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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继母攻心计-第54部分

小说: 继母攻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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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为什么吗?”端圣杞竟对着她轻勾了下嘴角,是笑吗?可他的眼神却异常冰冷。
  “为什么?”
  “那个书柜有很多难得的武功秘笈,而充当开启的那本更是江湖中人都在觊觎的上层内功心法,以那一满柜的书籍丢失个几本不是有心人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没有人会把它再塞回去的。”端圣杞解释,更何况他的门外一直都有暗卫守护,至今无人能过那一关呢!而这句话他并未说出来。
  经他一说凌千样才想起,她是把一本像是武功秘笈的图册塞回去后书柜就打开了一条通道。
  “我——不懂武功。”她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也只能证明这个暗道有弊端。
  “是啊,所以你发现这里了。”
  然后呢?他误会她又怀疑她什么?凌千样被端圣杞的阴阳怪气弄得无力又好笑。只是这样就要怀疑她吗?只是——
  “大老板,我有事找你。”她正色说道,不愿再绕着密室的事打转。她的清白无庸置疑,也许她会全盘告诉他——当然,那必须是在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机才行。
  端圣杞却不理她,自顾的说着,一双黯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凌千样。“其实这间密室除了这几张纸也没什么东西,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吧!”
  “你——想说什么?”本来刚要放松下来的心情在那双冰冷的眸子照射下立马沉入海底,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只想逃离。
  “另一个房间有一样你更想要的东西,要不要看看?”说是询问,端圣杞已做了决定。熄灭了桌上了灯,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脚步声传来,凌千样想躲,可一只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的抓住了她。
  “走吧!”他强硬的拉着她走,凌千样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只能顺着他的步伐磕磕绊绊跟在他的后面,想反驳的话一句也吐不出。
  他的手很热,以前也握过的,可现在凌千样只感觉到有股凉气顺着手心窜入心口处。
  怎么——会这样!
  一路被拉到隔壁的房间,从她来过的偏厅一直被拉到内室——果然是大老板的卧室。
  到了内室,大老板便松开了她,冷眼看着凌千样轻抚着手腕上的红痕。
  真是——混蛋!
  心里的火腾的升了起来,凌千样咬着自己的唇不再开口,冷静的看着那双不再有一丝温度的黑眸。真是太可笑了,难道就因为她误闯了一间屋子,就成了他的仇敌了吗?
  端圣杞看了她一会,转身从一个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袱扔到了她的面前。
  有片刻的不解,但当看到那很熟悉的包袱,尽管几个月未见到了依然熟悉的包袱的时候,凌千样立马蹲下拿过来打开,一个鼓鼓的布袋,里面有白花花的银子,不用细数她就知道有五百六十八两,甚至不会短少一两。然后她的几套衣服,未试穿过的男装,崭新的衣裙。再来就是属于她的庚贴——她的包袱!
  凌千样胸口顿时涌上失而复得的喜悦,总算找回来了!该死的大老板居然还骗她——抬头对上大老板冷漠的眼神,一腔带着喜悦的怒火顿时被冷冻了。
  呃——难道装冷漠就让她怕了他了吗?他可真是妄想啊!“不要以为端着面无表情的脸你就能开脱了。”凌千样紧抱着包袱,不服输的瞪着他。这个人枉称端爷,居然敢眛下她的家当,太可恶了,害得她给人当奴当婢——都是因为他!
  而二人交集的开始好像也是起源于这个包袱。
  “凌千样,沿海城下青螺村人,父母双亡。”
  凌千样持续瞪着他,只是眼里带着不解,他干嘛?
  “你的父母当真去逝了吗?到青螺村之前你又是哪里人呢?”端圣杞轻声低喃,像在问她,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呃——凌千样被噎的脸色一变,惊讶的看着他。“你——”居然查到了吗?认真说的话她的身份一点都不严谨,那个淳朴的小村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任一个有地位有门路或者只要有心的人来说都会查出她在青螺村之前一片空白。关键是他又是什么时候去查了她的身份?他又为什么要查她?查出来以后呢?难道对他来说,一片空白的身份是一份危险吗?
  “你——你什么时候——去调查我的?”是从一开始?还是在他们彼此情生意动的时候?虽然说二者没什么分别,可凌千样依然无法接受后者。既然他们互生好感,她宁愿他问她,也不希望他心生怀疑的去调查她。也许在于他来说这种调查一个人的生平是平常,甚至对最亲密的人也略有保留怀有戒心,可对于她来说心动就是心动,她做不到一边怀疑着这个人一边还对他心动,她做不到。就算是刚刚萌芽的感情她也做不到。
  也许她就是天真了一些,对着谜样的端圣杞居然只想到风花雪月先投入了感情才来考虑现实问题,到底是晚了人家一大步啊!
