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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绝色仙妃:贵女不想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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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也沉默了一下,才又开了口,声音压的低低的,仿佛怕惊扰到自己的回忆,“我也曾有一个妹妹,跟你妹妹的名字读音一样,叫寒羽,羽毛的羽。”
韩雪惊讶的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寒羽那丫头很淘气,从小就皮的像是个男孩子一样,我学的,她都要跟着学;我会的,她也基本都会。”
“后来,我被送到师傅那里学习武艺,每次休假回家的时候,都会发现那丫头一副男孩子的打扮,便是父亲都管不了她,也只好由了她的性子去。”
“直到很久以后,父亲才发现小妹偶尔会偷偷拿些家里的钱,去买酒买肉送给村子破庙里的一个老疯子吃,这才大发雷霆的将小妹关了起来,甚至找媒婆给小妹许下门亲事,想收收她的性子。”
话说到这里,却停顿了好长时间,韩雨性子急,轻声的问了句,“后来呢?”
寒冬摇头叹息,“不知道,小妹失踪了,就在她成亲前三天,整个村子都找遍,也没有见到她的人影,从此下落不明。”
韩雪忽然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一番苦心,这段往事分明是刻意讲给自己听的。
小丫头片子们年纪小、心浮气躁,做事又鲁莽容易冲动,只喜欢做自己认定的事情,有时候明明长辈一番苦心,却不仅被当成了驴肝肺,甚至还会有很多恶意乃至伤人的误解。
若是顺着她们的性子来,恐怕她们的未来会平添许多波折;若一味的束缚打压,一旦逼到了临界点上,她们又很容易做出一些冲动而不经大脑的举动;但若真是让人狠下心来不闻不问,却根本又做不到。
“谢谢。”韩雪轻轻道。
在这寂寞的夜空下,有一个人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韩雪忽然觉得内心深处温暖坚强了很多。
东方的夜幕上忽然划过一朵橙色的焰火,那一瞬间,映亮了寒冬年轻沉毅却又棱角分明的脸。
又一道焰火在不远处的天空中炸开,这次倒是寒冬可以清楚的看见,韩雪原本月下仙子一般的俏脸上,竟然被抹上一道道的油手印,他不由得又开始低低的笑起来。
“回去吧,家里人该担心了。”
“好。”
……
韩雪这边心情低谷,月夜散心,当今圣上的御书房里反倒因为她差点炸开了锅。
“启禀圣上,韩允养女不教,公然纵容子女于官道之上纵马伤人,事后不但不知悔过,反倒威胁事主,罗织罪名,坏我大梁百官在百姓心中形象,望圣上明察。”
第一个弹劾韩允的正是街上那位钱二公子的父亲,京畿御史钱伯仁。
郑光明虽说封街巡查,却也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公然的将钱府二公子扣押审问,所以当钱仲文急慌慌的赶回家中以后,第一时间就已经将今天的情况全部禀告给了自家父亲。
当时钱伯仁险些被自己这个愚蠢的二儿子气犯了心疾,不过考虑到自家那几个护卫也都是千挑万选来的硬骨头,应该不会轻易把钱仲文供出来,所以一番绸缪之下赶忙联络几个亲近的官员,决定先下手为强,勉强罗织几项罪名,先把韩允弹劾了再说。

☆、17。第17章 文武之争

听着钱伯仁的那些弹劾,韩允压根就没把这钱老头当成一码事,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依旧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矗立在众武官首位。
虽然说韩允懒得跟他计较,可不代表他手下的那群武官肯跟这钱老头善罢甘休,这不,钱伯仁话音还没落下,悍勇大将军常子龙倒是先蹿了出来,指着钱伯仁的鼻子就开了骂。
“滚你奶奶个腿的钱老王八,你那俩大耳廓子是拿出来招风的不成?你自己去大街上打听打听,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定国公府的马车被人碰了瓷儿还想诈财,哪他娘的就来的纵马行凶一说!”
“早就知道你这老王八一肚子坏水儿不安好心,屁大点事被你蹦上了天,竟然还有脸跑到陛下眼巴前来告状,你有脸吗?脸在哪呢?老子我都看不着了!”
韩允手下的第一大将常子龙素来是个暴脾气的角色,如今听到钱伯仁在这边红口白牙的颠倒黑白说瞎话,气的差点直接撸起袖子就煽他两个大巴掌。
要说到这常子龙,却也着实是个妙人儿。
因为那张破嘴,他不知道曾经得罪过多少上司,又耽误过自己多少前程。
当年他好不容易凭着军功从小队长升到中队长,眼看着就要升大队长了,结果因为一时气愤,不仅把当时的监军给骂了,连带着还给了一脚两巴掌。得嘞,中队长直接撸成了大头兵,甚至到后来又被顺手丢进了军队的痞子营。
直到后来韩允接掌了军营,才在全军比武里发现了常子龙这等人物,不仅把他从痞子营里捞了出来,而且每次出征都把他作为亲兵带在身边。
这常子龙也是争气,虽说嘴损了点,脾气爆了点,但打起仗来却是毫不含糊,着实的一员彪悍的猛将。
因此,随着韩允百战军神的名声逐渐打响,这常子龙也是步步提拔、步步高升,因为其人忠勇不凡、骁勇善战,当今圣上破格赐封了个悍勇大将军的官职给他。哪知道这货受了封赏,脾气竟然没有丝毫收敛,经常在朝堂之上就出口成脏,甚至于大打出手!
