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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五更起(不伦之恋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作者:精灵一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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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点头,算是默认了。
    
    楚秀夹起另一个盘子里的豆腐放进皇后碗碟,“这个只会麻,不会辣,母后尝尝吧。”
    
    
    皇后眼睁睁的瞪着那块沾满花椒的豆腐,感觉舌头都在发麻,端起茶又喝了一口,才说:“这都是你的意思?”满桌菜只见麻辣,不见其他,皇后并非不喜麻辣,只是一下子吃这么多怕是不行吧。
    
    楚秀端出小大人样,语重心长道:“民间有句俗语说的是‘酸儿辣女’,秀儿想要一个妹妹,母后多吃些辣的就可以给秀儿生个妹妹了。”
    
    且不说楚秀还没能领会民间俗语的真谛,单单下一句话就将皇后手里捧着的茶盏吓得摔地上了。
    
    楚秀道:“母后生个妹妹,像母后一样温柔漂亮,等妹妹长大后,秀儿就娶妹妹为妻,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够一辈子都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了。”
    
    又被赶出毓秀宫,楚秀走在路上假意抹眼睛,“呜呜秀儿说错什么了吗?明明就是这样啊,父皇娶母后可以,为什么秀儿不可以娶妹妹呢?”
    
    宫人在后面苦劝:“将来皇后若果真诞下公主,那就是殿下的同胞亲妹了,殿下是不能娶亲妹妹为妻的啊”
    
    楚秀眼睛扑闪扑闪,“我明白了。”加紧步伐朝子衿宫冲。
    
    宫人一面紧跟,一面疑惑的想:大皇子真的明白吗?
    
    
    果然不出所料,混世小魔王再次被赶出子衿宫,楚秀跪在外面大声哭嚎:“我又哪里错了嘛?不能娶母后生的女儿,为什么连倾君生的女儿也不能娶啊?呜呜”吓得众人一阵恶寒。
    
    
    大皇子殿下,这是常识问题好不好?倾君大人与陛下都是男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会生出孩子来?这是其一。其二,如若倾君大人真有了女儿,那不是暗示着倾君大人私通宫女是什么?这是砍脑袋的死罪啊。
    
    正准备上去规劝规劝这位不懂常识的大皇子,楚秀转身恨恨的瞪了众人一眼,吓得谁也不敢动一步,“我一个人走走,你们谁敢跟来,我要他好看。”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中) 第 93 章
    楚秀气呼呼的往前冲,冷不防撞上“一堵墙”,真应了那句:人背的时候,喝凉水也呛人。
    
    岂料那堵墙竟然开口说话:“哦哦,原来是大皇子殿下啊,老奴失礼了。”宏俦不经意的拍拍被楚秀撞过的肚皮,躬身行了个礼。
    
    楚秀抹着生疼的额头,飞快的回想起站在眼前的是谁,灵机一动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长平宫的宏俦,对不?”
    
    “正是老奴。”宏俦懒洋洋的答,眯成缝的眼精光闪闪的打量着楚秀的表情变化。
    
    楚秀高兴得蹦起来拍手:“带我去长平宫玩,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玩?长平宫是玩的地方吗?宏俦还没想出个大概就被楚秀攥住往那扇小门跑,楚秀将宏俦往门前一推,双手支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快叫门吧,上次我怎么叫都没人给我开门。”
    
    有人给你开门才见鬼呢。宏俦闷闷的想:要是不照这个人人闻风丧胆的楚魔王(…_…!)说的做,扪不准他还会瞎搅合出什么事来呢
    
    
    想到这里,宏俦将楚秀往胳膊肘下一抡,一阵风声过耳,楚秀再次张开眼时已落在长平宫之内,守卫的禁军还未围起来就被宏俦喝退,放下楚秀,宏俦保持着一副“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的模样,殷勤的弯腰道:“大皇子这边请。”
    
    
    北齐王还是如初见时那般闲暇,只是这次单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听见响动缓缓的转过脸,在看见楚秀的瞬间整张脸的神情变得僵硬,楚秀却发现什么似的着急的跑到他跟前,有些胆怯的问:“你受伤了?”
    
    北齐王露出疑惑的神情。
    
    楚秀指指他的颈项,北齐王尴尬的拉紧衣襟遮住伤痕:“野猫抓的。”
    
    “野猫?皇宫里怎么可能有野猫?”
    
    宏俦在楚秀身后咳嗽了一声道:“说是野猫,是因为不知道它的的主子是谁。”
    
    楚秀傻傻的笑:“是,是哦不过这只野猫长得真大个。”话音刚落,一粒松子大小的硬物砸中楚秀的后脑勺,楚秀左右张望,发现四周没有树木,哪来的?
    
