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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嫡女重生模范-第48部分

小说: 嫡女重生模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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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水桃声音里有丝慌张,忍不住伸手去拉南桥。
    南桥无声地一侧身避过,水桃的手抓了空,默默地垂了下来。
    “哥,你怪我,是不是?”水桃面色痛苦,浓重的哀伤侵染了她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显出几分可怜。
    南桥转身,没有表情地看着她,“我跟你说过,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水桃眼眶里一行清泪划过,咬着嘴唇点头,“是,你是说过,我这些年尽心尽力,你还不满意吗?”
    南桥危险的目光扫视过她带泪的脸孔,“想要带走三宝的是你,任由她跑到后院的也是你。”
    水桃身子一僵,“你怀疑我?”
    南桥眼睛微眯,“不是你?”
    在那样的目光逼迫下,水桃的头根本点不下去,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水桃重重地坐在地上,垂下了头,许久才漠然道:“你不可能一辈子跟着她。”
    “我可以。”
    “你不能!”水桃疯狂地喊出来,手无力地砸在地面上,很快染了血,红色沾了满眼。
    “我可以。”他声音不高,却如磐石一般坚定。
    “呵,”水桃站起来,有些嘲讽地看着他,摇头笑了,“你不可能一辈子瞒着她,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你的身份,你说,到时候她还会要你么,哥?”
    南桥并不作声,冷眼看着她疯癫了一样的低声笑着。
    “我没有什么身份。”南桥道。
    水桃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忘记了?不,你没有忘记。你身体里流的是什么血,你就是什么人,这一点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不会改变。”
    “我不会离开,”南桥的脸色依旧如同木雕的一般死气沉沉,“我不会赶你走。”
    “呵,你当然不会,否则你如何跟小姐交代呢?”水桃冷笑。
    “如果你再动她,我会杀了你。”南桥情绪没有丝毫变化,他的所有的面部表情就像是冻结在了那个冬雪飘散的夜里,再也回暖不了。
    南桥转身离开,水桃扑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她不想那样跟他说话的,她真的不想的。可是她忍不住地焦躁,忍不住地生气,忍不住地嫉妒。
    他的眼睛里只有小姐。她知道小姐对她好,可是南桥那个呆子生生地把所有目光都给了她,小姐却丝毫不知所以,她不甘心。
    她想着若是用小姐在乎的人来威胁南桥,或者干脆让小姐死了,兴许南桥就会带她回家。
    然而眼睁睁地看着三宝扯着她的辫梢对她微笑,她竟然不忍心了,把三宝藏在树丛里,她匆匆离去,走过拐角终于还是流着泪又走回来,可是树丛里的三宝已经不见了她魂飞魄散,四处找了一个下午。回去领罪的时候,三宝和二宝凑在一起玩的正开心,她狠狠地送了一口气。
    当小姐的衣袖在两指尖划过,她的心像是放进了煎锅里,噼里啪啦炸得稀烂。她对自己说,好了,小姐要是有事,自己也正好不用活了,就放那个呆子一个人在世上孤独到死吧。
    【2】
    云驿骑着马载着魏北悠慢慢地走过肃静的大街,魏北悠精神已经相当不济了,合着眼睛靠在云驿的怀里,却睡不着。温暖的胸膛里传来的热量贴着魏北悠的后背把她整个人烤的如同初夏,忍不住转过身把双手也蹭进云驿的腰间,抱住,整个人更加贴合地倚靠进云驿的怀里。
    “喂,木头,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魏府啊?”魏北悠暖洋洋地哼哼唧唧。
    “不去魏府。”云驿淡定。
    “哦啊?不去魏府?”魏北悠一惊,坐直身子。
    云驿看着她眼瞳暗了一下,手里的疆绳一动,马儿通灵一般,前蹄突然抬起,魏北悠重心不稳,一头栽进云驿的怀里。
    云驿暗暗地笑了一下。
    魏北悠捂着撞疼的脑袋捶了一下云驿的胸口,“喂,你笑什么?”
    云驿一伸手把她搂紧,“嗯,想带你直接回云府。”
    魏北悠眨巴着眼睛没反应过来。
    云驿的鼻尖蹭在她冰凉的鼻尖,呼吸可闻,“娘她一定会高兴的。”
    “哎哎哎哎?!”魏北悠惊讶,“不会是真的吧?你不三媒六聘不八抬大轿,就打算这样的月黑风高的晚上把我拐回家?你娘教你的?!”
