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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俊男坊-第21部分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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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便要冲到桌边,一团火团落在她身上,吓得就地一滚,湿衫熄灭了火团,刚刚爬起,一条着火的竹子从屋顶落下,逼得她连滚带爬的避开。
  衣衫上的水蒸气迅速蒸发。她不敢再耽搁,扑到竹桌边,抱起长琴,小心翼翼的裹在外袍内。
  回转身时,暗暗叫苦,这转眼间的功夫,火势已弥漫开来,暗吸了口冷气,壮着胆子,捂住鼻子,冲进浓烟,直奔门口。
  就在这时,一节被烧断的房梁当头砸下,这突来的变化,让玫果彻底懵住了,甚至忘了闪避。
  突然腰间一紧,被人强行拉开,扑倒在地,一个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燃烧着的梁柱砸落在他们身边,反弹起来仍压向她肩膀。玫果只感到身体被人搂抱着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压来的梁柱,但仍被烧红的木头擦过手臂肌肤,刹时间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已被人拉起,呆滞的看入了一双镇定沉稳的眼眸。没来及得思考,已被他卷在怀中,闪避着不断下落的燃烧体,直奔门口。
  尚没到门口,见一个美得象画中人般的公子满脸焦急的从外冲了进来,在看到从屋中冲出的二人后,即时愣在了门口,视线停在了玫果被烟熏黑了的小脸上,俊目里尽是迷惑与不解。
  他冷清的眸子,让玫果瞬间认出,他应该就是几年前那个断琴的少年瑾睿。
  末凡不断闪避着四处倒塌下来的房柱,冲着他大声喊道:“快闪,房子要塌了。”
  瑾睿这才反应过来,向后急退。
  “轰”地一声,里间房屋已经倒塌下来,玫果的心瞬间收紧,瞪大了双眼看着成卷的浓烟升起,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长琴。
  末凡将玫果抱紧,一提气,单足急蹬,向门外扑去,在二人落地后,慌忙急滚,尽可能的远离竹屋。
  身后又是“轰”地一声巨响,玫果抬头间,正好看见整间竹屋在身后倒塌,浓烟,火苗,地上的尘土一起扬起。
  如果他们再晚上几秒间,便被埋在火势仍然凶猛的竹屋中。
  “郡主,你怎么样?”末凡坐起身,拉起呆鄂中的玫果,查看她伤到哪儿,当看到她那片被灼烧得满是水泡的手臂时,静如止水的眸子有了变化,隐隐暗藏着焦虑,“你受伤了?”回头对被吓得愣住的家丁喊道:“快传太医。”
  家丁们这才将心脏放回胸膛,慌忙跑开了,如果郡主出了什么事,这一院子的人只怕一个也活不了。
  玫果仍是惊魂未定,被他一叫,呆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如果不是末凡来得及时,自己只怕已葬身火海,“我没事,谢谢你。”顾不得手上的烫伤,抛开外袍,取出紧紧抱在怀中的长琴,细细查看,面露喜色,“还好,琴没事。”
  所有人视线落在了那把琴上。
  “你拼了命冲进去就是为了这把琴?”末凡没留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怒气。
  玫果笑了笑,拂去上面的烟尘,“这么好的琴,毁了多可惜。”
  站起身,脚一软,又往下跪倒,好在末凡及时扶住。玫果这才发现,早已吓软了腿。
  定定神,站稳后,将琴递给冷眼看着她的瑾睿,“你的琴。”
  瑾睿却不接,冷冷的看着她,“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或者你的目的达到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痴人说梦 字数:2957
  玫果看着他冷如冰霜的眼眸,鄂住了,目的?她也是爱琴之人,知道一把好琴对一个爱琴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就象一个剑士手中的宝剑一样,她想也没想,便冲进火海,只是不忍心这么一把好琴毁在这场火灾中。
  “呃?我想这琴是你心爱之物。”
  瑾睿嘴角轻抽,黑沉的眸子里闪烁的寒光中,泛起一抹不屑,蓦然从她手中夺过长琴,往地上砸去。
  “瑾睿!不可!”末凡一声沉痛的轻唤。
  四周的空间瞬间冷切,安静得只剩下物体燃烧发出的爆裂声。
  随着长琴“哐”地一声,玫果的心被瞬间砸碎,被火烤得绯红的小脸瞬间转白,紧盯着瑾睿的眸子里慢慢浸上泪珠,她在泪珠没滚落前深吸了口气,毅然转身离开。
  她走的从容淡定,肩膀挺得很直,就象什么事也没曾发生过,但她单薄的背影仍能看出轻轻的颤抖。
  站在人群中的慕秋,原以为看到玫果受挫会很痛快,不料竟没有一丝快意,暗皱了皱眉,自己何时变得如此麻木,麻木到感觉不到喜怒哀乐。
