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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穿越事件簿-第230部分

小说: 穿越事件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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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身旁季燕然对着我无奈又宠溺地笑,我冲大盗一点头,大盗冲我一眨眼,两人来至玉棺前,我替他接过手中火把为他照明,他先是上上下下将玉棺看了一遍,而后忽地咦了一声,道:“这玉棺并没有上钉子”
  没有上钉子?就是说这棺材盖没有被钉上?!
  我蹭地向后跳了回去,顿时没了方才的气势汹汹,头皮一阵发麻,什么粽子僵尸鬼吹灯一类的麻辣字眼嗞啦啦地跳入了脑海——若在穿越之前我是绝不信鬼呀魂儿呀的这种东西的,可自从我的灵魂离体穿越时空猛鬼上身到岳灵歌的肉体中后,对于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多少是信了几成。眼前这棺材没钉上钉子,保不准里面那穿着龙袍的老家伙突然兴致大HIGH蹦将出来,虽然身边有两位高手护驾,但那也够让人激爽一下子的了。
  大盗尽管心中疑惑,手上却未犹豫,只见他推住棺盖边缘略一用力,听得“嚓”地一声响,棺盖已是应声而开。我闪在神秘人的身后,偏着头小心看去,却见这玉棺内空无一物,并无任何人的尸体。
  没有人惊讶,因为这个结果也是在预料之中,而且没有尸体反而令我和季燕然心中暗松一口气,至少这证明目前在位执政的雷炽帝并没有光荣殉职,还好好儿地活在京都皇宫里,等着步九霄和贺兰慕雪那对儿变态男子回去向他汇报好消息呢。
  这么说来,这座冥宫确是为雷炽帝准备的,只待他将来驾崩之后葬于此地。于是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皇家的陵墓都在京都附近,为何雷炽帝想要把自己埋葬到江南来呢?难道就是因为这里风水好?古人将身后之事往往看得比身前之事还重,若说为了这得天独厚的绝佳风水而宁愿长途跋涉将尸体埋葬于此倒也不是说不过去的事。
  因此,墓室之中没有放置陪葬品就也能说得通了,正主儿还没死,自然不能先放陪葬物,所以棺材也是空的,棺盖也没有上钉儿。
  大盗望着这口空棺嗤笑了一声,重新将棺盖盖上,转身望向季燕然道:“季大人,你不介意小盗我将这棺材挪挪地方罢?”
  棺材里既然没有塞着尸体,季燕然自是不会阻拦,于是颔首应允,便见大盗手掌抵住棺身,暗运内力,喀啦啦一阵响后,整个玉棺被他向后推开了二尺有余,露出棺下须弥座上一个圆形的凹槽来。凹槽约一尺来深,直径二尺,底部又有分上中下三排、每排三个拇指粗细、食指长短、半个中指深浅的、分布均匀的细长小凹槽。
  圆形凹槽的底部有一只玉匣,大盗将玉匣取出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却见里面放着一串鎏金的九连环和一根小指粗细的鎏金四截棍。
  季燕然拿过匣子里的九连环仔细看了看,又走至那凹槽旁蹲下身去伸手在那些小孔槽里摸索了一阵,道:“这些孔槽里有着类似锁头的暗扣机簧,而那九连环的每一个环扣又都能解下,再看这孔槽的宽窄正可将九连环的环扣竖着插入其中,数量也都是九个,想来这里是一处小小的机关,需要我们将九连环解开后插入孔槽内带动机簧开启。至于这根四截棍的用途尚不得而知,我们不妨先解开这九连环再看看罢。”
  唔九连环么?这可是一项源自于中国的、与魔方、华容道并称为世界三大智力游戏的玩具呢!它是将金属制的九个相连的圆环套装在横板或者各式框架上,其框架有剑形、如意形、蝴蝶形、梅花形等,各环均以铜杆与之相接。按照一定的程序反复操作;使九环全部联贯于框架上,或经过穿套全部解下。其解法多样,可分可合,变化多端。得法者需经过八十一次上下才能将相连的九个环套入一柱,再用二百五十六次才能将九个环全部解下。这是最普通的九连环,而最难的则需要五百一十二步才能够全部解下【以上解释整理自网络——作者注。】。
  这玩意儿我小的时候也有过一个来着,还有魔方和鲁班锁,可惜这三样我哪样也没有玩儿成过。于是拍拍蹲在身边的季某人的肩头,大大方方地道:“这种三岁小孩子的游戏自是难不住季大老爷您了,小女子静候大老爷解局。”
  季燕然好笑地摇摇头,果然一心投入到解连环的游戏中去了。
  趁他在这里研究解法,我又将整个墓室转了一圈,却见这墓室除了我们来时的那条墓道外并没有别的出入口,如果那须弥座下有暗道的话,那么我们通往真相的距离也许就将不远了。
  不多时,季燕然顺利解开了九连环,并将那九枚金环竖起,一个一个地嵌入孔槽中去,孔槽只有环的一半深,因此嵌进去后还露出半环在表面之外,每嵌入一枚便听得里面“咔嗒”地一声轻响,再往外拔却拔不出来了。
  大盗也蹲到季燕然的身旁,扳住那金环用力想要拧动,然而九个环挨个儿拧遍都是无济于事。我想了想,凑过去道:“会不会是得同时拧动这九个环才可以呢?”