    云驿闷着头趴在她脖颈间吭哧吭哧地笑了。
    马儿一顿,打了个响鼻,第一次看见主人那么笑它可能也吓到了,不等云驿拍打马腹,它蹄子一迈,轻快地跑了起来。
    因此,焦急地站在门口的越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批马上的自家女儿和云家小子。云家小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自家女儿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对方的身上。
    越氏抚额幸好是半夜,又是乱战之后看来女儿是铁了心了
    想想那个云夫人,越氏微微展开了笑脸,嗯,有这样的婆婆,应该没问题吧。
    【3】
    云驿走进营房的时候,一个副将迎上来,笑道:“云将军,下官真是服了,您用兵可真是没说的。混进流民中的三十二个奸细全部被擒住,与流民分开关押,就在牢里。”
    云驿微微点头,“他们已经死了。”
    副将一怔,“将军您在说什么?”
    云驿并不抬眸,在京城的地图上比划了两笔,神色严肃。
    门外突然有人通报,副将赶紧出门去,只见那小将一脸苍白便觉不好,赶忙问:“怎么了?那些奸细怎么了?”
    那小兵扑通跪地道:“他们他们都死了!”
    副将惊在原地,一脚踹开小兵,直奔营房里,在云驿面前双膝一软就跪下了,“云将军,奸细们果然全部自戕,只是不知将军从何得知?”
    云驿看也不看他,“惯用伎俩。”如果是镇东军,就不会让这些奸细随便死掉。可在京城这块地方,镇东军也不能越过龙羽卫去,所以围困了流民的是威震东南的镇东军,可实行抓捕的却是龙羽卫。
    那副将若有所思,“这些人都是死士?那得是大人物雇佣的吧?”
    云驿只听不答,手指在图上比划到一个地方的时候,眸光一闪,转身出门,利落地反身上马,转瞬之间,玄衣黑马消失在夜色里。
    【4】
    飘散着一股子药香味的明黄宫殿里,重重帷幕之后,皇帝躺卧在床上,面色蜡黄,精神慵懒地看着跪在床边的人。
    “你是说,今夜京城的府邸只有越家没有受到攻击?”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好似非常不感兴趣的样子。
    “回皇上,正是。京城大员府中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有的官员家里还有人员伤亡,但是这些流民在经过越家的时候,径直绕了过去,没有丝毫停留,”那床前的官员埋着头,看不清是谁,“如果说不是越家作乱,那这群流民的行动,该作何解释呢?”
    “嗯龙羽卫那边呢?”皇帝用鼻音嗯了一声,听不出息怒。
    “回皇上,龙羽卫关押的奸细自杀之后,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搜出了一份东西。”
    “念来听听。”皇上眼皮微抬,喝了一口燕窝,示意小太监端下去。
    “是。信很长,说的是具体的行动安排,重要的是这一句,‘越家不在其列’。”
    “嗯。”很久过后,皇帝才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下去吧。”
    “是。”
    “皇上,这一招用的可真是绝了,这可不止算计了越家,还牵带了太子。”张德英扶着皇上坐起来,尖声尖气地道。
    皇上此刻哪还有半分病容,目光里全是森冷的杀机,“此地无银。”
    【5】
    “母后,咳咳咳咳咳”皇上面色蜡黄,奋力挣扎着要起身给太后见礼。
    太后连忙按住他,道:“皇上,你病体要紧。”
    “是,孩儿多谢母后。”皇上眼中泪光闪烁,虚虚地又咳了几声。
    “哎,皇上如今的身体,可京城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人心惶惶,国不安稳啊。皇儿,你可要快些好起来,燕国的江山还在等你。”太后慈爱而又担忧地看着皇上,轻轻地拍着皇帝的手。
    “多谢母亲关怀,可孩儿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孩儿怕是怕是”皇帝一脸的哀戚,还有藏不住的不甘心。
    太后眼睛一闪,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皇上,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好了,哀家不打扰皇上休息,这就回去了。”
    “是,张德英,送母后。”皇帝粗喘着气,无力地挥手。
    “不必了。”太后拒绝,腿脚很是灵快地走了出去。
    “太后可真是心急啊,这黄文山前脚刚走,太后后脚进门,看来消息比皇上还灵通。”张德英俯着身子,冷声道。
    皇帝靠着软枕兀自思索了一会儿,把张德英唤到了身边,低低地吩咐了几句。
    张德英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第67章 综章 二
    
    【1】
    已近晌午,越奚鹤一身朱红官袍,眼角挑了一抹笑,从门口晃晃悠悠地进来。正想着回房去看看自己的媳妇儿,却被一个死板脸的中年人拦下了。
    越奚鹤嘻嘻笑,凑过去道:“哟,四叔,这是怎么了?”
    那中年人脸色不变,平淡的眼睛看着他,“大哥叫你过去。”
    他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越奚鹤的父亲越老爷子。
    说罢,中年人转身就走,越奚鹤摸摸鼻子,也只好跟在后面。
    “皇上上朝了吗?”越老爷子眼睛盯着越奚鹤。
    越奚鹤摇头,“没有。”
    越老爷子噌地站起来,大声道:“昏聩啊!”
