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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60部分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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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时,身后便有人逼近,她极为警觉的闪过边上,身后那个想打她的人踉跄了一步,往地上栽倒了去。

云歌儿回头看,却是一个个子比她还要小,皮肤雪白的女娃娃,穿的极其的富贵,至于那张小脸,圆敦敦的,很婴儿肥,五官都小,说不上如何漂亮,就算是漂亮,也是那衣裳给她加了分。

“哇……”

栽疼的小娃娃,赖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大胆,哪来的黄毛丫头,敢推我们家小小姐!不想活了是不是?”

四个穿着不俗的婢女,突然蹦了出来,一个个盛气凌人。

“赔我七彩鹦鹉,赔我七彩鹦鹉……我要鹦鹉,我要鹦鹉……”

地上的娃娃,不肯起来,又哭又叫。

云歌儿没理会,转身就走,母亲交代,不要和堡中不认得的人说话。

“站住。打死了七彩鹦鹉,你还想走?没这么容易的事!”

一个大丫鬟打扮的侍女手上拎着一只血淋淋的七彩鹦鹉,拦了去路,寒着脸孔直叫。

云歌儿瞅了瞅,在确定这不是自己刚刚射猎的任何一只鸟雀以后,哼了一声,道:

“这又不是我杀的!干嘛赖我!”

她绕开,想回燕楼,尽量不和这些人起冲突,母亲说的,要能屈能伸。

不想,那个小小姐突然跳起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用那长长的指甲掐她,凶悍的直叫:

“不许走,不许走,赔我鹦鹉,赔我鹦鹉。”

云歌儿被抓疼了,心里生恼,用力一震,将人震开,火大的骂了一句:

“莫名其妙!”

再度转开。

那小小姐也大怒,稳定身形后,冲上来一把就冲她手上咬了下来。

云歌儿疼的“啊”了一声,忍无可忍,反身一掌,毫无犹豫的将人给拍飞,低头看到手腕上已经深深一口牙印,眼里就冒火,老虎不发威,还当把她当病猫是不是?找死……

与此同时,四周边,几个侍女惊恐的叫起来:“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出什么人命?

小题大做,只不过额头在树杆上蹭了一点皮,流了一点血而已……哪死了?

她可不觉得这么一点小伤有什么,要走,被拦住,一个会功夫的侍女一把拎住了她后襟:

“伤了小小姐,还想走?”

同时,另一个高声喇叭尖利的响起来:

“谁敢伤我女儿……谁干的……是她吗?好啊,好啊,一个小杂种,竟敢伤我云家堡的金枝玉叶,来人,把她马上给我杖毙……马上……”

这凶悍的说话人,不是别人,正是永康郡主,她的大舅母。

云歌儿听着一惊,奋力一挣,从那人手下挣脱了下来,眼见七八个奴婢往她围过来,她身形滋溜一下,从她们头顶蹿了出去,在地上翻了一个滚,做了一个鬼脸——玩性大起的她,没有马上逃出去,而是引着这些人在园子里转啊转的。

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跳忽滚,比泥鳅还滑溜,把那帮子人累的那个气喘吁吁,还时不时用手上的弹弓射她们,把她们打的哀哀嚎叫,彻底激怒了她们。

末了,她玩累了,自我反省,认为这么做,有可能给母亲惹事,决定溜之大吉,不想,这个时候,传来了小眉的惨叫声,她打住步子回头看,但见两个堡卫架住了小眉扔在地上,有个凶神恶煞的奴才拿着刺鞭往小眉身上打了下去。

“一个做事一人当,凭什么打小眉姐姐。放开她!”

她脸色一变,折了回去,一张网当头扑下,将她网了其中。

***

云沁带着清袖,走进集芳楼,未进门就听得父亲语气威严的在问话:

“你叫云歌儿是不是?”

“是!”

囡囡声音娇嫩的答应着。

“这些青雀,是你打死的?”

“我没打死它们!”

囡囡想都没想,便否认。

“她在撒谎。这些,连同儿媳的七彩鹦鹉都是叫这死丫头打死的,她还想害我倩儿,瞧,媳妇手下的婢女全叫她给打了一个鼻青脸肿。父亲,您得替我们作主!”

这是永康郡主在哭诉。

“呸呸呸呸……”

囡囡没好气的加大了嗓音,嫩嫩的声音全是怒气:

“没有的事!我根本就不认得她是谁,为什么要来害她?”

“人证物证俱在,你再如何狡辩也没有用!”

这是九妹云依在指控,语气忿然。

“我没狡辩,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承认?”

囡囡不服气的直叫。

“啪”有人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顿时,所有人噤声,是父亲动怒了,云沁停下步子,想看看父亲接下去会怎么处置囡囡。

下一刻,果然响起了父亲的斥责声: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做错了事,不仅不承认,还要强辞狡辩!来人,送她们去思过堂思过!”

