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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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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开封府的大牢。展昭倒是孝敬,每日好饭好菜送去,只可惜庞昱却不肯饶过他,孟若虚蹲了五天牢房,便也上吐下泻了五天。逢展昭关心追问,却苦于南少林一事攥在人家手里,哪敢实说!只得苦着脸道〃水土不服〃,吃了好大一个哑巴亏!

    
柴意非虽娶得春妮,心满意足,也难免被展昭借〃切磋武艺〃之名好一顿修理。然而过了几天,此事却〃不知怎的〃惊动了天子!立即将几人召进宫,见了柴王,免不了一顿臭骂。然而看柴王鼻青脸肿,甚是好笑,也便罢了。只罚了一年俸禄。却又开金口,许了他与春妮婚事。又突发奇想,问起那〃小玉儿〃之事来,却是要与展昭赐婚!此话一出,弄得展庞二人哭笑不得,有口难开!还是庞昱机灵,几句话搪塞过去。天子甚是遗憾,却也无法。此事也便到此为止了。

    
谁知半月之后,卞京城又传出流言来:开封府的展护卫在外娶了个名为〃小玉儿〃的女子,此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时间京城上下无不慕名,但求一见。只可惜此女神龙见首不见尾,身世更是一团迷雾,于是难免众说纷纭,有说此女乃是贞节烈妇,恪守妇德,从不抛头露面的,有说此女出身风尘,身份低贱,遂皇上不与二人赐婚的,有说此女乃山中狐精,只因展护卫对她有救命之恩,遂移形换影,特来报恩的,更有说此女乃是天外飞仙,瑶池奇葩,展护卫乃是二郎神杨戬转世的,如此云云,不一而足,纷纷扬扬,直闹了二月有余,方才平息下来。后天子感叹,只因一段陋俗,闹出这段事来,遂掷下旨意,废除掀盖头便是定亲一俗,新人洞房,须经拜天地,挑盖头,交杯酒三礼,无此三礼,不能算是夫妇。此旨一下,外加开封府包大人执法严明,此项陋俗也便渐渐在民间绝了。

告御猫
半途认夫

  “遇见了一个传奇,和一个冲击,多么奇妙的际遇,翻越过前面山岭,和层层白云,绿光在哪里” 
  卞京城第一酒楼樊楼三层的雅间里,螺鬓花钿的歌女手抱琵琶,轻启檀口,唱的却赫然是一首孙燕姿的《绿光》。而歌女面前的酒桌旁一名青衣小厮垂手而立,桌前坐着一位轻纱羽衣的美貌少年,白皙手指随着歌声轻轻在桌上敲着拍子,只是那眉头上却有掩不住的郁郁神色。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 

  “行了行了,不要再唱了。” 

  庞昱无力的挥挥手,止住了女子的歌声。那女子柔声应了一句“是”,便轻轻站起身来,怀抱琵琶站到一旁,却不出雅间,只偷眼看庞昱。庞昱注意到她,便又挥了挥手,唤了一句“墨香”。那青衣小厮便上前来,向歌女手里塞了一锭银子。那歌女行过万福,欢天喜地下楼去了。

  看歌女离去,庞昱却失望的长叹一声,闷闷不乐的靠在窗前。窗户半掩,街上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听的异常清楚,而樊楼楼下卖唱妇人的歌声更是清晰传来,虽是寻常民歌村谣,却婉转悠扬,庞昱不由得凝神侧耳倾听了一会。

  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这些现代流行歌曲确实不适合古人?怎么卞京城第一名楼樊楼头牌歌女的歌声,却愣是不如楼下一个卖唱妇人的歌声动听呢!

  庞昱又叹了一口气,向楼下看去。那卖唱妇人来此也不过几日,粗布衣服,却有几分姿色,拖拉着两个孩子,每日只在樊楼楼前怀抱琵琶卖唱。听她唱词,仿佛是感叹被丈夫抛弃,特上京来寻夫。樊楼的人见她可怜,又见那两个孩子幼小,也不赶她。她唱功甚好,每每能让过路行人唏嘘,一日下来倒也能赚得温饱。庞昱见此情状,也同情她,唤过墨香,叫他下楼给那妇人送些银钱。见墨香下了楼,递过银钱,看那妇人收下,磕头谢恩,庞昱便又叹一声,靠在窗边出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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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盖头一案方才了结,骥儿便满了三月。庞老头极其看重这便宜孙子,郑重其事的办了酒席,穿了百家衣,剃了胎发。又拜了高僧,求了寄名锁护身符。庞骐满三月,展昭自是免不了出席,也借此机会赔了红盖头一案闹出的不是,倒与庞昱重归于好了。只是庞老头看到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仍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可看儿子与人家好的蜜里调油,两个人坐在一起唧唧咕咕说悄悄话儿,不时的眉开眼笑,也便没有办法,只装看不见便了。 

