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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见善-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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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伺候的丫头目光都呆滞了,好悬平日受过各种训练,十分掌得住,见邵劲已经朝下一个穿衣的步骤直奔而去,便赶忙将脸盆与帕子一丢,好悬赶在邵劲跟前拿到了衣服,展开了便要伺候邵劲穿上。
  邵劲:“”
  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子拿着衣服往自己身旁凑什么的
  他委婉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伺候的婢女看着邵劲的面色再听着他的话语,差点就泪奔了:我伺候的就真这么不好吗?姑爷你要不这一副为难的样子!
  一个屋子就那么大,不止站在一旁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棠心,哪怕已经坐在了妆台之前的徐善然也自镜中见着了这一幕。
  她的唇角又忍不住扬了扬,看见棠心隐带着询问地看过来,便点下了头。
  棠心果然对站在邵劲旁边,因为邵劲的不配合而有些手足无措的丫头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两个丫头如蒙大赦,忙不迭行礼退下。
  邵劲也松了一口气,自己用一只手拿了衣服准备穿上,不想一个袖子还没有套好,他手上的衣服就被另一只手接过去了。
  徐善然说:“你不方便,我来吧。”
  QAQ!邵劲。
  徐善然:“你这样”
  邵劲:“怎么了?QAQ!”
  徐善然:“看上去很想说些什么”她其实更想说邵劲此刻的表情简直像是急需抚摸的某种生物。
  是的是的!邵劲毫不吝啬地大力称赞自己的妹子:“善善真好!”
  徐善然:“”
  她已经帮邵劲穿好了外衣,系好了腰带,然后,她摸了摸对方的肩膀。
  邵劲:“=皿=”怎么感觉像是被顺了一次毛什么的
  这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互动所带来的情愫直到早膳端上了饭桌还在两人之间流淌着,桌上的东西按照徐善然的习惯比较清淡,但因为有邵劲在,因此额外有了能饱食的包子、饺子、馄饨等稀粥之外的主食。
  邵劲看着丰盛的餐桌颇为高兴:吃货国的人吃到好东西能不高兴么,不过
  他看看跟自己坐得差不多都有一个手臂长的距离,想说话都嫌远的妻子,又看看站在自己身后,反而更贴近自己的侍女,心头简直就是数十只草泥马跑过,卧了个大槽
  刚刚伺候穿衣的时候徐善然便知道邵劲不喜欢人近身服侍,现下吃饭,在她的授意之下,自然也没有侍女上前来布菜,不过是站在身后捧个手帕端个碗筷什么的,但就算这样子,邵劲那纠结的目光还是一下一下地往侍女身上瞟,一下子瞟瞟自己背后的,一下子瞟瞟她背后的,最后又落回到她身上,然后纠结的目光就更纠结了
  要不是徐善然深知邵劲的性格,这一下只怕就把人当作是在新婚的头一日就看上自己的贴身女婢了。她内心有点哭笑不得,便放下碗筷,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才对身后的人说:“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那些侍女屈膝答应,并未露出异色,便如来时一般袅袅而走。
  这下子邵劲可算高兴了,等那些不相干的人走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起来把椅子挪到徐善然身旁,然后拿了个碗给徐善然勺了几个皮薄得能看见里头包的馅的水晶馄饨,说:“这个味道不错,尝尝!”又顺手捏了下徐善然的胳膊,嫌弃说,“太瘦了,得补补,”说完又加重语气肯定说,“多补补!我昨天一只手都把你举起来了!”
  徐善然:“”她心道食不言寝不语算了,反正这些习惯以后少不得要一一改过来了。想完却又在心中笑了:昨天你要是没有抱起来,指不定要怎么沮丧了,保不定耳朵都能耷拉下来?
  一顿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算吃得其乐融融,饭后桌子自然由丫头们收拾去,邵劲则带着徐善然逛园子去。
  这套院落徐善然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可邵劲也不过来看了一眼,再在这里成亲一回,要说真的,还不如带了许多下仆来的徐善然熟悉了——毕竟徐善然本人没有每个地方亲眼看过,那些丫头仆妇可是会将一切都汇报给徐善然的。
  但眼下上无长辈掣肘,下无刁奴做耗,手挽着手的两人便是正正经经的最大主子,因此逛得尤为放松,徐善然兴致难得来了,见周围大大小小的院落与打理得甚是不错的花园都没有名字,便信手拈来的给了几个名字,那临着水边种有疏竹的地方就叫做别浦渡,取自“杨柳回塘,鸳鸯别浦”;那水上凉亭凌波,绿纱冉冉而动的,就是凌波阁;还有那栽种有一株大柳树,院中小楼竟大半都被遮在柳树下的,就叫做丝丝院,乃是”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
  最后他们在水上坐了一会小舟,又绕回了主院,这个院中相较于其他地方的精致巧思,并无什么稀奇之处,只是足够开阔,并有一处邵劲早起练武的练武场。
  徐善然随口说:”这个院子也没有名字,不如风节取一个?“
  邵劲:”它在东方,就叫东院怎么样?“
  徐善然赞道:”大俗既大雅,不错。“
  邵劲:”=皿=真的吗?“我随口说的!
