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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刀春色-第42部分

小说: 一刀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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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缺见他心绪极为不稳,怕自己同鸽子茶杯一般也遭他毒手,忙道:“你年纪不小啦,还这般火大,鱼就送给你吧,搁点儿冬瓜一起熬汤,消消火,实在不行我给你开个泻火的方子,你这样焦躁恐怕明天定会口角生疮。”

  说罢转身欲走,却听衣袂带风声响,手腕已被魏天一捉住。

  魏天一咬着牙,似下了决断,凝视苏小缺的眼睛,沉声道:“你被下了淫 药。我我还是不信不可能!”

  苏小缺见他言语仓促糊涂,正要细问,猝不及防间,已被魏天一浑厚的内力直冲要穴,登时动弹不得,不由得大声嚷道:“你做什么?难不成是你被下了淫 药?你放开我,我是神医,可以给你治包治包好,分文不收!”

  魏天一眼眸深黯,似不带丝毫表情,一双手也稳定如石,极迅速的剥光苏小缺的衣衫放到床上,自己却连面具都未除去,坐在床边,抱过苏小缺,让他脸冲下的俯卧在自己膝上,哑声道:“得罪!”

  说着一只手却是灵活无比的抚过苏小缺□的背脊,若即若离,忽轻忽重,一时如羽毛拂过,一时又如水流淌过,另一只手更是游走苏小缺胸 前,寻到那两粒樱红的茱萸,先轻后重,由缓而急,旋转压按,捻捏搓揉,正是百般的熟悉,万分的风流,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苏小缺的感觉,但又撩拨起更饥渴的欲 望。

  苏小缺哪堪这般羞辱,双眼已是红了,若是以往,定然破口大骂、狗血大洒,污言秽语,滔滔不绝,此时虽又气又急、又耻又怒,却隐隐知晓这魏天一所为,定有意图,也就省着力气,看他还有甚花招。

  魏天一一番撩拨之下,苏小缺已是情 欲高涨,前端自是又硬又涨,更古怪的是,后 穴处竟有了比前端更为强烈的感觉。

  意识到这点,心头一沉,已明白自己不知不觉间,中淫 药已深,一时心中寒冷绝望,昏暗迷怔得没了知觉也似,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愈发火热起来,只觉得后 穴 里又麻又痒,更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收缩,竟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好生捅弄抽 插才爽利。

  魏天一见苏小缺雪玉似的肌 肤隐然浮现出一层极浅淡的绯色,清瘦笔直的裸 背如玉之润,如缎之柔,汗珠顺着脊线颗颗滚落而下,而鼻端竹叶清香,更是益发浓烈,心知火候已到,深吸了一口气,顺势分开两瓣翘 臀,中指指尖已触摸到苏小缺的后 穴 入口。

  苏小缺呼吸陡然破碎,他身体不能动弹,唇齿却能开合,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一角被褥,鼻翼翕动,眼神如笼薄雾,已然不能自控。

  感觉到穴 口微微一缩,魏天一手指停了停,慢慢在穴 口磨蹭挑 逗,不到半柱香时间,穴 口温顺的打开,毫不困难的吞进了一截指尖。

  指尖所感,是紧 密火热、绢滑水润,其妙处令人窒息,眼中所见,是小巧红润的后…庭收缩着缓缓吞入指节,其淫…状令人心荡,魏天一虽真气精纯浑厚,也不禁呼吸粗重,忙偏过脸去,一咬牙,整根手指直插而入。

  苏小缺再忍不住这种尖锐直接的刺激,松脱被褥,啊的叫出声来,声音痛苦中却也饱含着一丝愉悦的媚…意。

  手指轻抽缓送片刻,又在内悄悄弯起,旋转了一圈,苏小缺的呻吟越发带了几分失控,沙哑潮湿,更如蜜糖般甜美缠人,魏天一喉结滚动,眼中却有绝望之色,一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同时又探入一指。