  离洛笑嘻嘻的走到瑾睿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瑾睿没有动,清清冷冷的眼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长琴,玫果离开前含着的泪,却异常痛心的眸子如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胸口,那双大眼睛里纯净没有一丝杂念,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想错了,她绝不会是他所说的,要玩什么花样。
  匆忙赶来的冥红面对面的碰上了玫果,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眼里正滚落的泪珠,愣住了。她受罚,明知可能会没了命,却谈笑风生,累得病倒也没掉过一滴泪,仍与她二哥说着笑,而这时眼里分明聚着泪,他的心没来由的抽紧,“郡主。”
  玫果没有看他。只是从容地绕过他高大地身体继续往前走。她不敢看任何人。不愿被人看到她此刻地脆弱。
  冥红询问地望向末凡。末凡却把脸别开了。这件事。他无法解释。
  被接二连三发生地事惊呆了地小娴。这时才回过神来。怨念地横了呆立在那儿地瑾睿一眼。向玫果追去。
  末凡望着只剩下焦黑残物地废墟。渡到瑾睿面前。“这儿重建要些日子了。我叫人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你暂住。”他等了等。不见他回答。转身走了。
  片刻间只剩下清理残局地家丁。
  瑾睿伏下身。捧起长琴。轻轻擦拭。这琴地木质良好。这一掷这下。竟完好无损。既然是她喜欢地。明明该毁去。为什么在毁去地瞬间会心痛;发现琴无好时。竟又会庆幸。这不是原来地他。
  弈园内有一大一小两个温泉,其中那小的便由玫果专用,特意修建了亭台花园,奇花异草,又有轻遮掩,加上终年热气弥漫,每次走到这儿,玫果都有进了仙境的感觉。
  但这次走进小院,却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除去衣衫,取下发钗,如缎的黑发,象瀑布一般滑落,披散在她光洁的背上,拂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丝丝痒痒。
  慢慢迈进水中,将身体完全浸泡在乳白的水中,手臂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按理她的伤处是不该沾水,但她实在不愿理会,只想寻个地方将自己好好的藏起来,在这水中,即使流泪也不会有人看得出来。
  一直以来就知道自己在这儿不受欢迎,他们厌恶甚至憎恨她,但真正面对时,仍难以忍受。虽然知道他们并不知道她已不再是以前的恶魔,对他们的作法应该宽容、容忍,但还是避免不了的被深深伤害。
  她不恨他们,也不怨他们,只是觉得心痛。如果没有听到玉娘的那些话,也许她会气恼,会向他踢骂发泄,骂他拿着自己的好心当驴肝肺,但此时她甚至连发泄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觉得憋曲。
  “小姐,瑾公子是一时糊涂,你就别往心里去。”小娴拿了玫瑰花瓣进来,撒在水面上,小心的偷看着她的脸色。
  玫果看着乳白的水面上漂浮着艳红的花瓣,努力想扭出个不以为然的笑,但最后以失败告终,想尽量让气氛轻松些,睨了眼丢在一边的衣裳,“可惜了这件才第一次穿的新衣裳。”
  这一睨之下,视线却移不开了,雪白的外袍,早已脏皱不堪,而在下摆处却有一块很大片的油渍。
  “不就是一件衣裳吗?你上次摔掉的薄胎碗换成这布料做衣裳啊,你一辈子也穿不完。”小娴寻着法子分散她的注意力。
  提到上次的砸古董事件,玫果嘴角微微扬了扬,但仍是很快又耷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以前她不管遇到什么麻烦,总是能嘻哈打笑的搪塞,应付过去,象这样消沉,小娴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暗暗焦急,却又不知到底该怎么劝说,正搅着脑子,想着有什么事能引起她的兴趣,听玫果幽幽的道:“小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娴暗叹了口气,拾起玫果堆在一边的脏衣服。
  “把外袍留下。”
  小娴看了看那件满是焦黄黑渍的外袍,微微一愣,也不多问,又放回了原处,拿起另外的衣衫退了出去。
  玫果等小娴离开了,才伸臂取过外袍,放到鼻下闻了闻,浓烈的火油味扑鼻而来。摊开衣裳,可以看得出,那块火油渍是在地上滚动时擦上去的。而衣裳别处也有大大小小,或多或少揩上火油的痕迹,从位置上看,应该不是在一处弄上的。
  瑾睿酷爱竹屋,自然知道防火的,那屋里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火油?除非有人有意将火油倒在竹屋中。
  玫果打了个寒战,这失火绝非偶然,否则不会烧得如此迅速,而且泼上去的水完全不起作用,火势完全不受控制,直到烧得彻彻底底。
  而且放火的时间,是在瑾睿外出拜神的时候,这么说来,放火的目的不是杀人,那又是为了什么?
