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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退役特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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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风轻轻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径自进入房间,缓缓坐到了凌乱搁放着衣服地沙发上,根本没有管屁股下还有一件外套以及外套包裹着的内衣。
    “还没有消息?”徐进将一杯白水递到叶风面前,轻声问道。
    “没有!”叶风虽然接过就水杯,却没有动上一口,而是随手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他脑中仍然回荡着半小时之前祖父叶成筹的一番诉说。一向认为背景单纯的冷月竟然有着那样的父亲母亲。其实,根据最简单的遗传道理。他也该多少有些警觉,天赋这东西着实和基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冷月对鲜血地敏感和自己一样,完全得益于上一辈人,只不过她的是母亲,自己的是父亲罢了。
    作为一个感情经历及其简单的老男人,徐进在有些问题上的处理手段并不见得就比十几岁的半大小子高明,现在的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叶风。熟练的从口袋中掏出烟盒,用仅有的一只手轻轻一弹一抽,便完成了取烟过程。这样的速度对很多四肢健全地人来说都很难做到的。
    随手将香烟抛给了叶风,自己又取了一根。双双点上后,吐了口烟气问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徐进还没有成功假设出冷月出走的原因。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应该是叶风的关系。当然这也是受到某些影视剧的影响,逃婚情节的出现往往是由于出现了第三者甚至第四者。=
    可惜他猜错了,这次的情况并不是影视剧描写的那样。
    “二哥,您能帮我一个忙吗?”叶风是第一次对徐进用“您”这种敬词,往常两人相处玩笑居多,即便公事也从没有绷着脸说话。
    忽然改变的称谓让徐进微微一愣,他意识到叶风接下来所说地话应该会非常重要。沉默片刻后,道:“你说。”
    在这个社会下。很多关系已不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朋友。义气,这些词汇似乎也在与真实情况渐行渐远。某些原本道德层面上称之为义务或责任的东西却可能成为现今极力称颂的感人典型,比如捐肾给自己地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如此,同生共死的战友情却依然存在,像叶风与徐进这种一起在死亡边缘并肩而行的人来说,互相帮助前根本不需任何的迟疑或是询问。
    “我需要二十年前一个人的资料或者说是一件事的详细资料,在国安部情报处内应该会有存档。”叶风狠力深吸了一口烟,沉声道。
    “姓名?”
    “辛志。”
    “好!”徐进表情如故。好像这个名字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的确,相较于其年龄以及进入国安系统的时间来说,二十年实在有些遥远,那时地人或事本不该是他应该熟悉地,可是这本不该他他熟悉的东西却是他曾经确实关注地。
    就像时下流行的谍战剧中男主角所说的,作为一名情报人员最需要的便是好奇心,而在有这种好奇心的同时还必须要隐藏好这种好奇心。(大意是这样吧,没时间重新再找那一集了,推荐一下,《潜伏》很不错,个人非常喜欢,特别是男女主角。)冷月进入国安系统完全是由叶成筹一手安排,虽然让人看起来是自然而然,可作为当时的直接接手人,细心的徐进还是看出一丝端倪,好奇心促使他背着所有人去调查这个并不太符合国安招人原则的女孩背景,在所有矛头都指向一个叫“辛志”的人身上时,他意识到这不应该是他该过问的,遂停止了一切动作。而那个名字却深深的烙于心上。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关于那个人以及的那件事的档案存放于哪里,因为某些高层的干预,那些档案并没有归入正规的保存渠道,现在就在了情报处的某个角落。
    如今叶风准确无误的提出了这个名字,让他很自然的想到了冷月相对模糊的身世。
    “二哥,这个人的档案属于绝密,可能”叶风咬咬牙,低着头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搞到,不会出事的。”当时正是档案袋上的绝密二字让徐进清醒过来,让他放弃查看里面的内容。没想到冥冥之中却已注定,那份档案不可能和他擦肩而过。虽然清楚,这可能会触犯纪律。可是叶风眼中流露出的迫切之色让他无法拒绝更不想拒绝,不难想象,这份档案对叶风异常重要,更和冷月的失踪脱不了干系。
    “今天我特地请假参加你和冷月的婚礼。”穿戴整齐准备好出门的徐进一脚迈出门槛,却陡然停住,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套崭新的礼服,道:“我很希望那套衣服能尽快用上,一会见,你要的东西我会很快弄到。”“谢谢”在那道身影被门挡住后,叶风才若有若无的吐出这两个字。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说的。祖父所提供的情况对他来说远远不够,老人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有权知道一切,却很明显的隐瞒了许多具体细节,但他却想知道全部
