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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美人诱:一品赌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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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人客栈现在属随意楼门下,也是她从洛晨手中赢回来的。
  “随他吧!”香雪淡然道。现在他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住店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噢!”鸢儿不知道小姐为什么反应淡淡,但没有半点疑问,只要是小姐的话,她都是会毫无条件地服从的。
  “那和他在一起那个人呢?”香雪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声。
  和他在一起的人?鸢儿愣了下才醒悟:“小姐说表少爷啊!他没有搬走,还住在大少爷住过的房间里。”
  没有搬走?香雪暗中不悦,他明知她与宫识春已经没有关系,还赖在她的地盘不走,什么意思?想起那个输给他的那个赌注,香雪不由头疼,虽然已经确定了他不是那个让她害怕的人,但要让她喊他的名字她还是觉得有障碍,而且他还说了以后看到他都必须跟他说话,现在他住在她的随意楼里,如果她回去,不碰到他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揉了揉眉心,香雪道:“你回去之后,让怡容请他搬到游人客栈,给他安排一间最好的客房。就说随意楼住的全是女眷,不方便。”
  “好的,小姐。”鸢儿开心地应了,她一点都不喜(。。…提供下载)欢那个老是遮着面孔,看起来阴沉沉的表少爷,而且他还让小姐讨厌了。
  鸢儿当晚回去告诉怡容,怡容就立刻带着她进了花向天的房间,并委婉地向他表达了香雪的意思。谁知花向天却只冷冷地回了怡容一句:“我没觉得不方便。”
  怡容和鸢儿顿时傻了眼,她们说的是他住在这里,她们不方便,他也太会曲解语意了吧!见过不识相的,没见过不识相的。怡容语结了翻,随即不客气挑明道:“我的意思是,随意楼里都是女眷,你住在这里,我们都不太方便。你放心,游人客栈已经为了安排了最上等的客房,你现在就搬过去吧!”既然有人给脸不要脸,她也就不客气了,这段时间跟着小姐,她得罪的人还少吗?小姐不喜(。。…提供下载)欢表少爷,她自当尽心办好她交代的事。
  “是你们小姐的意思吧!”花向天坐在书案旁,端着上好的青瓷茶盅低着头饮茶,对于站在身前挡住了他灯光的怡容表明的驱赶无动于衷。“让我搬走,是雪儿的意思?”像是问怡容,更像是喃喃自语,花向天的声音很低沉,后面的话只有他自己才听清了全意。
  “这不重要。”怡容淡淡道,“总之随意楼确实不适合你住,马车已经候在门口了,我去让人来帮表少爷收拾……”
  “你去告诉她,我要再和她赌一场。”花向天不悦地截了怡容的话。
  怡容愣了愣,才道:“我会派人送消息给小姐,但是你还是得搬出去。”
  “我不会搬出去,因为这是下一次我赢了她的赌注。”
  “你如何能肯定你一定会赢?就是会赢,那也是你赢了以后的事。”怡容见他如此耍赖,态度也强硬起来,就不信他还敢跟她动手。
  “我一定会赢!”花向天放下手中的茶盅缓缓地站了起来,极端自负地高昂着头颅,挺拔的身躯与怡容一比,高低立见分晓,怡容的气势瞬间萎蔫了下去,冷冷启唇,他道,“出去!”
  锐利的视线夹带着骇人的冷冽冰霜,透过黑色的薄纱直朝怡容面上扑去,怡容没有看到,却是无端颤了颤,急忙拉着一旁早已吓坏的鸢儿迅速地跑了出去。她长这么大都从来没见过有人有着如此恐怖的气息,仿佛就只是看着你就能将你拆骨入腹一般,而她还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却仿如遭遇大军压境,直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给读者的话:人气清冷到想撞墙,收藏低迷得想跳水……自我安慰下,貌似最近偶家楼下的菜市场也没啥子客人T_T


☆、凰帝:不放弃

  “怎么,这样就生气了?”一个狐魅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花向天回头看了一眼,无声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却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看来是我抬举你了。”那个魅人的声音自他身后走出屏风阴影区,竟是将香雪带来这里的吟歌,只是此时他精美绝伦的脸上不再有面对香雪时,时而戏谑时而幼稚的笑意,反而换成了平静无波永远也让人无法猜透的冷漠。
  “你来,只为对我冷嘲热讽吗?”花向天不悦地再次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你在害怕,你怕她躲你?”
  “笑话!”花向天哧笑一声,道,“她极力躲我,正是表明了我对她还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我高兴都来不及,何必要害怕?”
