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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仙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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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碧云曾经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

她是在这里谋划如何杀人的吗?

秋秋走到那窗前,推开了窗子,看到屋后面的情形。

那是一片药圃,可能因为很长时间没人打理过,所以也生长着不少杂草。

但是最显眼的是,药圃边缘位置,生长着一大片山茶花,现在不是花期,但药圃里的阵法保证了里面的种植药草也好,杂草也好,还有这片山茶花,都长得蓬勃繁茂。

秋秋眼睛眯了一下,以前她并不讨厌山茶花,可是现在看见那些开得艳红的花朵,打从心里底觉得排斥。

丁碧云可能常常走到药圃里面,从花枝上摘下一朵,然后细心的插在发间。

她用那种剧毒是从哪里来的?杀了拾儿的母亲是为了得到什么?难道是单纯为了嫉恨想毁掉她?还是自己取而代之?

那种毒如此厉害,能将一个修为高深的修真者毒倒,能让拾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即使到现在,秋秋都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拾儿身上是不是还有余毒残存。

九峰这儿人才辈出,象欧长老,曹长老还有郑长老他们就不用说了,拾儿的父亲,上一任峰主肯定也不是吃素的。他们都没有见过这种毒,认不出它的来历,而且拿它没有办法。这么些年来为了治拾儿这宿疾,中原的高人他们肯定也请教过,各种办法都试过

从这一点上来说,尽管丁碧云卑鄙,秋秋还是不得不佩服她。

起码在下毒这一点上,她的水准超出了所有同门,甚至中原也没有人能赶得上她。

越是聪明人,走上邪路就越难回头,造成的破害也就越大。

秋秋站到门口,这间屋子里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和她预料的差不多。

郑长老迎上来,有些困惑和惭愧的说:“秋掌峰,我把丹方上的每一样药都仔细分辨了,甚至也想到了所有可能产生的药性,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

秋秋问:“要是我没猜错,第二张和第三张药方,其实都是根据第一张药方改进的吧?”

郑长老点头:“没错。”

所以丁碧云没在药方里做手脚?

是她怕被人看破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呢?

124 师徒

丁碧云想杀拾儿,她都不用再下一次毒,她只要不用对症的药,或是药的组合作用与毒性什么别的作用,拾儿根本不可能活这么大。

她能在拾儿母亲怀孕临盆时下毒,那就是想一尸两命的,斩草当然不能留根。

可拾儿生下来了,她也没有再对他下手。

这中间的原因,秋秋对丁碧云不了解,对事情的背景也不了解,她想不出来。

“郑长老与丁长老熟悉吗?”

这让郑长老怎么回答呢?

他心里苦笑,老老实实有话直说:“她还在的时候,我得称她一声丁师姐。”

“她这人怎么样?”

“她人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而且对师弟师妹们很照顾,以前她还曾经指点过我。”郑长老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不过他没有主动打听丁长老到底做了什么。

“她和上一任的第七峰掌峰,关系如何?”

郑长老愣了一下:“什么?”

秋秋转头看着他。

郑长老心里惊疑不定:“她们很是要好,入门的时间差不多长,平时常常看到她们在一起练剑、说话。”郑长老犹豫了下,下面的话他以前觉得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甚至不值一提,谁还没有点短处呢?都是同门,郑长老平时不愿意提起这些事情的,可是现在如果不说,过两天,少主和秋掌峰一样能从别人嘴里问出来,到时候他的隐瞒不但变得无用,可笑。甚至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丁长老当年也很想做第七峰的掌峰,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得偿所愿,至死都抱着这个遗憾。”

秋秋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她至死都在遗憾?她死时郑长老你在她身边?”

郑长老忙说:“不是,她去世时只有她徒儿永慧一人在她身边陪着。永慧这些年一直也想成为第七峰的掌峰,肯定是她师父临去前还是对这件事念念不忘,永慧才和她一样执着。”

永慧?

秋秋极其意外。

丁碧云的徒弟竟然是她认识的人。

“她受的是什么伤?”