不过常子龙虽然放肆,但对于圣上任何的命令,都会坚定不移的严格执行,没有一丝一毫的折扣可言,所以当今圣上虽然对他的粗俗偶有不满,但一想到他的忠诚不二,便也只好捏着鼻子忍了。
“你、你放肆!”钱伯仁也没想到会突然跳出来这么个愣头青,被骂的一愣一愣的,气的哆哆嗦嗦的指着他怒道。
“****的老子放肆?我五六七八一起放了你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你……”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让钱伯仁对上常子龙这样的,也只能是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眼看就直接要昏倒在御书房里。
“够了!”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御书房,文定帝赵焱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等到常子龙都开始撸袖子准备揍人了,他才不得板起脸阻止了下来。
开玩笑,文武大臣要是在御书房里一窝猪一样的打起来,那可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常子龙看了一眼文定帝,又撇了一眼对面眼看着就快昏过去的钱伯仁,才闷不吭声的又站回武官的队列里。
瞟了瞟对面不再有丝毫动作的武官队伍,跟钱伯仁一起前来参奏的户部尚书秦文勋这才小心翼翼的向前迈了一步。
“启禀陛下,韩允之女在长街之上公然出言侮辱我大梁学子以及众位文官,其视科考为无物,甚至滥用其父之名,擅作主张去了三名即将应考秀才的功名,还请陛下为臣等做主。”
御座之上的文定帝没有开口,只等着看武官那边的反映。
文武官员之间你来我往打嘴仗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基本上每个月都得来上那么一两次,他索性也就懒得管了。只要不动手,你们爱怎么吵怎么吵吧,最后火气散了自己再搅合两下把事平了也就是了。
有时候文定帝都觉得自己这皇帝当的有点憋屈,说好的虎躯一震群臣震慑呢?说好的四方朝拜天朝上国呢?说好的醇酒美人清平盛世呢?怎么一到他这全变了味道……
果然没有让他久等,就见到武官那边出来一个绪着小胡子的矮个男人,笑容满面却有些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我说老秦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怎么能说是侮辱呢?韩大小姐的原话你看了没,连着好多个定语词呢。你看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是一个,‘科举不中废人一个’这又是一个,‘入仕出官贪婪暴敛’这是一个,‘为祸一方百姓’还是一个。人家韩大小姐骂的分明是这类的杂碎,难不成老秦你觉得自己凑的上哪条不成?”
“至于说处置那几个穷酸书生,我说老秦啊,如果受了周围人几句鼓动,就敢当街站出来指桑骂槐的喝骂当朝一品定国公,你觉得这种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的人,如何能护卫我大梁一方百姓,如何还民众一片白日青天?!”
说到最后一句,小胡子的语气忽然有些森寒了起来:“我说老秦啊,若你真觉得不服气,非得要个好名声,莫不如请圣上下旨,将京师内外以及近两年外放官员全都彻查一遍如何?我倒真想要看看,究竟哪个文官的屁股能是干净的!”
小胡子男人一口一个“我说老秦啊”叫的顺嘴,对面的一众文官反倒全都神色复杂了起来。无语的看了小胡子一眼,你说都是同殿为官的,犯得着这么不留余地么?
其实这小胡子他们还真就一点儿也不陌生,甚至可以说熟的很。
这人原名周旷,其实本是文官出身,却因为秉性太过刚直、宁折不弯,因此高中状元之后虽被钦点留朝,却颇受了一番同仁们的排挤。
若是旁的人受到这样的排挤,恐怕用不了几年下来也就磨平了棱角,又或者直接被排挤出朝堂,外放为官,可这周旷却偏不!
