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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妾本容华-第120部分

小说: 妾本容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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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住的何止是吕妾媵?就连萧容和赵妾媵都诧异了。梦帘不是吕妾媵身后的那个应声虫吗?如今怎么会跟了王妾媵?

这时,王妾媵又开口了:“梦帘,你是吕妾媵的丫鬟,就由你来说吧。”

梦帘眨巴着眼睛,瞥了瞥吕妾媵,然后埋下头用稚嫩的女声缓缓说道:“奴才见过大帅,见过夫人。奴才自打进府来就一直服侍着吕妾媵,对吕妾媵犯下的事儿是最清楚不过了。吕妾媵多番加害于府内受宠的姬妾,就连一年前无故失踪的两位姬妾,也都是被吕妾媵给害死的。吕妾媵多番打骂奴才和赵妾媵,还逼着奴才不准讲出去,否则就要割掉奴才的舌头,砍掉奴才的手脚”

听到这儿,吕妾媵才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儿来,她再不顾及眼下的情形,站起身来便要向梦帘扑过去,幸亏梦帘闪得及时,才没被撞倒。

“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你说!我叫你说!我叫你胡说!”吕妾媵疯癫一般地嘶叫着,本来就狰狞的脸如今显得更加恐怖。

穆卿皱起了眉。很快,便上来了两个带刀侍卫,将发狂的吕妾媵给押住了。

“继续讲。”穆卿的声音沉沉地,脸色也很难看。

得到应允的梦帘又拜了一拜。继续说:“后来,萧媵侍进了府,还深受大帅的宠爱。吕妾媵气不过,就做了好多的布娃娃。只要是萧媵侍侍夜的日子,吕妾媵就拿出布娃娃来扎小人!”

萧容倒吸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直到那些扎满了针的布娃娃被呈上来的时候,萧容才猛地一个寒噤,总算是见识了这骇人听闻的“扎小人”。

吕妾媵的脸上开始渐渐失去血色,她惊惶地望着那些证据被一件件地呈上来,怯生生地瞥了瞥堂上的穆卿——他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萧容的注意力却落在了突然杀出来的王妾媵和梦帘身上。之前萧容还以为梦帘对吕妾媵极为忠心,想着当初吕妾媵被穆卿罢黜,梦帘也依旧不离不弃。可如今梦帘却突然倒戈,投靠了王妾媵。这件事别说是吕妾媵。就算是萧容。也都有些难以相信。

如果真如梦帘所言。吕妾媵在背地里威逼打骂她,那倒还能说得过去。而王妾媵之所以会在这关键时刻时候站出来将吕妾媵的老底都抄了,这更加无需细想。

公子胜大力讨好皇后。孤立琴妃。王妾媵是琴妃的妹妹,自然是痛恨着公子胜一党。而吕妾媵之所以复宠,正是因为公子胜重用了吕大人。王妾媵将吕妾媵视为眼中钉,倒也不令人惊讶。

不过王妾媵竟然能将梦帘都收买过去,可见这支红苕花也还是有点儿本事的。

萧容之前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连同着赵妾媵彻底将吕妾媵扳倒,可如今有了王妾媵的助阵,这事儿,几乎已经成了。

看着吕妾媵惊惶无措地大睁着眼,急迫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似乎想要找寻到一丝庇佑。她的双眼扫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停在了魏荷语身上。

而魏荷语却微微蹙了眉,漠然地将目光移开了。

吕妾媵这才真的慌了起来,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对着穆卿喊道:“大帅,卑妾知错了!卑妾真的再也不敢了!求大帅再给卑妾一次机会,卑妾一定痛改前非!”

穆卿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冷怒地瞪着她。

吕妾媵却并不放弃,继续哀求道:“大帅!卑妾的兄长如今还在宁州任职。大帅与国相水火不容,卑妾的兄长又深受国相的信赖,正巧可以为大帅效力的!”

吕妾媵说着,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听着吕妾媵这般毫无忌讳的话语,王妾媵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但是还不待王妾媵上前继续挑唆,穆卿就开口了。

“吕大人的确曾经深受国相的信赖,可自从本帅复了你的位分之后,国相就开始留意他了。本帅也暗中派人摸了摸吕大人的底儿,那可真是让本帅大开了眼界啊。”穆卿抽笑着,然后冷声说道,“你那胆大包天的兄长一到宁州便开始搜刮百姓,私吞国饷,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动作太大。本帅不过是顺水推舟,复了你的位分,他居然更加肆无忌惮了。如今国相对吕大人恐怕早已是欲除之而后快了。这样的废人,还如何能为本帅效力?”

