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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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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芝处理家务,胤禛也没闲着,老爷子还让他监国,这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他买通了御医,得知老爷子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崩溃的边缘,因此更觉得老爷子这就是在宣布自己是继承人。

  不过,他依然很谨慎,依然做着勤劳的小秘书,把那些无关紧要歌功颂德的折子搬出来,把说政事的折子搬回家,他甚至在自家的书房里,模仿御书房营造了一个小书房,派最信赖的心腹每天往里面搬折子,以期在登基之前就先感受一下繁忙的工作气氛。

  之前他拿搁弹劾高士奇的本章,就算老爷子最后以雷霆手段处置了高士奇及其家属,也没把这件事扯出来。让他觉得老爷子虽然生气,但还是默认了他的行为。因此,白天他在养心殿的龙榻上享受着宫女太监们皇帝规格的服侍,吃的是御膳房皇帝规格的饭食,除了身上少了一件龙袍,他觉得自己和皇帝没差了。

  当然,四爷是绝对不会像胤礽一样,傻到八字还没一撇就急着黄袍加身,他还是穿着自家的衣服办公。可是皇阿玛走后,他也遇上了头疼的事儿,这头疼的根源就是他的生母德妃。你要说四爷和他的生母之间有什么感情,那是根本没有的。他回到永和宫的时候,德妃已经有一个领养的十三和亲生的十四弟了。

  为什么他和十三的关系这么好,好得不像兄弟像父子。都要拜德妃所赐,他回来的最初一段时间,发现额娘看他的眼光里充满了怨毒,好像说你最终还是因为没人要了才回到我手里,佟氏抢了我的儿子又怎么样?当了皇后又怎么样?最后一切还不是都回到了我的手上

  胤禛觉得自己就是一件物品,额娘用他跟皇额娘博弈,最后额娘胜利了,堂堂皇四子胤禛,只是一件战利品,德妃失去他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夺回她失去的一切。现在她做到了,康熙把胤禛还给她了,她又看不上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景仁宫气息的陌生男孩了。

  这不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当年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死掉了。她这样说服自己,目光停留在年幼的胤祯身上,胤祯和胤禛,读音一样,她更喜(3UWW…提供下载)欢叫他祯儿,这个才是她的儿子。而胤禛,不过是她早年的一段耻辱现在洗刷了而已。

  就因为这样,刚回到永和宫的胤禛一点都没有感受过母亲的关爱,他几乎每天都要往景仁宫跑,去怀念他的养母,也因为这样,德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坚信了这不是她的儿子的信念。还好,那段时间还有一个十三,他也是被人领养的孩子,他的额娘死前甚至连个答应都不是。死了以后,康熙才看在十三和两个公主的面子上,给了她一个谥号,敏妃。

  就这么着,胤禛遇到比他更可怜却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可怜的十三,他保护他,就像保护自己在景仁宫的记忆一样小心。可是他发现,他最亲的弟弟,如今和胤禩越走越近了,十三弟妹没事就喜(3UWW…提供下载)欢往廉郡王府跑,却鲜少来自己家。要不是十三还是和以前一样听话,四爷早就毛了。

  不过,这里有一件让他更毛的事情,他那个路人额娘最近一反常态,对他热络了起来,去年年底的时候,还亲自出面,把寄养在坤翊宫的弘历接到自己宫里让他们一家团聚。他当然不会相信世上有这样天上下红雨的好事。冷冷地揭穿额娘的伪装,才发现,这女人只不过是想让他想办法把十四调回京城来。

  胤禛知道了她的目的,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是了,这才是他的路人额娘,她什么时候对自己真心真意过,在她的心里,除了十四之外,其余的都不是她儿子。奔四的胤禛,早就不知道失落是什么滋味,有的只是被愚弄后的愤怒。当然,其实他早就知道德妃是狼外婆。

  但他还是愤怒了,只留给德妃一句话:“有我在一天,他出去了就别想再回来你也别指望再看见他”德妃听到这种话,顿时不干了,各种捶胸顿足,各种谩骂羞辱,永和宫里热闹得像唱堂会一样。胤禛不为所动,并且命令自己的妻子小妾,反正皇阿玛不在宫里,没事不用去永和宫请安了,佟贵妃那里经常去去就行了。

  敏芝是从宜妃那里听说四爷和他额娘又不对付了,四爷不让老婆孩子去看德妃,德妃就下懿旨,凡雍亲王府诸人,一律不准踏入永和宫半步。这对母子从此决裂还不算,还势同水火,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当下,敏芝就表示这个事情很欢乐,怪不得野史上都说,胤禛当了皇帝之后,作为太后的德妃死活不肯换衣服上徽号,不肯接受胤禛的册封,没两年就郁郁而终,并且始终没有见到她心爱的小儿子胤祯。

  而胤祯也因为哥哥当了皇帝的缘故困守景陵,直到胤禛死了,弘历继位他才得以重见天日。只是眼下这母子的战况就这样激烈了,该不会也是自己金手指造成的吧?