一怒之下投笔从戎,直挺挺的钻进了韩允的大帐之内当了个狗头军师,自己还改名周狂,说什么“人情旷达我不会,我自谈笑我自狂”。
结果数番大战下来,周狂寸寸绸缪步步陷阱,在战场上倒搏了个“料敌先机笑面虎”的绰号,班师回朝之日圣上当殿便赐了个二品辅国大将军的闲职。
说是闲职,代表的是他不必亲自统军练兵,可一旦有战事存在,周狂和常子龙两人就必定是韩允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看着文官那边瞬间蔫下去的样子,周狂冲着常子龙递了个得意的眼色,自己也看似低调的又退回了武官队列之内。
文官那边此时是一片寂静,两只出头鸟刚刚冒了个头,就被对方又准又狠的射了下来,自己哪还敢再多嘴说点什么。
而钱伯仁和秦文勋两人,只好冲着站在队列末尾的张秋阳狠狠的使了个眼色。这张秋阳原本只是两个人带来凑数的小角色,朝堂之上领的也不过是个四品正议大夫的闲差,可现在钱伯仁和秦文勋都萎了,也就只有让他出这一次头,说不定还能扳回几分局面。
那张秋阳不情不愿的往前迈了一小步,对文定帝先行了个大礼,才小声嗫嚅着说道:“陛下,韩允长女韩雪,当街驱使数名威凌卫以及韩府护卫,擅自封锁长街官道,这、这似乎不太合规矩……”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细如蚊蚋,明明理直气壮的弹劾从他嘴里出来,反倒像是有些心虚一般。
可面对这条弹劾,一众武官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驳了,难不成为了维护大将军,自己还得当一回颠倒黑白的小人不成?
武官们这么一想,已经有好几人暗自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良心上实在是过意不去。
众文臣一看有戏,刚想一个个的迈步出来大放厥词一番,就听到殿外守候的龙公公开口抢先道:“陛下,大理寺少卿郑光明求见。”
“宣!”
话音刚落,就见到郑光明大步流星的走进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
“陛下,臣大理寺少卿郑光明特来请罪!”
文定帝看着郑光明一脸郑重的表情,反倒是有些诧异,他不是正在查今天长街之事么?怎么突然就跑过来请罪来了,问题是不管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貌似都跟他牵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郑爱卿平身,你先将事情细细道来,若你真有罪责,朕自然会惩罚于你,若非你过错,也不会冤枉了你。”
“陛下,今天长街之事,微臣原本并未太过重视,可细查之下,却发现这其中牵扯颇多,而臣恐怕正是犯了玩忽职守的大罪!”
郑光明一边说着一边又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这才跪着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还得从韩家的车驾被碰瓷诈财说起。”
……

☆、18。第18章 朝堂之变

“臣曾详细盘查审问过,今日韩家姐弟出行颇为低调谨慎,所乘坐的马车甚至比平常的富户尚有不如。”
“城南街痞二狗子平素以诈财行骗为生,今日正午时分,有人寻到二狗子,说有一普通商户家眷即将路经长街,让他以碰瓷诈财的方式给对方个教训,不仅诈来的钱财归二狗子所有,而且还额外给了二狗子十两定银。”
说到这里,郑光明忽然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文官前排的京畿御史钱伯仁,才又开口道:“经臣调查,指使二狗子之人乃是钱伯仁钱大人家的护卫统领,而实际幕后之人则是钱府二公子钱仲文。”
钱伯仁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而他周围的文官则是悄悄的退后了两步,似乎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一般。
“不仅如此,钱仲文还派遣了四位家将隐藏在人群之中,伺机揭破马车原属定国公府的真相,还在二狗子反悔认错之际四处煽风点火,利用民众百姓的舆论将蛮横霸道的名头直指定国公韩允。”
此时钱伯仁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其他官员看着他的神情已经从惊愕变成了同情。什么叫坑爹?这就是赤裸裸的在坑爹啊!还有比他家老二再能坑的了么?这都快活生生的坑死他爹了!
而郑光明看着钱伯仁的样子,却是深深的又叹了一口气。
“事情若仅止于此,也还罢了,但臣在封锁严密的街道内详查的时候,却从酒楼小二那里得到了另外一条线索。原来这主意本不是钱仲文公子出的,当时他正与另外一位姓吴的公子同桌共饮,后来因为某事,这位吴公子提前离开。而根据小二偷听来的对话,似乎这次的事件完全是出自那位吴公子的策划。”
“于是微臣命人将小二口中描述的吴公子进行了描图绘影,结果发现,这位吴公子……”郑光明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文定帝的脸色,“这位吴公子恐怕与前朝宰相吴若辉有巨大的关联,而且三名书生中褚衫的那一位,我们也在他身上找到了前朝的刺青纹身,恐怕今日之事与前朝乱党余孽脱不了干系。”
“嘶……”听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文定帝脸色更是瞬间变的铁青,他可以容忍文武百官朝堂争辩,却不能容忍堂堂二品大员的家眷竟然跟前朝叛党有所牵连。
“来人!”
“陛下!”郑光明又重重的叩了个响头,“请陛下听微臣禀报完之后,再做决断不迟。”
“好,你说!”
“韩大小姐命威凌卫瞬间封锁长街,虽吴逆提前一步离去,匆忙间却仍有叛党数名未能及时撤离,因而在此次长街严密搜查的过程中,对方不得不负隅顽抗,经过一番激战,击毙叛逆五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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