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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五更起(不伦之恋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作者:精灵一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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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芳笑笑,撩起袍角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纸鸢细看后说:“翅膀坏掉了,换一只玩吧,这只不能飞了。”
    
    
    “翅膀坏掉”宣亿丢开纸鸢,躺倒在草地上,放松的展开双臂,像是要与大地拥抱,口里喃喃念道:“不能飞了”蓦地撑开一双无辜的眼睛,眼中华光泛动:“父皇,我的翅膀坏了,再也飞不起来,是这样吗?”
    
    那样的神采仿佛在说:我好不起来了,我一辈子都会这样。
    
    素芳失神的将他搂入怀里:“有我在,我会一直护着你,你哪里都不用去。我就是你的翅膀,你不需要飞。”
    
    宣亿挣脱他的怀抱,惊慌失措的跑开,素芳拽住他的衣袍将他拖了回来,愠怒道:“你想跑?”
    
    “你不是父皇,你不是父皇不会对我这样说的,”宣亿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父皇,你是谁?放开我”
    
    素芳死死的抱住他,任他捶打哭闹,就是不肯松手,直到他一时恸哭换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素芳才放松手,将他的脸捧起,印上深镌的吻,抿尝,舐咬,吻越来越深
    
    雪白的锦袍在素芳颤抖的手下散开,露出茭白的玉躯
    
    小隐闭上眼,不敢再看——
    
    _…|||大家猜出诏书传位于谁没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上) 第 74 章
    天色转暗,宫内明灯星星点点,小隐从隐蔽角落走出来,望了眼昌德殿的方向,飞身越墙而过,回到子衿宫。
    
    晕黄的光透过宫室射出来,仿如狰狞的鬼爪。皇宫是吃人的地方,小隐直到这时方有了这样的想法。
    
    好几名宫女守在殿外,时而焦急的望向殿内,小隐过去后听她们说,倾君大人与大皇子画了一下午的画,这会儿似乎还没有用膳的意思。
    
    小隐道:“我去劝劝,你们且去准备膳食。”
    
    提起裙摆走进正殿,满地都是散乱的宣纸,清月单手撑头有些疲累的注视着楚秀下笔,楚秀全神贯注的在绘一副蔬果图。
    
    水墨画讲究简约出神,轻描淡写几笔,看似轻巧,实则难以把握,而对于墨色浓淡水量多少的把握更是非一日能成。
    
    果然,楚秀不出片刻摹完一副,举起来吹干看看,还是不满意的摇头。
    
    清月宽慰的笑道:“很好了,我花了三个月才画到的程度,没想到秀儿一天就到了。”
    
    楚秀撅撅嘴,得了称赞还是喜笑颜开。
    
    小隐这才瞧见他粉净的脸蛋上好几处胡豆大小的墨点,不由得捂嘴笑:“哟哟,这是哪来的花猫哦,看我一扫帚打出去。”说完作势就要挥扫帚。
    
    
    楚秀听了她的话,也不慌着躲,伸袖擦了把脸,擦出一块乌黑,便开朗的笑:“真不好意思,让小隐姐姐见笑了,”抬头看看天色,“这么晚了,看来秀儿又要赖在倾君大人这里蹭饭了。”说完还顽皮的吐吐舌。
    
    清月爱怜的伸袖给他擦脸,小隐大叫:“公子!”阻止不及,好好一件云缎就这样给毁了,小隐说不清在心疼什么。
    
    待两人用完膳,毓秀宫那边来人请大皇子回去,清月恋恋不舍的别过楚秀,忙碌了一整天,浑身像是要散架似的,遂吩咐备寝。
    
    小隐一声不吭的服侍他睡下,辗转回房,换上夜行衣又沿原路去了昌德殿。
    
    时候还早,宣亿未睡,坐在床上就着长明灯将一大副绢布摊开来看,小隐跪在床前:“王爷。”
    
    宣亿也不移开视线,继续一目十行浏览绢布上的字,低声说了句:“你又来了。”
    
    小隐不作声,等了好一会儿,宣亿看完绢布上所书内容,将绢布引燃烛火,丢进火盆里烧尽,才拍了拍手道:“问吧,其实说到底,本王也从来未对人讲过这些。”
    
    小隐深吸了口气,鼓足气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属下是说陛下”
    
    宣亿灿若星辰的眼魅动的眨了眨,“修葺大羽宫,改名子衿宫,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素芳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落空过,对清月如斯,对我亦如斯。”
    
    
    原来长平宫子衿宫之间所谓的一墙之隔从来就没有存在过,陛下为掩人耳目,大兴土木修缮原先的大羽宫,一开始的目的便是长平宫,而陛下时常出入子衿宫,只不过是为了遮掩出入长平宫的真实目的。
    
    金碧辉煌的皇宫,锦衣华服的男女,巍峨高耸的宫墙,掩饰不了昭昭罪恶。
    
    小隐重重磕下头:“王爷有何吩咐,属下定当拼死完成,不负王爷所托。”
    
    小隐潜回子衿宫的住处,关上门舒喘了口气。
    
    北齐王比想象中还难应付,他要小隐献上忠诚,却迟迟不说要小隐去做什么。
    
    小隐才走出几步,屋内有人!
    