    虽然叶风已然离开这间房子,但何惜凤并没有离去,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特别是何惜凤这种敏感而聪颖的女人,潜意识告诉她要在这里呆下去,直到叶风留下的气息完全消散,因为有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再闻到或是感觉到这种气息。
    目光旋转,仔细观察着这所房子中的一切。这里的摆设无一不透着温馨,就和自己的好友陆子红当初的爱巢一般。当初那个女人邀请自己参观婚房时,她心底是有种嫉妒的,这来自于女人的本能。可是这种嫉妒的感觉还未冷却下来,陆子红的爱人便意外去世。
    与那次一样,何惜凤在第一次进到这里时,同样也有一种嫉妒,而且比在陆子红居所那次更为强烈,而事情似乎也在朝着相同的方向发展。这是她的心中忽而燃起一丝负罪感,不由自主的将两次意外都联系到自己不为人知,存于心底的那种嫉妒上。甚至开始怀疑诅咒是不是应该真的可以应验,或者自己有着可能让希望成真的能力。
    就在她闭紧双眼,对自己进行严厉讯问时,砰砰地敲门声骤然响起,急促而有力。更像是在某种钝器砸门。
    这让身处紧张气氛的何惜凤猛地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上蹦起,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飞快的打开了那扇阻隔内外的屏障。
    然而,对面站得并不是期待中的男人,而是个熟悉的女人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彻底放弃
    与此同时,门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惊呼,“凤凤,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何惜凤周围的所有人中恐怕也就一人敢于使用如此亲昵的称谓。段冰惊呼过后,一脸疑惑地望着对面的呆立不动的何惜凤,小声道:“他不在?”
    足足十来秒钟,何惜凤才清醒过来一些。无疑,段冰的到来让她非常意外,昨天对方还在电话中讲明不会来叶风与冷月的婚礼,今天却在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她甚至怀疑段冰来此是不是要进行些落井下石的举动,长久以来,那女人都将叶风视为第一仇敌。
    “他刚刚出去。”何惜凤干咳两声后,轻轻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段冰进来。
    段冰“哦”了一声,表现异常平静,面上略带尴尬进到屋内。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刚刚进门,便有种特殊的淡淡清香被她敏锐感觉到,而且多少有些熟悉。她很清楚这不是何惜凤的味道,两人经常同住,何惜凤使用的每一种化妆品香水她都尝试过。毫无疑问,这是冷月所留下的。
    在这个两女都不熟悉的屋子内,二人相对而坐,出现了极为罕见的沉默时间。段冰用眼睛的余光瞥视着好朋友,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深究自己为何来此的缘由,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相比于其他被邀宾客,他们段家得到的消息更为详细。毕竟叶存志与段正天是要好朋友,再者在叶风失踪的问题上,段正天有可能会帮到忙,故而不需隐瞒。
    基于此。段冰通过父亲的渠道,在几个小时前就知晓了新娘落跑的消息。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后,才决定亲自来叶风这里一趟,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期望中的男人,而且从某种意义上可以划入“情敌”范畴的何惜凤。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段冰挪了挪地方,贴坐到何惜凤身边,从新提起了刚才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对方好像无意回答,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是不是冷月抓到你和叶风。所以才”
    同为女人,段冰很清楚感情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再努力思考也找不到叶风的优点,可是潜意识就是驱使着他一路狂奔赶到这里。诚然,在此之前,何惜凤信誓旦旦的表明立场,不会表白,不会扰乱叶风与冷月地感情生活。可是女人的善变特质让她不得不尽情发挥想象力,有了以上最为合理的猜测。
    “你不要胡说!”何惜凤表情严肃,打断道:“我只比你早到半小时,冷月的失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如此。”段冰点点头,按照她对何惜凤的了解,也清楚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或许这个世界就是遵循着某些守恒定律才正常运转着,事业上强势惯了的何惜凤在感情上确有些优柔寡断。
    “你是来这里看叶风笑话的?”在何惜凤眼中。段冰仍然是几个月前的段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受伤康复后,自己地好朋友对叶风这个名字再无先前的激烈反应。
    当然,这也和段冰的刻意掩饰有关。何惜凤还是太过相信自己对某女的影响力,要知道,如果不是从内心中改变了看法,性格倔强执拗的段冰在判断是非对错等重大问题上是不会受到任何外来因素干扰的。
    “当然不是。”段冰没有撒谎,却不可能将藏于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与对方完全共享,遂编造着看似完美地理由,“是我爸要我来的,要不然我才会来呢!”