  徐善然只笑而不语。
  这个时候徐佩东如果在,一定能与自己的女儿有许多的共同语言。
  回到了东院,两人也并未再往卧房中走去,邵劲挑了跟后头的卧房距离最近的院子说是做书房,然后他左右看了看,突然把徐善然安在房间里,自己则拿了笔墨纸砚一溜跑到外头,接着自外头敲敲窗户——
  徐善然打开窗户:”怎么?“
  邵劲靠窗坐下,丢一个纸团进屋里。
  徐善然捡起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嘿嘿!“
  第二个纸团又丢了进来。
  徐善然再展开,又见:”早就想这样做了!“
  第三个纸团。
  ”以前我们老是隔着老远说话,简直捉急!“
  第四个字图案。
  ”但现在这样一搞,又觉得别有趣味!“
  徐善然:”“
  她发现自己和邵劲在一起简直每一秒都感觉哭笑不得。
  她心道也并不是没有那些有情趣的夫妻在自己家里玩鸿雁传书写诗喻情的,但是一墙之隔下写大白话用纸团玩情绪的,究竟是,什么个思路呢?
  总之真的好想笑
  总之徐善然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失态什么的一天一次真的已经够了。
  既然邵劲有这份心思,她索性也坐在说桌前,研磨执笔,开始与邵劲”传书“。
  白色的小纸团子啊空中飞来飞去,话题从漫无边际的聊天渐渐说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上。
  还是邵劲先提的,邵劲说:”皇帝老儿也不知道多倒霉,信任的宰相觊觎江山,被儿子囚禁啦,养大了的儿子其实是个野种啦,这喜当爹的,搞得帽子都好像绿透了“
  徐善然在这种事情上被邵劲吓了又吓,已经吓得都有点麻木了,她只心想着待会要把这些纸团一个不落地全烧个干净,接着就十分淡定地回复邵劲了:”昨日你可曾见到陛下?“
  ”没呢,这时候凑上前干什么,准备吃挂落么,我打赌皇帝昨天肯定谁都不想见,谁赶着上前邀宠谁倒霉。说起来如果宁王是假皇子的话,真皇子现在在哪里?“
  ”真皇子既然有这么明显的胎记,谢惠梅怎么会还容对方活在世上?陛下又并非只有这一个皇子。“
  ”说得也是对了,昨天我带的那三千人人人带伤,我待会想去看他们一趟,你也跟我一起走吗?“
  这个纸团丢进窗子,徐善然一时没有回复。
  邵劲等了等,没等到后很奇怪地自窗户后冒出个脑袋来:”怎么了?“
  徐善然想了想,问:”你说,要带我出去一起看他们?“
  ”对啊!“邵劲计划得好好的!”等看完了他们我们就逛逛街,然后可以在外头吃点好吃的,晚上我记得西街那里有个杂耍耍得特别好,到时候我们就在人群里一起去看看——“他又唉声叹气,”如果可以请假的话,我还想带你去外地爬山玩水,如果可以的话还去看看海在海边吃个海鲜什么的——自己动手从海里捞海鲜出来!“
  邵劲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通,才想起来徐善然还没有回答呢,连忙又问:”怎么样怎么样?“
  ”嗯“徐善然微微垂下眼,目光就正好与窗户外的邵劲对方。
  外头的阳光彻底挣开了云雾,光线便从天空射下来,射到邵劲的眼睛里,便在里边汇聚出一道小小的闪烁的光晕。
  光也被他收入眼底。
  笑容先于理智一步攀上唇角。
  徐善然愉快地说:”当然好。“
  ——你既然愿意为我如此,我为什么不欣然赞同?



第一三六章

  日头已经到了辰时;也就是早上**点这样。
  邵劲说了就做;眼看着徐善然同意,便要去后院找出行的马车来——但徐善然当然拦住了她,随手找了个仆妇将事情一吩咐;便自去卧房换衣衫了。
  一向亲自干这些事情的邵劲:“”
  他摸了下鼻子;心道有了女主人家里果然就不一样了
  从书房到卧室也不过几步距离;徐善然进了屋子里换衣服;邵劲就在外头等着。他虽然心里完全不认为有男人能够在衣衫首饰上花上一个小时;但对于花半个小时等待自己的妹子换换衣服;还是有这个耐心和准备的,没想到他撩了衣袍准备坐着等人,进屋子的徐善然就再走了出来:“走吧;马车应该已经到了二门上。”
  邵劲一呆:“这么快?”
  徐善然便笑道:“不过是换个外衫;哪需要多久?”
