,再进些!”

胡二不依,只将龟头上下拱钻,极力挑刺花房,玉儿手扪趐乳,粉颈
仰後,臀摆腰摇,情穴翕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玉儿春光大动,牝间早涌出绢绢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
耸动身子,却被胡二急推而止。玉儿不明究里,笑问其故。胡二道∶“哥
哥今夜且来徐徐的受用,好事岂在忙里头?”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
刮莲瓣,且不入内。

玉儿紧搂胡二颈儿,周身战栗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  得深些
,妹妹内里痒死了!”

胡二道∶“急甚?仅闻有那  死的,不闻痒死的?”胡二那龟头只在
阴门上下乱拱,觑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玉儿一声轻唤,仰身一倒
,昏死过去!胡二覆上身去,以口布气,玉儿缓缓醒来,叫道∶“妹妹魂
灵煞了!”

胡二问道∶“内里可知趣?”

玉儿手扳胡二腰间,令其着力下覆,口中道∶“内里火灼一般,趐痒
难当,速速狠  !”

胡二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玉儿伊
伊呀呀,欢叫迭迭。

约莫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似猪咂槽水般。玉儿低首疾观,尘柄
出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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