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云沁并不觉得意外,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精明,有时糊涂。

他精明起来,能干了天下无人能干的买卖。

他糊涂起来,轻易就能被人蒙蔽了眼睛。

是的,有时,他真的很武断,或者说,因为不太在意,所以,不曾深入的调查,往往会被事情的表相所迷惑——何况今日,堡上原本就有一大堆烂事令他操心,却还要跑来过问这么一个小事,他怎么可能有那份心情来审理?

“父亲,她害得倩儿破了相,还打死了鹦鹉,那可御赐之物。怎能轻易饶了她?要是皇上追究起来,那可是大罪一件!儿媳不服,您这是在偏坦七姑娘!”

永康郡主不肯罢休。

“那你想如何?让她给你的鹦鹉抵命?”

这话,透着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永康郡主一窒,没有接话。

云佰万不阴不阳的继续反问:“律法之外,尚有人情,你是她的舅母,作为舅母向一个五岁的外甥女索命,但为了一只飞禽,这要是传出去,郡主认为是笑柄,还是美谈?”

永康郡主噤声。

“把云歌儿送去面壁思过!”

云佰万沉声吩咐,在家里,从来是他在独~裁者。

侍卫应声的同时,响起云歌儿怒气冲冲的叫嚷声:

“不去不去不去。我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让我思过,凭什么关我禁闭。打死我不去!”

“放肆,在长者面前,有你如此说话的吗?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云佰万顿时厉喝:“跪下!”

在这个家里,几乎无人敢忤逆他:除了云沁,如今云沁生的女儿也是这么一个脾性,敢当众逆命,这叫他情何以堪。

偏偏云歌儿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哪肯,马上叫道:

“不跪。我娘教的,绝不向邪恶势力低头。”

“大胆!”

“啪!”

又是一记狠狠的拍桌声。

“就不跪就不跪就不跪……”

云歌儿倔强顶着嘴,又尖又犟的童音反复着那三字,以表示心头强烈的不满。

“来人,给我将云歌儿拉下去,不得我令,不许任何人探视。七小姐尤其不许。反了她了。小小年纪,如此劣性,必须好好管一管。传令下去,命戒律嬷嬷好好调教了她去。不调教好,不许放出来……尽丢我云家堡的脸面……”

“是!”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你们这些法西斯独~裁者……云家堡的有什么了不起……黑白不分,是非不明,谁稀罕认稀罕谁稀罕……”

“混账混账混账……敢如此轻我云家堡,今天一天不许她吃饭……”

云佰万被激的咆哮了。

不知是谁说的: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云歌儿则将这种结合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这丫头乖巧的时候,能叫人疼到骨子里,恨不能捧上天下所有奇珍异宝招她欢心;发起脾起来,不折不扣就是一个叫人头疼的小恶魔。

“爹,您这么一把岁数,怎么和一个孩子较上劲了?”

云沁跨了进去,高声叫道了一句,带着清袖快步走了进去。

待续!

第二十五章,辩护,他在旁观

屋内,云佰万站在桌边上,气的脸色发青,一双眼睛,发着骇人的光,他原本就不喜欢云歌儿,现在势必越发厌恶了。

其身侧,大夫人抱着一个小娃娃,寒着脸站着,永康郡主和云依站在另一侧,一个个怒目相向。

屋子中央,小眉背朝门跪着那里。

云歌儿呢,愤怒的涨红了小脸,飞起一脚,将那两个想捉她的婢女,一个一脚打飞,一个狠狠搧了一个耳光——这一次,她没有藏起自己的功夫,一招一式,又狠又准,打得她们人仰马翻,哀哀而叫,几欲掀翻了屋顶。

这几招功夫,是从秦家拳演变而来,一般不外传,三四个月前,秦逍亲自教给了囡囡,云佰万和秦逍曾对过招,应该清楚秦家拳的精要所在轺。

云沁刻意留了心,见父亲在看到云歌儿这几记熟稔的招式后,眼神一深,投递过来的目光,变的若有所思,有些诧异。

她没有接视,看着顺利突围的囡囡转过来盯视自己,小丫头咬了咬唇,没有马上扑上来叫屈,依旧站在原位,不像一般小孩子那么哭哭泣泣,而是用极为严肃的神情向母亲大声申诉,:

“娘亲,囡囡没干坏事!这些青雀不是我打死的。她们冤枉死我,姥爷不分清红皂白就想给我定罪,我不服!爱”

小小的个子,大大的脾气,这孩子,个性像她,极强极强。

云歌儿是怎么一个,云沁自是最清楚的,她说没有便是真没有,绝对不会说半个字谎的。

她走了过去,抚了抚囡囡的头,温和一笑:

“嗯,娘亲知道了。娘亲相信囡囡。”

四周是一群欺凌弱小的豺狼虎豹,囡囡年纪这么小,何曾受过这样的围攻?

