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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俊男坊-第3部分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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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巧的红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她只是楚王的一个囚奴,又何必奢望得到更多的优待,胡乱扯去头上的珠花头钗,脱去大红喜服,滚到床上。
  今日不知明日事,何苦自寻烦恼,过些日子,等城民们安定了,她就可以设法脱离他的囚困,他不见她,且不是更好?
  起码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中自由生活。
  第一章(上)
  茂密的果园,种满四季果树,每个季节都芬芳馥郁,只要有风拂过,就能闻到淡淡的果香,清爽宜人。
  经历了那场荒谬的婚礼后,完全沦落为闲杂人的月儿,很快就发现了这片果林。
  十几天来,除了偶尔前来打理果树的园丁,再也没有看过其他人进出这片果林。
  这让她既避开了下人们的毒舌,也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月儿攀在一棵大树上,惦着脚尖踩在碗口粗的树枝上,一支小手紧紧抓住头顶的树杈,身子尽量前倾,另一支小手向树梢上的最大的红苹果勾去。
  手刚刚触到那颗苹果时,树下传来细碎的踩着落叶的声音。
  低头下看,这小小的动作已让身体失去了平衡,脚尖一滑已向树下砸落下去。
  “让开。”眼见自己的身体要砸在树下人的头顶上,慌忙大叫。
  一切来得太快,对方只是略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她砸倒在地。
  四只睁大的眼交流着彼此的惊诧,过了一会儿,同时将视线下移,落在紧贴着的唇上。
  “啊!”月儿如被蛇咬一般跳了起来,站到一边,吐了一口口水,仍然感到唇上有残余的龙涎香味道,又再呸了口,纤细而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扯着衣袖使劲擦着娇艳的唇瓣。
  她只顾着想去除唇边的味道,却没留意旁边的那张脸越来越阴沉。
  幻想过无数次美好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有些厌恶地横了眼仍在地上挺尸的人。
  想问问他有没有伤到,但看见衣衫布料华贵,又能出入楚菡的别宅,定然是有背景的人,既然是楚菡的皇亲国威,让她也就没了好感,反而后悔自己怎么没长重些将他压死。
  对上他不善的视线时,反激起了内心的傲气,仰起小脸,扭身回跑了。
  “楚王……”管家权贵急匆忙地奔过来,扶起地上的楚菡。
  楚菡从后腰处摸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痛得龇牙咧嘴,这石块差点顶断了他的腰椎。而那个肇事者居然没有一点歉意,反而仅仅因为与他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就象吃了苍蝇一般又吐又擦。
  她居然敢如此对他。
  他是万人之上的君主,任何女人见了他,不是畏惧(炫)(书)(网),就是百般承欢。
  这个混账女人居然敢唾弃他。
  极为英俊的脸变得异常冷冽,窄长的黑眸里跳跃着愤怒的火焰,焚烧着正跑远的娇小身影,细致的绸衫下摆随着她的跑动,随风飘起,“那小丫头是谁?”
  “是……。是您的王妃……。”权贵小心地答着,也为月儿捏把汗,刚才的事他在远处看得一清二楚,如此对楚王不敬的人至今只有她一个。
  “宣月儿?”楚菡微微一愣,锁紧了眉头,明朗的瞳孔瞬间暗沉,恨意一闪而过,这个该死的女人,来楚国是为了向他表示臣服,却居然敢这样对他。
  “是……王妃并没见过楚王……”权贵的声如蚊咬,这十几天与月儿的相处,发现她是个极可爱的女子,只是命运捉弄人,让她生在了宣家。
  楚菡捂着腰站起身,痛得他倒吸了口冷气,“这该死的女人。”但脑海中却反复浮现出她跌下树那惊慌失措的绝美容颜,唇上轻轻的一触,却让他感到从所未有的美好感觉,她的唇真的很柔很软。
  再过几年,她会出落得何等出色。可惜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却是宣月儿,他仇人的女儿。
  嘴角边弧起一抹无奈的苦笑。
  月儿将羞红的脸埋在鹅绒枕头里。
  失去初吻的气消了之后,眼前就浮现出那深邃眸子,她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就这样想想,心都砰然乱跳,让她厌恶的初吻也变得甜蜜了。
  意识逐渐朦胧。
  朦胧中,她又仿佛看到了他亮如星辰的黑眸。
  门“吱呀”地一声开了,楚菡晃了晃欲裂的头,今天犒劳将士们,喝了太多的酒,他只是想回房休息,却不知为何走到这儿。
  正欲转身离开,床上熟睡的如猫儿一样的小小身体如梦魇般吸引着他走到床前。

 



正文 第一章 失去的记忆 字数:4231
  在她**的颤抖中,他停下了律动,他们彼此深深的凝视着对方,任那蚀骨**的酥麻达到顶峰又慢慢褪去。
  他扣紧她的十指,身体随着强烈的刺激轻颤。
  不记得这一晚,有多少次进入,退出,有多少次烁烁轻颤地**。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他方趴伏在她身上轻声道:“明天我就叫人去赎你。”
  明天…。。心里升起无尽的无奈,为了冲去那份浓浓的怅意,故作轻松地调笑,“我可不愿做你的暖床情人。”至于被他误会自己是哪个花楼的姑娘一事,也不愿作任何解释,也许这样更好,彼此分开后不会有更多的伤痛和失落。
  “暖床情人?真是有趣的词。”他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凝视她的眼神慢慢严肃,“我会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承诺吗?苦苦一笑,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
  他察觉到了她的落寞,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戏谑,尽是决绝,“一诺千金,我说过的话,没有不算数的。”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一个梦。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耳边一阵狂风,就被狠狠的丢在了一片空旷的荒地上,痛得她“哎哟”一声。
  裹紧身上的被子,抬起头怒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传送使者的男人,“夙梓,你疯了吗?”
