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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是法医-第14部分

小说: 我是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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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芃。16弹头很轻,但是弹速奇大,从背后射入能把全部腹腔脏器从前面推出来,我认为那是最不人道的枪支!),而跳弹则明显不一样,能量在碰撞中丧失了绝大部分,它所造成的弹道更像是锐器的刺伤,非常有限;最后就是弹头:最大的一块弹芯不单是有刀魂剑魄提到的纵向平行排列的摩擦痕,中央赫然就有一块镶嵌得很紧的水泥!昨天看了我就知道;子弹一定是从打开的窗户射进去;擦着座椅射进小伙子的身体的。这一下,子弹是怎么飞来的也一清二楚了!剩下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小伙子能保住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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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1874:关注这个故事中看到你的记录,很感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善良而坚强地活着,即便每天面对的都是悲伤。而你就是其中之一。由衷地敬佩你,一是为你上帝一般的心灵,一是为你天使一般的敬业。我会好好向你学习,若是你有天发现有人把你的故事拍成了小短片,我希望那就是我。 
    深蓝一米:难逃一劫时;宁愿让警察误伤;也不让匪徒向自己开枪!风:寻找真相的过程,有时的确很不容易,那些不幸的人能遇到楼主又是多么的幸运呀~~致敬~~‘ 
    林黛缺玉:法医的文章我一直在看,越写越好了。虽说故事本身就有得写,可是写作技术也见长啊。看完一个系列就回家讲给孩子听,虽然浮光掠影还掐头去尾了,还是很精彩,孩子的评价是:柯南啊。看看,有这么多的粉丝在期待你,继续努力!加油加油! 
    我的思维习惯绝不相信任何偶然性,辩证法告诉我任何偶然的东西背后都存在着必然性。但是这一次我真的只能认为是太巧合了:当天下午就找到了血型符合的人,而且一下就是两个:一个是参军不久的武警战士,另外一个居然是铁匠。检验科的主任一连把血样做了好几遍,我觉得他在报告结果的时候声音都发着颤,厚厚的眼镜下面似乎还闪动着什么。于是铁匠在科室同志自发地列队送行下楼去采血,大家都恭喜他中了大奖,因为这种血型实在是太少见了,他嘿嘿地笑着走出楼层,一边向大家拱手告饶。大家都认为这会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没想到后来居然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事情是这样的:小伙子失血很多,医院决定采血一千二百毫升,而这两个献血的小伙子都认为自己应该献血八百毫升,另外一个只能献四百毫升,两个人居然闹得快打起来了。我认为这件事是铁匠的不对,虽然他跟我的交情不浅了,我还是不能护他的短。他跟那个武警小战士争执的时候首先是秀了一把他的肱二头肌,然后竟然拿手指点着小战士的胸膛,以讥笑的口吻说:“你多大?十七?毛还没长齐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个?向后一步退开,就拉开了架式准备和铁匠干一仗。我准备站到两个人中间,去化解这场完全没有必要的纠纷;谁知还没等我挪开步子,旁边小护士的娇叱和倒竖的柳眉起了作用,两个像斗牛一样很有点精力过剩的小伙子马上都乖乖地躺到了病床上,我举双手赞成美丽的护士小姐的英明决策:两个人各取六百。直到今天,我一想到这位小护士最后成为了铁匠的妻子,我就肚子痛,而且很痛。输进小伙子身体的鲜血很快就起到了神奇的作用:小伙子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第七天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做广播体操了。这时候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最后一个弹头也找到了,真的很佩服一位老刑警的眼力——他居然隔着将近一百米发现一颗树的树枝不对劲,于是在这棵树上找到了最后一个弹头,然后大家根据射击方向判断出来只有打在护栏上的那颗跳弹才是罪魁祸首,当然,这个时候找到的破铜烂铁拉了两三轮车才全部运完。很快,小伙子要出院了,于是另外一件事情肯定要提到议事日程了:对小伙子的赔偿问题。法制办的政工干部接受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带着一些慰问品来看小伙子。寒暄了一大圈终于提到正题,没想到小伙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从小就想当警察,现在身体里面流着警察的血,还赔什么?”政工干部一脸愕然,但突然,一下子我就想通了,小伙子能顺利康复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件,他承受了太多的关爱:社会的、医院的、新闻媒体的、女友的、母亲的......这么多的关爱承载在一个人的身上,你说他能不康复吗?他又能不用爱回报这个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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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雀蓝:可爱的铁匠! 
    zeway2005:感动于社会各界人士的踊跃义务献血,这种强大的力量才能让那位小伙子挺过来。 
    yuer6677:请问一下,到底有多少种血型哦?AB和ABRh有关系吗?体检上面好像一般都是A;B;AB呀这些,是我们给的钱不够,医院没做进一步的分析还是怎么回事呢?奇怪都没有后缀的呢! 
