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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穿越事件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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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明皎看了看我,复道:“若要提,只怕也要等他与为父都巡查完毕回至京都之后了,少说也要月余。”
  嗯。
  岳明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叹了口气,道:“灵歌啊九霄说得对,为父平日公务缠身,没有时间来教诲你,是以是以有许多女子当遵守、当明白的举止规范和道德操守你并不很清楚——这事全怪为父!虽说九霄提议的请老师一法确是解了为父多年来的烦恼,然而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啊”
  “爹”我皱起眉,见今日之事让老爹如此为难,心内不由自责。
  “今日你与燕然之事”岳老爹很困难地开口,“方才为父陪燕然用餐时燕然已经对为父说清楚了,虽然是无意而为之,但这事既已出了,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有损名节的啊,灵歌!”
  “爹,灵歌知错了,请爹责罚!”虽然我并不认为错在自己,但还是低头认了错,以求老爹能消消气。
  “爹说了,错不在你,只怪爹没能好好地抚养你、教导你。”岳老爹再叹一口气,望着我慢慢地沉声道:“事情既已发生了,责怪谁都是无用,只能依礼去解决。是以,为父做出了个决定,只有这样才不至使灵歌你的声誉扫地名节不保,然而这决定为父认为还是先问问你本人的意思再说,你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再给为父答案也不迟。”
  我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了他所谓的决定是什么,心中不由一紧,便听得他一字一句地道:“为父的决定,便是将你,嫁给燕然。”

  名节·误会

  因我心中对此早已有所准备,是以当岳老爹说出他的决定时我并未觉得有多惊讶,事实上自从季燕然将我由怒马寨中救出来后,这位老爹的心思我便或多或少地有所察觉。
  老爹最重恩义,以他的观点,季燕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他开口说要我的命,我也是必须二话不说地将命交出去的。在此之前,老爹心心念念着的是季燕然的终身大事,虽说几个月之前曾因为我不愿嫁给田幽宇而希图通过与季燕然缔下婚约、免去被皇上指婚的麻烦,且先不说那时候不知内情的季燕然婉言拒绝了婚事,只说当时岳老爹对季燕然其实还并未很了解,与他说亲只为解我燃眉之急。然而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看得出来老爹对季燕然极为地欣赏,若不是因为他曾拒绝过与我的婚事,只怕老爹早便张罗着要将我嫁与他了。因此今日发生的肚兜事件似是正中老爹下怀,一心想借此机会搓和成我与他的亲事,一来我嫁了他便可名正言顺地服侍他一辈子以报他的救命恩情,二来老爹认为季燕然是个优秀的男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绝不会有错。
  诶咱家老爹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却不曾知晓他的女儿我心中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啊。
  岳老爹说完话后便望住我,想看看我的反应。我面色平静地半垂着眸子,轻声地道:“爹爹,难道您忘记了,季大人并不想娶女儿,在此之前他是拒过婚的。”
  岳老爹叹口气,道:“为父并未忘记,然而为父认为,那时燕然与咱们家尚未熟络,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隔阂的,何况当时我们是有求于他,虽未对他讲明,毕竟也是诚意不足,是以在他婉拒后为父也并未再多说,倘若同他说开了,消除他心中顾虑,为父认为燕然是不会拒绝的,至少也不会当时便做出决定。而这一次情形与上一次不同,经由一段时间的彼此了解,我岳家人是好是坏,燕然想必已经十分清楚,而燕然为人如何,不用为父说,灵歌你也定是心知肚明。为父方才的提议你若考虑清楚了,为父便去同燕然说,相信这一次他是不会再拒绝了。”
  嗳这个岳老爹还真是欲将我嫁之而后快啊!天下父母心,莫看老爹平日里总是走铁面无私的路线,诸事皆以道德仁义为先,真到了为子女谋幸福的时候,一点也不比普通的父母沉得住气。如今可算是逮着了一个他认为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的优秀男人,一心就想着把自己女儿托付给他,老人家从此也好放心地过后半辈子了。
  “爹,此事您还未同季大人提起罢?”我试探地问道。
  “尚无。”岳明皎道,“毕竟事关你的终身,为父还是想先问问灵歌你的意思。”
  我暗吁口气,抬眼望住岳明皎,轻声地道:“爹,女儿不想嫁给季大人。”
  岳明皎盯着我,浓浓的眉慢慢皱了起来,沉声地道:“灵歌,为父的话你莫非听不明白么?你已经十八岁了,是大姑娘了,有些话为父本不愿说得太直接,以免伤了你自尊心,可你可你怎么就不懂事呢?!那——那贴身衣物被男人看见,就等同于自己身子被看见一样!除了嫁与此人一途外,就只能一死以示名节!——你不愿嫁燕然,难道是想让为父亲手了结你么?!”
