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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田园五兄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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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主?不可思议

    “娘已经被休弃了。”陶思国又是惊讶:“被休?为什么?”

    “老爷子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休了娘过几天又搬到了一起。”陈氏对此也是摸不着头脑,陶渊民自己休妻为的是救儿子回来,惩治了谷氏刘氏让雨春的师父顺气才休的谷氏刘氏,这个事做的怎么让人不明白,得罪雨春师父的是陶永福,休个女人给人家泄气是说不通的。陶渊民做事可真是乱七八糟。

    他爱怎么干,别人谁管他那闲事。

    “地契是娘的名,娘不同意是分不了的。”陈氏的脸一片苦涩,刘氏多年未把地契的事儿说出。

    “娘那么大岁数了,该养老了,不分地也不行了,如果这样下去,一家人都得跟着饿死。”陶思国眼都绿了,不卖地他怎么活?

    “是啊,地不分一家人都活不了了。”陈氏欲哭无泪的样子。陶思国就看出她是多么盼着分地。

    “要是把娘的地契改成爹的名字就好了,那天我问爹,爹是同意分地的。”陈氏是没人改不了的。刘氏不同意只有找人才能偷着改。

    陶思国想了阵子:“不知娘的地契藏在哪里?”

    陈氏一笑:“这还不好办,让爹找就行了了。”

    陶思国大喜:“大嫂,爹那里你去办,改地契我去找人让大哥和爹去改就好了。”

    陈氏这才放下了心,陶思国去改地契她可信不着。陶渊民去改她也不放心,陶渊民已经知道陶司空不是自己的亲生,怕陶渊民都改成他儿子的名,还怕陶思国都改成自己的名卖掉花了。没有她丈夫跟着她不会放下心的。

    说陶思国不贪婪那是假的,想把地写成自己的都卖掉是真的,可他也知道陈氏不好糊弄。想贪为己有是做梦的,打起官司来,自己还得去坐牢。

    这样就皆大欢喜。只有刘氏不欢喜,试看刘氏的脸是绿的还是黑的。

    麦秋一到,雨春就有的忙了,可是她不准备自己去受那个罪,就着大伙都没收麦子的机会。雨春迅速作出决定,雇了十个人割麦子。只有七亩地,十个人半天就割完了,下午就捆好雇车往回拉,别看麦子不多,也卸了满院子。

    一天顺利的收完,到了家里才属于自己的,雨春还怕陶思国父子和陈氏一家眼红,抢收她的麦子,陶家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真让雨春猜个正着,第二日就有人告诉雨春,陶司空一家五六口昨晚到河西来了,还打听了雨春的地在哪儿。

    这倒不能确定他们是偷麦子来的,可是大黑天一家五六口带着麻袋镰刀来河西打听她的地,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陶司空找陶渊民一说可以改地契的事,陶渊民大喜,就等刘氏啥时去女儿家的时候,就偷出刘氏的地契就成事了。

    雨春的院子在厢房的尽头做了一片空场,成了个小型的场地,还挺不错的,晒了三天,麦秸子干的响透,夏至的天气,又晴空万里,十分的干燥,老天爷真是照顾穷人,要是下几天雨,麦子发了芽儿,磨出面来会胶黏,蒸出馒头也是死疙瘩,雨春感谢老天爷的恩惠。

    麦子收得好心里高兴,可要是再半个月不下雨,晚庄稼就会种不上。

    看起来老天爷也不好当,天下这么多人,他怎么能伺候都随心。

    雨春还雇了个毛驴套轧麦子,找了河东的老孙头,在他赶着毛驴跑了几圈之后,永久看着好玩,就抢过来缰绳,挥舞着小鞭子就赶起了毛驴。

    “驾!”一声喊,鞭子在半空打了一溜响,小毛驴吓得撒欢跑,四夏就瘾得慌了:“我也要来,我也要。”

    永久断喝一声:“小丫头片子,躲一边儿去!”

    永辉也想牵一把,接过永久手里的缰绳抖一抖,毛驴也快速跑起,四夏趁空冲进了圈子:“我来!”伸手夺永辉手里的缰绳,那毛驴围着场地不停的转圈,永辉手里的缰绳也转圈捯手,把四夏绕得嗖嗖的跟着缰绳转,跑得慢了她就会被缰绳刮倒。

    四夏的狼狈样儿逗得李雪、小丫儿、永久雨春还有柴老笑得打跌。

    李雪已经痊愈了,可是雨春怕她初愈体质弱热坏了,李雪坚持帮忙,雨春也说服不了她 ,就让她悠着点干:“雪儿姐姐,你可不能再得病了,我三哥会愁坏的。”

    李雪的脸又红了,可是没有跑走,雨春知道自己的功夫没有白费,李雪有进步了。

    李雪拿扫帚在外边往里扫,轧完了一场,毛驴套被牵到一边,只剩圆圆的一大片淡黄色的麦秸铺满场。

    这回大伙齐动手,往场外挑麦花秸的,往一起扫麦粒的,把麦粒收到一边,再铺满场,重复的轧,重复的收,直到把所有的麦子都轧完,堆成了三大堆麦粒,还有最后的一道程序就是扬场。