只是开封府事务繁忙,包拯包青天虽身为开封府尹,倒也不是一年到头窝在这卞京城里的。他以清正廉洁之名远播朝野内外,对待犯人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直把个卞京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仅没有地痞流氓作奸犯科,便连那些一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的豪门子弟,皇亲贵戚也收敛了许多。眼看这几月闲来无事,大宋天子赵祯也便盘算给他找些事做,正好山东齐州又发了水灾,饥民遍地,于是赵祯便顺水推舟的一道圣旨叫这位包大人出巡赈灾去了。包拯出巡,展昭自是得陪同,只可怜庞昱又没了乐子可找,每日直是无聊透顶。这也罢了,本来还有个白老鼠陪他玩,虽然免不了每日调戏——“调教”加“戏弄”,是为调戏——他,但总算还能找出点乐子来。然而几日前江宁婆婆长久不见这滑溜小耗子,特特上京来寻,揪着耳朵扯得白玉堂吱哇乱叫,拖回江宁酒坊去了。白玉堂一走,庞昱无聊之极,心中郁郁,又无可奈何,不由得就加倍的怀念起二十一世纪那些五花八门的娱乐项目来。本想电脑游戏什么的不指望,流行音乐自己总是会些吧,便每日在庞府抱着骥儿,哼些小曲,自娱自乐,也算消磨时间。只是庞昱忽有一天忽然发现每当自己哼曲唱歌的时候总会有人在旁边偷听,而且还为数不少,而且还听得挺乐呵的,才忽然顿悟自己唱歌是唱给别人听,心下顿时很是不爽,便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让别人唱给他听,今日便特特来了樊楼,费了好大力气才好歹教会歌女一首《绿光》,可惜逼古代人唱这些流行歌曲,还就是出不了那个味儿!

  庞昱百无聊赖,外加懊恼透顶,干脆倚在窗口,听着楼下卖唱妇人的唱腔,无聊的打量起外面的景色来,脑子里却乱七八糟的,想的全不是自己的事。按说展昭这家伙月前奉旨陪包大人出巡,算算也过了快一个月了,眼看都已经入秋了,这也该回来了吧!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此言果真不虚。他刚刚这么一想,便听楼下一阵锣鼓,樊楼楼前原本拥挤的行人自动的让开一条道,有人高喊:“包大人来了!” 
  咦,回来了吗?庞昱兴奋,连忙探出头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只见远方徐徐行来一顶黑幄官轿,轿前两人高举“肃静”、“回避”两面朱红金字大牌,正是王朝、马汉,后面两个抬轿的,却是张龙、赵虎。 

  按大宋仪制,凡钦差回城,道旁百姓必须行跪拜之礼,以示尊重。但包大人爱民如子,临行前特别奏请圣上,将这一条规矩免了。因此如今虽是官轿通行,然道旁除了那方来汴京的卖唱妇人与两个孩子,却别无一人下跪,摩肩接踵,找起人来甚是吃力。然而汴京百姓崇敬包大人,倒也不曾拥挤喧哗,反倒很自觉地向两边让了开来,再加上庞昱居高临下,倒也看得清楚:那轿前一身大红,手执宝剑、帽带飘扬、气度稳重的护卫,不正是随包公出巡归来的展昭么!

  见到故人,庞昱自然兴奋,当即便想打招呼,然而包大人在前,不便太过放肆,不好出声呼唤,只得探出半个身子,拼命挥手。 
  展昭倒也眼尖,一眼便看见樊楼窗口的庞昱,眼睛亮了亮,唇角浮上一丝笑意,趁着官轿从庞昱正下方经过的功夫,不为人所察的向他挤了挤眼,轻轻一拱手,便是示意已看到他,只是碍于公务在身,不便上楼叙旧。 

  庞昱虽任性,却并非那种不通事理之人,再加上平日与展昭混的极熟,也知道他身在官场,极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因此倒也不怪他。只是内心深处,难免有些郁郁,却也无法,只得在窗口看着展昭一步步走远,心里盘算着这次要不要利用庞老头或是自己那个贵妃姐姐——现在好像是皇后姐姐了——向赵祯施加一下压力,逼他放这位四品带刀护卫几个星期的假,不说别的,只那家伙说要带自己去常州玩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他正这么盘算着,楼下的官轿却已走到樊楼正门。谁知官轿经过樊楼门前的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那樊楼门口拖拉着两个孩子卖唱的妇人却猛然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向轿前那一身大红扑了上去!

  “官人!你让奴家找的好苦啊!!!” 


百口莫辩
  “官人,自你走后,奴家日思夜想,茶饭不思。苦等数载,不见你回归,只道是你遭了不幸!家中无主,奴一人苦捱光阴,也曾想过要改嫁,又因孩儿幼小,终是断了这念头。因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反正奴家母子三人在家乡眼看也过不下去了,索性上京寻夫!所幸老天有眼,官人!奴家可总算找到你了!” 

