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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下第一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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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是谁!”

沐华庭终于明白了那苏将军的来意了,尤其是那婉容似笑非笑的脸,都让沐华庭的心中一沉,她害不到自己,便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家人了。

“是,沐丞相!”

“这!”

皇焱肆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沐北鹤的方向,沐北鹤受惊,忙跪了出来。

“请皇上明察秋毫,微臣绝对没有派兵下去残杀百姓,皇上也是知道的,管理兵力的那是几位将军和兵部侍郎,微臣怎么可能随意调动兵马呢。”

“苏将军,抹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末将不敢!皇上请过目五大关口几位将军的亲笔书信。”苏将军手一挥,那守在外面的门卫便迅速冲过来递了上来。

沐北鹤皱了皱眉,在朝堂之中混迹多年,他也立刻明白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皇上,微臣乃两朝元老,对皇上忠心日月可鉴,这事绝不是微臣所为,青皇上明察!”

皇焱肆皱着眉头扫了几人一眼,接过那书信,瞳孔惊讶的放大,似乎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稳了稳心神,他还是挥了挥手。

“沐丞相,朕不愿怀疑你,但这信上有几位将军的帅印,若丞相觉得朕愿望你,可否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皇上,父亲大人为人正直,忠心耿耿几十年,朝廷大臣有目共睹,他是怎样的人相信皇上这么多年也耳濡目染自己看的清楚,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屈身跪了出来,虽在最末席,沐华庭的声音却能清楚的传到皇焱肆的耳中。

“皇上明察!丞相对朝廷衷心多年,忠言逆耳,难免得罪了一些人,丞相身份显赫,怎么可能大张旗鼓的干出这种事,还惹来五位关口将士的书信,这必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耶律天冶的突然发言,让一旁本寂静无声的人群开始有了一些帮腔的话。

婉容郡主脸色有些难看的坐在皇焱肆的身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模样病弱至极。

“皇上,今天是臣妾的生辰,就不要再说这个了嘛!”兰妃有些娇嗲的拉了拉皇焱肆的手,“丞相怎么能是这种人呢,只怕是有心人弄出来的事端了。”

无疑的态度,却十分点睛的话,沐华庭看了看离自己有些远的皇平阳,她怎么觉得这话,像是皇平阳教她说的呢。

“也罢,朕若是怀疑一个两朝元老对朕的衷心,怕是要叫天下人对我心寒了,苏将军,朕命你前去五个关口彻查此事,找出那惹是生非之人,务必要问出幕后指使者!”

苏将军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沐华庭手指一翻,一枚细小的石子便打中了他的腹部,疼的厉害,他一抬头,却看见耶律天冶杀人般威胁的脸正瞪着自己,心下一慌,却已经有公公上前驱逐自己了。

沐北鹤平安再次入座,却不免为这事有些心有余悸。

“皇上,丞相公子早先为我寻得神医替我诊治,神医也在这儿,我还没有当面谢过他们二人呢,如今又见着她们人了,倒真想好好敬她们一杯呢。”婉容郡主掩面,有些虚弱的话语从那薄纱之后传出,媚态的双眼扫过群臣,似笑非笑的看着沐华庭。

皇焱肆皱了皱眉,想起梵慕那说过的半月之后毙命的话他心就有些纠的难受,“婉儿,你身子弱,就好生坐着吧。”抬头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带着强势的命令。“华庭梵慕神医,婉儿既然想敬你,你就过来吧。”

梵慕有些担忧的看了沐华庭一眼,那刚受过伤的手偷偷的在桌底下塞给沐华庭一颗什么药丸,沐华庭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端着酒杯上前,恭敬的敬过婉容郡主一杯,就势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梵慕白发披肩,叫席间的大臣也看呆了的美貌,眉眼一挑,他明显十分不悦。

“皇上,瞧着这梵慕神医容貌,是不是比女人还要娇媚?”婉容郡主无意的话,惹来梵慕一记凌厉的白眼,皇焱肆去真的开始认真的打量他。

与梵慕的几次会面,都有婉容在场,心系心上人,他并没有怎么认真过于关注梵慕的长相,如今婉容一提醒,他真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时,着实被他的容貌有些惊呆。

东邬王朝是一个并不反对龙阳之好,且男风有些盛行的国家,同性能成婚是这国家一个十分重要的国策,所以有特殊喜好的大人都会在家里包养男宠,所以沐华庭与耶律天冶的事几乎是见怪不怪了,只是那种拿到台面上来说的还是很少。

几位大人本来看到梵慕的容貌就有几分过度的想法。婉容郡主一说,皇焱肆的目光停留的一久,那些大人的心中也就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梵慕的脸色有些隐忍,就因为他长的肤白貌美,经常遭人嘲笑自己不男不女,已经被这事困扰的太久,他脸色不免十分难看。

