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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68部分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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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来。

闻言,她抬起头,秀致的眉峰,微微蹙起,就像凝聚着散不开的乌云,问:

“怎么搏?”

云依附耳过去,低低咬了几句,抬头时,但见姐姐露出了吃惊的眼色,连连摇起头:

“怎么可以这样子?”

“怎么就不能这样子的?”

云依反问,扶着姐姐的双肩,郑重其事的道: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我看得出来,今天秦逍吃的有些醉,只要动动手脚,你这七八年来的美梦就可以成真。只要你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被爹娘逮了一个正着,就算他没有碰你,这门婚事,他也休想赖掉。”

“不行!那样他会恨我一辈子的……”

云馨摇头,觉得这事不能做。

“不会,一定不会!你听我说……”

她又在姐姐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才道:

“这样一来,受委屈的会是你,他是君子,就不得不对你负责,就算他还想娶云沁,到时候,你总归还是能嫁进秦家的。相信我,经过今日之事,秦逍和云沁的婚事必吹。我们的计划,双管齐下,如此周密,怎么可能会失效?”

几朵红嫣浓烈在云馨脸上抹开,她也开始有了向往。

成为秦逍的女人,那是她从懂事以来最最渴望的事。

可她还有些迟疑:

“这事,要不要再和母亲商议一下,好让母亲有个心理准备!”

“来不及了,姐,现在母亲还要陪同父亲接待宾客,我们这个时候去把人叫过来,痕迹太重,秦逍那么聪明的人,万一被他看穿,那我们可能会落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到时候,亏的还是你。再说,母亲要是知道了实情,事发后她的表情可能会露出一些破绽。突发事件必须有突发的表情。如此才真实。”

云依完全不同意。

云馨扶着额头,想了想,展望了一下未来那锦绣人生,就砰然心动,咬咬牙道:

“好,那就搏一记!”

两姐妹又细细研究了一下这个计划,便一起回得酒宴上。

时,宴会将要结束,燕娘因为身体不适,早早回去,云依看了看,笑吟吟站起:

“父亲,今日佳客云集,以贺诞辰之喜,姨娘身体违和,不能久留宴客,不如便有女儿亲自为众位亲友贵客斟一杯水酒,以表示女儿和燕姨娘的感谢之情!”

“这倒是应该的。”

云佰万欣然同意。

云依马上让人备上陈酿一壶,一一为众人斟酒。

秦逍面对那斟的满满的女儿红,含着笑,一饮而尽。

*

宴后,上茶,众个男子聚集一处,边看歌舞边议论天下时况,龙隽之也已回来,神情已恢复自若。

龙舜之见状,低低的问:

“大哥,你没事了吧!”

“嗯,没事!”

“我以为你的恐娃症已经治癒了,怎么还是这么严重?”

龙隽之沉默,吹茶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娃娃哭的了唏哩哗啦的小脸孔,不自觉的就摸了摸脖子,上面还浸染着清水:刚刚他去池水边清洗了一下,把孩子的眼泪给洗了去。

那是怎么一种感觉呵!

小孩子香香软软的挂在他怀里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毛毛虫在身上爬过一样的可怕。

那眼泪,滚烫的,滴在脖子上,就好像是熔浆弹在肌肤上,滋的一下,渗进肌肤,生出一种无法遏制的疼痛出来。

那种疼,撕扭着他的心,令人难受,疼进骨子里;钻噬着他的肠胃,令他呕心的想吐。

他害怕和这样的孩子有接触。

这种害怕,绝不是天生的。

听说以前,他很疼爱孩子的,现在竟变成这样?

着实奇怪。

明明那云歌儿挺可爱,可他就是不喜欢,也不愿意去接近。

他的这个病,其实没好。

龙隽之不语,也不想多深思。

云家堡的一切,与他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至于那孩子想认他做干爹爹,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那孩子的遭遇再如何如何不幸,与他无关。

在这尘世间,有很多悲剧,他没办法一一去同情,再如何悲惨的境遇,都得靠自己挺过来,他拒绝去做她父亲的替代品,哪怕她有一个很出色的母亲。

云沁,这是一个不错的女子,但是,她与他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他在思量,看到一个侍婢悄悄走了进来,走到秦逍身边,低低在秦逍耳边低语了几句,秦逍马上起身,向云堡主告罪,往外而去。

****

燕楼,云沁守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囡囡梨花带水的小脸在自己的臂湾中沉沉睡去——

是的,囡囡哭了一阵,终于还是消停了,经此一事,她的心会长大不小。

刚刚,她抱着她脖子,轻轻的对她说:

“娘亲,囡囡以后再也不随便认爹爹了。

“干爹爹也不认。

“爹爹是独一无二的,无人可以替代。

“爹爹要是在地底下知道了会不高兴!”