  当年苏小缺与谢天璧山泉中欲行此事时,刚入一指,便觉紧张不适,不想今番一弄,竟只觉酥麻酸涨,灼热充实,两根略感粗糙的手指轻轻抽出重重插入,苏小缺浑然不知穴道已解,口中不绝逸出模糊而放…荡的呻吟,背…臀随着手指的动作,弓起落下,已不自觉的追逐着快感。

  “啊、啊啊嗯”

  两根手指越动越快,穴…口的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柔嫩细腻的内…壁,更是贪婪的咬着手指收缩摩擦,毫不餍足的主动索取□,只激得魏天一浑身微颤,犹如火烧。

  一时苏小缺蹙着眉,愈加用力向后挺动腰臀,将手指直夹到最深处,痉挛的密道紧紧的箍着手指□,嘴里发出呜咽哭泣般的呻吟,魏天一只觉得大腿处一阵湿热,苏小缺竟在前端不曾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两根手指,达到了顶点。

  高…潮过后,苏小缺似被抽去了浑身骨头,只软软俯在魏天一腿上,身子兀自轻轻颤抖,良久两行清泪慢慢渗出眼眶,在脸上流出冰冷的痕迹。

  最后的自尊和骄傲也消失在魏天一灵巧温柔的手指下,苏小缺已再无退路。

  魏天一似知道他的感受,默默站起身离开竹舍,负手看天边初挑的一颗亮星。偶有一声倦鸟未归的哀啼,却比不上魏天一眸子里深重的悲哀与悔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露侵染了鞋袜,苏小缺一身白衣,散着乌发,慢慢走到近前,面容已平静如水,一双眼看向魏天一,不含情不蕴笑也自盈盈常濯濯,道:“多谢你告诉我。”

  魏天一反而不敢看他,转开眼道:“你知道是谁?”

  苏小缺微微一笑:“自然是宋夫人,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

  魏天一垂下眼,余光只见苏小缺微露的指尖,如一点明玉,在暮色里分外勾…魂,一时瞧得怔住了。

  苏小缺叹道:“下毒果然是一门学问,不光是毒药的炼制,更是手法的讲究,她若是下到那竹露轻响里,我定会有所警惕,她却是以竹露轻响做个障眼法,药落在池水里。”

  似认命般轻笑道:“宋夫人看着温柔可亲,对我也是常加指点毒药虽毒,又哪里毒得过人心。”

  魏天一道:“你虽绝顶聪明,却不世故,更是至情至性,自然容易被人所惑。”想了一想,道:“宋鹤年不是要害你,她只是想帮沈墨钩。凡是沈墨钩要的人,要的物事,宋鹤年定会不顾一切竭尽所能,二十多年来,一贯如此。想必她是瞧出来沈墨钩对你有心,便不问自做,给你落了这药。”

  苏小缺摇摇头,抱着最后一丝希翼,道:“这毒已下了将近半年,我一直不曾觉察,想必也无法自解你既能发现,那这毒可有解法?”

  魏天一左手死死捏紧,黯然道:“这不是普通毒药,这是淫 毒。宋鹤年医术毒术虽不是数一数二,但一辈子身处七星湖,历经姝姬与沈墨钩两任宫主,潜心研究,对淫 药却是比程家父子还要精通许多。”

  苏小缺淡淡道:“那就是无药可解了?”

  魏天一一滞,半晌涩声安慰道:“这药性旨在让男子乐于后 庭承欢,肌肤柔嫩如婴孩,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坏处。”

  苏小缺盯着地上几滴鸽子血,只觉得那暗红色越看越是亮如宝石,鼻端更是仿佛嗅到了血腥气息,受到蛊惑也似,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那些干成硬块的血迹,冷冷道:“宋夫人一心思慕沈墨钩那是肯定了,她手脚虽老,一张脸却嫩得很,想必很爱惜容貌吧?”

