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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俊男坊-第28部分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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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是她。”他自嘲地笑了笑。放开了玫果。脚步不稳地慢慢后退。神情突然颓废下来。“怎么可能是她。”
  赤红地眼晴里地喜悦化成无尽地失望。
  玫果总算放下了心。在他退出门口地瞬间。极快地关门。门外人失落地眼眸却在这同时烙进了她地心里。
  眼看门既将关拢。门外地人却再次将门推开。
  “是你。你骗不了我!你休想再逃走!”他迈进门槛。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在空气中。胸口快速地起伏着。“这些年。你去了哪儿?让我好找。”
  玫果地头被他按在胸前。脸贴着他满是酒泽汗液地胸脯。他地话象梦魔一样钻进了她心里。心脏顿时象要跳跃出胸腔。竟忘记了与他之前地芥蒂。
  “为了你,我把春香楼的门槛都踏平了……你却在这儿……”他把沉重的头埋进她刚洗净的秀发里。
  ‘春香楼’三个字将玫果那片刻的不明情感击得粉碎,她没忘记小娴说过那个妓子与自己有三分相似。他对那个妓子用情到了这个地步,竟把自己当成那个妓子,怒火从内心最深处燃起,迅速烧遍了全身,冷冷道:“太子认错人了,放开我。”
  “我不要再放开你。”他双臂收紧,“我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
  玫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一个妓子的替身,怒火中夹杂着羞辱,虽然他是醉了,但这样的羞辱,她绝不允许。
  用手推着他,却象推在了一面铁壁铜墙上,纹丝不动,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怒喝道:“你给我放手。你是晋国的太子,我却也是虞国的公主,由不得你放肆轻薄。”
  弈风身体一僵,双臂略为放松,迷惑的看向她盛怒的眸子,“你是在怪我?”
  “请太子自重。”玫果沉下脸,不去看他浸上痛楚的眼眸,如北极的寒冰。
  “你在怪我订亲,是吗?”他沙哑的声音,满是无奈。
  “请太子放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玫果越听越怒,把手伸到背后去抠开他的手。
  “告诉我,是你,对吗?”他低声相求,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我!”真被他气糊涂了,每次见到自己都总是想抱就抱,全无顾虑,现在居然明目张胆当她当成一个妓子来亲亲我我。
  他低着头,仍在努气想看清她,“是你。”强壮的手臂瞬间收紧,再次将她纳入怀中。
  “不是!”在他越箍越紧的手臂中,她感到呼吸困难。
  “是你!”
  “说了不是了!”
  玫果在他的脸慢慢靠近时,虽然恼怒,仍有片刻的失神,她不能不承认这张脸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抵抗。
  在他滚烫的唇与她轻轻一触时才惊醒过来,侧脸避开,惊叫着,“你想做什么?”
  “让我试试!试过,我就知道是不是你了。”他低喃着寻找着她的唇。
  玫果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人简直不可以理喻,“你放肆!”她火冒三丈的扬手掴向他,被他轻松捉住,极快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霸道而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眼里的迷惑越来越淡,喜悦中升起浓浓的情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玫果内心的怒火越烧越旺,抬起腿狠狠的踢向他的膝盖,他却象全无知觉一般的任她踢着,除了加深对她的吻,任她怎么踢打,全不理会。
  玫果咬紧牙齿,不允许他有机会深入,在不断的踢打中,慢慢感到无力,两行泪滑了下来,她不允许他这样羞辱她,但却无能为力。
  他迷糊中倒能感觉到她眼角滑落的泪,微微一愣,放开了她的唇,眼前的她却越来越迷糊,怎么也看不清,低哑着问,“你哭了吗?”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我是平安郡主,不是你的玩物。”玫的唇得到自由,泪更是无法抵制的泛滥,大声的呵骂。
  “平安?你怎么可能是平安。”
  “我是玫果。”
  “别再骗我,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他突然抱起她走向雕花大床,俊脸随着眼里的情愫而泛红,“我好想你。”
  玫果在他眼里明白了他想要什么,耳里嗡嗡作响,吓得脸色惨白,更拼命的挣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她就象是长在了他怀抱里,移动不了分毫。
  再一次感到在战场中滚打出来的男人的可怕的强大。

 



  (二更~~~亲亲们觉得什么时间更新好?)