    我是法医:ABO血型和RH血型是不同的分类方法。好比我们可以把人分为男人、女人,也可以分为小孩、大人、老人一样。平时检测可以只检测一种血型系统,但是输血、献血时必须全部一样才可以的。 
    画画的猫:如果真是警察误伤的,警察是否会受罚呢? 
    浣花洗剑:你的讲述让人很感动。真的!楼主曾说,对要讲述出来的经历总是有所选择,希望能让人们看到正义、善良与光明。是的,那种人性的光辉,是最打动并温暖着你我他的了。我想,我们终究还是热爱和追随美好的。 
                  混战(1)
  天气并不热,他却不停地擦着汗。我看见他的嘴不停地动,却一点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左嘴角上方的那颗痣很是显眼:上面长满了黑色的毛,这让我很恶心。他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本地商会任了一个什么职务,以前就见过他,一次和朋友喝酒时他过来串场子,他的酒量可是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打了一个“全球通”,意思是陪左手边第一个人喝一杯,第二个人喝两杯...依此类推,要知道一桌连他一共十个人,而且那天是白酒!数学家高斯小时候的故事告诉我他一共喝了四十五杯,那是四瓶多!坐在他右手边的那位显然被他放倒了,他却摇摇晃晃地赶下一个场子去了。当时我就不喜欢他。但是他的家具厂规模真不小,崭新的二层楼厂房,单层面积就在数千平米!二楼的一角就是职工宿舍,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厂房、仓库、宿舍都在一块的格局肯定违反消防法规,消防队的哥们难道没管他?“整改通知早就到了,还没来得及,还没来得及”他嘴角的痣又在令人恶心地抖动着。没事我可不想参观他的工厂,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前两天他工厂的十多个职工到附近的一个正在施工的家具厂闹事,好几十人斗殴,还动用了私制枪支,结果是一死五伤,没死的没伤的(包括轻伤的)一大堆人正在公安局关着呢!“群众自发的,群众自发的”他的痣又抖动了几下。把我当白痴啊!几天前发生的事情绝对是一场混战。这个工厂的十几个工人拿着砍刀、棍棒等凶器,气势汹汹地跑到还没建起来的家具厂工地,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对方。谁知对方也不是善主:等待他们的是私制枪支。一阵硝烟之后,来打人的人四处逃命,反倒成了被追杀的人。这些鉴定不难做。你看那一位,右半边身子被打进了七十多颗铁砂,那是鸟铳打的,手术之后还有三十多颗没取出来,我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枪了吧。还有一位,看上去只有一个小小的创口,但是胳膊肘动不了,那是钢珠枪打的,钢珠钻进他的肘关节了。据说医生为了取这颗钢珠花了一晚上,肘关节的软骨很滑,钢珠也很滑,看见了就是取不出来。我对臂丛神经阻滞麻醉能持续多长时间不太关心(据说他惨叫了一晚上),对医生要在X光下暴露一晚上倒是比较担心——如果因为这个人生个畸形的儿子可就太不划算了。还有一位虎口破裂的,那可不是被别人打的——他自己拿的枪枪管爆炸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可记不了那么久,这些人长什么样我早就忘记啦。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参加斗殴的一对兄弟。我可以想象懦弱的弟弟是如何犹豫着不想参加这次斗殴,而刚烈的大哥又是如何用上阵亲兄弟激将弟弟,又用从老板那里拿来的安家费可以在贵州老家盖一栋多么漂亮的房子鼓舞着他。但是一遇到枪响,身边的几个人血淋淋地倒下了,除了逃,他们还能做什么呢?当哥哥跑了一段,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弟弟的身影,绕道跑回去的时候,弟弟已经静静地躺在路旁的小河里了。哥哥发了疯一样从弟弟的嘴里掏出泥巴,发了狂一样捶打弟弟的胸膛,可弟弟什么反应也没有了。我可以想象当哥哥拿着手中的钢刀,又一次冲进对方阵营的时候,他的双眼一定是血红的。对方正在欢庆胜利,哪想到会有人杀个回马枪?给枪装火药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可来的人真是叫势如疯虎——他先是一刀砍在了一个家伙的头上,他的刀在这家伙的颅骨上崩缺了一块,解剖的时候我才取出来,这个碎钢片和钢刀的缺口严丝合缝,那可真叫铁证如山啊。下一刀他砍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想必他还是想砍头的,不过看来这家伙躲得比较快,留下了一条小命。哥哥不知道的是,同乡把他的弟弟送到了医院,弟弟的心跳恢复了。网友留言选登石岜:法医,做人要厚道。你的故事越来越精彩了,让大家天天追着看,真不厚道。马兰花开:法医把一场混战描述得很精彩。看着看着,我忽想:哥哥杀回马枪时那么狠,如果时空能够转换就好了,把他投放在三四十年代的抗日战场上,绝对大有用武之地。惜乎,现在的人把这种狠,全用在了和自己人斗殴上。 