郑长老说:“伤势很重,身体里大半经脉都被彻底摧毁了。伤痛时常发作,即使有人渡功力给她治伤,她的身体就象一个全是漏孔的筛子,完全无法盛纳,尽管她时常服食丹药,也无事无补。”

秋秋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药方,郑长老小声补充:“这张药方就是丁长老亲笔誉抄过的。”

秋秋看着纸上显得已经陈旧的墨迹,字迹显得很规整圆润。

她转过头,看着正中屋子迎面挂着的那张九峰的山水画。

画与字出自同一人之手。

秋秋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往回走了两步。

丁碧云活着时也许站在这里看着这张画。走进门和要出门的时候。她都可以一眼看到这张画。她的目光也许总会落在第六峰和第七峰之间的位置上。

画这张画的时候她是不是还怀抱希望?应该是的。她想着自己能成为第七峰的峰主,能得到历代峰主留下的传承,能有一番大作为。但是希望很快落空,而且永无再实现的那一日。等这时候再看着这张画。也许每看一次,心里的绝望和憎恨就要多添一分。

也许她在哪一次看着这张画的时候,就萌生了杀人的念头?

郑长老派去的弟子回来了,他们去了灵禽园,但丁碧云在灵禽园的静室里更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那间屋子空荡荡的。

这也在秋秋的意料之中。

“丁长老葬在何处?”

郑长老微微犹豫了下:“她没下葬。”

“什么?”

“她身故后留有遗言,永慧按照她的遗愿,将丁长老遗体焚化后,灰烬撒入了九峰界河。”

界河急流滚滚,骨灰撒入了界河,那是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了。

郑长老看秋秋站在那儿没作声,轻声问:“秋掌峰要有什么事情想问,那就把永慧找来问一问?”

秋秋犹豫了一下。

她想,她要是丁碧云,她会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透露给徒弟知道吗?

这可说不定。

不管她有没把这件事说出来,秋秋都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拾儿中毒的线索。这不止是为了拾儿母亲的枉死讨还公道,更重要的是,拾儿现在还在经受这种剧毒的折磨。

“她在哪里?”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秋秋以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而现在她渐渐品尝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怪不得只要尝过这种甜头的人,就很难再接受失去它之后的巨大落差。从前怎么会有一位长老对她这样服贴和顺从?

秋秋看着郑长老的背影,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还不清楚自己掌握了什么,但是从周围的人的态度变化上,她能判断出,成为掌峰让她的地位再不是拾儿的依附,这些人对她的顺从也不止是停留在表面上的。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如果掌峰有这样绝对的权力,丁碧云对师姐的嫉恨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本来是一样的同门,姐妹相称,可是转眼间就面临了身份的巨变,一为云,一为泥。

不远处,郑长老已经回来了,他身后跟着的人穿着一袭淡绿衣衫,挽着单螺髻,正是永慧。

算上这回,秋秋一共也只见过她三次。

永慧的神情冷漠,不知道郑长老是用什么理由把她唤来的,她看起来并不显得慌乱,也没什么有什么疑惑的表情。

秋秋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永慧大概离着她几步远。

她就那么打量着秋秋,过了两三秒。才低头行礼:“见过秋掌峰。”

虽然她在低头行礼,可是秋秋却能感觉得到,她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

这不是她太敏感多疑,而是永慧压根没有想要掩饰她的真实想法。

她很快抬起头来。直视着秋秋,眼神依旧冷漠,甚至带着点轻视,嘴角淡淡的笑意现在看起来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郑长老看了秋秋一眼。又看了永慧一眼。

永慧的态度无疑是一种逆反和挑衅。

这种事郑长老这些年没少见。他们还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样,通过试炼,有人成了掌峰,有人成了长老,可有人什么也不是,修为停滞,作为有限,很多就象凡人一样衰老、死去。

永慧的挑衅秋秋根本没放在心上:“永慧姑娘,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令师的丁碧云的事情。”

永慧嘴唇微微抿了一下:“我师父的事?什么事?”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别指望她能积极主动的配合。

“令师善于用毒吗?她死后还有什么东西留下?”

永慧怔了一下。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露出明显的表情。可是她的眼神有了变化。

“我师父没留下什么东西。连她自己都化成为灰烬。洒进了界河里。”

她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令师教过你用毒吗?”

永慧下巴微微抬起,然后摇头:“没有。九峰的人都知道我师父只善于配药。”

秋秋连问了两次,永慧都没有正面回答秋秋的问题。丁碧云是不是善于用毒?第一次她没答。第二次她说丁碧云没教过她用毒。

这么说,永慧的确知道点东西。

起码。关于丁碧云是不是会使毒制毒,她是知情的。

那么她为什么不回答问题?是单纯的对自己很排斥敌视吗?

“医毒不分家,草药里带毒的也不少。”

永慧勃然作怒:“秋掌峰,你这是什么?字字句句暗示我师父用毒,我师父做错什么了?她难道给谁下了毒不成?”

