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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外交风云-第86部分

小说: 外交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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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容裴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用手点了点高竞霆那根因为过早释放而半硬半软的小家伙,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微笑:“你还真是把持不住。”

这简直是对男性自尊的最大侮辱!

高竞霆心头腾起一阵邪火,恨不得把容裴狠狠地按在床上,做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可惜不行,这会儿容裴身体还虚得很,他真要那么干就是真正的趁人之危了。

所以高竞霆好脾气地搂过容裴,两腿将容裴的“小家伙”夹得更紧,为容裴提供更好的“服务”。

容裴倒是不拒绝他的示好,嘉许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接着雨点般的吻落在高竞霆颈边,由浅至深,吻至喉结时变成了咬噬。

最脆弱、最敏感的咽喉被这样“照料”,高竞霆感觉吞咽都有几分艰难。容裴的名字自然而然地从他喉间溢出:“阿裴阿裴!”

容裴以理智控制着的射出欲…望因为高竞霆忘情的叫唤而失控。

粘稠的白液喷满了高竞霆腿间,缓缓地往底下流去。

容裴身体还承受不了太剧烈的运动,所以他差点就撑不稳身体。

但他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俯首盯住高竞霆。

高竞霆瞧见了容裴眉间的疲色,哪还不了解他在逞强。他抓住容裴的腰把容裴抱了起来,赤着脚走向浴室:“再洗一次澡就睡觉。”

容裴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虚弱,也不再伪装,半闭着眼任由高竞霆替自己清洗身体。

高竞霆把自己和容裴伸手的情…欲痕迹都清理干净,搂着容裴钻进被窝,打定主意不肯挪位了。

容裴自由了几天,有点不习惯和人相拥而睡,挣扎着想要离开高竞霆的怀抱。

高竞霆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他恶意地将腿压在容裴身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动我就来真格的。”

容裴眯起眼:“你是说刚刚你在让着我?”

高竞霆想到自己在容裴的刺激之下释放得那么快,顿时失了底气。不过高竞霆嘴上是绝对不会认输,他挺直腰杆说道:“不然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说话?早就趴着直哼哼了。”

容裴气得乐了,抬手在高竞霆屁…股上可着劲来了一巴掌,他下手一点都没留情,啪地一声手下就红了一块。

这种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的举动让高竞霆愤怒了,他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到容裴身上,咬牙说:“容!裴!”

容裴一点都紧张:“等我好了,看谁趴着直哼哼。”

高竞霆恶声恶气地搁下狠话:“等你好了,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容裴慢悠悠地说:“就你那点耐力?”

高竞霆涨红了脸。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容裴就地正法!

他会先把这一笔记!在!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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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补上了

这是来自老姐笔记本君的更新

电脑君已死

自动关电源啊关电源

无法开机啊无法开机

我可怜的小红花

你死得好惨





我为你掬一把泪

一天没更就掉了六七个收,你们这些无情滴坏银!啊,不对无情的坏银好像看不到这一章,得改词

~(≧▽≦)/~啦啦啦谢谢你给我的温柔~让我度过每个春秋~

111第一一一章

冬季的天空开始放晴了;冬日的暖阳格外喜人。

容裴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过来,行走、奔跑都已经没有障碍。在这段时间里云来港的人们对这位频遭意外的秘书长予以了最大的宽容;这种宽容早已蔓延到以黑水州为界的整个西部,所有人都对容裴这段为时不短的沉寂表示理解。

时机就是这么凑巧;容裴以半病休状态度过了大半个冬天;正好让他避过了对乐棠投奔远东联邦这件事表态的困境。

在逐步恢复的容裴还尝试着熟悉外界的一切时;乐棠的处境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初那个和陌生人说话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乐棠仿佛一下子变了样,他已经习惯了穿着远东联邦的制服出现在镜头面前、他已经习惯了在远东大议会上侃侃而谈,他甚至不时地致电云来港市政;毫不避讳地询问容裴的情况——获知容裴还未病愈后他还一脸惋惜地表示遗憾。

那得势便猖狂的嘴脸惹怒了云来港的人们;可是他们却没办法站出来对乐棠口诛笔伐,因为他们记得容裴顾不上撇清嫌疑、第一时间就奔赴远东;并且在知晓乐棠不愿回国以后倍受打击、大病一场。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忍心火上加油。

容裴逐渐找回了以前的一些习惯,比如每天早起后将各方报刊细读一遍。他察觉各地的报刊都将远东的新变化摆在头版头条上,只有西部诸报体贴地一笔带过,顿时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穿上陶安给自己买的外套、裹上围巾,叫上毛球走出门。

高竞霆最近很忙,因为韩定已经把预定方案给军方发过去了,今年的冰雕节重头戏安排到了军方那边。人没法过来陪着容裴,疾雷倒是送过来了,美其名曰“让毛球也有个伴”。

容裴刚打开大门,就看到谢云夕等在门外。

容裴对谢云夕的印象并不深,但最近他所能回忆起来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多了,稍微思索一下就能回想起谢云夕到底是谁。对于这个原本被李付钧安排在高竞霆身边取代自己,最后却口口声声说要追求自己的小鬼,容裴倒也不反感。他笑着说:“怎么有空过来?”