    越奚鹤无语,天底下敢这么骂皇上的,老爷子怕是独一份儿。
    “皇上病了。”越奚鹤辩解。
    “病个屁!”越老爷子怒气不小,只要继续骂,就听越老夫人道,“皇上不过是给咱祖宗面子,敬你几分,你可别出言不逊,再连累了儿孙。”
    越老爷子对越老夫人一向是没脾气的,本要骂出口的话囫囵着咽了回去。“皇上今日有什么吩咐吗?”
    越奚鹤琢磨着有娘镇场,就是挨揍应该也能保个全尸,偷偷往后依了一步,振奋了一下精神,道:“太子废了。”
    越老爷子震惊地一拳头砸在小几上,砸得桌上的一个茶杯猛地一跳,不信道:“你说什么?”
    “皇上废了太子。”越奚鹤皱起了眉头,面对威严的父亲,越奚鹤只能实话实说。然而他却希望他火爆脾气的父亲能镇定下来,好好分析这其中的猫腻。
    “为什么要废太子?太子可是下一个继承人,国家命脉的保障”越老爷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手腕使劲却又显出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废不废太子也不是皇上一个人决定的。”越奚鹤很快地说。
    越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儿子说的话是没错的。太子之前一直都是负责江南的巡视的,尤其是江浙一带的巡查。那地方无灾无病,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油水自然足得很,也难出什么大事,可见皇上对他的偏爱。
    可这次,偏偏是太子巡视的地界出了灾民脑上京城的事儿,这可是几百年也不出的事儿,皇上不废了他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我云家”越老爷手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没有受到流民的攻击本是幸事,然而仅只越府一家没有受到攻击那便是祸事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已经动了太子,那越家
    谁也知道这件事必然是有黑手从中作梗,稍微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看出来越府是中了套儿了,还是莫名其妙、不知不觉中踏进了陷阱。但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越家不过是遭了陷害,没有抓出黑手之前,越家那搁哪儿也是众矢之的。
    越奚鹤却是一笑,“父亲,您还不了解皇上?任由自己的羽翼被剪除,那还是皇上么?”
    越老爷子心中一震,没错。看清眼前这个局的人都知道,天底下谁家也不会比越家更忠于皇上,那么皇上也绝不会在废了太子之后,再给越家以重创。
    越家就像是皇上秘藏的最后一把锋利的剑,皇上为自己留下的保命符。皇上把越家置于手边的位置,却并不给这把剑上镶上夺目的宝石,它蒙着灰尘,等待有朝一日被擦亮,露出锋利的刃。
    所以民间才有传言说:越家不倒,燕国不灭。
    【2】
    “爷,都平息下来了,您早些歇着吧。”香瑶担忧地看着长幸。虽然四皇子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即使有流民越过围墙来也被侍卫们当即杀死。
    然而自从流民乱开始,长幸就坐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喊杀声,望着远处乌黑的天幕,一直坐着。香瑶换了几盏茶,上了几次参汤,长幸不曾动过一口,只是愣愣地坐着。香瑶苦劝无法,只能从床上抱了被子来,自觉地把长幸围好。
    望着红烛留下泪水来,香瑶眼睛迷糊了几次,终于眼皮一合,沉沉地睡过去。
    长幸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窝在椅子里,眼睛里灰蒙蒙一片。
    待香瑶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忽然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香瑶猛地惊醒,转头一看,却是安彤。
    安彤来了,香瑶一眼又看见窗边的长幸,忍不住又是心焦,刚要开口,安彤却拍了拍她,香瑶与安彤是熟识的,自然知道安彤的意思,微微点头,然后担忧地看长幸一眼,出去了。
    长幸窗户正对着一片嫩黄的竹子,安彤走过去倚在窗栏上,侧头看着外面,轻声道:“怎么了?”
    长幸抬眸看她一眼,道:“盛世太平。”
    安彤走到他身后替他理了理散落在颊边的头发,站在他身侧,“不过一念之间。”
    长幸摇头,“皇奶奶是我最亲的人。”
    安彤在他身前蹲下,眼睛直直盯着他,“你明明知道,你最亲的这个人可能为你倾覆天下。”
    长幸苦笑一声,伸手遮住安彤的眼睛,“你这么小,眼睛何以这么毒辣?”
    安彤也不移开,“不求什么,自然看的清明。”
    长幸默然缩回手,脸上都是苦涩,“对你我是没有隐瞒的,皇奶奶不是这次设局的人。”
    安彤在他脸上细细看了一会儿,回道:“我知道。如果太后真的煽动了流民,不会绕过越家。”
    长幸叹息一声,“你不怕安府受牵累?”
    安彤摇头,凝望着他:“各人有各人的命数,父亲选择了那条路,我阻拦不了。”
    长幸眼睛移开,望着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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