    木锨俗称扬掀,就是长方形的木板做掀头,与铁锹有些相仿,只是平板的,把手是木做的,铲起地上的麦粒顶风高高扬起,木锨把掺在一起的麦粒和麦余子扬起老高,风一吹,地上只剩了麦粒和几颗石子或土坷垃。

    魏四婶很快就来了,她家是在邻居的场上轧的麦子,才收拾干净了,就来给雨春帮忙。

    魏四婶是扬场老手,看她那一掀扬起,麦粒子哗哗的往下落,麦余子麦秸都被分了出来,李雪负责漫场,魏四婶扬着,李雪在下边扫着,李雪头顶戴着凉帽,就是用秫秸皮编的尖顶塔形的,夏天能遮雨的帽子,防止落下来的东西落头顶和衣服里。

    扬场是很好玩的,魏四婶休息的空子,四夏抢着用木锨戳起就撇,永久大叫:“四夏!你净捣乱!看你乱掺掺的,把干净的都弄脏了,快给我!”

    永久抢过四夏手里的扬掀,铲了一掀,嗖的就扬出,噗啪的闷响,连土带麦余子麦秸子的混合物全部掉了下来。

    “一边去!一边去!”永辉抢了永久的木锨,也试了一把,比永久那一掀还糟乱。

    小丫儿也试一遍:“我们怎么就不行呢?

    雨春小时住姥姥家是看到过姥姥扬场的,自己也玩过,几岁的小孩子怎么会学会呢。

    这回可真得练一练了,古代的农妇不会扬场还真是个缺陷。

    雨春拿起木锨铲起一点点,试着扬了出去,扬的少就扬得清,只是院子里风太小,对这个技术不精的,绝对是扬不干净的。

    雨春练了一次又一次,风不来,她也不扬,一刮来风,她就快速的扬起一掀,她终于找到了诀窍。

    谷氏卧病在床,永明已经耽误了几天没有去上课,再耽误下去永明会跟不上课的,雨春也不想把谷氏接揽过来,她过来了。谁伺候她是个问题。雨春可没那个闲工夫伺候她,永明他们几个是想把谷氏弄来,有李雪、小丫儿和雨春三个女孩子照顾着,谷氏是受不到罪的,可是雨春对谷氏视如蛇蝎,怎敢亲近她。

    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她懂,谷氏是个什么样的人,雨春体会颇深,她可不想把这个后妈弄到跟前,对她又打又骂又卖的,没罪找罪受找虐待。况且自己已经脱离了陶家,让谷氏进来就等于认了陶家人,绕了个天大的圈子再绕回去,自己真就成了个白痴。

    永明的想法自然和雨春不同,他以为雨春是谷氏的亲生女儿,母女没有隔夜仇。

    殊不知受害者不是他自己,他能有亲身体会吗,在雨春被打被骂被诅咒的时候,雨春的心情是怎样的。

    在大秋二冬要把雨春打晕送去王家的时候,他知道雨春的心情是怎样的吗。

    在雨春被撵出家门,被几个叫花子侮辱生不如死的时候,在生命的尽头,她的心情是怎样的,永明能了解吗?

    永明是帮了雨春,可是雨春要报答永明,也不会用伺候谷氏来表示。

 第141章送母

    分烧烤赚的银子时,雨春就分得很清,亲父子爷们明算账,这都是聪明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兄弟姐妹之间的财产更不能乱掺乱用,到最后都会因为钱财伤了亲情,亲戚不交财,交财两不来,这样的话是很有道理的,雨春不会占弟兄之间的便宜。

    她知道和永明几个不能搀和得太深,原因是陶家人就是个无底的洞,永明几个一定会背谷氏纠缠半辈子,谷氏那人不但偏心的邪乎,,贪财的劲头也邪乎,而且恨谁往死里整的劲头也邪乎。

    大概是人到可怜的时候,人们的一致意识都是只看到她可怜的一面,而忘记她为恶的行为,永明的心态也许有这样的因素,也许是认为谷氏的作为没有成行,严重的后果没有发生,就认为没干坏事,是可以原谅的。

    试想,如果自己不是个现代人,没有抗争与逃脱的智谋,结果是怎样的,古代的女孩子哪个被算计的没有落网?