“是。”秋秋用一个字回答了问题。

这简单的一个字把永慧和郑长老两个人都震慑住了。

郑长老的呼吸停滞了一刻。

这短短一刻,他想到了眼前这位姑娘刚刚成为掌峰,想到少主突如其来的发病,想到她关于药方和丁碧云的查问搜索。

这些看起来都是独立的事情迅速被下毒二字串连了起来。

丁碧云下了毒!下毒的对象难不成就是……少主的母亲?而少主自幼屡次发病,都是因为在胎中母亲就中了毒。

秋秋转头问郑长老:“残害同门,九峰对这种事是怎么定罪的?”

郑长老深吸了口气,声音还是有些发抖:“这是三大重罪之一,绝不可赦。”

“那么包庇罪人,知情不报呢?”

郑长老这次答得很快:“同罪论处。”

秋秋其实早就在奉仙阁的书册上看到了答案,现在问郑长老,只是问给永慧听的。

永慧神情漠然,听到秋秋和郑长老一问一答也不显得惊慌。

自始至终,她眼里都有着淡淡的嘲弄。

她这样反应秋秋并不意外。

要么她知道的秘密事关重大,一旦说出来她自身也难保全。要么就是她觉得秋秋没有证据,不能就这样处置她。

秋秋手里也的确没有证据。

她看到了当年的真相,可是那在幻境里的所见所闻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不能做证据的。而当年经历此事的人,除了拾儿,其他人全已经故世。

郑长老看着永慧。

这姑娘太骄傲,也太年轻了。

如果她也与此事有关,不管她是学了丁碧云用毒的本事也好,或是干脆她就知道当年的真相却知情不报也好,那么少主和秋掌峰要处置她,就不什么需要理由和证据。

125 结果

郑长老虽然只是司掌炼药配药方面的事情,可是他知道九峰的司刑人是多么可怕。

这些人只听命于峰主一人,他们究竟有多厉害,没人知道。因为敢于反抗的人,现在没有一个活在世上。

郑长老在九峰待了这么长久的时光,也只见过寥寥两三次。最后一次,就是孙女儿秀茹被带走的时候。

他看着永慧,她还那么年轻,也没有犯过什么大的过错,可以说……她是前途似锦。就算没有当上掌峰,凭她的天资,将来也必定能做到长老的位置。而且她和徐明远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盼着他们能成为一对相携相守的道侣。

如果永慧真的知道什么,却又不肯说出来,甚至还有别的打算,郑长老几乎可以预见她的下场。

也许那些司刑人又要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了。

每一次看到那些人出现,郑长老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全身冰冷。

这不是那些人对他做了什么,这纯是他心里的感觉。

他只想再活得长一点,他已经见过太多人死亡,师父,同门,他的道侣,他的儿女……对他来说,得道,飞升,甚至把境界再提升一步的那些想法他都没有了。

年轻的时候,他也曾经有很多梦想……但是现在,差不多全都忘记了。

天道是最公平的,人在人生旅途上走得越远,得到了多少。同时也要付出多少,他得到了人生的阅历,得到了别人的尊重,得到了现在拥有的一切。可他也失去了很多,勇气、理想、亲人、热情……他想,他是真的老了。

“永慧,我怎么说也你的长辈,就倚老卖老说两句。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可你还年轻。犯下小错是不怕的,因为还来得及改过……”

永慧微微侧头看着他,那目光象是在看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喋喋不休的蠢人,她淡淡的反问了一句:“就象秀茹那样吗?”

郑长老这一下被结结实实的噎住,说不出话来。

连一旁站的弟子们都觉得永慧这话实在说得过份。俗话说骂人不揭短,秀茹是郑长老唯一的亲人。她犯了大错被幽禁这事儿众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所有人都约好了一样,从来不在郑长老面前提起。

郑长老为人不错,指点弟子们从不藏私,为人也大方,人缘相当好。就算是秀茹。在她鬼迷心窍犯下大错之前,许多年轻的男弟子也偷偷在心里喜欢她。

永慧说这样刻薄的话。怎么能让人不反感呢?

就算在心里偷偷仰慕她的弟子,都觉得她实在过份。

秋秋转头看着永慧:“永慧姑娘,屋里那张画,你一定见过吧?”

永慧往前走了一步。

秋秋指的,正是那张绘着九峰的山水图画。

她看了秋秋一眼:“当然。”

“你师父每天瞧着这张画,可她找不到第七峰在哪儿,你也一样。失败者总会给自己找出无数借口开脱。把嫉恨强加到旁人的身上。你师父如此,你大概也是如此吧?”

永慧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了起来。还有些微微颤抖。

她刚才讽刺了郑长老,现世报还得快,秋秋说的这话何尝不是**裸的打她的脸?

“你师父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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