  “这位大嫂,展某真的与你素不相识,别说结发,便是面也从未见过!你又为何一口咬定展某是你丈夫?莫不是认错了人!” 

  展昭立于开封府大堂,面前是跪在地上啼哭的妇人与两个孩子,身后是目瞪口呆的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周围是一圈衙役诧异的眼光,哭笑不得。 
  他招谁惹谁了!月前与包大人上齐州赈灾,饶是忙得脚不沾地,累死累活,心中却始终隐隐牵挂万里之遥的卞京。却又恰逢八月十五,中秋月圆,虽是众人与灾民团团过了个节,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得卷帷望月空长叹!好容易将一切事体理妥,马不停蹄赶回卞京,本以为又可与玉堂九弟等人谈笑风生,把酒言欢,好好抒解一下别来思念,谁知却无端端冒出个卖唱妇人,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扑到他身上大哭不说,还一口咬定他是她失散六年的丈夫!这却是唱的哪一出!

  谁知听他如此一说,那妇人却哭得更厉害了,凄切道:“官人!你你不认得奴家了么?奴家是玉莲啊!是你的湘儿啊!你看,还有你的两个孩子——”说着便将身后一男一女两个孩儿拖过前来,“兰儿,麟儿,都这么大了!兰儿,麟儿,你们不是常向娘要爹吗?如今爹便在眼前了,快叫爹!” 

  听那妇人一说,两个孩儿顿时像商量好了的一样,一左一右扑上前来,一人抱住了展昭的一条腿,连哭带喊,只叫爹爹!那妇人声泪俱下,更是楚楚可怜了!展昭挣也挣不开,又不敢使劲,直弄的百口莫辩,只得回头望向包大人,无奈道:“大人!” 

  包大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大张的嘴巴合起来,咳了两声,道:“这位大嫂,依本府之见,你与两个孩子远道来卞京寻夫,如今且不论展护卫是否真为你的丈夫,总要先略作歇息,将前因后果说明,本府才好与你主持公道。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公孙先生!” 

  公孙策原本瞪大了眼睛,只顾看面前的这出戏,突然被包拯一叫,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道:“哈?”随即恍悟,忙站起身来道:“学生在!” 
  “你先将玉莲母子三人带下堂去,好好安顿。待弄明白事情原委,再来本府前折辩!”

  “学生明白。”公孙策拱了拱手,扶起跌坐在地的玉莲并那两个孩子,退入后堂去了。 

  眼看麻烦离去,展昭这才有空喘了一口气,顿觉哭笑两难,向包拯拱手委屈道:“大人,属下冤枉!属下冤深似海!” 

  包大人挥了挥手,止住展昭下面要说的话,安慰道:“展护卫你不用说了。本府亦知展护卫决不会是那种抛妻弃子之人,但此件事情,极为蹊跷——本府听方才那妇人,似乎是常州口音?” 

  “是。”展昭无奈,拱手道:“属下听得明白,那妇人确实是属下家乡口音。” 

  包大人背着手在堂内踱了几步,皱眉道:“本府看这妇人,面上神色,举手投足,答言应对,都活脱脱似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并无一丝一毫可疑之处!若不是展护卫你跟随本府多年,说不定本府便会当堂认定此女所说是真!——更是一口正宗常州腔——展护卫你确实未见过这妇人?” 

  “大人!”展昭斩钉截铁,“属下确实与她素昧平生!” 

  “如此一来,便是此妇在撒谎了?然而她又为何一口认定展护卫你便是他的丈夫?若不是认错了人?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包大人在书房里踱着圈子,“看来还得好好盘问一下这名妇人,看看她到底所为何事才好啊” 
  他正在那边走着,却只见公孙策急匆匆进来了,伏在包大人耳边说了什么。包大人一听,直起身子,双目圆睁,惊诧道:“有这等事?不行,本府要亲自询问此妇!”话音未落,便不顾展昭尚欲分辩,随着公孙策急匆匆出去了。 

  “大人!”展昭见包拯离去,无可奈何,只得转向尚且呆立堂前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苦笑道:“诸位弟兄” 
  “展、展大哥!”愣头青赵虎被方才那妇人震了个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真有了老婆孩子吧——那,那那天你娶的新娘子咋办?!” 

  “赵虎!”展昭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这楞爷们不会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说,叫他那么一说,倒真像自己与那妇人有什么关系一般!无奈之下抛弃那四个兀自呆若木鸡的大老爷们,转向从方才起就站在一边的庞昱:“九弟,你看这事——” 

  “很好呀!”庞昱背着双手,皮笑肉不笑:“哪,既然你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那骥儿就找个日子正式过继给庞府吧!还有,好歹也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大老远找来,正好你也刚出差回来,就干脆好好的放个假,顺便旧情重温一下!这样,夫妻两个说话我就不好打搅了,等你和你夫人和好了以后别忘了介绍一下就行,我先走啦!拜拜!”说完竟是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九弟!”展昭一惊,眼看庞昱要出开封府大门,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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