谢云夕振振有词:“你不是要去西山那边视察吗?我好歹也是正经的军校毕业生,对那段历史的把握肯定比你好,说不定可以提点意见。”

容裴拍拍他的脑袋:“那就一起吧。”

这时候天空簌簌地飘起了雪,盐絮般的雪花满天都是,看起来白茫茫的。

谢云夕有点儿迷茫,他曾经想过要把容裴追到手,给予他别人不能给他关心和温暖。可是真正来到云来港,他才发现容裴身边并不缺乏这些东西——容裴始终被它们包围着。

至少谢云夕从来没见过哪个政客在失去了行动能力、失去了思考能力之后,还能够稳稳地呆在原本的位置上。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离他而去的意思,反而还因为他遭遇意外而紧紧绑在一块。

谢云夕发现最开始萦绕在容裴周围的那种无边无际的孤独与痛苦,早已被驱散了。

这意味着容裴已经拔除了最后的弱点,变得更为强悍、更为坚定,也更难被动摇。

谢云夕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萌芽。

不同于以往那种由于“共鸣”而萌生的悸动,不同于以往那种想要接近容裴的渴望,他想要站在容裴以及他的伙伴们身边,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

他想起悉心栽培自己的李付钧、想起自己在军校毕业典礼时宣读的誓言,在人的一生之中,情爱这玩意儿所占的分量是极小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面较劲。

无论是出于对李付钧的感激,还是出于对未来、对前程的考量,他都不应该继续追求容裴。

他还年轻,应该干点更应该做的事。

谢云夕想通了以后,目光就变得坚定起来。他说道:“你有没有想起你对这次冰雕节的构想?”

容裴说:“我看过市政完善过后的策划了。”

谢云夕弯身抱起疾雷,将疾雷爱吃的糖喂到它嘴里:“那你一路给我说说。”

容裴瞧了他一眼。

谢云夕说:“高竞霆把我当贼一样防着,这些事都没有跟我说。你给我讲一讲,说不定我可以给点意见。”

谢云夕的能耐容裴当然很清楚,所以他大方地把计划摊开在谢云夕面前:“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想法,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推云来港一把。冰雕节过了大半,已经迎送了数以万计的游人,不过这只是依循旧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的想法是,逐步复原历史上的西部——这些其实在前边早就开始使力了。等到冬季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来一场大型演习。”

谢云夕眉心一跳:“演习?”

容裴说:“和军方的冬季演习一起办,主题同样是‘复原’。”

谢云夕隐隐抓到了线索:“先复原西部曾经的盛况,再复原——战争——以及战后的战后?”

容裴很欣赏谢云夕的敏锐:“嗯。”

谢云夕闷不吭声地停顿在原地。

容裴挑挑眉:“怎么了?”

谢云夕说:“你这是在挖开帝国的伤口。”

战后的西部,谁都记得是什么状况。以黑水州为界,往西走的大片土地都被帝国放弃了,逃难者来到黑水州的钢桥前,看着那宽敞到足以将大地分割成两半的河流之前、看着那稳如泰山却拒绝他们进入的黑水州,彻底地陷入了绝望之中。

西部曾经辉煌一时的海港、城市,统统变成了废墟,机舰的残骸、战士的尸骨,遍布于每一个角落,爬虫和野鸟占据了这片曾经属于帝国的土地,在每一个映照着似血残阳的黄昏发出荒凉的鸣叫。

这是帝国历史中最耻辱的一卷,谁都不敢扯开遮盖其上的布幔,直面那鲜血淋漓的创伤。

容裴说道:“伤口如果久久不能痊愈,最好是狠下来把它剜掉。”

谢云夕笑了起来,好奇地问:“你到底恢复了几成?”这个时候的容裴,其实已经慢慢趋同于正常状态。

容裴瞅着他:“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病人能判断自己的病好了几成的?”

谢云夕也知道自己问了傻问题。他低着头安静了一会儿,抬起头时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你知道那一场惨战里头,护着守黑水州、下令收桥弃西部的人是谁吗?”