  “你手脚可真快,只是穿越时出了点小差错,你就吊上凯子了。”夙梓谑笑地看着她,一脸的兴致。
  玫果爬起来打量着四周。看还能不能回去。她实在是舍不得那个男人。“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吧……啊!”一道闪电击在她脚边。
  她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肺都快气炸了。嘶声力竭地吼着。“夙梓。你做什么?”
  “时辰到了。该上路了。”夙梓笑嘻嘻地看着她。对自己地恶作剧没有一点内疚。
  “我不去。”玫果裹着被子拔腿就跑。“啊……你这个该死地……。。”
  一道强烈地闪电夹杂着鬼哭狼嚎地惨叫惊飞了附近地飞鸟!
  ************************
  呃,好痛!意识慢慢转醒。
  经过一夜欢好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甚至手脚指头都痛得麻痹了。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与她厮缠,可以让她即使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仍**地想永远沉溺于他身体之下。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明明记得与他一起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为什么想不起他的相貌,除了知道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冷冽如冰的气质,带着颓废的末世纪的美感,但具体的样子,却想不起一星半点。
  这脑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酒醉后的剧烈头痛让额头一下一下的跳动,有一种想将头摘下来踢飞的冲动。
  好吵……
  玫果无声地叹了口气,好想让床前争吵不休的两个人闭嘴,可实在是懒得动弹,甚至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你不是说十二岁的时候一定醒来吗?再过一个时辰,这十二岁的生辰就过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从床头转到床尾,又从床尾转回床头。
  “唉……为什么还不醒来。老神仙明明说果儿十二岁必醒……。”随着女子的一声叹息,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
  玫果祈祷着,神啊,让他们安静吧,让我能好好的想一想吧,乱成一团麻的脑袋实在需要好好的清理清理。
  越是希望他们安静下来,耳朵里却挤进了更多的声音。
  果儿,名字和自己好象有些关系。
  十二岁,就与自己无关了。
  等等……那该死的夙梓好象说过,将回到十二岁……。难道……背脊升起阵阵寒意!
  “别再提你那所谓的老神仙,我就是相信了他的鬼话,这十年来,放纵你给果儿招了一院子的侍郎,结果……。哼……果儿照样中邪,说醒的时候还是没醒,明儿赶紧把这些侍郎遣散了……”
  “休想,老神仙说了,果儿没有他们的阳气,活不下去。”一记飞腿的声音。
  “你踢我做什么!”男子闷哼声。
  “谁要你胡乱说话?”女子仍有些忿忿不平。
  “我看你再给她多弄些侍郎,她也还是这样……。最毒妇人心,可真够痛的!”
  侍郎?
  玫果细品着这个在二十一世纪不可能出现的职业,似乎还不错。
  女子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老神仙明明说只要神医保住这肉身不烂,这十二岁定然醒来,可是……为何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又再低泣。
  “谁知道是哪路子的歪门邪道,他的话且能信得?”男子有些急燥了。
  “你不信,那你普国如此多医术高超的好手,为何不见一个中用?治好果儿?”对方也不甘地拉开了架势利牙还击。
  “你虞国号称医术天下第一,不也不见一个中用?”
  “如果不是我虞国神医,果儿只怕早烂成一堆白骨,还能让你这么天天看着?”
  男子“唉”了一声,也沉默了,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一个声音在玫果耳边轻唤,“还不肯起来?”
