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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76部分

小说: 特工皇后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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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太皇太后的拥护者,对于太皇太后决定,一向举双手赞成,可今日,他却绝然反对。实在是因为,他对这个所谓的皇后娘娘,没有半分好感。

拥护这样的蠢材当政,他看不到国家长治久安的希望。不久的将来,东越国必定会大乱。

此人怀着一腔对国家的赤胆忠心,是以,有损国家命运的决策,他一律得反对到底。

“太皇太后,臣等可拥护皇太子为储君,但万万不能听凭皇后主持朝政。这是祸国之举。请太皇太后三思而行……”

右丞相盛傥也跪了下来。这个人有个独生女儿,嫁了公冶明为妻。

紧接着,满朝臣子,除了淮候、贺海等新帝的近臣,以及毛传芳、公冶家父子四子,其他人都跪倒于地,不约而同奏请:

“请太皇太后三思……”

上百朝臣,齐集高声而呼,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太皇太后瞅着底下黑压压一片反对的人潮,以及那零星几个站着的人,苍老的脸孔上露出无奈之色:

“阿璃其实不差,只是之前,有新帝在主持大局,她把一切权力都让给了皇上。众爱卿总得给她一个机会不是?若不曾尝试,你们如何能知道皇后娘娘的能力?要不,哀家让皇后娘娘上来,众卿可以一试其才识……”

她还是一个劲儿的举荐着那位已经在百官心目当中早被定为“祸国蠢后”的凤璃华,不想话未说完,却被一个声音叫断。

“母后,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子,懂什么国家大事?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刚刚在锦慈宫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了,您要把皇位传给您最最疼爱的外孙的。到了殿上,您怎么就出尔反尔了?”

一直守在殿下听着消息的凤嬛,实在听不下去了,拎着裙摆怒气腾腾冲到了金銮殿,脆生生的吼了一句,顿时惹来一片哗然之声。

这个举动,是极为冲动的。

凤嬛就是这样一个骄纵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等话叫出了口,追悔已经来不及。她只看到丈夫和三个儿子都冲她投来了责怪的目光。

“什么什么?太皇太后想把皇位传给公冶家?”

“哎,这倒也是一个法子,你们说是不是?皇后肯定是不行的。皇太子又失了踪。大长公主家的三公子,的确是个人材……”

“对极呀,三公子身上可流着一半凤氏的血统,若继承大统,或将成为一代中兴之主……”

窃窃私语之声,传扬了开来……

好在多数人还是相当认可公冶长的,这令凤嬛追悔的同时,另生出了几分得意,她心想: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最最糟糕的地部。

龙座之上,太皇太后蹙着眉,拄着拐杖站起来,目光沉沉,若一片浓密的乌云,扫射了过去,说道:

“这事,哀家之前的确想过。长儿可是哀家最最疼爱的外孙。由他执掌大权,东越国或许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让哀家想不到的是公冶长这个看似忠君爱国的臣子,其实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暗里地算计着哀家守了这么多年的江山,废尽心思的想得到皇帝的宝座,为此,他不仅算计了皇上,暗算了哀家,还掳走了皇太子,这样一个虚伪的人,如何能做东越国的主人 ?'…'”

这番铿锵有力的话一落下,再度激浪花千层高。

很多臣僚都冲公冶长投来了难以置信的目光,觉得这个罪名,重的完全不可思议。

公冶长心里虽然很气母亲做事太过于莽撞冲动,脸面上却不改一丝颜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缓缓出列,不慌不忙的质问起来:

“太皇太后,您何出此言?孙臣在公,是尽心尽力,与私,是恭敬孝顺,您如何能将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加到孙臣身上?臣孙不服!”

凤嬛呢,马上表现出母鸡保护小鸡的本能,惊怒交加的叫了起来:“长儿怎么可能算计皇上,掳走太子,暗算太皇太后?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这可不是欲加之罪。所有罪名,哀家都有证据。”

太皇太后拄着拐杖,在司婆婆的搀扶下走下来,字字有力的叫住凤嬛的辩驳,和公冶长对峙而立,开始数落他的罪行:

“一个半月前,你联合内侍算计皇上幸宠无双,一个半月后,你利用无双怀孕一事,向皇上索要名份。可事实上呢,这那孩子根本就是你的。你贪恋了无双的美色,将无双迷昏,与她成了夫妻之好,却将这事实推给了皇上,借之故意挑拨了皇上和皇后,致令他们夫妻失和,酿成大祸。

“之后,你又让你母亲大长公主在茶水里下了药,而令哀家昏厥,卧榻,这事,哀家也已经查清事实。人证马上就能上得殿来。

“再然后,你命人掳走皇太子,至令朝堂之上再无可以继承皇位的现成继承人,以此来乱百官之心。从而为凤嬛来游说哀家立你为皇帝作了一个重要的铺垫。如今,皇太子已在从你的秘密别馆救出来,正在赶回来的途中。这铁铮铮的事实,你是怎么赖也赖不得的……