  另外一边,康熙带着胤祉,胤禩,胤祥,胤禄以及十八公主一行人从京城出发,一路往南,走的是几次南巡的固定线路,行程却异常缓慢,老爷子在山东呆了近十天,坐着滑竿到了泰山之巅,带着众人重游趵突泉,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带着女儿去拜谒了李清照的纪念祠堂,带着儿子们去拜谒孔庙。

  每到一个地方,老爷子总流露出一副流连忘返的样子,一路上诉说着当年,当年他第一次下江南,在山东,领着受了旱灾颗粒无收饿肚子的农民闹县衙。说他第一次到杭州,不懂规矩,被人骗走了自己的衣衫,害的侍卫废了三天才找到他。那些艰辛的事,现在说起来,老爷子满脸都是笑意。

  他当然到了也到了苏阳,到了齐云观,玉清道人云游去了,驻守的道童没人知道是康熙来了,老爷子登上三清殿,看见了那张供桌,以及供桌底下的两个蒲团,悄声对身边的十八公主说:“闺女,说出来你不相信,他们俩……”说着指了指胤禩和胤祥,“当初曾缩在这桌子底下睡了一晚……你看看,如今竟也受人香火了”

  儆恪诧异地弯下腰去看:“哥你这么厉害的么?这么矮,这么狭小的地方,居然能进得去”胤禩和胤祥相视而笑:“当时年轻,没想许多,再说一路而来,比这更狼狈的事儿都经历了,也不差这一项。”

  站在殿外,老爷子远眺一片碧绿的茶山:“就像这漫山遍野的茶一样,一定要经过低温的霜露滋养,才能有最悠久的茶香。你们啊,还经历得不够”儆恪忍着笑轻咳了一声:“嗯哼,听到没有,爹说了,你们经历得还不够,赶快去再经历一次”

  一众随行男生都露出怕怕的表情,康熙宠溺地看着女儿:“你啊,是时候该收敛一点了,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别人家的女儿,生的孩子都会叫娘了。”儆恪一下子脸红:“爹,怎么扯到女儿身上了,女儿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您说哥哥,快说哥哥。”

  离了苏阳,自然是南京扬州一路逛着,一路回忆着。六月底,天正热的时候,老爷子带着女儿西湖泛舟,七月中旬,老爷子到达苏州,苏州大小官员到随园迎驾,老爷子别个都不见,偏偏接见了新任苏州织造李卫。

  这个油头滑脑的包衣奴才一见到老主子,各种溜须拍马,把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直呼认死理到底的胤禛怎么收了这么一个活宝贝,还说要是早几年发现他,他就绝不只是苏州织造这么简单,把李卫感动得就差没磕头叫干爹了。(当然,他也不敢)

  只是到了苏州,老爷子把三和十六留在了随园,让他们搞定每日到点请安的大小官员,自己带这胤禩,胤祥以及儆恪公主去了盘门外的白家庄。

  是的,白家庄,十三和儆恪都不明白为什么康熙要带着他们到这里却把三和十六留下,胤禩也不明白,但他知道,这里是曹寅私生子的家,原本只是一座三进宅院,根本不能称作是庄,偏偏老爷子装模作样,一路问信,问的都是“劳驾,白家庄怎么走?”

  到了所谓的“白家庄”不但来过的胤禩傻了,人堆里传出了一个声音:“这,怎么会这样?”老爷子眼一眯:“什么这样那样的,到了这儿,还要朕来带路吗?”然后,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转弯,就在侍卫堆里,有一个青衣小帽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人走出来。

  第三百四十九章 康熙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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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九章 康熙的心意

  这个人,当然就是白澜止,一路到现在,没人知道老爷子出门还带了这么一号人物,直到现在看见他走出来,儆恪的反应最激烈,捂着小嘴差点没惊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康熙笑笑地看着白澜止:“穆生,祖宗家产,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你可知道,你母亲手里的那些个古董字画,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你居然眼都不眨一下就连房带契一起卖了,你比我的儿子们还大方”

  白澜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瞪着眼前的情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不错,这里是他家,但是又不全是他家。盘门外多桑园,他家这里就是一座方圆二十里的大桑园,他的家,只不过是桑园中的一栋建筑而已。

  可是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桑园还是桑园,但里面的建筑变了模样。高高的白色围墙上,乌黑的瓦,一切的一切都是刚刚新造好的模样。白澜止傻傻的看了半天,回了一句:“这不是我家。”康熙笑了:“那你试着你叫门看看。”