  岳明皎动了真怒,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声色俱厉地瞪着我,直让我又害怕又难过。我轻声地道:“爹爹莫恼此事或许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季大人若根本不想同女儿成婚,这么做岂不成了强人所难了么?况此前季大人也曾说过,他尚有一桩私事未了,了结之前暂不想成婚”
  岳明皎打断我的话道:“亲事可以先定下来,待他了结了那私事后再办喜宴亦无不可!——这些并不重要,为父知道灵歌你是因为上一次被燕然婉拒而心生抵触,若你是因此而不肯嫁她,为父可以再试探试探他,倘若他确不愿结下这门亲事,为父绝不强求;而倘若他并无异议,那么灵歌你也不能再任性,听凭家中安排,将终身大事定下来,从此好好跟着老师学学女儿家当知当守的礼仪,准备做季家的媳妇儿——可好?”
  “爹,若季大人确不愿结下这亲事呢?”我不答反问。
  岳明皎脸色一沉,道:“若燕然不肯结亲,为父便亲手将你处置了,以净我岳家门庭,也免了你下半生落人耻笑!”
  “爹”我睁大眼睛望着他,“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疏忽罢了,竟真的要女儿一命来偿么?”
  “小小疏忽?”岳明皎气得胡子都在抖,“那不是别的东西——是你贴身的衣物!你——你这孩子!九霄说得没错!为父看你真真是缺乏管教了!如此重要私密的东西被男人看见,你竟还觉得无所谓?!你——你可知道何为羞耻?!”
  看着岳老爹被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我不由暗暗苦笑,虽然我很理解古人对于肚兜这种东西私密性的重视,但那肚兜是我才买回来的呀,穿都没穿过——窃以为,没穿过的衣服就不能完全算是我的东西,我甚至还可以把那肚兜退掉啊,退掉了不就不是我的衣服了么!
  ——等等,这个该不会岳老爹一直不知道那肚兜是我新买回来的吧?!否则他不可能气成这个样子的,更不可能为了个自己女儿新买的肚兜不小心被男人看见了就逼婚逼命
  这这这,难怪了——老爹定是错以为那肚兜是我常穿的一件,被他看到我和季燕然各抓着肚兜一角的样子,换作谁都会认为是我行为不检点,有意拿了自己私密之物勾搭男人,做出有伤风化之事
  ——唉哟!这可怎生是好?!岳老爹是彻底误会我了,难怪我说个“小小疏忽”就把他气得胡子乱抖,难怪他如此执着于将我嫁给季燕然——他其实是彻头彻尾地在为我着想,想要弥补我的“过失”,想要保全我的名节,想要为我这个“犯了错”的女儿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台阶下。而我的态度却恰恰让误会中的老爹更加认为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家门败类,他又岂能不恼火不伤心?!
  知道那肚兜是我新买来尚未穿过的人只有岳清音,而他和我一起我那院子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前厅,吃完饭他又去送步九霄回房,我则跟了岳明皎来了此处,是以岳清音并没有机会同岳明皎说明情况。
  至于岳明皎曾说季燕然已对他讲明了事情原由,只怕也是他两人间的误会。季燕然估摸着跟我一样,以为他们知道那肚兜是新的——因为我既给他买了衣服,便肯定也会给岳家父子买衣服,只要想一想便能猜到这肚兜有可能也是我给自己新买的,是以他以为岳明皎知道,便没有多做说明。然而事实上是,岳家父子在此之前恐怕一直在前厅里接待步九霄,谁都未曾回房,所以并没有看到我让绿水青烟送过去的新衣服,因此他们出于主观印象,只会以为我始终是在家里待着的,压根儿不可能想到我去了外面采买。
  嗳有些误会看似很小,实则影响却大,眼下我不就因为这小误会而命悬一条肚兜了么!
  ——这冤枉不能受!我连忙解释道:“爹,您误会女儿了——”
  “你给我住口!跪下!”老爹气得不轻,胸膛都开始剧烈地起伏了,我既焦急又心疼,怕他气坏了身子,只好先跪下去再向他解释。却听他接着怒斥道:“几时学会了狡辩?!当真是为父对你太过纵容了!若不是因你娘去得早,为父怕管你管得紧了委屈了你,一直不忍对你严加约束,却谁料竟适得其反!你——你说你如何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娘亲!?”
