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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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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胳膊上那一条深深的口子,甚至还能看见红色的液体在渗出。聂风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无所谓道:“走进这片沙漠,我得找老头叙叙旧。”

    没有告别,没有伤感,只有耳边呼呼吹着的沙漠风,吹散了每个人最初的情绪。周浅浅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聂风瘦瘦的影子,一瘸一瘸踏进茫茫沙海,直至再也不见。

    “走吧。”很久之后,当周浅浅被风沙吹满全身,形成一尊雕像之前,萧迟墨打破了这天地之间的平衡。

    ————

    回去的路上,当周浅浅见到萧迟墨那位自报家门的“同伴”时,她竟然没有正常的反应,而是很平静。

    因为那个站在路口等着他们的人,大红的衣裳风中舞动,纤纤素手挽着群肩,在如此干燥恶劣的天气下,也不改她水润的皮肤。

    她说:“三小姐,我们有见面了。”

    周浅浅沉默,似是在等着她继续。

    凤影挑眉,继而说:“我陪七殿下来此办事,没想到你也在此。”

    三人行,必有奸/情。忘记这是哪位仁兄的原创了,反正周浅浅这一路算是深刻领教了。想是凤影的开场白没有得到周浅浅有力的回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差不多变本加厉趁着回去的时间,一一演近了。

    无奈的是,萧迟墨面对凤影的有意撩拨,此人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更无语的是,周浅浅保持着高高的姿态,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路,不言不语。

    本来该有热闹围观的,最后成了彼此的心理战,看谁能拼到最后。

    “难不成,那也在祈家墓园,三小姐被吓住了,导致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凤影心中不是不恨的痒痒,一个声音再告诉她,不该是这样的,她一定要闹出点什么来证明下。

    “凤阁主原来那是也在?哦,也对,那么多杀人最后都死光了,想来也是凤阁主的功绩了。”京城外分别之际,当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周浅浅终于给了点面子,让凤影不再一个人自说自话。

    “他半路折回去救你,是不是很感动?”凤影笑的妖媚,让人移不开眼,“也是,别说你了,就连我都意外了。杀了祈家那么多人,竟然还有救人的想法。我认识他这么久,终是不够了解他。”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杀了祈家一门?

    “哎呀,难不成你真相信他说的,祈家的灭门与他无关?”凤影掩着羞愧,惊讶一叹,说:“君三小姐,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啊!他说什么,你就信?怎么,爱他如此之深?也许,哪一天,你们整个君家也要就此终结也说不定呢。”

    很好,很好,周浅浅暗自在心底默念着两个字。她知道凤影的意图,奈何还是被她戳中了最薄弱的地方。也许就是人本身最弱之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从来最不可摧,却也最易破裂。

    “知道为何这次他没有带沐阳,而是我陪他背上行事吗?因为有些事情,沐阳做不到的,只有影阁能做!”

    一语双关,既在她面前模糊了一些事实,同时也在向周浅浅暗示着,她凤影能为萧迟墨做的,周浅浅做不到。

    女人与女人之间,为了男人而起的争斗,永远都无法理解。

 君府之劫'VIP'

    其实,凤影这招似真似假虚虚实实的挑拨之举,确实算是高招。无论周浅浅对萧迟墨是情根深种,还是模糊尚可,无疑两方面都遭受打击

    若是前一种,女人对男人先过深情,被另一个如此强劲的情敌一挑,必将会在两人之间产生隔阂;如果是第二种,凤影就更该鼓掌庆祝了,就算是个小萌芽,也要找到缝隙全力扼杀。

    回到环月山庄后,周浅浅连晚饭都没吃,一个人坐在小院里的粗制秋千上慢慢晃悠着。这还是采采无聊捣腾出的,现在她这主人鸠占鹊巢,霸着不走茆。

    “整个晚饭都没看见你,沐阳嘀咕了四次。”天色落幕之下,在她丝毫未曾察觉眼前有阴影移来的时候,萧迟墨穿越寂静悄然站在她的身边,家常聊天的开场白。

    如此没有声响,周浅浅却没有被惊吓住该有的正常反应,她很平静地沉默着,久久才说道:“我对他没兴趣,让他以后离我远一点。”

    “这些时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周浅浅不是没幻想着萧迟墨再多说点什么,可惜直到他转身离开之后,都没再说出第三句话。

    算起来,爱情这东西,周浅浅谈不上细腻或是独钟,她曾经都怀疑过,像她这样子的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受虐感。

    萧迟墨对她而言,她想或许也是如此,她可以被他吸引,对他信任,为他付出,她可以不求那个飘忽不定的未来,暂时不求萧迟墨此时的真心。但至少,对于今晚这样的他,她好像感到有点难受了。

