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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部分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7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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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义在一旁听了来人禀报后,小声道:“没人去杀他们啊。”
  安锦绣挥手让来人退下,看着四九扶着白承意坐上步辇。
  白承意说:“母后,出什么事了?”
  “没事,”安锦绣跟儿子笑道:“圣上今日也要好好读书才行,我一会儿会去御书房看圣上。”
  给读者的话:
  最近有人在q上冒充梅果,跟亲们说要惊喜,要谷粒,要钱的,那是骗子,亲们一定不要上当。梅果的q号只有一个,不存在大小号,梅果也不会在q上跟亲们提钱要钱,亲们一定,一定不要上当。

☆、1119北孟木家

  白承意由众多大内侍卫,御林军护卫着走了后,安锦绣才跟袁义道:“我们回千秋殿。”
  袁义跟着安锦绣走进小花厅后,开口就道:“白承泽这是在杀人灭口了?”
  安锦绣说:“李钟隐看来是一定要反了。”
  袁义说:“死了四个,还有三个跑了,是不是派人去追?”
  “让大理寺派人去追,”安锦绣说道。
  “大理寺?”袁义嫌弃道:“大理寺的人有用?”
  安锦绣说:“李定轩他们不管回不回去,李钟隐都是要反的。”
  “为什么?”袁义不解道。
  “因为这七个人没办法全部回去,”安锦绣叹气道:“宣韦希圣和将军来见我。”
  袁义闪身出了小花厅。
  向远清在袁义跑出去后,走进小花厅,跟安锦绣说:“太后娘娘,柯小王爷醒了。”
  安锦绣抬眼看向向远清,神情里没有向远清想像中的高兴,或者是激动的神情。
  向远清又有些吃不准白柯这事是怎么回事了,看着安锦绣不敢再说话了。
  安锦绣问向远清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向远清说:“伤口还上着伤药,至于内伤,好好将养就不会有事。”
  “安五少爷呢?”安锦绣又问。
  向远清也不知道安锦绣这是问安元志的身体如何了,还是在问安元志跟白柯相处的怎么样,干脆两个都答的道:“五少爷的身子还虚着,他那胃还是得养。五少爷跟柯小王爷在说话,他,他没让下官在一旁听。”
  安锦绣这才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笑道:“他的明堂倒是多,向大人也辛苦多时了,去休息吧。”
  “下官遵命,”向远清巴不得赶紧从这事里脱身,忙就领了命。
  袁章带着向远清去休息了。
  安锦绣坐在坐榻上,这会儿她的脑子有些乱了,白承泽逼李钟隐造反,这对白承泽自己有什么好处?这个人只要还在京城里,李钟隐就是造反得手了,她也可以先行杀了白承泽,所以白承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坐榻的扶手,安锦绣的脑中甚至产生一种,管他什么天下大乱,杀了白承泽再说的冲动。
  上官勇来的比韦希圣要快,有太监在小花厅外高声禀报:“太后娘娘,卫国公到了。”
  “进来,”安锦绣应了一声。
  上官勇进了小花厅后,因为外面这一次没有袁义把人清走了,上官勇跟安锦绣请了一声安,说:“下官见过太后娘娘。”
  “坐吧,”安锦绣指了指一旁的坐椅。
  上官勇坐下之前,还不忘跟安锦绣说一句:“下官谢太后娘娘。”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坐下后,小声道:“白承泽杀了李定坤四人,李定轩带着另两人跑了。”
  上官勇本来就眉头紧锁,这下子更是一脸的愁容了,说:“他这是杀人灭口?”
  “不管我们承不承认,”安锦绣道:“我们是当定李钟隐杀子杀徒的仇人了。”
  上官勇没能听明白安锦绣这话的意思,他们本来就是李钟隐的仇人,仇上加仇又怎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勇问道。
  “白承泽在逼李钟隐反,”安锦绣说:“他想干什么?”
  上官勇说:“你之前不是也想逼李钟隐反吗?”
  “我想是正常,”安锦绣说:“白承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还能帮我的忙吗?”
  上官勇想了又想,几乎是绞尽脑汁了,才跟安锦绣道:“朝政上的事我不懂,不过要是从打仗来说,白承泽这是想引你分兵。”
  安锦绣说:“分兵?什么分兵?”
  上官勇说:“打仗的时候,兵力太分散了不好,容易让对手分而灭之。”
  “分兵,”安锦绣沉吟道:“我就是分兵了,他在京畿这里也没有办法拉出一支军队来,与我一战吧?”
  上官勇说:“他手上现在的军队的确不够。”
  安锦绣看着上官勇,说:“你说他想干什么?”
  上官勇说:“李钟隐若是反了,你最好不要再从京畿这里调兵了。”
  安锦绣说:“南方的诸将中,有谁能敌李钟隐?”
