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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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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她痛苦。三哥,她让你自幼失去母亲,痛苦了这么久,难道你甘心让她死的痛快?”

云祟沉默下来,思量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想我怎么做?”

**

大夫人差点被云佰万杀了,幸好,老夫人及时跑来阻止,一边安抚儿子,一边训斥儿媳。

原本就卧榻的大夫人,在慌乱之中逃蹿,跌的鼻青脸肿,哪还有平常时候雍容华贵的风度。

最后作出的决定是,不杀不休,以身染重病为由,将大夫人单独看管了起来。

这是云沁出的主意。

“不管是杀还是休,都会引起生二哥的不满,从而引发骨肉相残。二哥如今在朝中权势颇得,办起事儿,心够狠,一旦翻脸,与云家堡没好处,所以,在处置大夫人这个事情上,得给二哥几分脸面。把大夫人留着,那就等于留了一个人质在手上,日后二哥做事,都要忌上三分。

“再有,父亲,大夫人害死冰姬夫人,令三哥自幼失母,您若想安抚三哥之心,是不是应该拿点实质性的东西来补偿一下。

“少堡主之位该定下来。父亲,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我和秦逍一致觉得三哥是继您家业的最佳人选。大哥根本就是一废物,二哥虽然了得,可他已走了仕途,想他兼顾,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纵观整个云家堡,只有三哥合适。”

说这些话的时候,云祟不在。

云佰万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的建议。

一方面,是存了补偿的性质,另一方面,也算是对于大夫人的惩戒,再则,云家堡正待办喜事,实在不宜见血光。

大夫人在听说了这事后,当场气晕了过去,醒过来,人已被关了起来,几道大锁,将其锁在其中,任她如何叫,就是没有人来理她一下。

第二天,云佰万通报全城,公告天下,云三公子正式成为云家堡少堡主。

三天后,云家堡进行了少堡主继任之礼。

云恒不在,跟随皇帝去了边境谈判去了。

云馨幽居别馆,遭人看管,根本不知云家堡发生了什么是是非非,曾向度想逃出来,几度被截回。

看管她的人,劝她:好好的养着,平心静气的等着嫁去北晋。

云馨一听要嫁去北晋,又惊又乱,闹的越发凶。

可再凶也没有用,这位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不得堡主之令,谁敢放她出来?

奴婢们见她闹的厉害,常以小姐的身份来威胁她们,又听说大夫人生了大病被隔离,少堡主之位又落到了三公子身上,哪还可能给好脸色,一个不听话,就把她捆上扔床上饿几顿。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小姐,哪经得过这样的折腾,几天下来,立刻屈服。

云依呢,叫云佰万软禁在了云家堡,原因是,她想跑去把大夫人放了,欲出去寻外援,结果,人没救成,把自己搭了进来。

那位安康郡主,也被看管。

接下去,云沁帮着三哥,清理门户,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清除了大夫人一系所有势力,但凡心腹,全被捉拿,密秘关押,只待七小姐大婚后,再行处置。

等到云恒收到消息赶回云家堡时,堡里已经大换血。

听说云恒第一时间就跑去见父亲,之后,再没有什么行动。

云沁再见到云恒时,看到他正和三哥谈笑风声,似乎并不介意三哥做了少堡主。

不可能不介意,但他就是表现了那样一种气度,这个人,心思重,又在朝中做官,将来会是三哥的隐患。

她对秦逍说:“云恒这个人不能留!”

“嗯,我在等时机!”

秦逍也知道这个不能留,但,目前,他不能动他——

云恒已经找过他,警告说:

“管好云沁,别欺人太甚。否则,你别想顺顺利利的成亲。”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婚期一日一日的逼近,现在,对于秦逍而言,成亲是头等大事,其他事,都得靠边站。

等待婚期到来的过程,很难熬。

很不容易,等了足足十八年,秦逍终于等来了他的大婚之期,多年夙愿,终可实现,可是在没有将新娘子迎进自己的府邸之前,他的心,总还是忐忑不安的。

待续!

第七十五章,大婚,终成眷属

清晨,他穿着一身雪白的寝衣,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叠的方方正正、红的艳堂堂的喜袍,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质感丝滑的料子,任由母亲替他绾发。睍莼璩晓

母亲说,这是她最后一次替他绾,以后,他的妻子会代替她,照顾他的起居饮食,费心他的生活,再不需要她去操心。她相信,只要沁儿用下了心,必定可以做一个称职的贤妻良母,一个出色的当家主母,成为追随者眼里最闪亮的骄傲。

秦逍的心情很好,安静的听着,不插话,只顾着笑。

秦夫人瞅着他眉目生春的模样,也微笑,将玉簪固定发髻后,调侃起他:“美了你,笑的就像一个小傻瓜挖到了宝似的!”