    宏俦捂嘴笑:“大皇子坐下与主上说话,老奴去准备些吃食。”
    
    宏俦刚走出两人的视线,小隐忽地从后面冒了出来:“他怎么会在这里?”
    
    宏俦不搭理她,径直往膳食房走,小隐跟在他身后:“我问你,大皇子怎么会在长平宫?”
    
    
    进了膳食房,宏俦将早备好的糕点放在食盘上,小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跟着他进进出出忙上忙下,直到宏俦大功告成将温热的藕粉莲子羹放在食盘上,小隐还在紧张万分的追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长平宫里住的是谁?”
    
    宏俦单手端起食盘,伸出另一只手在小隐的额头上又弹了记响栗,“你有这闲工夫问我,不如去偷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来得实际”话还未完,小隐一溜烟窜不见了。
    
    宏俦瞅着她消失的方向摇头叹气,“我今儿总算明白猪是怎么死掉的了。”(提问:猪是怎么死掉的?)
    
    小隐潜过去时,北齐王与楚秀的对话才刚开始。
    
    “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北齐王的语气透露出不快。
    
    楚秀低下头不安的搓动小手:“记得,你说,不可以再来这里”
    
    北齐王扬起好看的笑:“你不害怕失去?”
    
    “不,我害怕,只是”楚秀从未如此的局促不安。
    
    宏俦又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将食盘里的东西一一摆好,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大皇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答案公布:笨死掉的。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中) 第 94 章
    
    楚秀忙不迭的点头称是,遂将乾元宫、毓秀宫直到子衿宫的遭遇抱怨了个够,听得宏俦背过身差点笑断气,北齐王笑声连连,楚秀还一个劲儿的说:“小气,不就是要娶他们的女儿吗?最过分的是子衿宫,小隐那个恶女听完后二话不说拿起大扫帚就赶人,要不是我身手矫捷闪得快,指不准就缺胳膊少腿了,你说说,这样一个恶女难怪一大把年纪还没嫁出去?”
    
    “嘎啦”风中传来树干折断的声音,楚秀还准备继续发牢骚,北齐王挥手打断他:“得了,别说了。”
    
    楚秀尽管一副还没说够的样子,还是乖乖闭了嘴。
    
    北齐王微眯起眼,手指顺着鬓角滑下,温和道:“以后我若是有了女儿,就许给秀儿为妻,如何?”
    
    “一言为定。”楚秀一张小脸快笑成烂桃花了,宏俦适时的咳嗽几声,提溜走楚秀,嘴里嚷着:“天色晚了,大皇子该回去了。”
    
    北齐王又接连轻笑了几声,直到宏俦楚秀没了影儿小隐才从隐蔽处走出,抖掉手里刚劈碎的木渣,皮笑肉不笑道:“欺骗无知孩童是很可耻的。”
    
    北齐王不以为杵:“你我都清楚,楚秀并非无知孩童。再说了,我还这么年轻,将来有一子半女也并非全不可能。”
    
    拜托,请不要用这么平淡的口气说出如此违背常理的事情来,楚秀是楚素芳的儿子,北齐王是楚素芳的王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个道德沦丧的混蛋!小隐瞪了北齐王一眼,甩袖走人。
    
    子衿宫因陛下的驾临重新热闹起来,封赏一直延续到日暮,小隐忙着打点,不知不觉间已近深夜。
    
    清月早已歇下,小隐呵欠连天的摸回自个儿屋连宽衣解带的力气都没,沾床便睡着了。
    
    夜,与往日并没有太多的不同,至少小隐一开先是这么想的。
    
    梦中,隐隐听见有人用泉吟般的声调低哼一首曲子,曼妙的旋律如同溢动的流霞般宛转华美。
    
    明明闭着眼,眼前的画面却慢慢清晰。
    
    七色的华光中,白色的纱帐一层层的向两旁掀起,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纱帐内纤尘不染的寒玉床。
    
    如莲花般的容颜仿佛是个轻轻一碰就破碎的幻境。
    
    手指攀上他如玉的脸,无比熟稔的下滑,却在触碰到颈上那四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时怔住。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像是忽然从意识的深渊唤回神智,小隐身子蓦地一抖,才惊觉原先的光华璀璨只是个梦境,而她此刻身处的是烛火微明的宫室,而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北齐王。
    
    而自己的手正不偏不倚的放在北齐王脖子上那四道的血痕的位置。
    
    中邪了不成!小隐胆战心惊的收回手,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北齐王探究的眼神。
    
    “唔,难道是鬼上身。”宏俦不知何时站在小隐身后出声道。
    
    北齐王若有所思的答:“也许。”旋即又妖媚笑道:“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鬼你个见色起意!
    