    那是种,仿佛被一只蚂蚁在心上茫然爬动痒痒麻麻的揪心感。明知哪知蚂蚁的存在,可她就是捉不住,也丢不开。或许是,目前为止,她还可以抵得住蚂蚁的侵蚀蚊。

    这个院子还是沐阳给她准备的那个,自打她和萧迟墨两人时不时肢体交流后,他似乎也开始将他的东西往这里搬了。周浅浅那几天没在意,想着黏着的感觉也不错,就懒得多问。

    可现在,当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优雅的某人时,眉目轻皱,不是惊讶,是不解。

    “我说,你不让我进你的窝也就算了,现在还抢我的床,你都不觉得做人这样很没羞没躁?”本该是很严肃的问题,周浅浅话一出口,决定能随意还是随意点,毕竟有些过激严肃的词儿很容易闹成僵持的状态。

    “整座山庄都是我的,你觉得这里还有你的窝么?”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萧迟墨颇为郑重地回答。只是嘴角那若隐若现难得浮动的小小弧度,还是无声告诉了周浅浅,此人是故意的。

    “萧迟墨,有你这样娶便宜老婆的么?!”靠之,这要是在现代,夫妻间财产还是平分的呢,这山庄也有她一半好吧,“今晚本娘子没心情让你侍寝,你可回去了。”双手叉腰,周浅浅三两步走至床前,对假寐中的某人大声放出命令。

    手腕被人握住,萧迟墨长腿一勾,在周浅浅出乎意料之际,用力一拉,将她抱倒在了床上,两人翻了滚,萧迟墨单手压在她胸前,眼睛依旧是闭着的,仿佛这一系列动作是他在梦游。

    “阿罗真懂夫君我心意,恰好我现在也不想你侍寝。”边说边还将脸蹭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呼着气,热热的,萧迟墨的声音有点嗡嗡的感觉,“盖被子,睡觉。”

    周浅浅想扁人的心情,终于就此被提了上来。转念一想,这人身体状况实属异类,她动手之前好像还得做下自我衡量,火大!

    “你这样靠着,我睡不着。”胸口的火在压抑中摇动着火苗,周浅浅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偏偏她还要用商量的口气,憋屈。

    “那些天我们也怎么进,你都睡得很香啊。”

    “今晚不行!”

    “困了”

    这人在做什么,耍赖么?她怎么就没想到萧迟墨还有这样一无耻的面目呢。

    耳边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周浅浅睁着眼睛看着帷帐圆顶,越来越清醒。

    当忘了时间和空间的流逝和距离,黑暗里只有她和他时,周浅浅听见自己的轻声诉语,“萧迟墨,你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一睁一闭,两道心门,明明如此之近,却依旧不能紧紧相依相偎。

    睡意来袭,将周浅浅重重压下之时,萧迟墨闭着的眸子在暗色里悄然睁开,似乎因为她,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习惯将手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上。尽管那里有她的柔软,看起来由调戏之意。

    仿佛只要摸着她的心,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确定她就在他的生命里,永不离去。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喜欢。”

    这是萧迟墨对她那句话迟来的回应,可是周浅浅无法听到。

    ————

    听到尚书府出事的消息,还是周浅浅第二天出了山庄瞎溜达时,在路边听到几人闲聊得来的。

    “这君家为官数十年,怎么就一夜之间被查封了呢?君承易也算是只老狐狸了,跟沈丞相斗了差不多二十年,如今可算是真的输了。”

    “谁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陷害,听说还是皇上下的旨呢。君府私藏贡品天山雪莲,勾结外邦图谋不轨,每一条都是大罪,他们父子如今被压在天牢,怕是难见天日了。”

    “去去,这话可不能让我那胖女儿听到,她还一天到晚嚷嚷着要交给君绛英呢。朝中的事,我们小老百姓是看不透滴~”

    私藏贡品?勾结外邦?周浅浅愣在原地半晌,终于慢慢消化了前四个字,可后四个字,她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随即,她反应过来的是,君绛英被捕入狱了,谁来告诉她,这又是哪门子的罪?