  季燕然点头,笑道:“有道理!原来这便是那四截棍的用途——这道局的意图就是想让我们用这四截棍将九个环穿起来,以此来同时转动九环启动机关——九连环本身就是一道题,同时又是下一道题的题引,这一题套一题的想法只怕也只有玄机公子这位奇人能想得出来了!”
  唔这道局如果用平面形式表达的话,就是将以3×3形式排列的九个点用四条直线全部串起来,且这四条线必须一笔画成。图示如下:
  ○ ○ ○
  ○ ○ ○
  ○ ○ ○
  便见季某人和盗某人两个蹲在那里,一个挠头一个摸下巴地瞪着地上的九个环各自琢磨,我转身将手中火把塞到神秘人手里,而后走至两人对面蹲下,拿起玉匣中的那根四截棍,如此这般地在九个半环之间一阵穿插,眨眼间完成了一笔画四条直线穿起九个点的题目,得意洋洋地一人瞟了他们一眼,拍拍爪子站起身来,重新接过神秘人手中的火把,道:“开机关罢。”
  季燕然仰起脸来挑着眉毛望着我笑道:“灵歌以前见过这题局?”
  喂喂,你小看我么?臭家伙!虽然我确实在穿来之前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样的题目哼哼。
  我厚着脸皮摇头。
  大盗不作耽搁,双手拉住穿在九枚半环上的四截棍的两端向两边用力扯了一扯,见没有动静,又逆时针顺时针地转了一转,果听得在用棍子扳动九枚半环向顺时针的方向转动时,圆形凹槽像个转盘似地开始转动,并且在它的内部还有喀嚓嚓的齿轮运作的声音。
  当整整转了九圈之后,凹槽之下终于传来一声“咔”地响动,紧接着整个须弥座向着旁边平移开去,露出了隐藏在其下的一个半人高的浅井来。
  这浅井大约就是俗称的金井了,古时建造陵墓,首先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确定金井的位置,因为金井的位置就是墓主人地宫的所在,即停放墓主棺椁的地方。这个程序在风水术士的行话里,就叫做“点穴”。 有道是:“京都以朝殿为正穴,州郡以公厅为正穴,宅舍以中堂为正穴,坟墓以金井为正穴”,这个“穴”最是要风水佳、位置好才行。金井的位置在整座陵墓的中心,即棺床正中央,处于墓主尸体的腰间部位。通常是钻一圆形深井,内中有不竭之泉水,藏以死者生前喜爱之珍宝,一来镇墓,二来息壤。而以风水的说法:金井可沟通阴阳地气,为陵墓精神之所在,其位置的重要,不亚于朝廷大殿的龙椅,是直接关系到江山社稷的核心部位【以上资料整理自网络——作者注】。
  而眼前这个金井,一没通地气二没藏珍宝,就跟一个浅坑没什么两样。大盗忍不住跳了进去,却见井沿只到他的腰间,弯身摸索了一阵,又跺了跺脚,道:“这井底的下面是空的,一定还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井底令我们下去。”
  话音一落,我和季燕然立刻分头搜索,检查这墓室里是否还有我们未曾注意到的机关。然而我们几乎将这墓室里每一寸墙壁和地面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能开启金井底部密道的机关。
  正一筹莫展之时,见大盗突然停止了动作,迅速闪至我的身边,全身戒备地沉声道:“有动静!”

  谜题·连环

  ——有动静?什么动静?午夜凶铃鬼来电?夜半歌声活跳尸?
  我死死盯住那口金井,想像着贞子从里面披头散发地爬上来的情形,正紧张得肌肉发酸,忽听得大盗在耳后轻笑,道:“傻妞儿,是这边。”
  转头望去,却见他和神秘人都正对着墓室口的方向——怎么?动静竟是从外面来的?听得他向神秘人道:“来者不止一个,墓室狭小,在这里动手容易伤到小月儿,你我不如守在这墓室之外,先解决了那些家伙再说。如何?”
  神秘人默许,大盗便向我笑道:“月儿在这里好生待着,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出去。听到了?”
  我点头望着他,低声叮嘱:“千万小心!”