    小隐挥拳便往北齐王脸上砸,距离极近纵是宏俦也来不及阻挡,未料,拳头竟在距离北齐王脸一寸的地方停住,再也挥不动。
    
    
    我,我身体的控制权再度被人掠夺,小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收回,无力的垂在身侧,一个哀恸而凄婉的语调从自己口中吐出:“你终究是忘了我,不记得我了,也罢,前尘往事梦一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冰凉的泪滑落,北齐王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揪痛,颤声问:“你是谁?是谁?”
    
    “玎珰”,玉器摔碎在地的声音,心似乎也被粉碎。
    
    小隐痴傻的站在原地,这才回过神来,一直藏在腰带里的乾坤指竟然掉落出来摔碎了。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中) 第 95 章
    小隐痴傻的站在原地,这才回过神来,一直藏在腰带里的乾坤指竟然掉落出来摔碎了。
    
    一团袅袅的烟雾缓缓从玉石碎片中升起集结成幻象,那是关于五华,也是泠星最后的记忆。
    
    阴冷的青色石桥上,五华捂住剧痛的胸口一步步攀上去,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深色的液体沿着石块的缝隙渗透,晦暗而黯淡。
    
    “没想到堂堂五华尊者居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看来,灵缇帝君的万华伏仙阵的确不同凡响。”幽冥王在桥的另一头讥笑道。
    
    五华扬起套在手指上的乾坤指,白色莹润的光逐渐汇聚成耀眼的光团。
    
    幽冥王神色微变,忙道:“尊者误会了,桓忻来见尊者,实则是为了飞雪灵君之事。”
    
    五华拭掉嘴角的血渍:“何事?”
    
    
    “呃尊者为见灵君,不惜与帝君反目成仇,耗尽神力逃出万华伏仙阵,然尊者可知,灵君已转世为人,正所谓天人永隔,若有帝君处处桎梏,尊者与灵君势将永世不得相见。桓忻以为”幽冥王故意打住。
    
    “以为什么?”
    
    “尊者不若放手一搏,舍弃神格,与飞雪同样转世为人,说不定还有相守一生的机缘。”
    
    舍弃神格,转生为人。
    
    转世是我的希望,而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够再见到你。
    
    谁知,当我再见到你时,你已忘了我是谁。
    
    走上转生台上的前一刻,地藏王菩萨怜悯而慈悲的诵念:“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地藏王说:“你与他缘已尽,即使同世为人,他也不会记得你是谁。”
    
    地藏王还说:“若你与他二人皆忘怀前尘,彼此都会快活很多。”
    
    地藏王最后说:“记住,你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只此一面,从此黄泉碧落永不相见。除非除非他能够在见你第一眼时回想起你是谁。”
    
    我以魂魄为赌注,去赌一生一世唯一一次邂逅。
    
    可笑的是我竟然输得一文不名,但我舍不得放弃唯一的机会。
    
    我想,只要他活着,他一定会记起我是谁。
    
    我是灵界的五华尊者,却只是他一个人的柒染。
    
    以我的一魂一魄为媒介,以乾坤指的神力为代价,换取他命格的变数。
    
    只因生死薄上记载:“楚宣亿,封北齐王,伏诛于岭王楚骁继乱。”
    
    乾坤指内残余的神力支撑着我,但时日已不多。
    
    然而,快乐是一生,不快乐也是一生。
    
    我想要的,只是快乐的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天也不给我?
    
    难道是因为我自私的改变了命数?
    
    地藏王的话言犹在耳: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我终于明白,是自己葬送自己的爱,若不是当初的不信任与任性,怎会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因果报应,爱是劫数。
    
    如若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握住飞雪大人的手永不松开,可,松开的手再也不能握在一起了。
    
    我们彼此转过身去,都以为只是短暂的分开,却没想到是永世的离别。
    
    最后一天,清月守在我身旁,他的存在像是一弯暖流,可以短暂让人忘却蚀心的痛苦与煎熬。
    
    然而我就是如此,终其一生也不愿讲一句真话。
    
    我对清月说:我喜欢你的琴音,我也喜欢你,清月只是,你不是他。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若有来世,我不会再爱他。若有来世,我们可不可以在一起?
    
    就让我与飞雪彼此错过吧,我不会再执着于逝去的往昔,我不会再卑微的仰望他,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孤单的啜泣
    
    我不再是他的柒染,我是五华,特行独立的五华,可以平静的注视着他,不再爱他的五华。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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