                  混战(2)
  哥哥在警察到来后放下屠刀,锒铛入狱。而弟弟此刻正躺在医院,前途未卜——他的心跳恢复了,但是呼吸一直靠呼吸机维持,对外界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周之后,这对兄弟的父母终于从偏远的贵州山区赶来,身上皱巴巴的票子加起来不到五十元:三十七元八角二分是他们赶来后所有的财产。但是他们面对的却是天文数字的医院账单。老板在这个时候一分钱也不肯出,他也知道这是个无底洞。于是这对可怜的父母一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面临的第一个选择就是,是不是放弃对儿子的抢救。我分明看见母亲签字放弃抢救的手在颤抖。我分明听见母亲怀念亡儿的哭泣凄婉如歌。是夜,母亲的哭声在医院太平间昏暗的灯光下持续了整宿,直到次日被抬去抢救。是夜,星月无光,似乎苍天也不忍面对这样的人间惨剧。寻找弟弟的死因成为了我的主要任务。我生怕在他的板寸下面还埋藏了无言的证据,亲手给他剃了一个光头;为了排除有人掐颈,我检查了他颈部的每一块肌肉。没有,没有丝毫证据说明他曾受人袭击。相反,我在显微镜下发现他的肺内充满了大量的水生植物,这无可辩驳地说明他在生前曾经落水;而且,他的脑部大脑、小脑、脑干都出现了坏死的证据,这说明在呼吸机拔管以前他就脑死亡了。我无可奈何地在他的死因一栏写下“溺水”!因为,我必须对事实负责!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人和他的死亡有直接因果联系,没有人将会为他的死亡负刑事责任,除非,有人站出来指控老板其实是这件事情的主谋。我以为哥哥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弟弟的死总要有人负责吧?但是,他在年迈的父母无人赡养的情况下接受了最现实的安排:接受老板给弟弟的“抚恤金”,承认自己是主谋。我出离愤怒了。网友留言选登老咪:每天看这样的人间惨剧新闻,努力不动感情,怕自己支持不住。但看到这篇还是心如刀绞。喜欢你的文笔和第一手的资料,比其他社会新闻的可信度要高很多。更喜欢你在看到那么多底层悲剧还能保持的赤子之心和阳光向上的态度!幽垠祭侍:这不是愤怒,是悲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空空: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也会承认是自己干的。否则,年迈的父母怎么办?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充满了无奈。 
                  有惊无险
  昨天晚上打开电子邮箱,收到一封题目是《法医,急》的独特求助。首先求助人就够独特的了,他是一位新闻工作者;而求助的内容就更独特了,他们有一个稿子涉及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个精神病人外出十个月回家后,腹部多了一道疤痕,家人怀疑其肝脏被人窃取。目前,CT有两种不同结果。他们和家属一样,疑惑很多,希望能咨询一下有关的法医学知识。真的很独特。收到过不少新闻工作者的来信,一般要么是要采访我,要么是要采用我的博客内容,而来自新闻工作者的求助还是第一次。而求助的内容就更独特了:窃取肝脏!如果当事人家属的怀疑是真的,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绝不会有人窃取肝脏仅仅是为了自娱自乐,这让人最直接的联想就是供移植使用。从当事人事后仍然存活的事实来看,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就能完成的任务:首先必须有高明的手术医生,然后必须要有麻醉、护理人员及一大堆相关设备,然后是必须有完善的供销渠道——肝脏可不是每个人都需要,而组织配型成功更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从当事人腹部有手术疤痕,而且做了两次CT看,家属的怀疑并非完全没有证据。我的兴趣一下就来了。我很快了解到事情的大致经过:一位精神失常的男性走失,大约十个月后家人找到了他,却意外地发现他的肚子上多了一道手术疤痕,大约十厘米长,在右上腹部。带着巨大的疑问家人给他做了一个B超,而B超医生的说法对大家无异于一个晴空霹雳:未见左半肝,建议CT复查。着急的家人带着他一下子做了两次CT,一次说未见左半肝,一次说左半肝显影不良。家人可是懵了:这左半肝到底是在还是不在啊?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先报了案再说。记者发现了这条消息,要是真的是左半肝不见了,这个新闻绝对轰动,值得一个整版,说不定还是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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