  白澜止真的去叫门,大家跟在老爷子后面,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白澜止看到出来应门的是自家的家奴,听到对方喊少爷的时候,小家伙竟然眼圈一红潸然泪下。康熙走过去,白了他一眼:“出息,多大点儿事儿就哭”

  随即从袖中摸出一件东西,递给那家奴:“去,把这个给你们老爷瞧瞧,让他出来。”家奴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这个谱比少爷还大的老人,愣了一下,飞奔进去了。

  白澜止哭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家里为什么突然冒出个老爷来了。后面的胤禩吓得差点没厥过去,少爷是曹家的少爷,这老爷……不会是曹寅诈尸了吧?不多时,从里面颤颤巍巍奔出一个人来,花白的头发,胡子垂到胸口,一身员外打扮,儆恪不认识他,胤禩和胤祥却都认识,这老头就是原苏州织造李旭。

  “奴才给主子请安”李旭还没到门口,就已经颤巍巍地跪下了,康熙上前一步,轻轻地在他臂上一搭:“起来,你看,朕带了谁来?”李旭一看,白澜止站在后面正用疑惑地眼神打量他,再看看康熙微微点头,心里一个激动,一张嘴,又猛得闭上,噎了半天,才叫出来:“这是,这是白贤侄?”

  白澜止不认识李旭:“你是谁?”“他是你父的朋友,是他买回了你家的祖产,建了这座庄子,现在暂住在这里。”康熙耐心地解释着:“按辈分,你要叫他大伯。”白澜止很诧异地看着康熙:“我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

  李旭傻了,谁敢跟主子这么说话,身后的一群人都傻了,这个白澜止怎么到现在还是个野生的模样。儆恪公主这回不生气了,看着白澜止的背影掩着嘴偷乐,遇上这样的问题,皇阿玛要怎么回答呢?

  康熙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温和地说:“到家了,带朕进去坐坐吧,你父亲的这个宅子,朕也是头一回来。”说着,根本不能白澜止有反应,自己先走了进去,李旭躬身跟在后面,胤禩胤祥和儆恪拖在后面。儆恪见小白还傻傻的,喂了一声:“喂,你杵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跟上”

  白家真的如康熙所言,到处都是名人字画古董玉器,康熙坐在摇椅上,手里捧着一个通体泛着碧色幽光的小碗,感叹道:“他竟还留着这个碗。穆生,你刚才不是问朕,为什么你家的事,朕了如指掌吗?朕告诉你,朕与你的父亲,是一起长大的,他是朕的伴读,他,以及你的亲哥哥,还有堂兄,都是朕的家奴,李旭也是,你也是。”

  “家奴?我们家,是皇上的家奴?”白澜止一愣,随即怒道:“所以你杀了我的父亲,哥哥,都不需要解释的吗?”胤禩和胤祥刚想说放肆,被老爷子阻止了,老爷子把手里的碗交给儆恪:“朕没有杀他们,但他们的确是因朕而死。”

  说着,从身边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那天你袖中掉落的,是这个吧?”白澜止一看到匕首,脸色苍白:“原来是你……”

  “是朕,当然是,你的父亲,对朕忠心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朕却没有保护好他的儿子,害的连生和曹叡年纪轻轻就送了命,朕确实有错,当年你的父亲带着这把匕首随朕走进鳌拜的家,又安全出来了。那时,他有好几次都想拔刀。都被朕阻止了。”康熙看着眼前已经听故事听傻了的众人,把刀递还给白澜止。

  然后惬意地对身边的儆恪说:”闺女,给爹沏壶茶吧。”儆恪应了一声之后却茫然四顾,这里是别人家,茶壶炉子茶叶什么的,都不知道在哪儿,怎么泡茶?儆恪对上捧着刀一脸傻样的某人:“你家的茶叶什么的在哪儿?我们坐下来这么长时间了,连茶都没有吗?”

  白澜止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起身:“对不起,我,我去泡茶。”康熙点头:“儆恪,你也去”其实康熙不说,儆恪也想跟着去了。此时得令,脸上笑嘻嘻的,一屈膝,跟着白澜止出门,还随手把门给带上了。

  两人出门后,康熙才对着胤禩和胤祥说:“朕今天带你们来,自然是不想瞒着你们,他是曹寅的儿子,现在曹家仅剩的根苗。朕想着保全他。”“皇阿玛,那个……”胤禩看了一眼身边的胤祥,欲言又止。老爷子一笑:“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觉得朕故意让惊愕去接近他?”

  这也太直白了吧胤禩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而且我想说的是荷包和钥匙,怎么扯到儆恪身上去了:“皇阿玛的用意,儿子猜不透,还望您明示。”胤禩诚惶诚恐。“哎,朕登基至今,六十年了,从搬倒四辅政大臣开始,朕就一直想着满汉一家的课题,咱们满人统治者汉人的江山,如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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