听到这儿,吕妾媵脸色惨白地瘫软在地。

萧容望着吕妾媵,暗暗一叹。穆卿与公子胜本就是死对头,却偏偏在这时候复了吕妾媵的位分,这样的举动,但凡有点心思的人都能明白的过来。可吕氏兄妹却无法领会这“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又或者说,他们没有生于忧患,因此才会死于安乐。

最终,他们都成了穆卿和公子胜之间这场明争暗斗的牺牲品。

如今魏荷语袖手旁观,吕大人也被算计了去。吕妾媵已经无力回天。甚至不需要有之前的那些毒粉和布娃娃。

当吕妾媵被押走的时候,萧容终于舒了一口气。正在此时,冰凉的触感突然袭上萧容的手背,她微微一惊,转过脸去,赵妾媵正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说,终于,我们赌赢了。

萧容沉默了一阵,敛起眸对她点了一下头。

由于吕妾媵的事是赵妾媵和王妾媵告发的,因此穆卿决定将吕妾媵交由赵妾媵和王妾媵处置。

看着王妾媵兴致盎然地扭着腰肢跟过去,萧容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颖香惨死的模样。如今吕妾媵落到了王妾媵的手里,恐怕已经再无活路。

萧容一回到钟翠阁,夏如璎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夏如璎一脸错愕,却欲言又止。

萧容似乎早就知道夏如璎要问的事情,平静地点了点头。

夏如璎也不再多言,眉心紧拧,似乎还在担忧着。

“放心吧,夏姐姐,吕妾媵这回是难逃一死了。”萧容将夏如璎拉进里屋,才缓缓说道。

夏如璎却还是有些忧虑,“可别忘了,上回她犯了那么大的事儿,害得钟翠阁都烧成了一片废墟,可大帅不也一样只是罢黜了她而已吗?”

萧容微苦地笑了笑,“夏姐姐,这回吕妾媵不是由大帅处置的。而是”萧容顿了顿,有些犹豫地看向夏如璎,“而是交由赵妾媵和王妾媵处置的。”

萧容说罢,意料之中地看到夏如璎的脸沉了下去。

夏如璎并没有追问个中细节,双手却暗暗紧握。

不到半个时辰,巧如就回来禀报了那边的情形:吕妾媵被乱棍打死,尸体被抛进了地下黑屋。

虽然这样的结局萧容早已想过,但是听着巧如的禀报,她心里还是猛地一悸。

穆卿似乎太绝情了,吕妾媵再怎么说也是他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女人,他苦心孤诣地算计了吕妾媵不说,最终还任由她被残忍地杀害。

王妾媵心狠手辣,赵妾媵又与吕妾媵有着深仇大怨,她们势必不会留情,这倒算是情理之中。可穆卿呢?吕妾媵再怎么说也曾是他的宠妾,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情分吗?

萧容这样暗暗叹息着,并没有再多问。可夏如璎却问了句:“是谁下令把她的尸体抛进地下黑屋的?”

听着夏如璎这一问,萧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王妾媵那阴狠的模样。可巧如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

“回夏妾媵,是赵妾媵下令的。而且,是赵妾媵亲手将吕妾媵抛进地下黑屋的。”巧如说着,眼中闪出畏惧之色。

萧容的表情都凝固了。赵妾媵痛恨吕妾媵,这一点萧容心知肚明,却不料赵妾媵对吕妾媵的憎恶已经到了如斯地步。赵妾媵平日里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想到发了狠的时候竟是如此可怕。

而夏如璎却没有太多惊讶,只淡淡地说了句:“吕妾媵飞扬跋扈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死得这么惨吗?”

可萧容却似乎从夏如璎的语气中听出了凌寒之意。要说飞扬跋扈,王妾媵也算一个,夏如璎这是在暗喻着王妾媵的结局吗?如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夏如璎也会如同此时的赵妾媵一般,亲手将她抛下去吗?

萧容有些胆寒,她实在想象不出那样的夏如璎。

夏如璎走后,萧容才拿出那副还未来得及送去做辅针的鸳鸯绣。她的心暗暗收紧,这刺绣还是不要拿去给赵妾媵了吧。

萧容在这大帅府没少受过这些女人的刁难和折磨,但是萧容却始终没有对她们起杀心。一方面那时候她一心只想着逃出去,另一方面,萧容对这些女人,是抱着怜悯之心的。

如今这次,是萧容第一次用上了手段来害人。以前,她都是真刀真枪地和别人斗,从不会来这样的手段。如今她竟真的这样做了,就如同这群女人一样地使着手段谋害他人了。

想到这些,萧容烦躁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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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宅,激流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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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星月相会

如果说她不愿意再将刺绣拿去给赵妾媵,是因为她觉得赵妾媵实在是心狠手辣了点儿。那么她呢?她不也照样是帮凶吗?

萧容苦涩一笑,顺势将刺绣收进怀里。

正在此时,门口突然有了动静。

“容儿是否整日闲得发慌,因此才要弄出这样的事儿来闹一闹?”

这声音中带着讽刺与愠怒,萧容微微一惊,回过头来,果然对上了穆卿阴沉的脸。

萧容双目一沉,思索着穆卿这话里的意思。

而穆卿却抽笑一下,走上前来道:“不过几日不见,就变得这么没规矩了?见了本帅非但不行礼,反而还横眉冷眼的。”

萧容勉强地扬了扬唇角,冷声问道:“那大帅是否也要将奴婢一同处置了呢?”