“最后再来说说最近这几天你的所作所为。就这两三天时间内,你于暗中调动人马,将自己的人一步步渗透进皇宫,将宫里的步防全部换成你的人,请问,哀家的好外孙,您这是想干什么?是不是打算待时机一成熟,就来逼宫,将老婆子就此推下去,从此由你坐在这个高位之上,号发司令……”

一改之前的虚弱衰老之态,太皇太后上得殿来的每一句话,底气虽有些不足,但句句皆份量十足。不过,等说完之后,她是连连急喘,身子晃了又晃,若不是有司婆婆扶着,只怕早就往地上栽了下去。

所有人都看得出,太皇太后的精明和威慑力依旧不输当年,但终归是老了,体力明显不支。

那边,公冶长那听得是好一番心惊胆战,他不懂啊,这些事,他做的是那么的隐秘,她如何还是查知了?

最让他震惊的是,她居然说皇太子是被他掳走的——这事,实在是太荒谬了,他从来没让人做过这件事。

“来人,把证人一一给哀家带上来……”

太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身形后,又喝了一声。

“是!”

殿卫应声。

没一会儿后,一个内侍和一个宫娥被带了上来。

公冶长看到这两个人以后,脸色一下变成了死灰:这二人,不是已经死了么?当初还是毛传芳把他们诱出宫来弄死,他也曾亲眼验证,怎么现如今他们都死而复生了呢?

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文华殿变故 3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目光咄咄的逼视毛传芳,难道这个人已经背叛了自己么?

可是,他从毛传芳那素来平静的眼底搜寻到的是震惊之色——看来,这事,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悫鹉琻晓

既是如此事,是哪个环节出了纰露?

“奴才小德子叩见太皇太后!”

“奴婢紫衣叩见太皇太后!罘”

内侍和宫娥跪地叩头。

太皇太后转身瞅了瞅他们,眸光犀利直直的逼视下去,手指一点,抬头间向满朝臣子高声介绍道:

“这个人名叫小德子,是紫竹阁内侍。一个半月前,公冶长买通了小德子,趁皇上往紫竹阁午休时,换了迷香,迷倒了皇上。同一时间,公冶长假扮皇上霸占了凤无双,之后,再把一心想得到皇宠的凤无双送进紫竹阁,制造了被宠幸的假相。再然后,小德子借出宫办差就没有再回来。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藏身于京城某处。就是为了避这欺君及协助他人淫乱宫闱之罪。幸亏,哀家的人手脚麻利,将这个逃之夭夭的帮凶给抓了回来,这才查清了真相。小德子,你可知罪……飚”

最后一句,加重了喝斥语气,苍老的声音,瞬息之间凶利到了极致,足令胆小之人心魂俱散。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可这一切全是公治三公子逼奴才做的……三公子逼奴才吃了断肠散,奴才是为了保命,不得不为……”

地上的小德子吓的已经是瑟瑟发抖,声音也在止不住的颤。

“有何为证,可证明你是被人教唆的?”

太皇太后又问。

“有有有……奴才身中剧毒,太皇太后可令人来验明脉向,另外,奴才手上有三公子召见时落下的玉佩一枚。”

说完,小德子自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双手颤微微的奉上。

太皇太后瞄了一眼那玉,正是公冶长平常时候佩戴的那一块。

她冷冷哼了一声,又转头瞟一眼依旧一身镇定的公冶长,没有马上问罪,而是指着那宫娥再度说道起来:

“这是紫衣,是哀家宫里的侍膳婢女。数天之前,凤嬛胁迫紫衣在哀家的早膳中另加了一味药,致令哀家在朝会时昏倒在朝位之上。之后,紫衣神情就一直恍惚不安。两天前离奇失踪,却是被人诱出了宫想将她杀人灭口。还好,她命大,有人救了她,终逃过了一劫。紫衣,你且说,你可知罪。”

“奴婢知罪。太皇太后待我恩重如山,奴婢却为了一己之私,做了有损太皇太后凤体的事。奴婢罪该万死,可这一切,皆是大长公主出的主意。奴婢可以一死谢罪,但大长公主身为皇族后人,知法犯法,暗中谋害太皇太后,也该千刀万剐!”

前半句无限惶恐,后句流露着浓浓的怨气,显然是对凤嬛已恨之入骨,抬头投去的那一目,更是恨不得将其剥皮拆骨。

“单凭你单面之词,不可取信于人,你又有何证据来证明你所言非虚?”

