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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赶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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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从小棚子里流出的鲜血,突然紧张起来,低声问老吴:“是不是,谁、谁受伤了?”
“这哪是受伤了!割脖子估计都不带这么多血的,坏了还让我踩了一脚!”胡大膀掀开雨衣喊着。
老吴赶紧捂住他的嘴,瞪着眼睛示意别出声,然后给小七递了一个眼色,让他掀开门口的挡布看看里面是怎么回事。小七胆子大,跨过被雨水稀释的一大滩血,后背依靠在棚上,然后慢慢的把挡布掀开一条缝隙朝里面看去。
在小七身后的老吴有些紧张的问:“看、看到啥了?是不是,有死人?”小七则回头看着他,神色奇怪,然后竟猛的一把将挡布掀开。积攒在上面的雨水横着就飞出去了,溅了胡大膀满脸。
老吴下意识的躲开,但看到棚里的地上有个白乎乎的东西,它的下面有一大滩血,小七甩着袖子里面的雨水说:“是羊头!”
“妈了个巴子的!谁他娘的弄个死羊头吓唬人!”胡大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着话还要抬腿去踢那颗羊头。老吴赶紧拽住他说:“别进去不对劲!”胡大膀疑惑的看着他,心思什么玩意就不对劲了?
老吴把小七和老吴挡在身后,不让他们过去,然后继续说:“你看那羊头周围还有五根已经熄灭的蜡烛,这跟我曾经听说过唐代用生者魂魄祭天非常像,中间那颗羊头应该就是勾魂引。”
唐代有一种祭祀活动,用罪人的魂魄去祭天可以庇护皇家子嗣。虽说是大型祭祀但实际上流程却非常少,只需要合适的时辰,把罪人捆于高台,在他周围点起五根红蜡,再当场斩杀一只母羊,砍下羊头放在罪人脚边。然后就由祭司高举礼器,念着祭天的语召,随后就见罪人抽搐不停,眼翻舌吐非常吓人,而那颗被斩下的羊头则突然睁眼动嘴说话,竟跟祭司念起祭天语召,而罪人就被抽走魂魄剩下一副躯壳无知无觉。
这事还是当年胡万那老家伙说给老吴听的,以前的旧事让胡万带着特有的笑,说出来特别邪乎。原本可能只是别人随手扔的东西,让他遇上了,愣说是做法事留下来的遗台,碰到的就得倒大霉,结果把老吴折磨的都有些神经,本来最近就有些紧张,看到一颗羊头还有几根蜡烛,也瞪着眼睛说那是做法事留下来的,把胡大膀和小七听得眼都直。



 第一百二十章 恶兆

老吴突然看到羊头之后,冷不丁想起关于用羊头祭祀的事,他没多想就说了出来。那事本就是听玄乎挺吓人的,但没把胡大膀和小七吓着,反而给自己说的都胆颤了。
胡大膀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甩掉头上的雨水笑着就说:“哎老吴啊,你他娘怎么跟老六似得,还开始神神叨叨的,就那么几根臭萝卜还会祭祀呢?你躲开!”说完话推开老吴,弯下腰就进到那低矮的茶水棚里,老吴瞪着眼睛叫他什么都别动,快点出来。结果这不说还好,胡大膀来精神了,弯腰把地上羊头捡起来,提到自己脸前面对视了一会,然后给扔出去。羊头滚着翻就到老吴的脚边,可把他吓的没蹦起来。
“你。。。你!你这胡大膀找死啊!”
胡大膀则满不在乎的甩甩手,在屋里没找到什么能吃的东西,又出来了,竟见老吴躲在远处,两眼发直的看着羊头。胡大膀觉得挺有意思,走过去一脚就将羊头踢的向老吴飞去,他那一脚也真够准,直接就把羊头掉在老吴怀中。老吴低头一看,那死羊头还跟他对着脸,可吓惨了,差点就没晕过去了。
还多亏小七跟老吴离得近,一把抓住要仰面倒下去的老吴,将他拖到路边石头上坐着,回头则说胡大膀。
“二哥你干啥来,你看你把大哥给吓的!咋老没个正行来?”
