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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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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已经走到了侯府的水榭边,旁边是碧波荡漾着的湖水,云菀沁打算先消一消药性,吐了口热气:“先停下来,凉快一下。”
水边温度低,吹了会风,云菀沁舒坦多了,正在这时,精雕玉造的水榭内飘来声音。
一名珠冠华带的男子身着紫袍,背着手,身边跟着几名锦衣随从,朝着对面的一行人,挑着眉,面带挑衅:
“本王的玉佩掉下湖去了,本王的几名侍从都不会游泳,你跳下去给本王拣一拣,难道还委屈了你吗?”
紫色,大宣皇室才能穿戴的颜色。
男子是魏王夏侯世渊,因为母亲韦贵妃宠冠后宫,这魏王生性跋扈刁钻,连太子夏侯世惇,也要卖这皇弟两分面子。
云菀沁移了视线,魏王对面的男子之一,竟然是沈子菱的兄长,今天的宾客之一沈肇。
可是魏王这番话,并不是对着沈肇说的,而是朝沈肇身边的一个人。
那人身穿侍从的服饰,比本来就腿脚修长的魏王还要高出大半个头,侧脸鼻梁高耸,浓眉墨染,冰雕钢凿一般的丰神俊朗,只是肤色有些黑,且黑得不自然,将俊美压下去了七八分。
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云菀沁熟悉妆容,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这人易了容。
只是,这个妆化得太用力过猛了。改变肤色,固然能改变相貌,但五官若是不变,熟人还是能看得出来,
正想着,她看见沈肇开了口:“魏王殿下,不如由我去拣。”
“你一个将军府的公子,本王怎能叫你去做这种下人做的事?”魏王不依不挠,好像就是认定沈肇那个侍从了:“本王瞧你身子健朗,长得也高大,就算淹也淹不死,不如就你吧。”
那人并没立刻答应,却不经意一抬袖口。
修韧的手指露出一截,一抹碧绿在阳光的照耀下,氤氲出一圈缭乱而叫人迷惑的光晕,正好落在云菀沁的眸子里。
是个玉扳指。
扳指除了是装饰品,也是一种护手工具,用于武人勾弦,世家公子身边的侍从戴扳指,并不奇怪。
且,在众人眼中,那扳指也不算很名贵。
可是,云菀沁却眼皮一跳,吸了一口气。
她见过那玉扳指。
相国寺。拥抱。手掌揽住她腰,轻声低喃。
那貌不惊人的玉扳指,如今,戴在一个未来可能君临天下的人手上。
而,这个男子,貌似遇到了点小麻烦。
要不要帮一把?云菀沁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第二十四章 爬树最在行

施遥安打听到,云家大小姐今天要参加侯府老夫人的寿宴,提早就告诉了自家王爷。
夏侯世廷叫贴身丫鬟蕊枝给自己妆扮了一下,易了容,施遥安从小伴在秦王身边,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有秦王的地方,必定有施遥安,所以,施遥安也装扮了一下,修了些容貌。
随后,夏侯世廷想叫人给沈肇递了信。
既然不以自己的名义去侯府,就得打别人的名义。
沈老将军一家在侯府宾客的名单中。
沈肇跟夏侯世廷曾在营地一起督过兵,但是论交情,并不深。
夏侯世廷骄矜低调,沈肇沉默寡言,两个人都是冷清货,很难建立什么深厚关系。
沈肇不知道秦王乔装去归德侯府的目的,其实可以推脱自己不去侯府,拒绝秦王。
可,云菀沁是要去的。
他脑子里浮现起少女清丽的面孔,那天云府后院,还朝自己遥遥一笑。
最后,沈肇还是答应了。
进了侯府,夏侯世廷在沈肇后面踱着步子,不时四下扫射,寻找今天的目标人物。
施遥安苦笑着小声提醒:“王爷,您的头最好低些,脚步慢些,您这样子,不像个侍从啊。”
“噢,不像吗?”夏侯世廷扬扬眉,拂了拂袖,“本王感觉还不错。”第一次嘛,总有些生疏,熟能生巧。
岂止不像侍从,简直就像皇帝出巡了。王爷,自信是好事,但过了头就是骄傲自满了啊喂!演戏功力不行您不要强求好不好!