  玫果被他抱上床的一瞬间,睨到放在床头的小金弩,念头一动,也不多想,飞快的抓在手中,在他伏身吻向她颈项的同时,用弩柄击向他的后脑。
  弈风闷哼一声,高大的身驱压趴在了她身上,再也不动弹了。
  玫果是学医之人,知道什么地方打得,什么地方打不得,在他昏迷的瞬间,长吐出口气,全身软得没了一丝力气,躺平了略回过气,才将他沉重的身体从身上推开,脚上用力,将他踹到床下,这个该死的变态男。穿上军装人模人样,脱了那层皮就没了人样。
  说他没有人样,心里却是一堵,刚才被他吻上的时候分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久远到已经快淡忘了。
  见鬼,一定是太久没碰过男人了。她拍了拍微微发烫的脸,母亲大人的那番话,还真断了她的七情六欲。
  再这么下去,真要考虑为自己修一座尼姑奄了。
  走到门外唤来小亲兵,“你不是说这是将军的居室?”
  “的确是将军的居室。”亲兵看到洗去易容的玫果愣住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明白这才是郡主的真面目,传闻平安郡主天下第一美,果然不是骗人的。
  “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玫果指指如死狗一样趴在床下的弈风。
  亲兵探头望了望,又是一愣,“想来将军喝多了,走错了门了,他往日都是睡左手间的。”
  “左手间?你说这是他地居室?”玫果顿时头大。自己怎么这么马大哈。一听将军就以为是哥哥。怎么忘了这家伙在军中也是个将军。平白送上门给人吃了一堆地豆腐。受了一箩筐地屈辱。
  “是。”亲兵见玫果满面乌云。低下头。不敢看她。怕把她再看出点火来。自己地脑袋可就不知还能不能稳稳地呆在原位了。
  “不是玫将军吗?”玫果揉着欲裂地头。怎么出了这么大个漏子。
  “玫将军住在隔壁。玫将军地居室没有隔间。”在他们这儿向来是没有女眷。安排平安郡主本来就是一件麻烦事。
  “算了。叫几个人来。把浴桶和那个醉鬼一起抬出去。”玫果只觉得全身酸痛。只想早些打发了这家伙。还能睡上几个时辰。明天尽早地离开这地方。让这个该死地家伙彻底从自己视线中滚蛋。
  等官兵把该抬走地人和东西全搬走后。她取出易容药。仍仔仔细细地掩去本来地肤色。五官也因药物地作用而略为浮肿。失去了本来地样子。
  弈风睡到半夜,口干难耐,痛苦的睁开眼,摸着后脑的一块突起,想了半天没能明白,什么时候这儿多了这么一个包起来,用手轻轻一碰,痛得裂开了嘴。
  跃下床,一手揉着后脑,一手拿起桌上茶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口,脑中闪过一个站在雕花门里人影,全身一震。
  放下茶壶,直奔右厢房。
  到了门边,伸出的手停在了房上,略为犹豫了片刻,仍轻轻推开门,闪到床边。
  就着窗棂撒进来的月光,可以看清床上卷曲得象只小猫一样的娇小身影。
  他轻轻在床边坐下,仔细查看玫果重新易过容的小脸,心里闪过一抹苦涩的失望。
  暗叹口气,慢慢站起身,转身时无意中视线扫过她略为敞开的衣领,里面的肌肤晶莹如玉,与她脖子以上肌肤全然不同,心里又再升起一丝希望,再次伏低细看她颈项处,结果没有发现任何人皮面具的结缝。
  他也怀疑是否是药物,但她肤色虽然黯陋,但是却能看清她肌肤下的血管,而普通药物涂在脸上,是会将这些全部盖住。
  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灭。
  他只顾查看玫果是否戴了人皮面具,没注意自己的一缕长发从肩膀滑落,拂上玫果鼻翼。
  玫果‘阿嚏’一声醒来,睁开眼睛,咫前一个庞大的黑影,以为是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个恶鬼,只吓得魂飞魄散,闭上眼睛,飞起一脚踢向黑影的同时,“啊~~~”的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也把弈风吓得退了开来,很快的又上前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平安,别叫,是我。”
  玫果听出是他的声音,忙睁开眼,黑暗中隐约能看出他的样子,一颗飞出胸腔的心才飞了回来,仍自胡乱蹦跳,推开他的手,翻身坐起,冷冷的看着他,虽仍带着一身的酒味,但神情却是清醒的了,“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我!”弈风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一时之间到鄂住了,咙头轻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误以为你是另一个人,过来看看……。”
  玫果冰冷的眸子里慢慢被怒意染红,压下冲上头顶的血液,冷笑一声,“看清楚了?”
  弈风俊逸坦然的面颊出现了裂缝,露出一抹尴尬,“嗯……”
  “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吧?”
  他深吸了口气,一扫脸上的狼狈,这次联姻也非他所愿,他又何必忍受她的咄咄逼人,挺直腰板,语气也瞬间转冷,“不错。”
  玫果睨视着他,“既然如此……。”一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你!”弈风薄唇慢慢抿紧,虽然他半夜闯了她的寝室,的确不该,但从没有人敢对他说过‘滚’字,这个字听在耳里仍十分刺耳。
  “滚!”玫果提高了音量,拉过身后的枕头向他砸了过去,她这儿不是春香楼,可以让他想来就来。
  他接下飞来的枕头,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枕头丢回床上,锁紧眉头,“难道,这就是你做为女人的贤淑之德?”