“母亲,沁儿是我一生的至宝!”他说,不加掩饰心头的喜欢膈。

秦夫人戳他额头:“疼妻子是应该,可别把她惯坏了。”

“母亲,您别操心。我们的事,我们有数。这一次,我们会携手,白发到老。”

喜袍被展开,秦逍由着母亲替自己穿上,细心的整理,秦家的子女或娶妻,或出嫁,母亲都会来替他们理妆脂。

“好,为娘等着抱孙儿就是!”

秦夫人拍拍他的肩膀,露出满意之色。

秦逍摸着摸鼻子,轻轻笑,这事,有点盼的过早……

锦绣红袍,镶金束腰,玉冠绾发,风流俊爽。

他看到镜中的美男,剑眉弯弯,温眸带笑,唇角高扬,一副春风得意的轻快模样,心肝扑通扑通在乱跳,兴奋的不得了。

窗外,鸟语花香,一阵幽幽的菊花飘送过来,那么的幽雅,一阵阵吉乐,在秋意浓浓的园子内荡漾。

母亲依旧一个劲儿在他耳边叮嘱,他笑着一一应下,审视着红艳艳喜气洋洋的洞房,有些飘飘然。

“爷,恭喜!”

段仁出现在他面前,含着笑,道喜。

“嗯……云家堡那边没有什么情况吧?”

秦逍笑着把母亲推到前院去招呼客人,两人一起出了新房,进了园子深处,见四处无人,才问。

怕有意外来扰了他们这一场婚礼,他派了人,盯着云家堡,迎亲路上,也安排了人看着。

防范于未然是必须的。

“一切都正常。七小姐已经起床,正上妆!”

“哦!”

秦逍嘘了一口气,眼前则浮现了她上妆的模样,她很少上妆,精心打扮之后,一定更美。

段仁看着,笑:

“爷,您太紧张了!”

秦逍扬了扬唇角:“那丫头很让人不省心,一刻没拜堂,我就一刻不踏实!”

“七小姐这一次断断不会再出问题。”

否则,她不会再回来。

“我担心的不是她这边,而是另一边。”

秦逍低低道。

也不知龙隽之会不会突然再次冒出来。半个多月时间,那个人行踪成迷,边塞那边并没传来他平安回去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属下正是来向你禀告这件事的!”

“嗯?有消息了?”

“是!”

“快说!”

秦逍抬起了头,仔细听着。

“萧氏和龙氏已达成协议,割地相让!只等萧恒的签下协议书,就可以领回萧群!”

这是刚刚得到的飞鸽传书。

秦逍眯起眼:

“谁出面谈拢的?”

“龙家主!”

“龙隽之还是没消息?”

“有!他已经回去龙家!”

“他没主持这事?”

“没!”

“原因!”

“据说受了重伤。”

“重伤?怎么回事?”

“好像是胡为的人曾在暗中追截他,他在船上本就受了伤,后来没能和他的龙影卫联络上,伤的挺严重。”

秦逍一怔。

身为一方少主,龙隽之乃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精武之人,这种人,太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以及身上所担负的使命,轻易不会让自己受伤。可那一日,他不顾生命危险,替云沁挡了一剑。若说,这个男人,不在意云沁那是假的。既然在意,为何就舍弃了?

他的这些所做所为,实在让人弄不明白。

“然后呢?”

“龙家主勃然大怒,差点就把萧太子给车裂,点兵欲战!萧恒为保萧群性命,先口头答应了他们的条约。签约日期已定在十月初八!”

“具体条约内容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吗?”

萧氏和龙氏这一场战,他一直在关注。

“除了割让已被龙氏占领的州郡之外,另送五座城池。赔偿黄金十万两。”

段仁语气闷闷的。

秦逍沉下了脸,这约,签的真他妈丧权辱国。

“不能让他们签约。属于沧国的土地,不能让龙氏占去半寸!得想法子去把萧群救出来。至于龙隽之……”

提到这个人,他的脑海就会浮现云沁凄楚的模样:

“此人,留在世上,只会成为金氏一族的大患。他的志向太大,一个龙氏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大胃口。而且,他还是萧缙,怀王的号召力太强大,十万缙更是精锐之师,有了这些虎狼之兵,龙氏会迅速强大起来,必会威胁到金族的复兴。”

“属下也觉得,龙隽之不能留。”

秦逍想了想,吐出一口气:

“这件事,等我大婚后,我们再细细研究!”

“是!”

段仁应声,目光盯着玉树临风的新郎倌好一会儿,忽想到云七的真正身份,以及云七和龙隽之的种种纠缠,不由得提醒道:

“爷,您所肩负的一切,该和少夫人道明了!少夫人必须有取舍!”