  他笑了笑,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墓室外走去。我知道,现在的他,把与我的每一次短暂分开都当作生离死别来准备,除了身世他已无它求——不,不是无它求,而是求不得,既求不得,就只有豁出去。
  无法阻止他的决定,只好目送着他与神秘人出得墓室,将石门关住。我转头望向季燕然,他冲我微微一笑,轻声道:“灵儿放心,以大盗的机警和‘他’的冷静,两人绝不会有事的。”
  “嗯。”我回身走至金井旁,小心跳下去,边弯腰摸索边道:“他们两人在外拼命,我们也不能干等着。这金井一定有机关可以开启,得尽快找到它!”我用手指细细地在井底边缘划过,只觉有着极不易察觉的一股小小凉风由缝隙吹进,可见金井下面必有通路。然而井壁上却光滑异常,没有任何疑似铵钮的东西。
  如果机关不是在井壁上,那就是在被移到一旁的须弥座上或者棺材上?可是方才我们都已经找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再或者,需要把须弥座和棺材移回原位才可以?
  想至此便抬头向季燕然道:“燕然哥哥,我蹲在井里,你试试看能不能推动那须弥座。”
  季燕然走过来道:“如果这样当真启动了机关,你岂不是要一个人被封在下面了么,傻丫头?”
  “那我们不妨先做个实验,”我从头上拔下簪子放在井底,而后从井里出来,道:“咱们把须弥座推回原处,然后再打开九环机关,看一看这簪子是否还在,不就行啦?”
  季燕然笑着将我扶起,道:“这丫头总能想出小点子!好罢,就依你之言试试看。”
  说着一起动手,果然能将须弥座推回原位,而后再用嵌在上面的九环和四截棍将机关转开,却见那支簪子原封未动地躺在井底,根本没有动过分毫。
  此路不通,只好再想办法。我跳入井中欲把簪子捡起,季燕然却也同时跳了进来,谁想两人这么同时一跳,脚下的地面竟倏地向下沉去,我趔趄了一下,被季燕然揽住腰,却见随着井底的下降,我们已由墓室来到了位于其下的又一个地底空间之中。
  又是一条狭长的石甬路及挡在前方不远处的一道石门,墙壁上嵌着长明灯,有微微的冷风从头顶上方墙壁的缝隙中吹入,以保持空间内有足够的空气供长明灯一直燃烧。
  和季燕然对视一眼,一同小心地迈下石板来,脚才一着地,便见这石板唿地一下子又升了回去,如此一来倒让我们看清了它的运动原理,却原来在这甬道里设着一架大型的天平,一端连着充当秤盘的石板,另一端则擎着一颗起到砝码作用的方方的大石块,石块上刻着“二百斤”三个字。难怪方才在上面的墓室中时,大盗和季燕然曾轮番跳到金井里找寻机关都没能使这天平沉下来,是因为两个人的体重哪一个也没超过二百斤,而我和季燕然的体重加在一起自然超了,两人一起进入金井便使这天平的一端下沉,当从天平上走下来时,这一端又会重新抬起,回复原位。
  这一处机关设置得有些奇怪,难不成只允许体重超过二百斤的胖子进入下面的甬道吗?或者玄机公子的真正用意就是想要至少两个人同时进入这甬道?
  眼下已无退路,只好继续前行。转眼来至那扇石门之前,抬眼细看,见它的四边都雕满了凸出在外的龙形花纹,而在它的中央位置上,则见刻着一首奇怪的诗——
  重山复重山,重山向下悬;
  明月复明月,明月在两边。
  上有可耕田,下有长流川。
  一家合六口,两口不团圆。
  在这几句诗的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活字印刷用的字模一样的方方正正的石刻字,一个一个地被码得整整齐齐,嵌在石门里,看上去就像一个竖起来的电脑键盘。
  我小心地伸手去抠其中的一个字,发现它虽然可以轻微地活动,却不能被□,然后再试着向里按,果然能按进去半指深,然而才一按下去就听得头顶上一阵响动,还未及抬脸去看,就觉一片乌云压顶般的东西兜头盖下,直把我压得一下子匍匐在了地上。
  半晌那东西才停止了倾泻,耳旁听得季燕然又着急又好笑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问道:“怎样了,没伤到罢?”
  我用手抹了把脸,勉强睁开眼睛,却见脚下全是沙土,再抬头向上看,见甬道顶上果然有极不易被人发现的暗板开合的缝隙,这些沙土就是从上面倾倒下来的。想来是因为我刚才那一按触动了由石门内部连接到天花板上的机关,因此才着了道。
  苦着脸转头望向季燕然,却见他也不幸被我连累,让沙土蒙成了一条脏兮兮地大灰狗,满头满身地往下掉土渣儿。
  “对不起,我错了。”我喷着满嘴的灰尘低头做深刻的反省,顺便将头发上的土倒在地上。
  “你这小淘气,”季燕然笑着用大手替我揩着脸上的灰,“没伤到就好。倒是这么一来让咱们明白了这道门上的诗及下面这些字模的用意:这首诗想来是道谜语的谜面,谜底是猜一字,若猜的是哪个字,便将刻有哪个字的字模按下去,以启动机关将门打开,若猜得错了,想必还会有类似尘土倾泻的事情发生。”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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