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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美人诱:一品赌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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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雪一挥手,一把细小的柳叶刀自她宽大的衣袖中飞入陈美美半张的嘴巴里,轻巧地旋转了一个来回,成功地制止了她的噪音。小小的飞刀旋了一圈完成任务立即自动飞回她的衣袖中,速度太快,快到所有人都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陈美美惨叫一声,然后有鲜血自她嘴角蔓延了下来。
  “随意楼,随我意,我订下的规矩,皇帝老子来了都一样。”香香冰冷地看着捂着嘴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陈美美,陈美美立即惊恐地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丢出去!”香雪毫不怜惜地看了倒在地上的陈美美一眼,转身上楼。路过怡容身边,淡声道,“禁食一日。”虽是无意隐瞒,但错,就是错。


☆、第八章 够嚣张

  “小姐,陈侍郎带着官兵闯进来了。”晚上,香雪刚取下头上的发钗准备睡觉,怡容敲门走了进来。
  “总管是用来招待顾客的。”香雪脱下外衣挂上屏风,看都不看怡容一眼。怡容恭敬地低下头:“怡容知道该怎么做了。”无声地退了出去替她关上房门。
  “本官不想乱伤无辜,快叫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出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拦住官兵上楼的竟然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此时小丫头甜美可爱的小脸上尽是冷漠,小小的身子坚决地拦在楼梯第一阶,阻去上楼抓人的官兵,似一尊小门神。现在赌坊还没有关门,大堂里尚有许多顾客,为免别人说他恃强凌弱,虽然怒气横生,陈侍郎却不得不强行压下对小丫头道。
  “只有和小姐赌的人才有资格见她。”怡容从四楼走下楼,一脸平静地面对着怒气冲天的陈侍郎,“这位大人要赌吗?”
  “放肆!”那个该死的女人,伤了他的女儿,竟然还敢叫个丫头来招呼他,还问他赌不赌,也太没将他这个朝庭命官放在眼里了。陈侍郎只差没气得吐血,“来人,给本官拆了随意楼。”
  “小姐有令,谁动了随意楼一门一柱,一砖一瓦,就不必回去了。大人三思!”怡容不卑不亢,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陈侍郎大火:“拆!”
  “且慢!”宫知寒骑马飞奔而来,才到门口就听到陈侍郎怒气冲冲的一个拆字,急忙惊喊且慢。
  跳下马,宫知寒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匆忙走了进来:“陈大人,你私带官兵,强闯民营,这是为何?”
  “宫少将军,你来得正好,随意楼楼主多次蓄意残害无辜百姓,手段歹毒,已经有不少人被她在众目睽睽下重伤至残,证据确凿,下官正要捉拿了她问罪,为民除害。”陈侍郎义正严辞地对宫知寒一拱手。宫知寒是大将军裴沐华的副将,官拜从三品,比他的正四品大了阶。
  是为你女儿公报私仇吧!“此话怎讲?”宫知寒明知问。
  “她昨晚才伤了宫四公子,今日又公然羞辱皇上亲赐的第一公子,殴打顾客,还强行将小女舌头割去……”
  “凰吟帝国律法并未言明女子不可开赌坊,随意楼并非非法经营,随意楼的楼规全城皆知,宫四公子是罪有应得,我父王都不予追究,陈侍郎又何需过问?至于其他人都是自愿与随意楼楼主竞赌,目前为止还没有谁不服到上衙门状告。陈小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既然愿赌就要服输。”王府一直有派人关注奴儿的一举一动,事情经过宫知寒知道得清清楚楚,想到那个不怕死的陈美美居然敢那样当众羞辱奴儿,宫知寒就恨不能杀了她。急匆匆赶来,不仅只是奉父王王之命前来解围。
  原来是来帮那个臭丫头的,陈侍郎弄清楚宫知寒的来意,心中惊怒交加,面上却不好显露,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只如此,人家还是皇亲国戚呢!
  “就算如此,她也不该如此狠毒地割了美美的舌头,她必须当面给我一个交代。下官好歹是朝庭官拜四品的命官,无故伤害侍郎千金亦可入罪。下官本只是要请她回去问案,她却拒不从命,下官令人拆楼只是为了逼她出来,谁料她却说谁动了随意楼一门一柱,一砖一瓦,就不必回去了。她如此无法无天,就不怕我告到皇上面前?”
  “她并未‘无故’伤害令千金,那只是令千金输掉的赌注。随意楼是从洛公子手中接下的经营许可关文,楼规也有明文标示,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宫知寒知道奴儿的脾气,她说得出一定做得到,如果这些人真的动了随意楼,他不保证她不会大开杀戒闯出更大的祸,她根本就不怕死,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找死。
  但不能让他们一家也搭进去,这就是父王让他一定要阻止陈侍郎的原因,父王说了,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都行,一定不要让陈侍郎惹恼了奴儿。因为惹到如今的她,谁也无法控制,除非杀了她,而杀了她,就算父王愿意,他们兄弟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十几年来都没有关心过的名义上的妹妹,她会变成这样,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无论是同情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们都会护住她。
  而且她一直是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行事原则。那个陈美美根本就是活该。
  宫知寒故意提醒陈侍郎,这随意楼是从洛公子手中接下的营业许可关文,明着告诉他,这随意楼是洛公子罩的。洛公子虽不是朝庭中人,可还是没几个人敢在他的地方撒野的。但是不办了那伤了他女儿的野丫头,陈侍郎是怎么也不甘心。“可是,美美说过不赌了,是她逼美美赌的,她根本就是蓄意伤人。”
  “随意楼楼规第五条清清楚楚地挂在大门外,输不起赌注者,杀!令千金输不起赌注耍赖不赌,这现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奴儿只是割了她的舌头,是她的幸运。况且,就算随意楼楼主触伤律法,也自有刑部查办,陈大人越轨了。”要不是看在前丞相陈老爷子的面子上,宫知寒根本就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这陈侍郎跟他老子比起来差远了。
  “下官……”陈侍郎被宫知寒一翻话说得哑口无言,憋红了脸,躇踌了会儿,不得不气得甩袖而走。这随意楼楼主的威名,京城里谁没听过?连玉王爷的四世子都被她给废了,王爷自己也被她摆了一道。比起他们来,他的女儿正如宫少将军所说,还算是走运的了。玉王根本就奈何不了她,他不明白为什么玉王爷到现在还要保住那个丫头,但是他自己这口气却是咽得叫人实在是窝火十分。
  所以不能明着来,不代表他会轻易罢手,身为朝庭命官,虽是文官,也不会没有自己的护院。