  魏天一见他举止大是不对,亦蹲下低声道:“我带你离开七星湖。”

  苏小缺豁然抬头,冰冷的眼神似有融化之意,凝视他片刻,却又低下头去,道:“你能带我去哪里?我也不愿离开这里,我自有事情要做。”

  魏天一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急迫伤痛,在逐渐暗沉的天色中,竟少了几分浑浊,多了些清越的兵刃之音,听在耳中极是熟悉:“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就算是蜀中唐家,只要你想去,我定会把你好好交到唐一野手里你留在七星湖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替你做!”

  苏小缺怔怔的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哈哈笑了,笑得抱着肚子坐在地上,一如既往没心没肺,而一颗心究竟要经历怎样的煎炼熬煮才能变得冰冷坚硬,真正的无懈可击?

  魏天一独眼中却只有痛彻心肺。

  待苏小缺好容易止住笑声,擦了擦笑出的眼泪,道:“你能替我做什么?”

  伸手托起魏天一的下巴,仔细打量一阵,笑道:“你老得都长白头发啦,一张脸也毁掉了,难道还能替我陪爷上床不成?”

  话音未落,已被魏天一死死的抱紧拥在怀里。

  这个素来温和而内敛的魏天一,不想他的拥抱却这般的滚烫而霸道,似足了当年赤尊峰谢天璧的一抱。

  那一次拥抱后便是千劫如刀,此番一抱,苏小缺却是再不愿奢望,用力推开魏天一,心中似缺了一角的不舍,脸上笑容却是不改,起身拍拍衣衫,道:“我得回去了。”

  说罢当真拔脚就走。

  魏天一如何得知宋鹤年下药,其中定是无数波折艰难,他又是如何对自己的一切过往了如指掌,其中定是无数心思神秘,但这些苏小缺都不愿追问细说,知魏天一对自己遮掩不得的深情,也明白自己对他悄然滋生的眷恋,却终究只能就这样而已,刚萌生就已凋落,刚明朗就已黯淡,刚相逢就已陌路。

  相遇、温暖、气息,于是种种,只在回头一句:“你多保重。”

  魏天一左手虚抚在腰侧,似握着惊天动地的长安刀,看着苏小缺渐行渐远,终是慢慢放开了手。

  想过不告诉他实情,也想过打晕他带他离开,却还是彻底的让他信任一次,不再欺瞒违背,虽犹豫悔恨,还是一切让他自行抉择。

  也罢,只要是你想做的,我绝不会阻止。

  苏小缺,来日即便你深陷地狱,我也绝不会弃你而去。

  第四十九章

  苏小缺哼着小曲儿甚是悠然的晃回烟分剑截院,崇光尚未睡觉,正抱着酒壶陶醉呢,见到苏小缺,嘿嘿傻笑道:“我一定是做梦了见鬼了。”

  苏小缺一扬手,啪的给了崇光不轻不重的一记耳光:“老子是鬼?”

  崇光醉目圆睁,仔细看了看,登时喜上眉梢,嘟嘟囔囔的啰嗦了几句,一头栽倒睡死过去,一双手兀自上了锁也似拉着苏小缺的衣角不放。

  苏小缺把他抱回床上,脱了外衫鞋袜,也自睡了,倒是一夜黑甜,睡得极稳极香,连梦都不曾做一个。

  及至天明,两人醒来,苏小缺眼神清明,凝视崇光道:“有件事要你帮我。”

  崇光笑展了眉眼,双手直勾着苏小缺的颈子,催促道:“快说快说!只要是我做得到的就算做不到,我也帮你。”

  苏小缺见他一副拔了毛就能充烤鸭,粘了毛就能扮天鹅的浑不吝劲头,不由得很是满意,道:“这件事以你所能,定然做得到。你去找趟李沧羽,得背着爷,让他申时在月翼湖边的待满林霜轩私下见我。”

  崇光略一思索,琥珀色的眸子猫一样凝成一条线,欢然道:“我有办法把话带到,但那棵蔫菠菜若是不肯来怎么办?”