  她又捞起床下的鞋子向他一前一后的招呼过去,“滚!”对他这样的人,去他-妈-的贤淑?
  弈风终于沉下脸,微微闪身避开飞来的鞋子。
  蓦然转身急走到门口,在门口停了停,微侧过头,月光下的身影修长而挺拔。
  玫果跳下床,冲到门口,将双开大门重重的合拢,将那个身影关在门外。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无力的靠在门上。
  要她与这样的人做夫妻,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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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重新爬上床,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朦胧睡去,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是艳阳当头,随便梳洗了就寻着逸之的军帐去了。
  没到帐外就听逸之爽朗的调笑,“我说太子爷,你向来是千杯不倒,昨晚怎么才三两坛酒就成那熊样了?”
  勇之粗犷的笑声接了过去,“这还用说吗?回京呆了些日子,准是天天泡在美人堆里,这身子骨都虚了。”
  逸之和勇之嘿嘿直笑。
  “你们有完没完。”弈风慵懒的声音里透着些无奈,醉一次就被他们笑话了一早上。
  “我说兄弟,你还是要保重身体啊!”逸之裂着嘴,没打算放过这难得的消遣他的机会。
  “算了,懒得和你们胡掰!”弈风皱了皱眉站起身,被他们这么胡说下去,没有的事都要说成有了。
  “你去哪儿?”逸之笑意不减。
  “备马……。”弈风实在受不了这两人的胡言乱语,不如出去走走。在转过身看到站在军帐门口的玫果时,愣了愣,把视线避开了。
  逸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慌忙收起戏笑。
  背门而坐勇之还不知死的接着笑道:“这么急着备马,赶回京看那些美人?这才分开几天……。”在逸之不断的使眼色中转过身,即时呆住了。
  这些玩笑话实在不该让玫果听到。
  玫果定了定神。只当没听到他们地谈话。也不看弈风。直接走上前。笑着叫了声。“大哥。三哥。”
  逸之微笑着向她扬扬手。“过来。”
  玫果顺服地走到他身边。依着他坐下。
  逸之将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柔声问。“昨天累坏了吧。”
  “还好。”玫果微微一笑。把玩着他放在桌上地头盔上地红樱。
  勇之这时才回过神,不自在的干咳两声,“我们开玩笑呢,你别往心里去。”
  玫果轻笑,“不防事的。”
  勇之嘿嘿傻笑,“我就知道我们果儿不是这么小气。”还待要说,被逸之一个斜眼瞪了回去。
  弈风尴尬的站在那儿,与她打招呼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玫果进帐以后,没看过他一眼,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突然间他就象一个多余的人。第一次感到这熟悉的军帐似乎不是他该呆的地方,扫了玫果一眼,毅然转身大步迈出军帐。
  逸之待弈风走远,凝视着玫果,“果儿,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你们就快成为夫妻了……。”
  玫果打断逸之的话,“我是来向哥哥们辞行的。”
  到这份上,勇之虽然卤莽,但也看出了眉目。他是直性子人,看到二人这样,也觉别扭,“果儿,那些话,当不得真,是我们男人家胡乱说笑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大哥,你有完没完啊?在家听爹爹罗嗦,到了这儿,还要听你叨唠。”玫果撅起了小嘴,她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他怎么样与自己何关?
  “好好,不说,我不说。”勇之举手投降,“到是说,你一个姑娘家一天到晚把脸弄成这样,怪难看的。”
  “我反而觉得这样好。”逸之捏了捏玫果的小脸,他对这个妹妹真的是极爱的,“这样在外行走,少些麻烦。不过他看过你本来面貌吗?”
  玫果当然明白哥哥口中的‘他’是指谁,不知昨晚算不算看过,摇了摇头。
  “很好。”逸之眼里带出一抹笑意,不用容貌取得人心的女人,一旦让人爱上,会更让人刻骨铭心。
  勇之虽然不明白妹妹弄成这样有什么好,但对他而言,不管她弄成什么样子,在他心目中都是玫家的宝贝,也不以为然,“你想今天就走?”
  “嗯,我一会儿就去向师傅辞行。”经过昨晚的事,玫果和弈风之间,更是划出一条深沟,呆在这儿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别扭,不如绕开来,眼不见为净。
  “再等多两日,与太子一同回去。”勇之站起身,戴上头盔,“我得去巡营房了,你和你三哥聊会儿。”说完走出了军帐。
  等勇之离开,玫果才问道:“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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