  “流景!”这是他让她唤的最亲密的称呼。“你——喜欢我吗?”曾经她问过他,他回了她一个“嗯”字,但现在她却不敢再确定他那个答案了。
  端圣杞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里再无半丝情意。
  “我喜欢你。”凌千样坦然的看着他,二人那短暂却真实存在过的美好她一直记在心里,更不可能一瞬间就消失。
  端圣杞走到凌千样身前,俯身注视着她,一只手强硬的托起了她的下颌。“千样,你说过我的秘密多,原来你也不遑多让啊!这种时候你还要谈喜欢吗?”
  吹在脸上的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可凌千样却只感到冷意。懊恼的想要挣脱,却躲不开脸上的手。
  “放开我!”凌千样不自在的闪躲着他的目光,太冷、太寒、太让人生气!他凭什么这样看她,他凭什么武断的就判定了她有罪一样。
  端圣杞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一只大手顺着下颌缓缓的落在纤细的脖劲上,并且慢慢的收缩。
  “千样,你能给我一个信任你的理由吗?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嗯?!”端圣杞在她的耳边情人般的呢喃,细碎的吻从脸颊一路游走,最后落在她颤抖的唇上,可手上的力道却未松一丝一豪。
  “放——唔……唔……”霸道蛮横的吻吻住了她的抗议与挣扎,脖子上的压力更是压迫住了她的呼吸。没一会功夫,凌千样已经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端圣杞也顺势松开了她脖子上的钳制,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狼狈苍白的样子。
  这一刻,再也寻找不到曾经存在过的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缠绵,明明是最亲密的行为,偏偏唇上的炙热却传达不到冰冷的心。
  她以为自己会在他的手里停止呼吸。
  唇上是灼热的刺痛,脖子上窒息的感觉仿佛还在,可凌千样心里却一片滔天怒焰。这是第几次?从陌生的最初到心动的现在,他以怀疑为由伤了她几次?
  在最初也许她可以轻言笑之的对待他的疑心、戒备、伤害,可是现在,在她对他动了心,在他明明也对她怀有情愫的时候,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远离她,甚至是把她放在敌人的立场上。
  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如此薄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而她居然还对他们彼此抱有了莫大的幻想。
  




☆、化解

  是她太天真还是这个男人太让人失望?
  “你——你——”刚一开口,喉咙处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可见他刚才是用了怎样不留情面的力道,根本是想掐死她。他——简直就是个混蛋!
  “你——个——混——蛋!”凌千样忍着痛意,咬牙切齿的把字吐出,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她真怕把自己憋死。
  端圣杞听了她的话眼睛内有片刻的闪神,但神色依然冷然,对瘫软在地上的人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只是冷眼旁观。
  气愤已经无法表达凌千样此刻的心情了,她真想把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抽筋扒骨、挫骨扬灰,不过现在只是表达愤怒终究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愤怒会让人的智商下降,她到底还是崇尚理智一些的。至于发泄也是要的,但也要让这个男人承认错了以后。
  她可是有智慧的现代女性!
  勉强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冷静的与端圣杞冷漠的目光相对,不甘示弱。“高高在上的端爷做事情都是靠武断解决的吗?那还真叫人担心圣兵府的未来了。”
  端圣杞只是冷冷的瞧着她,不答话。
  他——大爷的!“我凌千样就从未昧着良心做过事,我更不可能一边虚伪的表达情意一边还要步步为营的算计猜疑,我不是你端爷满脑子小辫子怕人抓,如果你真要是非不分的冤枉人的话那我们就好好的算个清清楚楚。”一把拎起地上的包袱凑到端圣杞的面前。“这是什么?我的包袱,是我放在你这里的吗?无缘无故的遭受无枉之灾被偷走了全部身家,而那个始作甬者就是你那个好师弟吧?岳阳还是无夜?你们师兄弟还真是一路货色啊!”满眼不屑的看了那个僵尸人一眼,凌千样接着表达不满。
  “包袱被偷我也认了,我好好的在郭府安分的当个下人,是我主动巴着那个姓文的带我来圣兵府的吗?难道你要怀疑我跟他勾结了不成?还有,是我半夜钻进你房间打扰了你吗?是我想去那个什么鬼帝汶当你的翻译的吗?难道当初那些威胁的话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不成?别忘了,先撩拨人心的那个人是你!让我搬来这个该死的景泰居的人也是你!”不说还好,愈说凌千样愈觉得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被动的接受一切居然也能惹来一身腥,她可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这种自己满身不可告人秘密的人看谁都有问题,简直是草木皆兵,她还真是奉陪不起了。
  就当她二十多年来首次的心动什么的都喂了狗,下次她一定会张大了眼睛更慎重的选择。
  “算了,恐怕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当我心机深沉来对待,那我何必浪费口水。”抱紧怀里的包袱,眼下来说算得上幸事的也就是这个失而复得的包袱罢了,万是不可能没了男人连身家财产都保全不了。
  “站住!”一直沉默的男人看着那个洒脱的往门口走去的窈窕身形,冰冷的嗓音中总算带上了些怒意。
  凌千样听而不闻继续往门的方向走,哼!他真当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了,以前那是混口饭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便先炒了这个老板走人是也。他也别想再让她听命就是了。
  “我让你站住!”端圣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谁允许你走了!”