☆、第九章 是败类

  夜半时分,万簌俱静之际,一群手持凶器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陈府屋顶,随着带头人的一挥手,一群几十人立即无声而又迅疾地往随意楼的方向飞驰而去。然而刚刚到达随意楼门前,晴朗的夜空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怪风,众人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等风停再睁开眼时,立刻全部都傻了眼。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周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眼前的小岛除了树什么都没有。他们不是奉了大人之命去暗杀随意楼楼主的吗?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儿?而且刚才不还是黑夜吗?怎么天一下子就亮了?
  “那丫头,可真会得罪人。”站在随意楼对面的街头,洛晨颇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眼见不远处再次出现了一批身着白衣的女人疾速飞来,洛晨再次淡然地一挥手,又是一阵怪风,再停下来时,那几个白色的身影也同样消失在了黑夜里。
  房间里,香雪没有点灯,她闭着眼睛安静地盘坐在自己的新床上(原来的床昨晚被自己打烂,丢掉了)。窗外不知何处隐约地传来一两声野狗的吠叫,香雪蓦然展目,明亮的星眸在黑暗中泛出流星一般的璀璨光彩,绝美却冰凉。
  然而穿鞋下床的动作却悄悄一缓,香雪完全可以肯定那个陈侍候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为什么?刚才她明明感受到了一股直冲随意楼而来的杀气,正要出门迎敌,却不知为何那股煞气忽然间又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香雪可不相信,那个陈侍郎会突然心平气和地放过她,难道他还有别的阴谋诡计?不管他们还有什么后着,她都不会怕他。既然人撤走了,她也就没必要再守夜了,正准备脱衣上床睡觉,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影忽然从窗外,优哉悠哉翻进了她的房里。
  “你又来干什么?”根本不用看,香雪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不由勃然大怒。除了洛晨那个无赖,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夜闯她的闺房?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我来为明天排队啊!”洛晨直接无视香雪黑暗中的黑脸,咪咪笑着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房里唯一的一把沙发椅上。
  那是她专用的椅子,香雪顿时气红了脸,恨恨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动手,因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心里却盘算着,等他一走,她一定要将那把椅子拆了泄愤。
  “为了保护那群小丫头,你竟然整晚不睡!”依二人的功力,根本就不需点灯。洛晨看得清香雪身上黑衣的纹路,同样,香雪亦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并不出色的面容上,一双完美夺目的眼睛。故作轻挑的笑颜上,那双无瑕的眼睛清澈得仿佛能够洞穿世间的一切,香雪觉得自己在那样的眼神下有些无所遁行,弱小的心脏由不得砰然地颤抖起来。狼狈地别开眼,香雪恼怒地喝道:“滚出去!”
  “你还没答应我哩!”洛晨丝毫不在意香雪凶狠的呼喝,依旧眯眯笑着赖在她的沙发上。
  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人,香雪气结。如果她突然出手,可不可以像白天割陈美美舌头一样废了他讨厌的声音?
  “干嘛不回话?莫非你喜(。。…提供下载)欢我的惩罚?”前一秒还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的洛晨,忽然出现在香雪面前,温热的呼吸夹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茶香味迎面扑来,低着头的他,促狭微笑的五官几乎贴上了她的脸,香雪大惊着后退了三个大步跌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她不是单纯洁净的奴儿,她是香雪,那个早已肮脏不堪的香雪,理应不该如此青涩才是,然而想起昨夜那个简单到并不能算作亲吻的触碰,香雪却不由自主红了脸,连忙应道:“我答应你了。”
  “那好,我明天再来。”洛晨快速说完,修长的身影蓦然凭空消失在香雪的房间里,香雪却呆呆地保持着跌落在床的姿势,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第二天,洛晨背着手风度翩翩地应约前来。他一派潇洒大方地走进,还不时地和熟识的人微笑着打招呼,引来一片问好的附合声。一堂人都以他为中心,他宛如一个高高在上却又亲和无比的王者,即便他长得是如此的平凡,却丝毫掩不去他的风仪万千。香雪站在四楼自己的房门口,低头望着只差没在眼中射出支箭来,这混蛋,在外人面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谁知道他内里根本就是个流氓无赖加败类。
  不过虽然讨厌他,香雪却也不得不打内心眼里佩服,洛晨果然不愧为大陆第一聪明人,今日他选的是刚刚学会玩的纸牌,双方说好打一百盘,按输赢的多少来算胜负。刚开始洛晨不熟悉纸牌输了不少,但是没多久就赶了回来,一直打到最后竟只输了香雪两盘。就像昨天他也是刚学会打麻将,开始一直输,后来却很快地赶了上来。自从和他赌了第一次后,香雪就一直有小心地关注着他的小动作,除了那一次,后来的他确实都是以实力在跟她打牌。
  洛晨这次依旧要求赢回自己第一的名号,输给了香雪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楼,一家红楼,一家钱庄和一间客栈。
  虽然随意楼才开张两天,但是现在除了洛晨,已经没有人敢再向她挑战。和洛晨的比赛用了将近两个时辰,吃过午饭,在房里坐着再等到吃过晚饭,香雪忽然想起北城外树林里的无忧谷。那个小小的世外桃源给她一种温馨的感觉,仿佛只有在那里才可以忘了一切的悲伤,只要在那里面,就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这幸福来得莫明其妙,却能让她宁静。
  意随心动,放下手中的书,香雪挥手再次瞬移到了那个树林,往无忧谷的方向走去。