    “叔叔要你来做什么?”有点乱了分寸的何惜凤完全被忽悠住了。顺着段冰的话茬接了下去。她知道段正天与叶存志关系不错。并没有怀疑上述事情是否可能发生。
    “忘了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吗?”段冰松了口气,面上则是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发挥着表演特长,“你也知道我爸和叶风他爸的关系,他们家出了事,我爸能不管吗?想要找到冷月还不是要靠我们这些警察,所以我爸要我问下详细情况,好找到些线索。能尽快把冷月找回来。一个女孩子漂泊在外是很危险的,要不是担心冷月的安全。我是不会来这里的。”
    胡诌了一顿,也就最后一句还算是她的真心话。段冰是个是非分得很清地人,一人归一人。即使有时嫉妒冷月地幸福笑容,可却不会被这种嫉妒冲昏头脑。再有,那次见面以及不长时间的接触让她认定冷月是个各方面都很好的女孩,打心底中,她不希望冷月出事。
    “对了,叶风去哪了?”看何惜凤表情仍旧有些迟疑,似乎思忖着那番慷慨陈词的真实性,段冰赶忙又开始了另外一个话题,以此来扰乱身边女人的思路。
    这种扰乱行动瞬间奏效。何惜凤哪里有时间去考虑段冰是不是在撒谎,她对身边的好朋友是从设防的。
    “他去首都军区了,是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何惜凤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讲了出来,寄希望这能对警察找人有着些许帮助。殊不知,段冰只是借自己之口了解叶风地情况。
    听着何惜凤地描述,段冰静静思考下来,虽然她一贯不善于思考。从身边女人的字里行间可以判断出叶风出门时很冷静,或者说是冷月失踪以后,他一直都很冷静。这种情况地发生有两种可能。第一,叶风遇事不乱;第二,叶风对冷月感情不深。
    取舍之后,她还是选择了前者。从第一次见面,叶风就一次次地冲击着段冰的心理防线,想当初,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都可以谈笑风生,现在没有慌乱也是理所应当。当然,作为不了情况者,段冰忽略了第三种可能性,就是冷月很强大,至少安全问题不需别人担心。
    直至何惜凤将所有的话说完,段冰才摆出副不耐烦的样子道:“我想这件事叶家老爷子已经插手了。那就用不到我和我爸了,他们家在首都可是很有势力的,想要找个人应该不是难事,既然这样,我就先撤了,你也赶快回去吧!相信冷月一有消息,会有人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
    说完,便准备一溜烟地跑掉。
    “你先等一下。”何惜凤从来没有这样身手敏捷过,在此之前的身体对抗中,她从没有占据过任何优势。今天却鬼使神差地将已然从沙发弹起来开启加速度的段冰一把拉了回来。看了看面带惊讶地好朋友,咬了咬嘴唇道:“段冰,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什么事?”重新坐好的段冰疑声问道。这还是何惜凤第一次在没有逼迫的情况下对自己对手动脚。往常,她可一直以淑女自诩,异常矜持。
    对于一个孤独的女人来说,倾诉是件很困难的事。何惜凤独自生活多年,虽然有段冰这种很好的朋友,但是长久形成的性格却让她将许多秘密藏在心中,从不向他人表明。直到今天,量变质变之间的转化终于完成。
    她需要把憋在心中很长时间的真心话完全讲出来,讲给别人听。
    “你知道吗?我今天本来不打算参加叶风婚礼的。”何惜凤狠了狠心,挥手示意段冰不要插话,继续道:“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事实却是叶风让我动心了,我第一次对一个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那么关心。从叶风最初到我的俱乐部工作,到我注意到了他,再到他帮助我完成那么多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对他的感情早已不再是上司下属或者普通朋友那么简单。二个月之前,我甚至开始感谢上天,终于让我遇到一个可以让我有感觉的男人,可是命运却再一次辜负了我”
    段冰还是第一次见到何惜凤以柔弱女子的口吻讲述事情。而且,对方所说的这些绝对可以引起她的共鸣。虽然细节不同,可最终自己也如何惜凤一样,不知不觉地对叶风有了特殊的好感。
    “我这个人只要认定一件事,便不会任何机会。即使冷月出现,我也没有确定我一定要放弃。”何惜凤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如自言自语,“直到刚才,我看到叶风的表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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