龙隽之的反应终究还是伤害了她。

自小到大,她从来是一个受欢迎的小娃娃,只要她亲近上去,任何人都不能抗拒得了她的独特的魅力,总会将她视若奇珍异宝的捧在手心上。

今天,她的讨好,得来的是冷淡的厌恶。

这可怜的孩子啊,如何能受得了神似父亲的男子这么如此的对待!

云沁轻轻的撸着女儿那细细软软的发,心头渐渐的生起疑惑。

为何龙隽之的反应会那么的古怪?

囡囡纵然说话有所不当,但是,他面对的毕竟是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他是一个有身份有教养的权者,所谓童言无忌,他应该表现出一种宽容,而后一笑而带过,才符合龙大公子向来风格,可他的反应呢?

是择路躲开,不留半点颜面。

楼梯处有声音传来,是母亲在春姑姑的搀扶下上得楼上,然后,推门进房,来到床边,坐下,看她们,目带怜惜。

云沁小心的把女儿紧紧抓住自己的小手掰开,坐起来,轻轻叫了一声,道了一个歉:

“母亲!对不起,难得父亲为你精心筹备了一次寿宴,却叫女儿给搅混了!”

“真是傻孩子!”

燕娘不觉微微一笑,轻轻的替了云歌儿盖了盖被角:

“若非今日你回了云家堡,为娘的生辰,依旧是一片冷清。便是因为你回来了,才有了如今这样一个结果,不管怎么样,为娘还是欢喜的。”

能和父亲一起吃一顿饭,看一场歌舞,便能让母亲轻易满足,这样一个母亲啊,真是叫她无法理解。

父亲要是真心真意爱母亲也便罢了,偏偏那根本就是一个滥得不能再滥的人渣。

“沁儿,你和萧太子……”

燕娘试着想问,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孩子啊,心里藏着很多事,没有跟她交底。

“母亲,别提这个人好么?”

云沁轻轻打断,别过了头。

“怎么了?”

云沁静默了一下,回首见母亲眼里全是担忧之色,只得扯出一丝微笑,寂寂的回答道:

“他害死了囡囡的父亲,一个自小看着囡囡长大的伯伯,也因他而亡。那些过去,很血淋淋,我不想说!”

燕娘呆了一下,才叹道:

“好吧!你若不想说,那便不说!只是你得答应母亲一件事!”

“什么事?”

燕娘往床上扫了一眼,伸出去将那落在床角里的令牌捡了过来,枯瘦的手指在那凹凸不平的牌面上婆娑了一下,才道:

“以后,以后不管你在外头日子过的如何,将栖身何处,别再和龙家人有所往来,别再让囡囡见那个龙隽之。娘瞧着囡囡今日可伤透了心,龙隽之居然和一个孩子如此过不去,实在有些过份。这令牌,留娘这里。不可再和龙家人有所牵扯!”

云沁静静的听完,心头浮现一丝疑云,不明白母亲为何对那龙隽之如此反感,仅仅是因为龙隽之伤害了囡囡吗?

她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

“这何需娘来提醒,我明白的。”

面对这样一个神似的脸孔,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以前,她原有着想去龙城定居的打算,如今,这个念头自然是打消了。

“遇到龙家人,你要远远躲着!”

燕娘一再叮咛。

云沁将头枕在母亲大腿上,轻轻“嗯”了一声。

一抹欣然的笑意跳到了燕娘的脸孔,她抚着女儿那一头乌发,目光穿过东窗,投向那星光灿烂的东方……

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主子,小姐,睡了吗?”

春姑姑急声在外头了问。

“何事!”

云沁应答:“何事?”

春姑姑推门走了进来,同来的还有一个生的俏丽的奴婢。

“这是谁?”

云沁下床,盯着问。

那奴婢马上噗通一声下跪,带着哭音回禀起来:

“回小姐,奴婢谷儿,是小公子身边的侍女!”

这么晚,跑了一个奴婢来,又提到云灿,云沁的心不觉往下沉:

“灿儿出事了!”

“是!”

谷儿没料到七小姐一猜就中,忍了半天的悲意,找到了一处门阀,渲泄了下来,哭音渐浓:

“七小姐明见,小公子今日里为了替您作证,得罪了大夫人和九小姐和大少夫人。

“您离开以后,大夫人令他回了征园,一进园子,就被九小姐和大少夫人打了一个遍体鳞伤。那孩子真傻,没有躲开一下。

“后来,大夫人下令,把小公子梆了送去戒律园面壁思过。

“不给饭吃也便罢了,还不让人来医治上药。

“七小姐,小公子还是个孩子啊……自小没了娘亲,自新大少夫人进门以后,他是常常受辱骂,被针刺。

“以前是有大夫人护着,大少夫人还不会斩尽杀绝,可如今,大夫人对小公子失望,大少夫人这是巴不得借这个机会把小公子弄死了去,以空出嫡出的位置来好供她将来生养的嫡脉男丁继承上。