容裴笑道:“李家的李振兴?”

谢云夕说:“不,不是他。那时候李振兴其实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当时代替他下命令的人是他的副官。”

容裴眉头一挑,接着猜道:“李振兴的副官姓谢?”

谢云夕说:“没错,姓谢——真正下达命令的人是我的先祖谢寒至。我们家世代都与李家交好——与其说交好,不如说是像郝家对高家那样的依附关系,我先祖下达命令的不久之后李振兴就醒了,他为我先祖的决定感到愤怒,所以他带着人深入战区,最后为守卫西部而战死。我先祖始终死守黑水州,战争结束后不久我先祖就病逝了。对外时李家担下了弃西部的罪名和耻辱,我们家却也远离了李家核心,逐渐衰败,到我这一代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容裴听着谢云夕平静地叙述谢家的历史,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那个时候如果不弃西部、不及时缩小防御范围,很有可能连内陆诸州都会沦为战区——被当时的黑格豪斯大帝蹂…躏过的疆土会变成什么模样,西部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谢寒至当时的做法绝对不能说是错。只不过能下那种决心的人整个帝国几乎找不出几个,最好的例子就是清醒后的李振兴——他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情况。

容裴觉得假如自己遇到那种情况,也许也会做出相同的决断:牺牲少数人、保护大多数人,本来就是最理智的选择。

容裴拍拍谢云夕的肩膀,说道:“那是最正确的做法。”

谢云夕露出了笑容:“所以如果你要‘复原’的话,可以给我留一个位置。”

容裴瞧着他。

谢云夕转开头,沉默地盯着天边的霞光。

谢家只剩下他一个,既然容裴要挖开帝国的伤口,那么他就应该代表谢家站出来。

无论迎来的是骂声也好,是赞誉也罢,谢家先祖做过的事应该原原本本地还原出来——因为一直到离世,他的先祖依然没后悔过!

眼睁睁地谢家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帝国之中,是他早逝的父母最遗憾的一件事,李付钧给了他最好的条件,那他应该抓住每一个机会。

谢云夕把脑袋扭回来,看着容裴说:“把你们‘复原’的黑水州给我。”

容裴微笑着说:“没问题。”

谢云夕瞅着他的笑容,心莫名地多跳了一拍。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瞪着容裴说:“这是不是早就在你的安排里面了?”

往这个方向一推,高竞霆把自己排除在外的原因就很明白了:他在策划里面同样也扮演着一方势力,演习前要遵守保密原则。

容裴抬手扫扫毛球雪白的羽毛,也不隐瞒:“本来打算过两天再让邱上校找你的,没想到你自己找过来了。”

谢云夕早在东部的时候就领教过容裴的本事,所以他很快就坦然接受这件事。对上容裴的目光,他心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那正好,省了调整计划的功夫。”我们这就去看看,我得先熟悉熟悉用冰雪复原出来的西部大地图。”

看见谢云夕的步伐变得快而轻松,容裴笑了笑,跟了上去。

毛球似乎也被感染了,它扑棱着翅膀离开容裴的肩膀,边往前飞边向疾雷招呼:“跑,跑!”

疾雷听懂了它的话,张开腿往毛球那边追去。

谢云夕被它们逗乐了,嚷嚷道:“我也来!”他迈开腿跟着疾雷跑了起来。

容裴远远地看着谢云夕跟着两只小家伙又跑又闹,不由露出了笑容。

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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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宅行那篇上了限免于是收藏翻了一番好牛掰!一小时涨一百!真是神奇的活动

对比一下这边停滞的收藏,很想抓墙

可能一觉醒来这文儿的收藏就要被宅行逆袭了(噗

112第一一二章

就在谢云夕决定负责黑水州那段演习的第二天;几个意外来客来到了云来港。

李付钧重新踏上云来港这片土地时,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点儿唏嘘。跟在他身边的依然是林静泉;除了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外,这个学生非常符合李付钧对关门子弟的要求:他肯学;而且够有天赋。

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他和容裴有过一段。

李付钧对自己的眼光、自己的手段有着绝对的自信;所以他再一次把林静泉带了过来。同行的还有杨老的幺孙杨勉,这家伙已经离开了最高监狱,成为首都电视台的初级评论家。

杨昌和托李付钧带带杨勉;李付钧爽快地应承下来了。

这次云来港的动作很大;通过前面两个月的布局,周围连绵起伏的山脉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冰雪世界;云来港邀请了西部各州职业、业余冰雕师过来复原本州的文明;“建造”了一个个如梦似幻的冰雪城市。

李付钧敏锐地嗅出其中潜藏的伏线,追问自己的外孙后才知道云来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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