  玫果认得是那个招来雷电击毁她的**,逼她灵魂脱壳的夙梓的声音。
  只恨得咬牙切齿,闷着头不理会,要她做十二岁小儿……。那昨晚的缠绵成了泡影……时间的错位,会让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呜……说什么也不要起来。
  “再不醒的话,过了时辰,你只有做孤魂野鬼,你在这个年代是没有生死记录的,投不了胎,而你原来的身体已经被雷劈成了焦炭,当然如果你不介意那块焦炭身体,回去也是无防……”
  头更痛了,那块漆黑的焦炭出来逛上一圈,不知地狱的衙役会不会为了到处搜寻被她吓死的人而忙到手脚抽筋?罢了罢了,这家人能养许多侍郎,想必家境不会差,死就死吧,好歹衣食无忧。
  总算看清了床前的两个一直吵嚷的男女。明明郎才女貌,偏偏斗得面红耳赤。
  “果儿……我的心肝……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吓坏了娘了。”那个极美的妇人扑到床边,抱住她放声大哭。
  玫果琢磨着是不是也该挤两滴泪出来表示一下,但努力了半天,硬是没挤出半滴泪来,也只好作罢。
  妇人伸手将她睡乱了的头发理到耳后,温暖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令她有片刻间的错鄂,这就是亲情?
  中年男子也激动地两眼含泪坐到床边上,拉起她的手,“果儿,你总算醒了,感觉还好吗?”
  玫果点了点头,打量着这位英姿爽郎的中年人,想来就是自己的爹了。
  这倒好,本来是孤儿的她,居然有爹有娘了,想到这儿,鼻子居然有些发酸,看来这次穿越没有想像中那么差。
  妇人飞一记白眼给丈夫,“你不是说老神仙的话信不得吗?”
  “呃……。嘿嘿……。。”他尴尬的象被人捏住了脖子,“我不就是发牢骚,随便说说吗。”
  妇人好不得意,招呼着丫鬟端来燕窝粥,扶她坐起,亲自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
  “我在哪儿?”玫果看向四周,是一间极为精致的古代女子的闺房,香檀雕花大床,雪白的烟罗绫帐,同质地的梳妆台,半透明的屏风上绘着百态千姿的睡莲,与外间相连的拱门坠着玛瑙拼玉的珠帘,风大些便能听到清脆的珠佩相碰的声音。虽并不是极尽的奢华,却也是样样东西力求典雅别致。
  奇怪的是在大床里侧却不是檀木雕花,而是一面有半人多高的铜镜,此镜与床同长,约半人多高,即使是身材高大的人坐在床上,也能看个全影,打磨得十分精细,虽不能与现代的玻璃镜子相比,却也能将人照得清清楚楚,上方仍有檀木雕出花绘图案。可见制作这面铜镜着实花了不少的心思。
  后来她得知,这面镜子是为了给她避邪之用。
  美妇人微微一愣,“这是在你闺房啊。”一鄂之后柔声道:“都四年了,也难怪你会不记得。”
  “四年?”玫果才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都昏睡了四年了,这些年来,可急坏了为娘了,都怪你那该死的爹,如果不是带你去那个地方,也不会中邪没知没觉的睡了这么四年。”说着狠狠的刮了身边的丈夫一眼,见他正握着女儿的手,毫不留情的拍开了,“全怪你,不许碰女儿。”
  中年男子敛紧了眉头,含怒不发,声气却没那么好听了,不甘心地低吼,“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谈那套女尊国体,我如何会赌气带女儿离家去那个地方?”
  美妇人不依了,“你要离家便离家,要去那儿便去那儿,我又不拦你,为何偏要带上女儿?我为了你放弃我们虞国的女尊国体,只有你一个丈夫,接连生三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可是你却……。”说着就流下了泪。
  中年男子被妻子哭得手足无措,软了下来,“你不是说是恶鬼占了果儿的身体,儿时才会性子那般恶劣。又说那次……那次不是中邪,是恶鬼被扣了回去正法,所以果儿才暂时没有知觉……。还说等她十二岁,真身就会回来,如今怎么又来怪我?”拍着妻子的后背,“果儿这不醒了吗?该高兴才是,怎么就哭了。”
  在二人争吵中,玫果算明白了这对中年夫妇和自己的复杂身份。
  男,玫鸿煊,普国的镇南王,乃普国的第一猛将,地地道道的一介武夫。
  女,虞瑶,女尊国体的虞国当今皇帝的妹妹,在战场上曾败给玫鸿煊,从此心服,后来在普虞二国联姻时自愿嫁给玫鸿煊。为他生下三儿一女,三儿分别为勇之,俊之,逸之。玫果便是他们最小的女儿。
  玫果,十二岁,既是普国的平安郡主,又是虞国的长公主。

 



正文 第二章 断琴的少年 字数:2607
  玫果走出卧室,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吸引,带着好奇,举步前行,绕过一片青幽竹林。
  清晨的阳光带着璀璨绚丽的光芒,给葱绿的竹林渡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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