  瑾睿口中的目的,一个念头闪过,他知道失火的原因,他以为那火是她放的,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他清冷的眸子对她除了避就是恨,问他?玫果笑自己是痴人说梦,气馁的将外袍丢到一边,将身体尽量缩下水中,闭上眼,尝试着将被击得七零八落的心再次粘合,如果她带着这样的心态,将再也无法正视瑾睿,也就再也无法弄清楚与他之间的发生的事,她也就无法还他自由。
  “郡主怎么样了?”拱门外传来暗哑的低问。
  “不太好,从来没见过郡主这样过。”小娴尽量的压低声音,不让玫果听见。
  “没发脾气吗?”
  “她的伤可有处理。”
  “没有,她回来就泡在泉水里了。”
  “这不行!”
  “公子,你不能进去。”
  玫果蓦然惊醒,看见白纱账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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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惊鄂的看着掀帘而入的欣长身影,下意识的将身体缩紧,其实密布的花瓣完全掩去了她水中的春光,露在外面的只有少量的肩膀上的那片雪白。
  对于经历了二十一世纪比基尼满天飞的她,这本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气氛却过于暧昧了。
  他已经换过了一件干净的衣衫,白色的长衫在水汽中俊逸脱俗,就象神仙般的人物,不带一点凡间的污渍。
  在她的惊鄂中,末凡回头对追在后面,不知所措的小娴道:“你先出去吧。”
  小娴也感到这种情况,她呆在这儿,实在有些不妥当,迟疑着仍然退了出去。
  玫果看着小娴离开,陡然警觉着这份不太正常的气氛,在水下抱紧双臂,沉下脸对末凡吼道:“你出去。”
  末凡提着小药箱径直走到池边,半蹲下来,而对她的暴怒,全无愠色,温和的说,“给你上了药,我就出去。”他进来时坦坦然然,但看到玫果肩膀上雪白的肌肤时仍不自觉得微侧开脸,白净的面颊微泛桃红,呼吸为之一窒。
  但也仅是一瞬,又自坦然地动手拉玫果被烫伤的手臂。
  玫果忙往后退让,仍被他快一步捉到手腕,向他拉近,将受伤的手臂露出水面,压在池边,不容她再动弹。
  “你住手,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吗?”玫果将小脸崩得紧紧的,又不敢乱动,怕更多的肌肤露出水面。
  “我是你地夫。”末凡抬眼睨了她一眼。这话在他嘴中说出来。自然得如同告诉她。今天晚上吃什么。
  玫果一时语塞。舌头也大了。“可……可是我们……并没有……。”
  “没有夫妻之实。”他直接帮她回答了。令她闹下了个大红脸。只能眼睁睁地瞪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好在他也并不纠缠这个话题。取了干净汗巾。小心地为她拭抹手臂上地水珠。
  他已经尽可能地轻。但仍让她痛得眦牙裂嘴。“我是大夫。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帮我。”
  “既然你自己都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这伤不能沾水?”他不看她。取出银针。尽可能轻地挑破那些没有破损地水泡。
  “我当然知道。”玫果被他这么一搅和,郁闷的心情淡了不少。
  “只是心情不好,不愿理会,对吧?”他毫不留情的揭了她的底。
  玫果无言以对,对他虽然总有着某种戒备,但他的细心体贴却让她无法回避,“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还是同样的答案,我是你的夫。”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
  “没有夫妻之实。”他头也不抬的,再次帮她强调,等拭去了刚挑开的水泡里流出的黄水,抬起头,直视着她,深邃的眸子在热气中闪着光芒,“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事实本就是如此,你无法否认,至于夫妻之实,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
  玫果鄂住了,脸上的温度迅速升高,别开脸,不敢看他,“也许男人和女人不同吧,就是和不喜欢的女人也能……。”如果这也算是理由的话,那么另外几个也是自己的夫。
  “你是在试探我?”
  隔着浓浓水气,她在他眼底深处捕捉到一抹一闪即逝的警惕,心念一动,蓦然转头迎向他的双眸,“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再埋低头,取出膏药,细细的擦拭,指腹过处,一阵清凉,气氛又再变得暧昧,“如果在我们之间分出输赢的时候,郡主仍没能想起来,我会告诉郡主的。”
  玫果暗叹口气,在他这儿是什么也别想问出来的,将视线调回水面的花瓣,她不想迷失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太深了,深得让她害怕靠近,怕自己一头栽进去后,再也不能出来。
  “郡主还在为瑾睿的事伤心?”
  “我没有伤心。”她违心的说了谎。
  “没有就好。”他将膏药收入小药箱,站起身,听得出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泡的时间太长了。
  玫果指指堆在一边的外袍,“这个对你也许有用。”
  末凡拾起外袍,摊开看了看,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我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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