***

一池香汤入浴,一盆牛奶净手,一件素帛琼花绣抹酥胸,一袭红锦嫁裙迤逦垂地,一头青丝如瀑,经侍女之手,绾成繁复的新娘头,满头珠钗动,流光四射。

修柳眉,点绛唇,勾腮红,薄施浅妆,自风华绝代,令侍女羞惭自愧,令男子望而低头,不敢亵渎多观。

闭花而能羞月,沉鱼更能落雁。

一笑,绝艳,天地变色,可倾城,可倾国。

燕娘进来看,怔怔半天:

“我家七儿真是个美人儿!”可祸乱天下。

囡囡跟在边,眨着眼,对着这样的母亲,有点陌生,深深的被吸引,忘了叽叽喳喳说话。

云佰万也走了神:自己这个女儿啊,他是从小到大都没能真正的了解。云祟笑笑,这样的妹妹,太有杀伤力了,她呀,人美是次要的,她的聪明才智,才是无价的,谁娶到她,谁就得了一笔无法用金银财宝来衡量的财富。秦逍好福气。

云沁微微一笑,看着镜中的自己弯唇勾出一朵美丽的笑靥,有些感慨:终于要嫁出去了,从此会有一个男人成为她生命当中一个最最重要的角色,会和她分享她一辈子的喜怒哀乐,与她一起经历人生路上的雪雨风霜。

她微笑若花,美若灿阳,可心头的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逝去,就不存在了。龙奕,会成为一根刺,永生永世的扎在她的心头上。

但她会理智的告诉自己,将逝去的一切,一并归纳,搁进记忆的八宝箱内,冷却,深藏,相忘。

“沁儿终于嫁人了,为娘心头那块大石,总算是落下了。记下了,做了人家媳妇,不可再任性,在夫家,凡事以姑爷的事为先,不管你在外头有多么大的成就,多么大的身份,关上~门,你是他的妻子,要懂得体贴人,照看人,侍候人。公婆在上,要恭敬行孝,妯娌之间,要和睦相处……”

母亲在耳边谆谆教诲着。

囡囡则在边上嘻嘻笑,母亲捏她的小脸蛋:“还有你呀,进了秦家门,秦姑爷便是你爹爹,以后一定要听爹爹的话,不许调皮捣蛋,成天成天的闯祸。知道没有?秦家孙辈多,你这小祖宗,可别去把秦家给闹翻了天。进了秦家门,就得守秦家的规矩,乖乖搏他们喜欢!”

囡囡嘟起了嘴:“我是人见人爱,鬼见鬼怜的云歌儿,谁见了我不喜欢,哪需要故意卖荫掐媚?”

“瞧瞧,瞧瞧,又大言不惭!”

母亲拿她无奈。

云沁微笑。

囡囡趁机钻到了她怀里来,捧着她的脸说:“娘亲,恭喜你拐到了一个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相公。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傍大款?”

云沁斜眼看她:“你娘亲我就是大款!还需要去傍吗?”

多傲骄的语气。

虽然燕娘不知道什么是傍大款,但她还是能辨出味来的,有点不满,可她没有再说什么。

“娘亲娘亲,有件事,歌儿想跟你说!”

囡囡把云沁拉到了边上,小声的说起话来。

“什么事?”

云沁小心的蹲下去,亲亲女儿的脸,好奇她脸上的别扭之色从何而来。

“娘亲,以后,我要叫秦伯伯做爹爹了吗?我能不叫爹爹吗?”

小娃娃问的很严肃。

云沁一愣:

“为什么?”

“囡囡有爹爹。虽然已经没了。我那样叫,爹爹在地下会不会伤心?我以后称秦伯伯为大父好不好?”

闻言,云沁心头百味横生,紧紧的抽紧起来,这孩子一心一意还念着她的爹爹,不想她的爹爹的伤心,可那个人呢,根本就不要她。

好吧,不要就不要,她还怕他来跟她争孩子呢!

“囡囡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小娃娃立即眉开眼笑。

门外忽然喊:“吉时已到,请新娘子拜别双亲,上轿嘞!”

怀里,囡囡挣脱着,跑向燕娘,抢来了喜帕,折回,今天,她也穿着一身红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漂亮极了。

“娘亲娘亲,囡囡来给您盖喜帕子。您坐好了!”

云沁含笑,坐到凳子上,囡囡骨碌碌爬上另一只凳子,小心翼翼的展开绣着并蒂莲花、五彩鸳鸯的喜帕,一寸一寸,将她美丽的容颜拢住。

她看到流苏无数,垂下,挡了视线。

喜帕一盖,一辈子。

喜帕一挑,夫与妻。

云沁紧紧拉着囡囡的手,有些怅然若失,有一些记忆,很不争气的跳出来——在地坛,囡囡说她要做花童,为他与她的婚礼见证。

今日,她大婚,囡囡作了见证,亲自送嫁,只是那个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他。

接下去,是一片嘈杂。

耳边有人在叫:“哟哟哟,新郎倌等不及了,闯进来了闯进来了……”

接着祝福的话,一句接一句,贺喜的辞,一套接一套,她满耳朵全是吉乐吉语吉祥话。

囡囡挣脱了她,跑了过去,嘴里直叫秦伯伯。

秦逍温润的声音传来,像是把人抱进怀,笑着说:“囡囡是不是该改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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