公子无赖 054 勾引

“皇上,今儿可是臣妾的生辰,皇上应该多看看臣妾才是吧。”兰妃娇媚的拉过了皇焱肆看着梵慕的眼神。

“爱,爱妃说的是。”皇焱肆淡定的回过头,曲魅扭头,眉眼之间的不悦已然十分明显。

“早先听闻梵慕神医是个不问世事的高人,皇上怎么如此有本事,能将他请到宫里来?”掐媚的话语,来自后方尚书大人的儿子。

“神医心思赛神仙,婉容郡主有病,他怎能不出山。”

“是啊,只是梵慕这趟倒是叫皇上失望了。”梵慕冰冷的话语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有股肃杀之气。

“不怪神医,是婉儿自己命不好。”婉容郡主笑意盈盈的看着席间的几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倒是温文静雅。

“婉儿。”皇焱肆的目光多了几分心疼,一旁坐着的兰妃完全变成了炮灰,瞪着眼睛十分不悦的看着几人。

“听闻神医是为丞相家公子出山,不知。”最末席男子的话有些若有意味,明显再问梵慕有没有那方面的倾向。

“你是在嘲笑本将吗?”只是梵慕还没回答,耶律天冶霸气的声音就响起,直接将那声音给堵了回去。

与梵慕回到自己的位置,并无什么异样,生辰宴平静也漫长,好容易等到结束,沐华庭正思考着怎么引起皇焱肆对婉容的怀疑,宫女就过来报信,婉容郡主想单独会见自己。

梵慕有些担心,塞给沐华庭一些应急的药,耶律天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只说自己会在宫门口等她。

心情忐忑,还以为皇焱肆会因为婉容郡主身怀疾病而整日作陪,此刻她却一个人坐在那寂静的湖边,葬花叹气,林黛玉般的气质。

“郡主。”沐华庭毕恭毕敬的走过去,她扭过头,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婉的笑意。

“大公子,你来了。”

“郡主单独召唤我,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婉容郡主皱了皱眉,秀色可餐的脸上带着几分为难,“就是这几天,胸口老是堵得慌,我知道我没多少日子可活,又不想让皇上担心,看公子大概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就想找公子解解闷。”

“皇上是一国之君,难免忽视郡主,就算他去宠幸兰妃,那也是应当的。”沐华庭轻笑,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像是那种冥顽不顾的老臣了。

“公子误会了,我跟皇上。”婉容郡主的眼神带着几分幽怨,似乎极力的撇清二人的关系,病怏怏的身子慢悠悠的朝沐华庭走来,直到站在沐华庭的对面,沐华庭比她高一点点,所以角度还是比较好的能看到她有些松垮的拖在肩上的外袍。

“皇上是我表兄,虽他对我有意,可他却并不是我的心上之人。”婉容娇羞的看了沐华庭一眼,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搭在了沐华庭的肩膀上。

不是谋害,这倒让沐华庭有些手足无措了,若是来硬的,她还能有防备。

但如今想起来,与婉容郡主正面交锋好像的确还没有,唯一的一次还是梵慕出口得罪她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女儿之身,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难道想在自己这里突破?沐华庭思索一阵,很快笑着开口。

不着痕迹的移开婉容郡主的手,沐华庭的笑容带着几分幸福,“是啊,华庭与将军在一起很幸福,明白两个相爱之人的可贵,真希望郡主临死前能找到真心爱你的人啊。”

有些苛刻的话,从沐华庭一脸笑容的脸上说出来,倒有些让人不好发脾气了。

婉容郡主的眼神是闪过一丝愤恨,却似乎在她意料之中。

“公子好男色,想必是没有与女人欢好过呢吧?”

挑逗的游走在沐华庭的颈间,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却变得有些魅惑,尤其是那勾人的丹凤眼,看着人时摄人心魄、

握住她即将走到自己胸口的手,沐华庭的脸色正经。“郡主,请自重。”

“公子何必隐忍,不瞒你说,婉儿第一次见你,就有些迷恋你的脾性呢,长的这么清秀的公子,婉儿还是第一次见呢。”柔柔的话语,撩人的动作,如果沐华庭不是个女人,想必她也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公子无赖 055 吃醋了呢

“若郡主不想华庭将此刻之事禀告给皇上,还希望郡主离华庭远一些。”正色着说出正经的话,婉容郡主却更加娇羞的笑了。

“告诉皇上?皇上信你还是信我?”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她拖着柔弱的身子再次靠在了沐华庭的身上。“公子,婉儿长的就这么不堪入目吗?”