  “她现在是别人的女人,整日整夜地呆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你在害怕,你怕她会对别人动心。你怕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永远都无法真正地掌控她拥有她。”吟歌肯定地望着花向天陈述道。
  花向天身边瞬时浮起了一层寒霜,冷冷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吟歌,他道:“别以为你带了我来这里,我感激你,就会容忍你对我指手划脚,随意猜测我的心思。”
  “我会稀罕你的感激?只要我高兴,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你拧成粉末,让你生生世世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吟歌面色不变,淡然无波地说出这样一翻话,却没人敢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见他昂扬的身躯蓦然僵住,吟歌冷笑了声,不是谁都可以在他面前撒野的。
  “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花向天有些气急败坏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吟歌面色不变,冷冷一笑道:“你不是想永远都跟在她身边吗?我不过是成全了你。”
  “你究竟想要我干什么,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地帮我。”花向天无可奈何地冷哼一声。
  “你知道就好。”眼前这人不怕死,但是人,总会有弱点。他拿住了他的命脉,只要拿捏得当,他将会是他设定的这场戏剧中最大的亮点。吟歌邪魅地笑了,“我暂时还没想出来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记住,你的灵魂你的生死你的生生世世现在都捏在我的手上就行。”
  花向天闷不作声,现实根本容不得他反抗。这只诡异地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他来到这里性格怪异,喜怒不形于色的神秘狐妖,捏碎他魂魄这种事,他绝对相信他能做得出来。他就曾亲眼见识过他的狠辣,刚到邢城那天,只因有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将他当成女人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被他当场连着肉体与灵魂一起撕成了碎沫。他知道他那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意在杀鸡儆猴。
  若是没来这里以前,他也不会怕他,可是现在她就在他身边,让他如何能够甘心死去。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会努力地活下去。
  “你不喜(。。…提供下载)欢他的猫,若是他知道,该要心疼了。”吟歌冷睇了眼窝在墙角的波斯猫,那只猫立即一惊,更加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往墙角挤去,恨不得钻进墙里面,似乎是怕极了他。
  “与我何干?”花向天冷冷道,对于害怕地卷缩在墙角的黑猫,他根本不屑理会。
  “你享用着他的身体,不该替他照看下他唯一的朋友吗?”话是如此说,然吟歌说起‘唯一的朋友’时语气中却带着淡淡的厌恶。
  “可是他也享用着我带给他的健康,不是吗?”他并不欠他什么。
  “你果然够冷够精明!”吟歌貌似赞赏地在唇角勾起一线弧,将来除了杀她,只怕什么事他都会帮他做吧!挥手消失在房里,空气中淡淡地回荡着吟歌的尾音:“继续保持。”
  花向天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房间,低头拉开黑色的靴子左侧一条隐约缝合了的银线,自别人不会看到的暗袋里抽出一张如手掌大小,光滑到反光的白色硬纸片。将纸片反过来摊开在掌心,晕黄的烛火映照下,那纸片上,一男一女,两个小小的人儿栩栩如生,赫然跃立于纸上,竟是一张过了塑的相片。
  相片上男孩大约二十来岁,斜飞入鬓的剑眉深浓得宜,挺直的鼻梁宛若刀削,粉红浅浅的薄唇微微掀起,隐约露出几颗排列整齐如玉石般通透的白牙,阳刚帅气的短发微微遮去他些许温和的眸光。一身得体的名牌白衬衣黑西装,体贴地贴合着他昂扬却不失儒雅的身躯。志得意满的笑脸虽还年轻,却丝毫掩饰不去无上的风采。
  而被他轻拥着的女孩约莫才十五六岁的模样,她有着一头大波浪卷的柔亮青丝,长长地直达腰际,泛出蔚蓝的亮泽,像是童话故事中美丽的人鱼公主,将深海里最美丽的海藻披泻在了背后。只见她柳眉如黛,眸似辰星,玉鼻琼巧,桃唇樱肌,玉骨冰肌,如精灵般无忧的甜美笑脸上叫看着的人都难免晃花了眼。面上还稚嫩着,却已经隐隐地生出了完美无瑕的身形,一身昂贵独特的名牌白色连身裙,托得她自然清新,却不乏高贵出尘。
  二人靠在一起的表象,完美得宛若天成,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站在一起。那是二十年来,唯一一张他们两个的合影,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他跟她讨要的礼物,是他从未离身过的宝贝。
  白皙的指腹温柔地摩擦过相片中女孩儿灿烂的笑脸,深墨的黑纱掩盖下,花向天漠然的声线多了丝不能掩饰的柔情:“雪儿,无论你原不原谅,我都不会放弃的!”