在得到她的信任以后,立即紧紧抱住了她的腿,没哭,依旧勇敢的不肯露半分软弱,回过头来还恼怒的狠狠瞪着。

“云沁,你看看你女儿那德行。小小年纪,手段就这么血腥,当面扯谎不说,做事还没有半点担当……这样的孩子,若不好好调教好,长大之后,除了败坏我们云家堡的名声,还能有什么作为……你看看,她把我们家倩儿欺负成什么样了……好好的额头都破成这样子……倩儿可是我们云家堡的金枝玉叶,这要是毁了容,毁掉的可是她一生的富贵荣华。”

大夫人指着云倩头上的伤,神情极度不满。

云沁抬起头,淡淡一瞟了一眼自己那位小侄女,已经睡着,小脸儿梨花带水,额头破了好几处,虽然上了药,却依旧血淋淋的,小孩子的肌肤本就娇嫩,点缀了那么几处伤口,的确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她低头又瞅了瞅地上那些死掉的青雀,蹲下去查看了一下,没理大夫人的指责,直勾勾的盯着云家那位一家之主,替囡囡申诉起来:

“父亲,这不是囡囡干的!”

云佰万的眉头,皱了一下,道:“云沁,你没看到整个过程,怎么就一眼认定这不是囡囡干的?”

云依立刻冷笑: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铁证如山的事,云沁,你还有脸来强词狡辩?这是被你女儿杀死的青雀,而小眉可是你们燕楼的奴才,这奴才刚刚可说了,这些青雀,皆是你这宝贝女儿打下来的,难道你们的奴才还能反咬你们一口不成?小眉,你说,这些青雀,谁打下来的?”

她走过来,往小眉身上狠狠踢了一脚。

一记惨叫响起,小眉连忙惊惶的叫了一声:

“那些青雀,的确是小小姐打落下来的……”

她缩着脖子,捂着被踢痛的大股,一身惨兮兮。

此刻,云沁离她距离近,看到的是,小眉那清秀的脸孔上红肿一片,身上那件素淡的衣裳上尽被血水泱染而污浊不堪,正楚楚可怜的巴巴望着她;她皱了下眉心,回头又直视起父亲:

“爹,囡囡说了这事,不是她干的,就一定不是她干的。在没有把事情查清楚之前,您要关她禁闭,不光她不服气,我也不服。我知道,今天堡上出了事,您心烦意乱,的确,家里后院的事是小,您没心情过问,就想草草了结,可小事都落一个不清不白不分明,那还如何干大事?”

那语气,带着指质之意。

“放肆,云沁,这是什么说话态度!”

云佰万寒脸冷哼了一声,而后,指着地上那七八只血迹斑斑的青雀,以及那把精铁打造的弹弓,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不清不白不分明,难不成她们栽了你女儿的赃不成?”

“对,这本来就是在栽赃!”

云沁一脸正色,也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大声道:

“这些青雀,原本都是活的,是有人刻意将它们弄死了!”

一顿后,豁然转头,目光冷冷就落到云依身上:“九妹,这些雀儿是你让人给猎杀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事,你是抵赖不得的……”

那眼神有一种强大的穿透力,令云依一惊,随即她又破口大骂起来:

“云沁,你……你这是强辞夺理……”

“我怎么就强辞夺理了?强不强辞,夺不夺理,你们心里明白!我家囡囡虽然顽皮,但从来不会随意乱杀生。她打落下来的青雀,仅是被震晕了而已,根本就没有死绝,是你们暗中害死了这些雀儿,把这罪名强加到了囡囡头上……云依,永康郡主,你们两位都是长辈,设计陷害一个才五岁大的孩子,你们到底要不要脸?”

面对如此指证,云依仍是面不改色,且马上喝叫了回来:

“没凭没据,你就说我们设计了你女儿,这是血口喷人,云沁,你扭曲事实,为替你女儿开脱罪责,还真不择手段。”

“错,这岂是我单方面的开脱之辞!”

“好啊,那你拿出来据证来啊!”

云沁冷冷盯着她:“哼,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马上让你见证一下……这些青雀,到底死于何人之手。”

她退了两步,往北窗口走去,将挂在窗前的那只鸟笼取下,走回来后,又从地上将那弹弓拾起递给云歌儿:

“囡囡,打给他们看!”

“嗯!”

一只漂亮的画眉鸟在里面上蹿下跳,云沁将笼子一打开,小东西扑着翅膀飞了出来,在屋子里飞了两圈,正要往窗外而去。

但见云歌儿眯起左眼,左右来回瞄了几下后,叭的一声,手上的弹丸嗖的一下弹飞了出去,下一秒,那叫的欢快的画眉,砰的一下掉在了窗台前的椅子上。

这一手功夫,令云佰万目光又一深。

云沁走过去,将那画眉拣起来,折回,捧在手上,呈给云佰万看:

“父亲,您看,可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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