 大牢一见'VIP'

    再次见到君绛英的时候,是在大牢里,里外官兵严格把守,仿佛周浅浅眨下眼睛,转下眼珠,他们就要拔刀防范。

    虽然担心,但周浅浅想的还是很乐观的,她不觉得以君绛英的能力,会在这座牢房里吃点哑巴亏。

    这么一看,除了脸颊瘦了点,下巴尖了点,胡渣隐约在茂盛繁衍着,君绛英浑身上下还是挺整齐的,没伤没痛的茆。

    见到她的时候,他依旧清雅有之,泰然甚之,不惊讶不意外,真正的看尽繁华,看淡云卷云舒。

    “看你在这种地方似乎住的还不错,还有兴致摆了个棋局,自己跟自己玩?”比起君绛英的完美表演,周浅浅就显得稍稍逊色了些,心中的一块石头悄然放下,收好那份自然幻化出的担忧,她摸了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了点银子,示意了下身后的官兵兄弟。眉毛一挑,大家都是通透之人,明白的很。

    “王妃你快点,我们也不好做的。”拿钱的士卒嘿嘿贼笑了下,拉着另一只两人互相扭着脖子,说着:“喝酒去。”

    这一幕看在君绛英眼中,倒是蛮有趣的。随即目光回到了棋盘上,夹在两指间的白色棋子最终落了下去,一招致命,黑字江山失了大半。

    “刚回来就让你承担这些,累了吧。”

    周浅浅眼皮一搭,这句话可真是颇具违和感,“听说爹也被抓进来了,你们怎么没有关在一起?”君承易比她早回京城没多久,估计还没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就被人给带进来了。前后时间掐的还真准,是谁如此有心计和实力,手指头数数,放眼天下还真不难猜蚊。

    “他是他,我是我,为何要关在一起?”君绛英蹙然一问,不似矫情地推拒,仿佛他跟君承易本就不属一体,事不关其他。

    “怎么看着,你跟他也有仇一样。”这个君家实在是有点乱,自大北方一别,周浅浅对君承易倒也没那么多反感了,毕竟都是个人物,谁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呢,“听说尚书府私藏贡品,勾结外邦,皇上亲下圣意捉拿你们的。前面那个大罪,我猜是爹带回来的那只祈家准备献给朝廷的天山雪莲,但爹既然敢带回京城,我想他应该有安排,怎么就被人给提前抓住把柄了呢?至于第二天大罪,话说,你和爹勾结谁了?惹得现在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棋盘上的占据依然在持续,黑子顽固独受小半根据地,默默进行着抵抗和反扑。君绛英双手各执一子,专注且入神。

    “你都猜到有人分秒算计尚书府了,即使爹本就是要将雪莲贡献给皇上,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呢。至于勾结外邦这个,我也很好奇,我勾结谁了。”

    “君绛英!”周浅浅都想掀桌了,哦不,是掀了棋盘,她闯过重重阻碍进来这里容易么她,本来还准备自己找空子钻进来,最后却无果,无奈接受了萧迟墨的这个恩威并施金钱利诱的手段。时间紧急,她都没问萧迟墨对此事知道多少了,看他那么简单就猜中她的心思,笨蛋都晓得肯定有鬼,“你就不能认真点吗?这两条罪加起来,真的会让尚书府一门终结的,真当你脑袋够硬,砍不掉?”

    “三司会审还没有进行,我的脑袋在掉之前,一定可以下完这盘棋的。”君绛英说的话很囧很不着调,可他的表情和口吻,却认真的让周浅浅看着火噌噌冒。

    这人怎么就

    “你说皇后这女人,怎么一点气度都没呢?”算了,还是忍忍吧,她可怜眼前这个下棋的温柔阶下囚,终于将话锋摆上了正题上,“每次都把矛头指向我们,她就不怕有一天也戳伤了自己?”

    “你怎么确定是皇后?”君绛英反问道。

    “难道这天下还有第二个女人,如此狠毒?”

    “很快就有第二个了,或许比皇后还要皇后。”

    “”

    看守牢房的两个士卒边喝着酒边吹着牛皮,正喝到兴头上两脚身在桌上来个舒坦时,忽然铁门被推开,声音来的太过突然,两人来不及将不雅姿势收起,嗓门首先开吼。

    “大人好!”

    常宽看着这场景,万年黑包公的脸上出现了丝波澜,让所有人都不禁身形一震,周围空气嗖嗖凝聚。

    “怎么都在这里?忘了自己的职责了?”

    “没有,属下不敢!”常宽虽掌管禁卫军,但这里是刑部牢房,按说不归他管,但几乎全京城的捕快官兵士卒们都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常宽。

    “不敢?”常宽简单重复了这两个字,神色间是看不透的鄙夷和轻蔑,“记住才好。”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去。

    “大人大人!”上来的酒劲这下全部跑光了,从周浅浅手中接过酒钱的士卒,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站着身体挡了上去,“牢房内关的是重犯,一般不许轻易探看的。再说,里面环境不好,气味不好闻,我怕污了大人的眼。”

    全场又是一阵噤声,跟随常宽而来的两名属下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同情之意不由升起,他们知道,这个人要麻烦了。

    果然,常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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