胡大膀头一次听小七居然还会这么说,那把他笑的不行,本来还想笑话老吴,可突然想起来他们还有事,就赶紧问老吴说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咱们不晚吗?老吴也是一拍大腿,招呼着:“忘了!快走!别耽误事了!”可老吴说完话,还是瞅了一眼被自己仍在一旁的羊头,那颗羊头还不断流出鲜血,看来是早上刚刚割下的,难不成真是用来做祭祀的?可胡大膀说的对,就那个摆摊的贩子,哪个也不像会本事的人,可能就是自己误会了,也不敢多想耽误时间,让小七扶着就赶紧往县城走。
他们几个人顶着雨离开后,地上的死羊头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竟睁开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慢慢的张开嘴舌头不自觉耷拉在一边,但嘴还在不停张合,没一会就不动了。可就在这时候,突然羊头大张开嘴,发出人和羊混杂的声音
“老。。。吴。。。救。。。我。。。”
但哥几个已经走远了,加上下着雨也没有听到身后的异样,直奔蒲伟家而去。
因为不知道时辰,就非常怕去晚人家不等他们了,一路上冒着雨连跑带赶的,等到蒲伟家门口,哥几个雨衣后面全是泥点子,鞋都让烂泥给包住,都非常脏。老吴也管不了这么多,赶紧就抬手敲门,正好蒲伟开门出来,看到他们的模样,就说着说:“你们去泥里打滚了?怎么弄的?”
老吴喘着粗气说:“这、这不是怕晚了吗!正好赶上了,一块去吧!”
蒲伟手里头还撑着一把黑伞,笑着摇头说:“不着急,时辰还没到,抽两根烟再去也来得及,看你们脏的,赶紧进屋洗洗吧!”
原来还不晚,老吴顿时松下一口气,谢过蒲伟带着胡大膀和小七就进院了,在角落的井边打水互相给雨衣上面的烂泥冲掉,然后再把脚给洗了,才进到屋里。
蒲伟比老吴能小上几岁,但也没成家,独住在这个祖上留下来的宅子。进门之后,蒲伟翻出一些厚实的白布,拿给他们擦擦身上的雨水,老吴脱下雨衣扔在门口,接过白布刚想去擦头发,突然但想到蒲伟他们家专门干白事的,瞧着这布怎么就像是白事用的,心里头犯膈应,找个风凉的地方坐着自然晾干,还给哥几个互相介绍一下。
胡大膀抬头看着屋里说:“哦!你就是这个干白事的,我以前听说过,你是不是叫、叫铺。。。路?”
蒲伟听后笑出了声,摆着手说:“蒲真禄是我爹,我叫蒲伟,在县里头给人家办白事的当执事人,以后哥几个互相照顾。”蒲伟说的很客套,把老吴他们抬高了不少,是个会做事的人。
随后蒲伟发给在场人烟抽,都是黄金叶,胡大膀不认识,没当做好东西,几下就抽没了。老吴可是当宝贝,但突然看着烟问蒲伟说:“我说兄弟,哥哥问你件事。”
蒲伟笑着说:“吴哥怎么如此客气,有事你就问,知道的我肯定告诉你。”
老吴举着手中还在燃烧的烟问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烟可不便宜吧?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我上次过来见你就抽这个,怎么如今还有啊!你究竟是从哪弄到的?”