施遥安还没嘀咕完,迎面竟碰上了魏王。
更叫施遥安冒冷汗的是,魏王好像看出了自家王爷的身份。
魏王撞上沈肇一行人,一眼就看出沈肇身边那个侍卫,是三皇兄秦王。
他顿时就稀奇了,秦王一向足不出户,窝在北城区的王府里不知道捣鼓什么,今儿怎么会跑来侯府,还打扮成侍卫的模样。
赫连嫔刚进宫时得宁熙帝的宠爱,韦贵妃每次见到儿子都要抱怨诅咒那北方来的小妖精,要不是蒙奴国的人肯定老早爬到自己头上去了,这些年一直压制着赫连嫔,总找她的茬儿,有时还凭着高位,将赫连氏叫到面前来立规矩,明责暗罚。
韦贵妃是亲娘,魏王自然随她的喜恶,平时难得见到秦王,今天一见,大好的机会,还不能整就整!
他不戳穿秦王,戳穿了就没好戏了,只说玉佩掉下湖了,叫沈肇身边的下人帮忙捡一下。
这三皇兄对外号称身子孱弱,不见人,读书理事都在王府,魏王其实有点怀疑,今儿就看看是不是真的!
若真是弱不禁风,肯定是不能下水的。
若是不愿意暴露身份,强行下了水,也能叫他受点苦,这天气,虽然入了夏,但湖水冰凉,身体不好的人可禁不起泡澡!
施遥安见魏王挑衅上瘾了,忍不住挡在前面:“魏王殿下,沈公子身娇肉贵,不能下水,小的是个粗人,由小的为您捞玉佩吧!”
魏王折扇往桌上一拍,犀利的目光落在夏侯世廷身上:“叫你们帮本王拣个玉佩,推三阻四的!本王不是明白说了么?就要他!”
若直接表明身份,秦王会被嘲笑扮成下人。
若勉强跳下湖去拣,上岸后,魏王当场揭穿,秦王更是丢脸。
施遥安被逼急了,正要开口,夏侯世廷漾如水纹的眸子一眨,似笑非笑:“殿下掉的是什么玉佩,方便按图索骥地打捞。”
魏王随口将自己平日的佩饰样子比划了一下,敷衍道:“茄紫镶边,蟠龙纹,赤色流苏带。”
夏侯世廷语气玩味:“蟠龙纹?皇家专用玉佩,贵重得很吧?”
魏王身边的贴身随扈不耐烦了:“你唧唧歪歪干嘛?皇子饰物,皇上亲自赏赐,你说贵重不贵重——”
话还没说完,夏侯世廷弯眸稍沉,声音仿若掺着冰窖里的凉气:“嚷,再嚷大点声。”
面前男子一身侍卫装扮,却气势夺人,叫随扈莫名遍体生寒,还真的吞了声音。
魏王却不干了:“你竟敢恐吓本王侍从!什么意思!”
夏侯世廷淡悠悠:“字面上的意思。皇子信物,轻则能随意进出城门,重则能调兵遣将,何况还是皇上的御赐之物。这么珍贵的物事掉进了几丈深的湖水里,殿下着实是不小心了点。”
魏王青了脸色。
三皇兄后半句话没说,还算留了他一点面子。遗失皇上御赐信物,就算不受罚,也得叫皇上恼怒,竟还敢到处喊,嫌日子太快活,想找点儿麻烦?
眼光一冰,魏王盯住面前人,陷进自己的套里,想发作都发作不起来。
沈肇不禁生出几分钦佩,这个秦王还真是个厉害角儿,却更疑惑,秦王今天扮成这样来侯府,被魏王刁难还不肯亮明身份,到底是有什么重要事?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水榭台阶边,传来脆生生的一道女声:
“打扰各位贵人和公子了……我家小姐有点儿事,不知沈公子能否帮个忙?”