穆卿脸色微惊,随即又轻笑起来,“看来容儿的确是闲得发慌啊。”

穆卿说着,目光却在扫视着屋子里的摆设,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萧容警觉地料想到穆卿的意图,她故作镇定地抿了抿唇,道:“奴婢只是一介女流,自然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务,闲得发慌也不是什么罪过。”

穆卿微微侧过脸来,思索一阵,问道:“那容儿这话的意思,是在埋怨本帅一直没来看你?”

萧容立刻颔首,“大帅妻妾成群,自然分身乏术,奴婢不过一个身份低微的奴妾,又怎敢有怨言?争风吃醋。若是争赢了还能趾高气扬,若是输了,那下场就凄惨了。奴婢闲得慌,却还没有活腻。还不想被乱棍打死,抛入地下黑屋。”

穆卿听罢,微微一怔,直直地看着萧容,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容敛了敛眸,又道:“大帅府中的姬妾们日盼夜盼,都盼着大帅前去。大帅百忙之中都还能抽出时间前来钟翠阁对奴婢嘲讽一番,奴婢已经心满意足,更何况”

“够了!”穆卿终于冷声打断了萧容。

萧容惊了一下,抬起头来。见穆卿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本帅待你如何。难道你还不清楚吗?”穆卿越说越怒。“你可知你今日这样的做法,是将你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事情放在了台面上,就会有许多的身不由已。本帅不希望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你还不明白吗?”

萧容惊怪地望着穆卿,本以为穆卿是在怪罪她也如同那些姬妾一般勾心斗角,因此才会出言讽刺,却不料是由于这个原因。

萧容心中突然暖暖地,一时之间却语噎了,只得愣愣地看着穆卿。

“瞪什么瞪?”穆卿略带不满地说着,然后压着嗓门低问道,“刺绣呢?”

萧容连忙向后退一步,穆卿果然是来讨要刺绣的。

她强笑两声。嘟哝道:“奴婢还没有绣好呢。”

穆卿皱眉,“拿出来。”

萧容急得脸都涨红了,可最终还是没有屈服,“奴婢真的没绣好”

萧容正说着,忽觉身前的气息顿时变了,她急忙抬起头来,穆卿正皱着眉审视着她。萧容全身都僵直了,不敢动弹一下,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穆卿不要发现刺绣就藏在她的身上。

可最终萧容的期望还是落空了,因为穆卿的目光扫来扫去,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胸口。

萧容窘迫地垂下头去,不敢去看穆卿。可即使是不看,萧容也仿佛能感觉到穆卿那尖锐的目光已经在无形之中撩开了她的衣襟,然后夺走了她的刺绣。

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不自在,然后胸口处果然微微一颤

等萧容反应过来的时候,穆卿已经得手了。她窘迫地望着穆卿手中的那副刺绣,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它撕毁。

而穆卿却饶有兴味地笑着,“容儿,你确定这是鸳鸯?”

萧容一听,觉得受了羞辱,气恼地上前道:“这不是鸳鸯,难道是野鸡啊?”

穆卿展了展眉,“嗯,可别说,还真有点像野鸡。”

萧容双眼微眯起来,手掌却已经开始暗暗运力,准备上前去将这刺绣给毁掉。可不待她出手,穆卿又道:“不过容儿的心意比什么都可贵,不管是鸳鸯枕还是野鸡枕,本帅都要。”

野鸡枕?萧容无奈地皱眉。

“你看,这只就是本帅,这只就是容儿。”穆卿指着那俩只“野鸡”,兴致勃然地对萧容说。

可萧容却总觉得他的笑中似乎带着讽刺的意味。

“大帅”萧容指了指,“这只才是雄的。”

穆卿愣了愣,再次看向那俩只野鸡

最终,那“野鸡刺绣”还是被穆卿给夺去了。萧容无力阻止,只好妥协。这么烂的刺绣穆卿大不了就是将它收起来,绝不会真的用来做成枕头的。

这样一想,萧容也就释然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穆卿并没有将那副刺绣用来做成枕头。可萧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命人将它绣在了锦被上。

当良忆将一床精美的薄锦被送来的时候,萧容本还挺乐意的。现在已经步入夏日,春被的确是厚了点。

萧容上前去摸了摸那粉色的薄锦被,满意地笑着点头。因为这锦被摸起来又滑又舒适,舒适得让她忍不住想要继续顺着抚摸下去。于是她就真的顺着抚摸了下去,突然,手心的触感顿时变了。

萧容哑然地望着那令她触感不适的障碍物,神色都僵住了。因为那就是她的那副刺绣。

虽然绣在了锦被上之后,这刺绣也显得挺精致小巧了些。但是萧容一想到穆卿说这两只鸳鸯像野鸡,而且还难以辨别雌雄的时候。她心里就猛然涌上一股不爽之感。

这种不爽之感一直持续了好几日,直到巧如为里屋换上了粉色幔帐。

在鸾烛照耀下,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了粉扑扑的世界中。当萧容准备梳洗就寝的时候,再看到锦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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