  被迫顿住脚步,甩了二下都不能把那力道大得像要掐折她的手臂的大手甩下,凌千样一时是恨得牙痒痒,这个暴力男!
  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起了反抗意识。不管是不是不自量力,凌千样回身就是一个回旋踢。既然双方差距悬殊,也只有出其不意了。
  也许二人真是对峙的次数多了,不只是凌千样自己有了一套侥幸的心理,连端圣杞也会防着她的神来一着了。
  身子一转便躲过了那凌厉的一脚,长臂一伸把作乱的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让她再也使不出力来。
  “胜之不武!”凌千样很有自知知明的停下了动作,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身手,在这些有功夫的古人面前简直是以卵击石。可明白归明白,心底到底是不服气的。
  “话没说完就想走?”端圣杞收紧手臂警告着不服软的女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挣脱不开,凌千样索性不再反抗,只不过眼睛就是不看向紧紧贴着她身体的人。
  “你可以挑着投机的说。”腾出一只手扳正那颗不听话的脑袋,偏要她对着他。
  凌千样倔强的脾气也上来了,沉默谁都会。刚刚不还阴气森森的嘛,刚刚不还打算掐死她的嘛,刚刚不还一副她是匪类的理直气壮样吗?现在倒想听她说啦,可姑奶奶她不想说了!
  静默半晌,端圣杞打破了沉默。“陶渊西派人寻你一事,我必是要知道始末。”这句算是解释了他调查她的事。只不过是个借口,到底他还是存了怀疑她的心,可此刻就不宜说予她听了。
  凌千样撇撇嘴,虽不满倒还算可以接受。“那他为什么大动干戈的寻我?简直是要谋杀我一样。”身处高位的人是不是都有病?端圣杞是一个,那个已与她八杆子打不着边的陶渊西也是一例了。
  这二人表面像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却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果然是物以类聚!
  “你看到他的女儿了吧?他很疼子桃,几乎是有求必应,而她的女儿很喜欢你。”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他也是很不要思议的,渊西这次是太不谨慎了。不过……
  “据说你并未成亲!”这句已经是肯定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让他惊讶,更多的就是怀疑了。二十几岁的女子,也并未身患隐疾,若未出嫁那就值得人讲究了。何况对于别人的误解她从未解释不说,甚至有意误导,尤其是没人知道她的出身来历,也许连名字都未必是真的,如何能让他不愤怒。
  他说过,不允许她的背叛!
  所以,今天收到暗卫的消息,并且又在密室中见到她,他才会控制不住——伤了她。
  现在,也许是她太坦荡的目光,也许是她显于外的激动恼怒,让他心中的阴郁之气居然消退了不少。
  “与你何干!”凌千样不逊的回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端圣杞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引得凌千样一声轻呼。“既然未成亲哪来的端木姓的夫家?第一个说慌的人可是你。”
  呃——凌千样心里不无一阵心虚,当初一身装扮不伦不类,引起别人的误会倒也不是成心,只是为了方便处事,更是避免惹来什么麻烦事才没有解释,甚至是撒了一个不伤大雅的小谎,倒不想今日成了握在人家手中的把柄了。
  “那——那也是我对别人说谎!”这句谎话她也只是在郭府当差的时候说过那么一次,倒是端圣杞得来的信息可不是她亲口说的。“若我真有错处,也只是没有解释明白而已。”凌千样嘀咕着为自己辩解。
  “倒全是你在理了。”端圣杞叹息一声。“那现在是不是该对我解释一下了呢?”
  凌千样抬眼望进端圣杞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冰冷渐渐退去,那里映着她的身影,仿佛刚才的剑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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