一个青衫的圆脸丫鬟跑过来,在阶下扬起脸蛋,语气紧张,可又好像不得不请求。
沈肇一看,竟是云菀沁的贴身丫鬟,马上问:“云小姐怎么了?”
夏侯世廷俊眉一扬,望了过去。
云小姐?——许慕甄的表妹?
今天的目标人物——出现?
初夏照着云菀沁吩咐的,道:“沈公子,奴婢陪小姐在侯府后院闲逛,一阵风刮过来,将小姐的手绢吹到了树枝上,勾住了,一起的都是女眷,身子不够长,力气不够大,奴婢正想找个家丁来帮忙,可好,正巧碰着沈公子!不知道沈公子可否借个人过去,帮我家小姐爬树取手绢?”
说着,初夏眼光一扫,看似不经心地落在了夏侯世廷身上,又朝沈肇眨了一下眼。
沈肇一怔,莫非云菀沁这是在帮秦王解围?不可能啊,云菀沁怎么会认识秦王。
况且,不管怎样,也不能叫秦王去干这种粗活儿啊。沈肇正是犹豫,身边男子轻咳了两声。
夏侯世廷眉目不惊,语气淡然:“爬树?我最在行了。”

  ☆、第二十五章 借刀杀渣

既然秦王主动开了口,沈肇也就吩咐:“那你帮帮云侍郎的千金。”又拱手朝魏王道:“不知殿下能否通融?玉佩我叫旁人为殿下打捞。”
话都说到份上,魏王只得冷道:“美人有难,自然先助美人。本王一向怜香惜玉。”
——
夏侯世廷跟在初夏身后,到了天井,空旷无人。
初夏停下来,眼光一闪:“奴婢家小姐的手绢儿该是有人帮她取下了,麻烦公子了,还请公子离开吧。”
夏侯世廷豁然开朗,云家小姐并不是请人帮忙,而是派丫鬟来帮自己的忙。
看这个丫鬟的恭敬态度,想必云菀沁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夏侯世廷眼眸一沉:“你家小姐认识我吗。”
初夏吐了吐舌,小姐提醒过,帮秦王解了围就走,不准多说一个字,当做没听见,赶紧溜之大吉,回去给自家大小姐复命了。
被抛弃的夏侯世廷望着初夏缩成一个小黑点的背影,风中凌乱,杵在原地,这是什么鬼丫鬟?
——又是什么主子才能养出这种丫鬟?!
想要认识云菀沁,本来只是为了拉拢许慕甄,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云菀沁,好像比许慕甄——有趣的多。
第一次见面,被她丢在院子里,晾成条干鱼……可他偏偏欠她个人情。
夏侯世廷唇际一动。
——
云菀沁帮夏侯世廷,不过是个举手之劳,有可能是未来帝王的男子,帮一把,不吃亏。
等初夏回来,她继续找画扇,走到前厅,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今天侯府忙,几乎各房各院的丫鬟都被调去伺候客人了,画扇也不例外,此刻正在给几个世家公子端茶送水,还指挥几个三等小丫鬟给客人们扇风。
那几名世家公子云菀沁依稀记得,都是与慕容泰平日关系好的,正因为如此,几人与画扇也颇熟。
肥肠满脑的那名是御前侍卫统领家的贾公子,擦擦汗:“今天老夫人做寿,二少怎么伤风了呢?”
“可不是?我还正想等老夫人寿宴完了,约二少一起出去喝酒呢!二少身体一向好,这次怎么病得这么重?”另一人接口。
画扇一边斟茶,一边支吾着,敷衍几位公子:“也没那么重了,好多了,就是怕将病气过给了客人,才不出房间。有劳各位少爷们关心了。”
“说起来,前几天见二少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了风寒?不要紧,咱们身子骨都结实,不怕传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吧?”有个公子提议。
“是啊,画扇,你引我们去西院,咱们人来都来了,不去看望一下,说不过去啊!”有人站了起来。
画扇一下子慌了,却灵机一动:“不用不用!奴婢家少爷刚刚服了药,这会儿该已经睡下了!有劳公子关心了!”