  “爹,您听女儿解释——”我顾不得他让我住口的命令,急欲将真相说与他知,“那肚兜——是女儿今日新买的——”
  本以为听了这话后岳老爹的情绪会缓和下来,却谁料他反而愈发地恼火起来,指着我气得哆嗦着道:“你——你竟然还敢掰谎!你娘临终前捱着病替你做了十几件,皆因她说你自小只穿她亲手做的,从不穿外头买来的!你娘连你出嫁时要穿的都做上了!——你却又为何突然跑到外面买来穿?!——你真真是气死为父了!你这——”
  我一时傻了眼,岳灵歌内衣多我倒是知道的,只不过头穿越过来时因为图新鲜,一天换一件,早早便将所有的肚兜都穿了个遍,偏偏她的肚兜样式都有些老气保守,今日逛街时恰巧在某间女装店看到一些款式新颖且或可爱或性感的肚兜,忍不住便买了回来,谁又能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个缘故呢?!
  ——难怪在我买肚兜时绿水和青烟两个丫头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当时我还以为她们是对我买那么性感的肚兜感到惊诧呢,于是还随口扯了个谎,说是看着这上面的花样儿好,买回家照着做刺绣用,两人这才没有多问,却谁料无意中又成了阴错阳差之事。
  ——至于岳清音当初听了我的解释之所以未作出反应,大概因他是哥哥,这种事即使是灵歌的娘也不会主动对他提起的,所以他很可能并不知道灵歌有这样的习惯,或者就算他知道也无所谓了,他不是早便确定我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岳灵歌了么。
  这下子我还能说什么呢?说我不是原来那个岳灵歌?估摸着岳老爹就把我当场活活打死了。说我买肚兜是为了照着花样儿刺绣?岳老爹不是小丫环,这话唬得了别人唬不了他。
  见我一时怔住,岳老爹愈发相信我是扯谎未遂难以自圆其说,直气得背着手满屋子里转来转去。知道此时无论我如何解释他都是不会再信的了,我也只好缄口不语,默默在当屋地上跪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岳明皎总算不再转了,停下脚步来瞪向我道:“你这副样子,要为父如何还有脸将你许给燕然?!”
  我只能继续低着头保持无语,听得他道:“罢了!这门亲事只当为父从未提过!你出去罢!为父这两日暂且顾不得你,待为父巡查回来再行发落!”
  我起身向他行礼,他却背过身去不肯看我,见他的背影笔直,带着股老人特有的倔强,我的心不由又一次揪了起来,默默转身出了房门,见岳清音正立于台阶下,走过去轻声道了声:“哥哥。”
  岳清音转身迈步,我便跟在他身后,一路向着我院子的方向慢慢行去。走了一段,听得他沉声道:“如今可已知错了?”
  我低声道:“知错了。”
  岳清音偏头淡淡瞥了我一眼,道:“天渐冷了,以后若无要事便少出府去,年下京城里南来北往的人多且杂,你一个女儿家不宜在外乱走乱逛,若需要什么便吩咐欢喜去买,实在想出府去玩,便对为兄说,为兄可以同你一起出去。这几日你便在房中禁足罢,明日为兄便去替你请老师来,从今后莫再贪玩了。”
  听得出,岳清音见我被岳老爹严厉责骂后心已软了,虽冷着脸说着听似教训的话,实则还是忍不住宽慰了我几句。
  我仰脸偏头望向他,轻声地道:“哥哥,灵歌是不是经常很让你跟爹头疼和为难?”
  岳清音哧地一笑,道:“经常么?不经常,而是无时无刻。”
  这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心里头正难过,这个哥哥竟然还有心情取笑我。
  “那,灵歌要怎么做才能不再让爹跟哥哥为灵歌操心呢?”我真心地问。
  岳清音扬着眉毛用一种与他性格极不相衬的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后仰起头去看天上的星星,悠悠地道:“灵歌会有忘记爹跟为兄的那一天么?”
  “当然不会!”我有些怔忡,难道他认为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伪岳灵歌最终会抛下他们父子拂袖而去?
  “那么,爹与为兄又怎么会有不为你操心的一天呢。”岳清音淡淡地笑。
  心中一热,忍不住去牵他的大手,尽管这手晚饭前还曾虐待了我可怜的PP,但、但那是爱之愈深责之愈切,是我心甘情愿承受的。
  岳清音被我牵住手,身上僵了一僵,想要抽出手去,却被我紧紧抓着,顿了半晌,终于大手反握住我的手,手心里温暖如春。
  我在那个时空时是个独生女,是以我并不了解亲兄妹之间通常是如何的相处的,也许绝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肉麻兮兮地牵着手,说着似是而非地相互关切着的话语。我只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我的哥哥,他对我好,我也想对他好,可他已强大到并不需要我那些微薄的付出,所以我除了感动和感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来自现代的我无法做到在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亲人面前将所有的情绪都深藏着内敛着不泄露一丝一毫,我想要拥抱他,就像开心时拥抱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可这是古代,不允许我如此直接热烈地表达我的情感。然而虽然我已尽力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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