  邵劲这才定睛一看,发现徐善然确实没有大变样:只是将原本照在外头的织金宝象四花大红刻丝衣衫换成了烟紫色绿蔓葡萄藤纱衣,头上钗着的珠翠好像也拔掉了最显眼的几只,乌黑的发上只留下一只云头绿竹玉钗并一只金雀展翅点翠钗,手腕上也只一只羊脂镯子,和那一截露出来的皮肤简直交相辉映,也不知是手白镯白。看上去素雅非常。
  邵劲以纯赞美的眼光欣赏了一番,突然就萌生了给妹子打首饰好好妆扮的冲动,他拉着徐善然的手向外走去,还嘀咕说:“你穿颜色浅点的更好看!”看上去特别娇嫩!“就像是少女最鲜妍的年纪——”
  他的话突然又戛然止住了。
  少女什么的,还好现在一只手不行有心无力,不然实在是太痛苦了有木有不对,就算是现在,他也有预感接下去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要和冷水相亲相爱了,这样想想简直眼泪掉下来啊
  徐善然不能听见邵劲的心声,但看着他突然沮丧下来的模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心中暗暗好笑,心道十八岁才算成年到底是哪个地方的习俗?面上却不说破,只道:“新婚总是要找红色的压一压。”因此今日的妆容也是往庄重沉稳上头走的。
  邵劲现在听到“新婚”一次就暗搓搓高兴一次,不过他一时没想明白既然要找红色的压压,徐善然又为何要在出门时特意换衣服,便问:“那?”
  “总是去见伤者,不宜穿得大红大绿。”徐善然便解释。作为豪门贵女,这种细节哪怕她此去的地方没有人能看明白,她自身却不会失礼。烟紫之色与她此刻的妆容都显得庄重,这既是对自己的敬意,也是对那些士兵的敬意。
  这种事情邵劲不是不知道,到底感触不深,一时没有想到,现下当闲谈说了,正好打发这从东院到二门的一段路程。
  等到了二门处,不止徐善然的马车准备好了,连邵劲惯常用的坐骑也给牵好了侍立在一旁。
  虽然折了一只手,但邵劲练了那么多年武也不是白练的,尤其此刻在妹子面前,当下先扶妹子上车之后,便十分潇洒地翻身上马,自带着一行人出了府邸。
  方出了院落,走过几条官宦家人聚集的胡同,来到外头开市的街道,邵劲就发现街上冷冷清清的,本来早该开门的店铺都紧闭门扉,普通行人是一点都没有,只有一对对盔甲严明的军士在巡逻。
  再垂头看一看地面,简直天了,血与尸体都还没有收拾干净!
  邵劲脸色都有点发青了。
  他刚才脑海里全是徐善然的影子,又想着早早就准备好了的新婚出行步骤,愣是没有想到最重要的一点:昨天才政权交替杀了个血流成河,就算是现代恐怕也要戒严一段时间,何况是古代
  刚才愁着怎么和妹子一起出来玩,现在又愁着怎么交妹子先回去别被吓到邵劲呆了一会后,突然觉得自己复杂极了= =
  这时候正在这条街道上巡逻的士兵也看见邵劲,那一队人踩着整齐一划的步伐行到邵劲跟前。
  邵劲正要说话,那为首的人就“啪”地行了个抱拳礼:“标下见过邵武官!”
  刷了一回脸的邵劲:“你们这是?”
  那人说:“奉指挥命令巡街禁戒,也有搜索叛逆的命令。”其实还有抄家灭族的命令。
  这人看服装是五城兵马司的,他所说的指挥也就是兵马司指挥了。而巡街禁戒的意思也就是街道全部戒严,众人皆不可上街。
  邵劲不奇怪对方接到的命令,倒是有点奇道:“我没有接到禁戒之令。”如果有接到他也不可能出来了。
  那人忙道:“大人昨夜带兵平叛,力战克敌,直入皇城之下,斩宵小与圣君阶下,朝廷正仰赖大人再追查余党,大人及府中家眷自然不再禁戒的范围之内。”他也是眼尖,看这大早上的邵劲身旁跟了辆做工精良的马车,邵劲策马走在一旁,十分有护卫的架势。而邵劲家中的情况满京城中人如何不知?便猜这车厢内的必是邵劲昨夜刚娶到的娇妻,他虽不知道邵劲这时候带妻子上街来干什么,却不妨碍讨好那坐在马车之中的女眷——还是那句话,满京城中人哪个不知道邵劲家中那点事情的?这还才几天的时间呢!就没有见过前脚送官媒过去后脚就负荆请罪的,湛国公府的女儿如何天仙绝色大家是不知道,倒是邵劲这人如何痴情种子,大家是尽知于心了。
  邵劲听到自己的出行并不受限制之后,便点点头道了声谢,再示意队伍往前方行去。
  那对军士走到一旁让开大路,唯有为首的人略微犹豫下,再看了一眼马车,又小声对邵劲说:“大人,待会别往西直路走,绕一绕,那边正又兄弟带着人捉拿叛党,十分的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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