    灵蛇双剑悄然出手,小隐挥剑指向柱子后的人影,低声叱喝:“谁!”
    
    “是我。”清月软软的答。
    
    双剑回手,小隐卸下警惕:“公子深夜来此有何贵干?”语气略露不满。其实从那日清月问她是不是有事瞒着他时,她就猜出清月肯定知道她夜里时常没呆在屋内。
    
    清月语调尽力维持平静无波:“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有那道圣旨,他可以”
    
    
    “公子是说北齐王可以登上皇位是吗?”小隐一时弄不懂清月怎么会知道这些个皇室内幕(参看第17章),但她可以想清楚的一点是:“三年前惠帝崩逝,北齐王年不过十二三,在没有强硬后台支持的情况下,单凭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登不上帝位的。若那时请出宣政殿匾后的传位诏书反倒不能帮他,只会害他成为众矢之的,死无葬身之地。”
    
    三年,若惠帝再在位三年,天下又将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三年,便是毁尽他的一生。
    
    清月颓然的垂下头,无力的走向门外,小隐在后面叫住他:“公子。”
    
    清月微微的侧过脸,一张白玉雕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公子有什么直管问奴婢便是,切不可再来奴婢房里。”这皇宫本是是非之地,子衿宫又是浪尖上的那个。
    
    清月点点头,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接连好些天,陛下都宿在程嫔的千悦宫,程氏女专宠后宫,连朝臣们都有所耳闻,这让皇后刘氏一族戚戚不安。
    
    皇后端起茶杯才发现早已是人散茶凉,侍在一旁的宫女伶俐的福身道:“娘娘,要不奴婢再给娘娘沏上一杯。”
    
    皇后摆摆手,“都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静。”整整衣裙,朝后厅步去。
    
    时值春日,百花齐放,莺啼燕鸣,后园里好不热闹,皇后心中却是惨然一片。
    
    尤记初嫁,洞房花烛,那名丰神俊秀的男子掀开她的盖头,迎上她第一眼后便扭过头自言自语:“居然拔得头筹”
    
    那时她为他小孩心性所动,忘记了固有的矜持问道:“太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头筹”
    
    “没有,没有,我是说,”素芳替她摘下凤冠,“你闺名叫什么?”
    
    她羞赧的低下头,声若蚊讷道:“稚绮。”
    
    “稚绮,自幼便是绮丽初露,芳华始现,倒也名副言实。”
    
    这可以理解为称赞吗?
    
    虽然她很想说,当初取这个名字并没有这层意思,但听他一说,心中堆盛满满的喜悦,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素芳将合卺酒递与她手中,交手饮毕,掷盏于床下,一仰一覆。
    
    
    红帐垂下,她羞怯的想要别过头,却被男子扶正,素芳正色道:“稚绮,听闻你自幼聪慧过人,熟读经史子集,你可知昔日汉武帝刘彻初登帝位,太皇太后窦氏一党几欲废黜刘彻另立新君,是为何故?”
    
    稚绮的脸红得更透了:“是以刘彻年过二十,膝下尚无一子。”
    
    “那你可知,刘彻的皇后陈氏阿娇几次让母亲馆陶大长公主出面打消太皇太后废帝的念头,助刘彻稳固帝位,最后却落得深锁长门,终日以泪洗面的下场,又为何故?”
    
    稚绮神色动容:“皇后陈氏侍君八年,却无所出。”
    
    “你知道便好。”素芳沉声说。
    
    
    稚绮的心忽然由云霄直入谷底,心思机敏的她怎会不知眼前的男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他日登基帝位,君临天下,天下美女皆为他一人研妆画眉,而自己只是其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
    
    太子正妃又如何?就连正宫皇后也可以废掉,不是吗?
    
    无所出,无所出,每一个后宫女子的噩梦。如若她不能诞下子嗣,她在后宫中的地位只会如风中危楼,摇摇欲坠。
    
    这是每一个嫁入帝王家女子的宿命。
    
    稚绮叹了口气,泪眼婆娑。
    
    素芳却眉开眼笑志得意满:“别担心,我会努力的。”
    
    “努力什么?”稚绮抹抹眼,马上感应到有重量压在身体上,稚绮吓得眼泪全干了,脆脆的叫了声:“太子!”
    