强硬的掰过沐华庭的脸,如小猫般可怜的眼神直直的锁定着她,沐华庭想推开她,手却也被她拉住,感觉到她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呵气,沐华庭打量着四周,这偏静的小道没有一个人路过,看样子她是早就准备好的。

直到她那只软软的玉手要伸进沐华庭的衣服里,沐华庭才猛然回神,若是被她摸着了,那可就真完了。

“郡主找我究竟所为何事,皇上与王爷都对郡主一片痴心,若是寂寞,该也轮不到华庭才是。”完全不上当,沐华庭看着她的脸多了几分疏离,婉容郡主神色娇弱,如风般的身影软塌塌的像要倒下去。

“婉儿是快死之人,只想与心爱之人共度春宵,公子连这也不肯满足婉儿吗?”

“本将猜,皇上定会满足你的!”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耶律天冶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婉容郡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身后的宫女有些惊慌的上前。

“你,谁放你进来的!”

“本将军还需要别人放?”轻蔑不屑的语气,他一挥手,那宫女就被他推倒在地。

“三更半夜,郡主倒是好兴致。”

“我,我只是想与华庭公子聊聊家常。”有些闪避的眼神,耶律天冶的棘手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哦,那为何不叫上本将?不会是郡主大半夜的发情想勾引我的人吧。”淡漠的语气带着十足的不屑,婉容郡主的眼神有些慌,抬起头却是一脸的笑意。

“将军说笑了,是与不是,尽管问华庭公子了。”

“华庭。”耶律天冶扭头,杀人般的目光带着几分温情的看着他。

沐华庭摇摇头。

“哼。”冷哼一声,耶律天冶的脸色稍稍好转,“郡主若是没事,就赶紧回宫去吧,皇上在寝宫等你,奉劝一句,惹不起的人最好别惹!”

哪里是奉劝,那狠厉的语气分明是威胁。

婉容郡主被宫女搀扶着离开了,一时间寂静的湖边只剩下沐华庭与耶律天冶,婉容一走,他的目光就柔了下来。

“我今晚要出城,想与你告别,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是她叫你来的。”他亲昵的拉起沐华庭的手,与他并排坐在石凳上,“庭儿,我走以后,你别再进宫了。”

“你要去哪?”

耶律天冶笑笑,并没有回答他,“总之宫里你最好别来了,那个神医你也别管了,他本事大的很,死不了。”

对沐华庭的柔情,在对着别人时就变成了无情,沐华庭明白他的意思,耶律天冶的嘴巴很严,见问不出来,她也懒得再问。

无非也就是告诉了一些沐华庭不要进宫小心婉容郡主的话,让自己的父亲这些天也多防备一些,他就匆匆离开了,看样子真是出了要紧事。

早早回到梵慕的宫中,如今宫中无事,婉容郡主的诊治也变成了无药可医,梵慕也变成了闲杂人等,与皇帝请命后他便收拾包袱离开了皇宫,回到家中时,远去老王爷家中的方青少也回来了,风尘仆仆带着些许汗味,明显是刚刚回来。

“怎么样了?”

“与公子猜测一样,但王爷不愿与我回宫认人,只带了这封书信。”沐华庭接过看了看,上面写的也就是一些描述真正婉容郡主的特征的东西,还盖了他自己的印章。

“辛苦了,休息去吧。”

方青少点头,小花眉开眼笑的跟在他后台屁颠颠的进去了。

“有何用,在她”临死前“她不就会开始行动了吗?”梵慕不屑的冷哼一声,抱着行李进了屋。

——

“参见皇上。”

夜半入宫,若不是看在皇平阳那杀人的目光沐华庭是死都不会再来第二躺的,先前的生辰宴就已经够让她瞌睡的了。

“华庭何事,这么晚了。”皇焱肆揉了揉眼睛,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很精神,看的出来他一直都没睡。

寂静的御书房,只有沐华庭和几个上了年纪的太监站在这里,沐华庭抿了抿唇,皇焱肆一挥手,下人便全都屏退了。

“怎么?”皇焱肆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看着人时有股莫名的压抑。

“老王爷拖我给皇上带了封信,想着应该挺重要就连夜给皇上送来了。”沐华庭的额头多了几粒明显的汗珠,六月的天气有些闷热,皇焱肆伸手接过,很快的浏览了一遍。

“这信,你有没有看过?”

沐华庭摇摇头,面色无辜。“皇上的信,我怎敢偷看。”

像是放心的松了一口气,“今日之事不要与任何人说,你下去吧。”

还没说上几句话便赶人走,这皇帝的反映倒真让沐华庭有些奇怪,隐约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他如此宠爱婉容郡主,老王爷写的信里不止有身上的特征,还有生活习性之类,若是他看了信,必然能知道那女人不是真正的婉容,可他为什么却隐藏着不说呢。

与梵慕所说婉容郡主逝世的日子逐渐来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四天,梵慕住在沐华庭的家里倒也舒坦,丝毫没有提离开的事,他替自己档伤那手上的伤口虽然被他自己治好,却留下了一个醒目的疤,沐华庭也不好意思赶他,就让他在自己家里白吃白喝。

本以为皇平阳会来指责自己没有让皇帝对婉容失去信任,但沐华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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