  自打上次苏小缺将李沧羽比作菠菜,崇光一直便以菠菜呼之,更在好好的菠菜前加上个蔫字以表示鄙夷不屑。

  苏小缺见他问答甚是细致周全,更放了一层心,笑道:“你只需跟他说,苏小缺能给他治下面的病,他肯定会来。”

  崇光一拧眉头,嗤笑道:“他下面有什么病?烂根了吗?”

  苏小缺伸了个懒腰,坦言相告:“他下面跟你们一样,纸糊的枪头,蜡油的行货,废掉了,不行了。”

  崇光笑容立敛,默默看着苏小缺,似有受伤之色,苏小缺恍若未见,淡淡道:“别人蠢也就罢了,我就不信你这些年从未疑心过沈墨钩。”

  崇光怔了怔,方垂着眼皮苦笑道:“疑心又能如何?我除了七星湖,无处可去,除了爷,也没人要我,只这么一天天的过就是了以前就算好奇,试探过钟游百笙他们也是不能人道,但知道了却也不能跟别人说去。”

  纤细的手指缓缓在苏小缺的腿上划过,声音低回而轻柔:“所以我学着酿酒,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你说是不是?”

  苏小缺点头:“也是,聪明人烦恼必多,你格外聪明,烦恼自然格外的比别人多些。”

  崇光仰头看着他,正色道:“你比我可更加聪明。我虽不明白你要做什么,但也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伏到他胸膛聆听着心跳:“你放心,就算你是要翻了天覆了地,我也只在你身边陪着。”

  苏小缺搂着他默然不语,心中隐然觉得平静。

  历经世事,七星湖里这个又浪又狠的崇光,却是有着对自己最亲近最明朗的一颗真心,无需猜疑,毫无秘密的尽数打开,是珍宝也好,垃圾也罢,任性而率真的任由撷取,他只微微闪动着猫样的眼神,真切的注视自己。

  这天在医舍宋鹤年照旧让苏小缺去后院沐浴,苏小缺随口笑着抱怨道:“宋夫人,你这洁癖也得治一治,我现下皮光水滑的,比刚出娘胎都还干净许多,你还这么天天不放心的看着我下水,难不成洗掉一层皮变个人你才满意?”

  宋鹤年如花俏脸嫩得滴出水来,照旧温柔斯文的笑,却毫不害臊的盯着苏小缺,苏小缺走到水池边,停住脚步,静静看着这天然玉石水池,池中已是满满一汪清水透彻见底,更有竹叶淡香蔓延其中。

  只看了片刻,苏小缺便和往常一样,宽衣下水,看着宋鹤年离去的背影,突的微微一笑,拿过盛放竹露轻响的琉璃瓶,从头发里取出小小的一包粉末,就着池水调匀细细涂遍瓶壁,那粉末沾水即化为透明粘液,干后附着剔透光亮的瓶壁,全无一丝异状。

  申时七星湖的阳光仍是烈火中淬着的金子一般,金红辉煌。

  月翼湖波光如血染,湖中莲花谢了,叶子却益发剔透如翡翠。待满林霜轩后便是玲珑的太湖石假山,山上遍植藤萝异草,引蔓垂丝,参差拂地。

  待满林霜轩两侧实墙上开着两个枫叶形镂空花窗,一个对着太湖石山,另一个则对着月翼湖,山上佳木,湖中碧莲,尽在眼底,而夹道垂柳,飘飘洒洒,更是翠缕玉绦。

  李沧羽赶到时,苏小缺正翘着腿坐在轩中剥莲蓬吃,莲心一粒粒剥出放在一只瓷碗里,吃剩的莲蓬便随手扔出镂空花窗外。

  一见李沧羽,苏小缺忙笑嘻嘻的招呼道:“师兄请坐,千万莫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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