    “我会努力不让你成为陈皇后第二,我们诞下的第一个孩儿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视若珍宝,所以,稚绮,你一定要生下一子半女,为我,更为你自己。”——
    
    注:1、拔得头筹,原意为夺得第一,这里可以理解为中头奖。
    
    2、汉武帝刘彻。实在懒得介绍了,而且这人也是备受史学家争议的人物之一。如果没听过的人可以去网上搜搜,或者直接看《大汉天子》。
    
    
    3、关于架空历史设定:西汉→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都是相同的,但是最后一统天下的不是隋朝,而是另一个朝代——赤月皇朝,尔后经历若干年,赤月皇朝因内乱被瓦解,彼时崩越大炎等国崛起。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是架空,所以,就算之前的朝代相同也不一定会完全尊重历史。嘿嘿,说到底,对于历史大家没有深究的必要。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上) 第 75 章
    煦暖的风吹干泪,皇后抬袖拭去干涸的泪痕。
    
    我应该相信他的,三千美眷又如何?皇后只有一个。
    
    “母后。”
    
    皇后诧异的抬起头,楚秀矮矮的个儿挪了过来,一脸嬉笑:“母后,孩儿这样称呼不对么?”
    
    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
    
    
    楚秀这顽皮鬼打小不知从哪听说民间都是称呼爹娘后便不再用敬称,一口一个娘亲,叫了好些年。虽然更正过好多次,但嘴巴长在他身上,又不能打不能罚的,久而久之这娘亲也叫成习惯了。
    
    这下恭顺有礼的叫“母后”,纯然是吓到皇后了。
    
    皇后就差没把手搁他额头上,看他是不是发热了。
    
    
    楚秀背手走近皇后,讨好的趴在皇后膝上,露出米粒般洁白的牙笑道:“是不是母后不习惯孩儿这样称呼啊,孩儿还是改口叫娘亲好了,娘亲。”甜滋滋的童音像是叫到皇后的心窝窝里去了,皇后也懒得去计较什么礼节不礼节的,爱怜的抚了抚楚秀的头:“在倾君大人那里用过膳没?”
    
    
    适才宫人来报说楚秀一早又溜子衿宫去了,皇后也没说什么,毓秀宫里除了特定日子外每早都会有后宫嫔妃前来请安,皇后自是应接不暇。近日听闻大皇子乖乖的去御书院不说,平日里也少出去惹乱子,在子衿宫里认真的研习书画,玩乐天性收敛不少,说起来都是倾君的功劳。
    
    只是,他忽然变乖巧了,皇后心里空荡荡的,反倒怀念起他闯祸捣蛋鸡飞狗跳的日子。(…_…|||马上就又会捣蛋了)
    
    楚秀朝后面招手示意,宫人们垂首敛眉而入,在后园的石桌上摆上食盒,皇后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出神,连午膳都未用。
    
    
    布置妥当后,宫人们安无声息的退下。楚秀将一块胭脂鳗肉夹到皇后的碟盘中,“此肉名为胭脂,娘亲食后必是姿色妍丽,青春永驻。”(…_…!甜言蜜语跟他老豆如出一辙啊)
    
    皇后笑着嚼了一小口,将玉着放到一旁,拿起锦帕擦拭嘴角后道:“说吧,你准又是闯了什么大祸来求母后。”
    
    这小鬼每次和颜悦色的讨好人,必定是有求于人。皇后笃定的想。
    
    
    楚秀贼笑:“凡事都逃不过娘亲的火眼晶晶啊。”接着便说起有一日他无意中(?!)去父皇寝宫溜达时瞧见墙上悬了把短刀很是好看,碰巧父皇不在,不好向父皇讨要,若是由皇后出面,这事便是铁板钉钉——十拿九稳了。
    
    皇后秀指轻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你知那刀是何来历?”
    
    楚秀撅起小嘴:“知道,是皇爷爷当年赐给父皇的。据说父皇自小便将那刀当作贴身之物随身携带,搬进长乐宫后,父皇更是时常抚刀叹息,以此缅怀先皇。”
    
    “知道就好,此事日后休要再提。”皇后笑盈盈的夹了块菜搁楚秀面前的碗碟里,楚秀嘟着小嘴闷闷的陪皇后用完午膳。
    
    皇后将漱口茶递于下人,牵起楚秀的小手:“陪母后散步去。”
    
    端看满园春色,绿树红花,楚秀像是忘了先前拜托皇后的事,兴高采烈的跟在皇后身后,一面走还一面指点花名:“娘,这是桃花,这是月季”皇后皆微笑点头。
    
    不觉中,两人来到一片粉红的花海中,放眼望去,满目俱是浓艳欲滴的粉红色,雍容华贵,艳冠群芳。
    
    楚秀略一沉吟道:“牡丹。”
    
    
    皇后弯腰,手指滑过花瓣,捋来满手馨香道:“牡丹为百花之王,傲视独立,气质雍容,无人能及。”满脸透出欢喜之色,楚秀知她甚爱此花,便招呼宫人奉上笔墨颜色,皇后疑惑的问:“秀儿要作甚?”
    
    楚秀执笔调墨:“娘亲很快便知。”说完摊开宣纸,细观眼前美景,思量少刻,下笔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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