几个公子这才消停下来,画扇也吁了一口气。
云菀沁在走廊梁柱后听完里面对话,对初夏交代了几句。
初夏演戏现在也熟了,进了厅内,走近画扇身边:“是二少院子里的画扇姐姐幺?”
画扇见来者是个陌生丫头,将初夏拉到一边,疑问:“你是谁?”
初夏满脸的难言之隐:“我是云侍郎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刚刚与小姐在满府的找你呢!见到画扇姐姐在这儿,太好了。”又望外一瞄,轻声道:“我家小姐在那儿。”
画扇一听更加疑惑,云家大小姐?那个与少爷有指腹婚约的云菀沁?找自己干嘛?顺着初夏目光,画扇看到天井处的参天老槐下站着个娉婷丽人。
身着烟霞银罗花绫子如意襦裙,绾着一具婉约而流畅的乐游髻,浅施薄妆,多一点嫌厚,少一点儿又嫌太素,雅净中透着无形的明艳。
在今天赴宴的所有女眷中,女子的美貌和气态,也数一数二。
画扇微微一怔,这是第一次见到云菀沁,但她早就将这个女子当成了假想敌。
她虽然是个奴婢,却是侯府的家生子,又是一等丫鬟,平日吃好的用好的,看惯了荣华富贵,心眼并不小,七岁就跟在慕容泰身边,爱慕他快十年,早就将他看成自己的男人,可自己的出身没法当慕容泰的正室夫人。
一个与二少素未谋面的女子,竟能与她的二少白首偕老,怎能不叫她妒恨。
画扇过去福了一礼,淡道:“云小姐找奴婢什么事?”
话音一落,手被面前女子抓起来,画扇一讶,只见云菀沁大大的美目盈满泪水,失魂落魄道:“你就是画扇?我知道你是二少身边最得力最受信赖的丫鬟,今天就只有靠你来帮这个忙了!”
白菊茶害得云菀沁到现在热气还没散,脸色红得厉害,样子当然装得也像。
画扇越听越糊涂:“云小姐到底什么事?”
云菀沁将画扇拉到一边隐蔽处,泪珠子断了线一样滚下来:“我二妹这几天因为犯了错,在家中被爹爹禁足,可我刚无意看见……她偷偷跑来找二少,还进了二少的房间……”
“什么?”画扇惊叫起来。
这云菀霏没脸没皮,今天这么多人,还敢上门勾引自家的少爷?
画扇知道慕容泰和云菀霏私会过几次,相对于云菀沁来讲,她更讨厌云菀霏。
云菀沁起码是长辈们承认的,又从没与少爷来往,可那云菀霏却是个狐媚子,每次勾了少爷跑出府去厮混,有一次甚至一两天没回,也不知道云家怎么管教的!
画扇妒恨回想起,那次,云菀霏到了侯府后门,命她去叫少爷出来,她推脱少爷这段日子学业繁忙,云菀霏竟指着她的鼻子,冷冷讽道:“别以为是泰哥的贴身大丫鬟就了不起,我迟早是你的主子。”
要不是少爷看重云菀霏,画扇真恨不得把这个云家二小姐与男子无媒苟合的丑事抖出去!
想当自己的主子?还看她有没能耐!说起来,云菀霏虽然出身比自己好,可跟自己一样,与少爷也是没名没分的,有什么了不起?她真想让世人都瞧瞧,官宦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与男子厮混的倒贴贱人!还不如丫鬟呢!
这样一想,再听云菀沁拜托,画扇心中一喜,这可是个打击云菀霏的好机会,面上却平静:“奴婢只是个下人而已,大小姐说这些,奴婢能帮什么忙?”
这个画扇,前世今生,果然都是那样喜怒不言于表啊。云菀沁唇角不易察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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