“所以,小公子进了律戒园,那些可恶的婆子,以给小公子洗身子为由,往小公子身上烧了好几桶冰水。小公子现在在戒律园的小黑屋内发起高烧来。

“奴婢求那些婆子快点请大夫来看看,那些婆子尽顾着吃酒宴,还把奴婢给毒打了一顿。

“奴婢好不容易从那柴房跑出来,想去求见大公子,心里原想,总归是父子,大公子应该还能念着几分父子亲情,可以去看看小公子,不想大公子忙着会客,不肯见奴婢。奴婢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跑到这里。

“求七姑娘去救救小公子吧!这一夜高烧发下来,只怕脑子会烧坏掉的。

“七姑娘,请您看在已故大少夫人的面子上,看在刚刚小公子为您不顾一切作证的情份,去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吧!”

云沁听着这话,倒吸一口寒气,实在没想到云灿的的境遇竟会如此凄惨,大夫人的心,可真是疼的厉害啊——如此不念骨肉亲情?

纵然云灿没了母亲,但他母族还是有地位的,他的外祖父家要是知道了唯一的外孙在云家堡受尽如此欺凌,必定不肯善甘休的,她就怕他们来上~门讨说法吗?

不过,说起来,云灿的母族远在南燕,而今,大夫人又攀上了永康郡主这样一个媳妇,那身份,自然比他们高了一大截。再加上贵妃还有意要和云家堡结秦晋之好,一旦结成这样一种利益联盟,其他什么大族,云家堡还怎么将他们放在眼里?

“走!我去看看!母亲,您在这里守着囡囡!”

云沁马上转头了跟着谷儿出门。

燕娘看着了女儿那决然而去的身影,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毫不退缩的光芒,重新坐回床榻时,心头泛起一层层繁复的情绪:

这孩子啊,只怕会把云家堡闹翻了天去。

***

秦逍跟着小眉来到了一间望湖水阁前顿住了身子,指着那间点着淡淡灯光的屋子道:

“小姐让您在这里等着,她安抚好小小姐后就过来,有话要与五爷说,关于您与小姐的婚事,她说她会给你一个交代。奴婢帮你去催催小姐……”

秦逍点头,看着那小婢小碎步的离开,转身,推门进去,看到屋子里准备了一桌水酒,桌面上点着两盏灯。四周,垂着珠帘,烛光映着珠光,一室璀璨生姿,那么的美好。

他有些醉意,头有些晕乎乎,心里犹在琢磨云沁约见目的,可能会责罪与他,又或者,她已有了决定?

他坐下,等着。

好一会儿,门开,云沁换了一身云色素裙,胸前绣一枝桃花,出现在他视线里,脸上那层黑膜洗掉了,妆容那么的美。

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别扭,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想考虑要不要走进来,大概在生他气,气他故意把云歌儿带去夜宴。

可他不后悔,只有彻底死心了,才能走出来,

他的酒劲上来了,头,有些眩晕,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冲她招手,含笑道:

“过来,既然备了好酒好菜,咱们一起来酌饮一杯如何?沁儿,你已经很久没陪我吃酒了,真想念以前啊……那时候,你一直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就像一只百灵鸟一样。现在,想和你说句话,都难。”

步子有些不稳,走着有些高高低低,嗯,今天,他喝的有些多,都怨那龙舜之,在边上劝酒,那家伙,真是海量,一大盏一大盏的喝,竟不醉,而他很久没这么喝了,酒的后劲有点强,他已有几分酒意。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挺错,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醉眼看花花更美……

现在,云沁在他眼里美的就像九天玄女。

他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素手,那小手,真小巧,真嫩滑,真细腻,柔若无骨似的,牵在手上,几分暖意传递过来,似生着几分细汗。

相对而坐,他执酒壶斟酒,一双玉盏,晶莹剔透,盛着红玉似的琼浆,散出一阵浓郁的酒香。

他执一盏,高举。

云沁静静的看着。

是他看错了吗?

那双眼里竟饱含了浓情蜜意?

他眨了眨眼,没看错——是不是做梦?

这么多年了,云沁看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清透干净,从来不含半分杂质,也不带丝毫男女之情——她对他有单纯的喜欢,就像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令他无法对她产生那种邪念。

是的,六年前,她还那些小,虽然身子发育了,虽然月信早早来了,可她从来不懂男女同室意味着什么——与他同榻,只知道看书聊天,或是赖着睡觉。从来没把他当作男人来看。

他告诉自己:她还小,什么都不懂,闺房里的事,以后,他们可以慢慢的关起房来研究,他不必过早的去采携她的美丽:她注定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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