太皇太后沉沉而问。

“有,奴婢为了防止大长公主事后灭口,曾在大长公主交给奴婢装着迷魂散的玉瓶时,在上面动过手脚。之后归还玉瓶,大长公主曾亲自查看玉瓶,她手上早已沾上上面的东西,现在若给大长公主以梅花花瓣汁净手,手指上就会染上花色,再也退不去。您若不信,可令人摘来梅花,一试便知。”

这话一出,令凤嬛的脸色不由自主白了起来,本能的将素手往身后藏起来。

当时,她给这奴婢玉瓶时没留心这是宫中贵人御用之物,事后,她觉得不妥,这才把玉瓶索要了回来,怕的就是将东西留在这奴婢手上会被人揪住把柄,可没想到,要不要回来,都留了祸根——这事,她做的是太不干净了……这都得怨长儿,怎么就没把这祸根除了呢……

她的心,一下慌了……

“来人,去摘梅花来!”

太皇太后喝了一声:“哀家就在朝堂之上,一辨真伪!”

“是!”

殿卫立即应声而去。

殿宇之上,群臣寂寂,大气都不喘一下,一个个皆用小心谨慎的眼光,瞅着这一场骤变——谁都没料想到,素来对太皇太后恭敬服贴的公冶三郎会蹿通其母亲,精心布下如此一局以图谋江山,那是不是意味着公冶家的其他人都参予其中了?

很多大臣纷纷冲大驸马公冶智投去了惊疑之色,一些和公冶智交好的朝臣,都不由得额头生汗,生怕这城门之火央及了池鱼。

太皇太后是何等的人,早已将所有人的神情一一纳入眼底。她扶着拐杖,冷冷瞅了瞅面前这一对母与子,又瞄了一眼不远处那脸色一片死灰的公冶智、公冶明、公冶佑,立马感觉了到底下那隐约澎湃着的暗流,很快吐出一句话,开始安抚臣子们的心:

“朝上所位臣工,尔等皆是我东越国的中流砥柱,东越国想要兴盛,离不开臣工的鞠躬尽瘁。但凡敢毁我皇族安宁之人,哀家都不会辜息。哪怕那人是哀家的女儿孙子。哀家一视同仁。但同时,哀家也是是非分明之人,深知今日之祸,皆由公冶长引发,罪不及他人,其他爱卿清者自清,不论是姻亲或是友人,皆不必惶惶于心。”

如此一句宽慰,终令众个文武臣子皆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时,太皇太后将矛头指向了一直站着的公大驸马父子三人,再度高声说道:

“公冶智,哀家知道,你们父子三人,皆不曾参予了这件事,是以,你们可以置身事外。但,凤嬛和公冶长,他们已经犯下滔天大罪,任何人都不能给他们求情。今日,哀家就要将他们投入大牢,治他们一个祸国殃民之罪。你们服还是不服?”

被点名的公冶智急忙出列跪下,俯叩于地,声音无比沉重的回话道:

“臣教子无方,束妻不力,还请太皇太后息怒。”

一般来说,太皇太后能扔出这么两个证人,基本上已经确定今番这件事,和他的妻儿,必定有逃脱不得的干系,何况他也清楚,他的儿子最近的行动,的确有些鬼鬼祟祟。

“等一下,太皇太后,此事,还有重重疑点……即便真要治罪,也得由大理寺好好加以审问……”

公冶明觉得单单凭这二人的片面之辞,还不能彻底定罪,毕竟到目前为止,他的三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谋朝篡位的迹向……

可没等他话音落下,殿门之外,传来了一阵金戈铁马之声。

紧接着有人发出一记惨叫:

“岱副统领造反了,他带人杀进来了,杀进来了……”

示警声很快嘎然而止,不难想象必是被什么利器给瞬间斩杀了……

公冶明的辩护也因此而被掐断,所有朝臣都知道宫中的岱副统领是公冶长的师兄,这个职位,还是公冶长给谋去的。这二人的关系,好的都能穿一个裤裆。

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刻,这样一个人突然冒出来,血溅金銮殿,公冶明哪还有词汇来替自己这个好三弟洗刷罪名——他已经用这么一个变数让他以及整个公冶家坐实谋朝夺位这样一件事实。

“谁都别乱动。擅动者杀无赦……”

群臣生乱,纷纷往殿门口探望过去,一列银甲侍卫从殿门冲进来,手持银枪大刀,将殿中之人,重重围困起来。

紧跟着,通向殿门的朱色红毯之上,一个威风凛凛的统领打扮的武将,带着两个侍卫,抓着一把带血的钢刀,杀气腾腾的迈进来,满脸的落腮胡在他喝叫时抖动着,直直来到公冶长身边后,目露凶光的一扫殿上,说道:

“阿长,整个皇宫已经尽在掌控之中。”

公冶长并没有因为这样一个逆转而欣喜,眉头反深深皱了起来,暗暗叫了一句:不好——未经他发令下去,他的师兄就善作主张的将皇宫占了,表面看来,他们是得了先机。可这所谓的先机,等于是将他逼进了死胡同。

“岱昌,谁让你这么做的!”

他隐隐生怒的低斥了一句。

那岱冒本在沾沾自喜,觉得今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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