☆、第十章 孽畜?

  意随心动,香雪再次瞬移到了那个树林。
  月光惨淡,香雪无声地往无忧谷的方向走去。
  “小灰……小灰……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小灰……木子哥,小林哥,你们不是说下午上山砍柴的时候,在这里看到我的狗吗?”一个穿着简单朴素却干净整洁的小姑娘提着灯笼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不远处,因为香雪的安静和一身黑衣,小姑娘并没有立刻发现她。小女孩清瘦纤细,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清秀幼嫩的脸上满是担忧与着急,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小伙子,二人一高一矮,面目猥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香雪眉目一敛,不动声色地退回三人看不到的大树背后。
  “小灰,小灰……”担忧的小女孩并没有回头看身后窃窃私语的二人,依然高举起灯笼四处寻找,“木子哥,小林哥,你们也帮我喊啊!小灰……”
  跟在小女孩身后的两个小伙子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个子矮些的小伙子快步上前一把夺下了小女孩手上的灯笼,嘻笑道:“小香,其实我们今天并没有看到你的狗。”
  “啊,那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小女孩有些生气,单纯的她尚未发现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当中。
  “我们只是想带你上山来玩玩。”个高些的小伙子随后上前,淫*笑着一把抱住了小女孩,小女孩从没想过,这两个老实的邻居哥哥居然敢对自己做这样的坏事,一时有些懵了,直到一只脏手朝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前摸来,才回过神来挣扎着尖声叫骂道:“放开我,救命啊!爹,娘,救命啊,啊,放开我!你们两个坏蛋……”
  “哈哈……叫谁都没用。”个矮些的小伙子将手中的灯笼摆在地上放好,也迫不及待地冲上前……
  躲在暗处的香雪眼中寒光一闪,走出大树的阴影正欲抬手,林子深处蓦然传出一声尖锐的狼嚎。
  “嗷——”一声长啸,叫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同时怔住,香雪唇角隐隐弯起一道冷弧,再次悄然地退回到树后。
  一、二、三、四……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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