  说到打仗,上官勇是可以应付自如的,跟安锦绣说:“洛城四面环水,李钟隐就是反,他也是在水上起兵。”
  安锦绣只知道洛城在南方,但这城是个什么样子,安锦绣是完全无知,听上官勇这么说了后,安锦绣忙就道:“你的意思是,这仗会是水仗?”
  上官勇点头,道:“那里水路众多,当然平地也有,可水战可陆战,但李钟隐若是防着我们这里的兵过去,那他一定扬长避短,一定是打水战。”
  安锦绣坐着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上官勇:“你的那些兄弟里,有谁是善长水战的?”
  上官勇冲安锦绣摇了摇头,说:“他们都不是打水战的行家。”
  安锦绣说:“那就只能靠南方的将领了?”
  “江南水师总督房春城,”上官勇跟安锦绣报了一个人名出来,说:“在江南打水匪的时候,我与他联手过,这个人可用。”
  “你信得过他?”安锦绣问。
  上官勇点头说:“信得过。”
  “为什么?”安锦绣说:“在南方的诸将,没有几个是敢与李钟隐为敌的。”
  上官勇说:“那是因为李钟隐威名赫赫,现在他都反了,还谈什么敢不敢?”
  “房春城这个人?”
  “我觉得他人不错,”上官勇跟安锦绣说了一句。
  在安锦绣这里,感觉这东西完全不能作数,安锦绣看着上官勇,这人的感觉能信吗?
  袁义的声音这时从小花厅外传了进来,说:“主子,韦大人到了。”
  “进来,”安锦绣应声道。
  上官勇起身的同时,韦希圣也从小花厅外走了进来。
  “李钟隐二子,李定轩和李定坤前些日子来了京城,”安锦绣在韦希圣行礼之后,跟韦希圣道:“这事韦大人知道吧?”
  韦希圣说:“下官听闻过此事。”
  “现在李定坤四人死在了南去的官道上,”安锦绣说道:“李定轩带着两人往洛城逃了。”
  韦希圣神情惊愕了一下,随即就问道:“太后娘娘,他们犯了何事?”
  “事到如今,哀家也没有什么可瞒韦大人的了,”安锦绣说:“李定坤等人是被贤王所杀。”
  韦希圣说:“贤王?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李钟隐要造反了,”安锦绣跟韦希圣说道。
  韦希圣这会儿再听到造反二字都麻木了,随后一想要造反的人是李钟隐,韦希圣才又感觉心跳失律,头脑发涨。安锦绣的话,韦希圣稍想想就能想明白,李钟隐是白柯的老师,白承泽把白柯叫回京城,李钟隐想必是投到了白承泽的门下,安锦绣又把白柯扣在了帝宫里,想必这位太后娘娘是要用白柯制住李钟隐,这会儿白承泽再杀李定坤等人,这是让安锦绣成了李钟隐的杀子仇人。那李钟隐就是必反无疑了。只是,韦希圣心中的疑问跟安锦绣的一样,白承泽人在京城,李钟隐反了,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
  “命你的手下们,各地官衙捉拿李定轩三人,”安锦绣跟韦希圣下令道:“尽最大的可能,把人给哀家抓住。”
  韦希圣说:“那罪名呢?”
  让各地官衙抓人,那就是在明面上抓李定轩三人了,这总是要有个罪名的。
  安锦绣看了上官勇一眼,跟韦希圣道:“就是他们害了柯小王爷。”
  韦希圣点点头,这倒是个死罪,“下官遵命,”韦希圣跟安锦绣领命道。
  上官勇说:“这样一来,李钟隐那里怎么办?”
  韦希圣也跟安锦绣说:“太后娘娘,若是李氏二子祸及皇家子嗣,这是诛九族之罪,李氏一族都是难逃一死的。”
  上官勇说:“李钟隐也不见得就反,你这样一弄,那他就一定反了。”
  “疑罪,”安锦绣跟韦希圣说:“哀家只是想捉拿他们到案,并没有说他们就犯这罪了,韦大人,你懂哀家的意思吗?”
  安锦绣这么一说,韦希圣就知道这事该怎么做了,跟安锦绣说:“下官明白。”
  韦希圣退下之后,上官勇又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跟安锦绣道:“你跟白承泽一样,都是在逼他反。”
  “他一定会反,”安锦绣说:“我做什么都一样。将军,李钟隐若是不想反,那他会带子上京,为儿子讨一个公道,凭着他的声望,这个公道他讨得起。”
  上官勇说:“真的?”
  “他若想见我,那他一定会来见我,不管我逼不逼他,”安锦绣说道。
  上官勇双手成拳对击一下,面沉似水,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木方艺那里,你们不要再想办法了,”安锦绣突然又跟上官勇道:“这个时候,不能把木方艺逼到白承泽那里去。”
  上官勇点一下头。
  安锦绣后面的话还没来及说,袁义就跑了进来,跟安锦绣道:“北孟木家出事了。”
  安锦绣一下子便从坐榻上站了起来。
  上官勇却还不明所以,说:“北孟木家是?”