    前三春已经死了,这是谷氏做下的多大的罪虐,谷氏对永明他们是慈母,永明他们也不会把谷氏想得很坏,还得以为谷氏是个好娘亲,卖三春只是一时糊涂,都是为了儿子,现在她病倒了,需要人照顾,三春毕竟是谷氏生的,应该忘记以前的不快,担负起照顾谷氏的责任,毕竟三春现在是陶家年龄最大的女儿,住处又宽敞,照顾谷氏是天经地义的,照顾人的事应该是女孩做的。

    这里还有李雪,李雪快做他的妻子了,照顾谷氏也是应该的,小丫是雨春救的,当然要帮忙了。

    这是雨春猜想的,如果永明真的是这样想的就这样做的。那么雨春也不会让李雪嫁给永明,她不想让李雪从一个火坑跳进一个狼窝。

    李雪的命苦,雨春是真的怜惜,和小丫儿三个人是同病相怜的。

    前一刻,谷氏还扬掌打李雪,是个多么欺负人的人,雨春要把李雪嫁给永明是不希望永明和谷氏生活在一起的。

    谷氏的儿子那么多,就是周氏死了还有杨氏,永明还没有成家,就想让李雪伺候他娘。明明就是对李雪的不尊敬,不尊重女人的人,雨春是最脑的。

    永明决定把谷氏送到姐姐二冬家。雨春本不想管谷氏的烂事,可是谷氏去了二冬那里,一天半就会被送回来的。

    回来还是照样麻烦。

    张了几次嘴,雨春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想法,永明已经十五岁了。也有了自己的章程,他想怎么干,就让他去趟自己的路好了,雨春不想因谷氏的事和永明僵,雨春永远都会记别人的好的。

    永明把谷氏送到了二冬家,纯粹就是给二冬添乱。二冬家一大家子人,哥六个,还有两个小姑子。二冬的丈夫是老大,底下的几个还没找上媳妇,家里本来就穷,又娶二冬时被谷氏使了钱,也借了债。到现在也缓不上来。

    二冬一年到头就捞不到新衣服,孩子们穿的破破烂烂。婆婆也是个极抠门儿,脾气也暴躁,打人骂人当饭吃,与谷氏有的一比。

    二冬的脾气蔫,心里有成算,婆婆骂人她不理会,该吃就吃,该干的她就磨洋工,婆婆干生气一点招没有,她又不敢打媳妇,出了恶婆婆的名,底下的儿子谁还给媳妇。

    二冬就占了这家人缺媳妇的光,才能与婆婆暗摽劲儿。

    来了谷氏,二冬的婆婆岂能受应,她不敢骂媳妇,骂糊涂街谁管得着。

    可谷氏是个不受应的,她手脚不好使,脑袋不傻,心思不糊涂,二冬的婆婆骂谁,她明白,自从得了这个病,谷氏的脾气更加暴躁,骂人当了饭吃,她的嘴又没栓住,好使的很,本来就是个骂人高手,躺倒床上没了支配权,只有骂人来消解。

    二冬的婆婆一骂,谷氏就接茬,招的左邻右舍,一帮一帮的看热闹。

    议论之声纷纷:“陶家没人了咋的?把个病人送到女儿家。”

    “嗨!,没听说吗,她娘家娶了俩嫂子,她大嫂前些天丢失了,她二嫂瞅都不瞅病人。”

    “听二冬说她娘很有钱,不几天还给她二哥十两银子。”

    “人家那是个要考秀才的儿子,怎么会不会偏着。”

    “给了那么多银子,儿媳还不伺候?”

    “越偏心哪个,哪个越是不孝的。”

    众人的议论声几乎盖过了怒骂声,二冬心里这个难受,永明昨日送谷氏给了她一两银子,她想每天从大锅里给她娘盛几口饭,这一两银子自己就可以省下,要是娘待一年自己就可以攒十几两,就可以出去另置房单过,跟婆婆一起过也是很累的,每天操持这么多人的饭,刷锅洗碗馇猪食洗衣种菜做家务,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的

    她要是张罗分家,婆婆是会答应的,家里小叔子多下地干活不缺人手,自己分出去,自己住的屋子就可以给小叔子娶媳妇,他住几年就住吧,那间房早就写给了自己,也没不了。

    家里连地也没有,也没什么好争的,自己再租上两亩地,岂不是就过上了好日子。

    二冬打算的好好的,可是老天爷是不会如人愿的,谷氏的脾气岂能忍得了和她一个脾气的人。

    昨晚来的,到晌午了快该吃饭了就打崩了。谷氏骂道:“二冬你个窝囊废,她骂我,你就不会撕碎她的嘴。”

    看热闹的都笑:“二冬撕她婆婆的嘴,她婆婆不撕她的就不错了,有能耐和儿子媳妇去使,跑女儿家来耍横,算什么本事,儿子媳妇都不管她,看来也是个不善的。”

    “可不是咋地,把九岁的女儿就要卖给一个老头子做妾,说的好听,那叫做妾吗?就是让大老头子玩,那么小的丫头搁得住玩吗?

    一棒槌打死了女儿,好容易还阳了,她还接着卖,女儿不从,就赶出家门,差点儿被叫花子祸害了。

    那孩子以后就失踪了,尸骨无存啊,好可怜,好吓人!

    听说河西有个师父带着自己徒弟落户,陶家人看着长得像他们家的那孩子,就冒认起来,还把人家卖了,这不就犯事了,一家子都蹲了大狱。”

    “她是不是在大狱里被打的成了残废?”

    “谁知道呢。”人们七嘴八舌,拿着当新闻说,毕竟古代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农村人更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人都是寂寞的,可逮到了人们天天盼望的热闹,农村妇女骂架在农村是最火爆的。

    二冬很是无语,她感到这个娘太给她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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