☆、凰帝:吃醋了

  “你还不死心?”香雪自床上翻坐起来,挥手点亮灯火,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来了。
  “只要你告诉我,计晨炊住在哪里,我就不来烦你了。”花向天站在乾坤宫内殿中央,笑嘻嘻地看着坐在床檐脸色不太好看的香雪。
  “你不是他的对手,要刺杀叫你主子来吧!”香雪蹙眉,依他如今的实力,来刺杀计晨炊,不是找死吗?洪宣不需一招就能制了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花向天不以为意道,“我都还没见过他。”
  香雪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花向天还要再说什么,香雪忽然下了床站起来穿好外衣,往殿门走去。
  花向天一愣,起身跟上她:“你叫侍卫没用的,我还怕他们?”
  香雪没有理他,打开殿门问守夜的宫女:“陛下住哪里?”
  那两名宫女愣住,显然是意外娘娘会突然出来,更意外她会有此一问,更更意外她身后还跟着个男人。
  听到她问话的花向天嘴巴一张,成了O型,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香雪不作声,只等着宫女回过味来。
  “喂,你这奴婢干什么的?没听到娘娘问话吗?”花向天见两个宫女一直望着他们发呆,不悦地提醒道。
  两名宫女一听,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香雪面色不变地重新问了一次:“陛下住哪里?”
  宫女忙低声回答:“回娘娘,陛下吩咐若是娘娘问起,就说他在国师大人的观宏殿里。”
  “带路!”
  “是!”宫女忙从地上爬起接了另外一人递过来的灯笼,低头让开道,“娘娘请!”
  香雪在前,花向天在后,宫女快步上前两步,为二人领路。
  “雪儿啊,识春没有住在随意楼了,你知道吗?”走在路上,花向天聊天似的问香雪。香雪却状似未闻,这事今早鸢儿来就已经告诉她了,不是什么新闻,花向天应该也晓得她早知道了,是无话找话吧!
  “你都不问他搬哪儿去了吗?”见香雪还是没答,花向天孩子气地撇撇嘴,道,“你真狠心,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你哥哥,你竟然真的能对他不闻不问。”
  “你再罗嗦,就不要跟着我了。”香雪回过头斜了他一眼,她不喜(。。…提供下载)欢听到他的声音,虽然他和那个她害怕的人说话的方式完全不一样。
  “不说就不说,真小气!”花向天不满地抱怨了一声,对着怀中的黑猫小声笑道,“还是我的小笑最好。”
  黑猫立刻柔柔地喵了一声回应他。
  三人一猫无声地穿过几个宫殿,花了半个时辰才走到观宏殿。观宏殿门口守着的几名侍卫远远地看到香雪,立刻齐刷刷地低着头跪了下来,高声恭敬道:“参见娘娘!”
  “孟大人,娘娘求见陛下!”为香雪带路的宫女走到计晨炊的贴身侍卫孟朝韩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道。
  “是,娘娘里面请!”孟朝韩站起来,推开观宏殿的大门让开到一边,“陛下吩咐,若是娘娘来了,不需通报。”
  香雪看了孟朝韩一眼,这个人她见过,计晨炊第一次去随意楼时,他就跟在身边。没有多说什么,香雪踏上台阶,越过他走进去。花向天也紧跟着她走进观宏殿,孟朝韩虽觉不妥,却也没有出手阻拦。陛下有旨,所有人都不得忤逆娘娘,摆明了是纵容娇宠她,娘娘的事他是无权过问的。
  香雪才走进观宏殿就被人拉住了手,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这皇宫里除了那个已经算是她名上夫君的无赖,谁还敢对她如此无理?
  计晨炊在大殿内才听到门外侍卫喊着‘参见娘娘’时,就不由自主地丢下还在和他商量事情的洪宣和吟歌走了过来。“怎么?几天没见,想我了?”将香雪拉到身边,他压低声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调笑道。
  香雪面上一红,却是淡淡道:“我只是给人带路。”说着就回过头去,却见身后的花向天对着计晨炊化成了木雕。
  计晨炊跟着看过去,心里悄然一凛。忍住几天不去看她,是想等着她想他的时候主动来找他。这几天他该干的事一样不漏,生活与遇见她之前基本没有什么改变,除了偶尔眼前会浮现出她的影子,却并没有多激动。他以为是前些日子时时跟着她,所以习惯了她时时出现在眼前。然而,直到刚才门外传来侍卫的呼声,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明知她很快会自己走过来,他还是迫不及待地相迎而去。他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来找他了,却没想到她来找他只是为人带路,还是为要刺杀他的花向天带路,心里不由十分地不舒坦起来。
  而扮作木雕的花向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计晨炊竟然长着这样一副人神共愤的面貌,不由很是憋屈,僵硬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甘地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没我帅!”
  任是香雪再冷清,也忍不住抽了抽额角,这家伙,不是不打自招吗?他是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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