  安锦绣说:“木方艺便是北孟木家的人。”
  这下子上官勇也从椅子上腾得一下站了起来,瞪眼看着袁义说:“木家怎么了?”
  袁义小声道:“让人给灭了。”

☆、1120欢天喜地的开头

  让人给灭了。
  袁义这话让安锦绣又跌坐回了坐榻上。
  上官勇看着袁义道:“被灭门了?”
  袁义点一下头,
  “要跟木方艺解释一下吗?”上官勇忙就问安锦绣道。
  “不用了,”安锦绣摆了摆手,道:“将军把木方艺拿下吧,这事解释不清楚。”
  上官勇知道事情紧急,转身就快步走了。
  “让韩约去贤王府,”安锦绣跟袁义道:“多带些人,让白承泽去玄武大营。”
  袁义说:“把他押去?”
  “就让他站玄武大营的外头,”安锦绣道:“害死木方艺的,可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凶手。”
  袁义也领命去了。
  “袁章,”安锦绣一个人坐在小花厅里想了想后,喊袁章。
  袁章从门外跑进来,说:“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宣太师进宫来,”安锦绣说道。
  袁章忙也领命跑走了。
  京都城的这个雨天,突然之间就又是腥风血雨了,而在千秋殿小花厅的地下秘室里,安元志拿了一块手帕子,把白柯的嘴给堵上了。
  被堵了嘴的白柯,目光凶狠地瞪着安元志,没办法张嘴说话了,还是能呜呜地叫唤。
  安元志说:“这下子我耳根清静了,小崽子你有种再骂。”
  白柯挣扎着想坐起身,看样子是想跟安元志拼命。
  安元志伸手一推,就把白柯给推倒在床上了,有意无意地,还就是推在白柯身前的一道伤口上。
  白柯倒在床上后,伤口处的疼痛让小孩的眼前就是一黑。
  安元志把白柯的脸扳过来,面对了自己,说:“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呜呜呜”
  “我姐知道你醒了,不过你也别指她现在就能过来看你,”安元志看着白柯道:“她手头上的事多,一座江山压她的肩头呢。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与你娘亲是亲姐弟,你娘亲姓安,闺名锦绣,是安府的二小姐。”
  白柯没声音了,听了安元志的这席话后,小孩直接傻住了。
  安元志靠在了床头坐着,小声道:“不是有过传言,说安妃本是上官妇吗?这传言是真的,不过你娘亲可不是抛夫弃子的人。”
  白柯定定地看着安元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安元志伸手在白柯的脸上拍了两下,说:“傻了?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你不听也得听。”
  白柯摇了摇头,他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想听。
  “这故事的开始,得从那年盛夏说起,安府门前的凤凰花开了一树,”安元志看着白柯道:“那是你娘亲出嫁的时节,那一年你娘亲刚刚十六岁,是我背着她出的家门,上得花轿。”
  安元志的脸上出现了怀念的神情,他这才发现,这个悲伤的故事,竟然有一个欢天喜地的开头,穿着大红嫁衣,被他背在身后的姐姐,站在安府门外,翘首企盼的上官勇,在那个盛夏时节里,一切都美好的如今想来,就像是一场美梦,如果可以,或许大家都不要醒来最好。
  要把这个故事说完,如果要说的声情并茂,那要用上很长的时间,可安元志不是个说话声情并茂的人,他只是用一种很平白的腔调,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一一说给了白柯听。当然,白承意的身世,安元志并没有提及。
  “你说这事应该怪谁?”安元志最后问白柯道:“你娘亲和你父亲,他们做错了什么?”
  白柯之前觉得安元志在胡说八道,所以愤怒让他涨红了面孔,可是当安元志问他话时,白柯已经惨白了脸色。
  “你身上的胎记应该没告诉过别人吧?”安元志又跟白柯道:“你刚生下来那会儿,我就说你这胎记将来长大了,只能让你媳妇看。你父亲那时随周宜远征白玉关,平安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是小名,你娘亲说要等你父亲回来后,再给你取个大名。之后他们两个又有了平宁,为了记着你和你小姑上官宁,所以那个小胖子就叫了上官平宁这个名字。”
  安元志看白柯想要哭的样子,把安锦绣给他的匕首拿了出来,在手上晃了晃,说:“见血封喉的毒,人沾上就死,你娘亲他们都说这是白承泽给你的,不过我觉得,那个混蛋怎么可能亲手把这玩意儿给你?一定是借了什么人的手吧?”
  白柯看着安元志手上淬毒淬成碧绿色的匕首。
  “就算他养大的你,”安元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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