蒲伟听后咧着嘴笑了,然后从兜里掏出半盒黄金叶扔给老吴,然后对他说:“这烟的确挺贵,不怕你们笑话,就我那点钱还不够买上一根的。但上次去开封给一户有钱的人家办白事,仗着老爹传下来的手艺,那家的儿子在给赏钱的时候,还给了半条黄金叶。我当时借过烟,根本就没想自己抽,那东西太贵了,我可抽不起来,但想去卖掉,可太贵没人买得起,太便宜了自己又不舍得,所以就自己留着慢慢抽,我给你那盒里估计还有一大半,吴哥你留着抽。”
老吴笑着把烟揣起来,乐的满脸都是褶子,胡大膀看的奇怪,他只会抽不懂这烟的价值,想着不就是一盒烟吗?至于这么高兴吗?老吴还真是病的不轻。等着时间差不多了,蒲伟招呼他们准备走了,刚出门突然想起来那天看到老吴带着五六个人,怎么今天就来了三个,觉得奇怪便问他那几个兄弟哪去了?
老吴高兴也没瞒着,就呲着牙说:“那哥几个早上临时被县里的头给带走去衡山挖古墓了,剩的他们三个好说歹说才放走,要不都得一块抓去挖墓,怎么了兄弟?难道人手不够?”
蒲伟摇着头说:“够了,只是突然想到就多了一嘴,没啥事走吧!”
可就在蒲伟一只脚踏出门槛的时候,突然听身后“啪嗒”一声,回头去看,发现他爹的牌位竟好端端的掉了下来。
蒲伟心中暗自叫到:不好!可能这趟活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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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吓人的来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丧葬风俗

老吴他们先出的门,在外面站着等了一会,随后看到蒲伟阴着脸从家中走出来,神情古怪。不禁就觉得奇怪,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难道出什么事了?虽然是这么想,但也不好直接就问,谁还没点什么私事。
可胡大膀一回头看到蒲伟的脸色后,低声对老吴说:“这哥们脸拉的那么长,怎么像刚死亲爹似得。”老吴赶紧推开他,笑着对蒲伟说:“兄弟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哪不舒服?”
蒲伟听这话后,抬手搓了几下脸,挤出一丝笑说:“没事,就是脑袋里面有点疼,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没啥大事咱们走吧。”说完话就撑着伞打头走出去了。
“啥玩意,瞧他娇贵的,谁脑瓜不疼,我屁股还。。”胡大膀本来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老吴拽着雨衣给拖走了。小七本来也想赶紧跟上去,可发觉鞋底粘着什么东西,走路的时候发沉。他就以为是烂泥巴,一只手撑着墙,把鞋脱下来对着墙就砸了几下,没想到竟“吧嗒”掉下来一块黄色的泥巴,在雨水的冲刷下,才看出来原来里面是一个三角形的黄纸,他没踩过这种东西,能是哪来的?正想着,突然发现身边的墙上有几个清晰的泥印,就在自己手边,似乎是有人从这里翻进墙后的院子中。
小七看着周围,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胡大膀和老吴进来吃东西的那个院子吗?还在院子里看到鬼一般的爷孙俩,可吓人了。因为想到这个就有些畏惧,赶紧把手拿开,可就在这时从院子中传来推磨那种毛骨悚然摩擦声,吓的他胡乱套上鞋,抬腿就要跑,随后院中竟有人说话。
小七觉得很奇怪,就想离得近些去听听里面说的是什么,可已经走远的胡大膀发现小七没跟上,就扯着嗓子喊他:“哎!七儿!你趴人家墙边干哈呢?”
也就是被胡大膀这一声喊,院里突然安静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推磨的摩擦声,这次似乎是推的很着急,还隐约能听到什么东西闭合的闷响。
胡大膀见小七还愣在那不知道干什么,就走过去拍了他一把,贼笑着说:“瞅啥呢!你小子是不是想干坏事啊?”
小七咧着嘴胡大膀别出声,然后低声说:“俺干啥坏事哩?刚才、刚才院里有人说话,哎呀可渗人了!”
胡大膀笑着说:“你这孩子玩笑话都听不出来了?别磨叽了,赶紧走吧,管他有没有人说话,都不关咱们事,哎快点走。”说完话就像老吴刚才拽他走一样的把小七也拽走了。
蒲伟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他则跟老吴说这白事的规矩,让老吴也多明白点,到时候不至于添乱。
旧式葬仪祭仪非常繁琐,有“搬铺”、“烧脚尾纸”、“请水浴尸”、“套衣入殓”、“守灵”、“送殡”、“归土”、“收灰”、“做旬”、“做对年”、“烧灵厝”种种仪式。这些繁琐的仪式,就是交给蒲伟这种执事人来办。
还有的请和尚或道土诵经拜忏,超度亡灵,母丧、舅父如健在,须迎舅父亲视含殓,然後始敢殡葬,无舅父则请外家尊长代替。如外家对亲人之死有所怀疑,不同意立即殡葬,就会给丧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父母之丧,旧时为人子者须守制三年而实际上只是二十七个月,古称父死为丁忧,母死为丁艰。守制时谢绝应酬、辞官回乡庐墓、不得婚娶、不得参加宴会、不得娱乐、不得参加考试、不得与妻同房。守孝期间只能穿黑、灰、白三色衣服。丧事未完,还不得理发。子女先父母死亡,不少地方有父母持竹枝鞭棺之俗。
赵家虽然只是开米铺的,但他们不仅请来执事人、和超度的僧人,竟还把开封有名的风水先生请来,为赵家老爷子寻得一处极佳的风水宝地安葬,那可真是大手笔。
旧时富裕人家往往不惜重金招聘堪舆家寻求吉穴,目的在於发家致富,子孙兴旺。如果一时求不得吉穴,则长期停棺待葬,有等至十余年不葬的。有的人生前就为自己筑墓,叫做“寿域”,有的人生前购棺备葬,叫做“寿板”。
蒲伟把民间丧葬习俗流程简单说给老吴听,老吴则迷糊糊半点都没听进去,皱着眉头说:“咋这么多道道?你要不说这么细,我还真没听说过,那什么那烧脚尾纸,对了这是咋回事?”
蒲伟情绪不高,因为刚才牌位的事心里头不舒服,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但听老吴问道就说给他听。
一般人只烧银纸及库钱,若枉死及吃斋者则烧往生钱,烧于陶碗或面盆內,持烧至入殓。在往生者脚边焚烧小银纸、库钱、往生钱,做为往生者赴阴间穿山越岭和渡河时的买路钱。银纸要一张一张烧,不可太急,亦不可成疊焚烧,传说一张一张烧犹如亡灵一步一步行走,太急或整疊焚烧则亡灵势须狂奔颠沛,恐亡灵过度辛劳。
边说边走,没用上多少时间,就看到远处三联瓦房的屋顶,蒲伟抬高伞指着远处那一家门面房就说:“到了,那就是赵家米铺!”
老吴寻着蒲伟手指的方向看去,结果那家米铺竟还是开张营业的,根本就不像是家中有长者去世,起码连点白都没挂,这他可不懂了,难不成还是这当地的风俗?
蒲伟似乎看出老吴的疑惑,就转身对他说:“那天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干,这事也就没跟你说清楚,其实赵家老爷子还没死。”胡大膀正好和小七走上前,听到蒲伟说这话,就赶紧瞪着眼睛说:“他娘的没死来办什么白事啊?耍人玩呢?”
蒲伟走到屋檐下避雨的地方,收起雨伞,坐在台阶上。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条量衣服用的那种木尺放在一边,随后竟又从衣服里拿出一双白面鞋,那双白鞋看起来很小巧,是薄底夹脚的小鞋。哥几个看的奇怪,这干嘛啊?怎么穿开小鞋了?
也没跟哥几个解释,就站起来摆着一副奇怪的笑说:“走吧,我先去给赵老爷子量一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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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量命

赵家米铺在卢氏县已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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