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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14部分

小说: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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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婆,你竟敢让人这么对我!
  又是一针、两针,钱钱的两只手臂接二连三地被刺入绣花针!她猛地握紧手指,剧烈的疼痛在心里翻绞!
  皇上,救我;楚狂,你在哪里,救我啊!
  一针、两针!
  其他婢女仍拽着钱钱,但却不敢看,钱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扎了多少针。
  真的好痛,如果撑不住,如果她的手臂就此而放下,那么她的头发……
  不要!我不当尼姑,可是……
  放弃吧,艾钱钱,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出来,性命若是没了,那你还怎么赚钱,还怎么完成妈妈的遗愿!
  妈妈,我已经死过一次,然而老天让我活了过来,那我就决不可以再死一次,我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我要完成你的愿望!
  为了生命,头发不足为惜!
  手,终于放下了!
  钱钱滩倒在地,苍白的脸色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她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濡湿,但却始终没有哭出声!
  为了这条命,她放弃了她的坚持,婢女们持着剪刀……
  一丝、两丝;一绥、两绥!
  钱钱的默发像银雪,扬扬地洒在半空中,然后又落到地上!
  落地的发越来越多,钱钱的后颈及手臂在痛,她的心也在痛,身心的痛折磨得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什么,看着一绥绥头发落地,钱钱的体内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头发,她养了二十年的头发……
  就在这时,“彭”地一声,清优殿的大门被人踹开了。
  “子研!”熟悉的声音在回荡,婢女持着剪刀的手全都愣住,钱钱喘息着,微微扭头,看到他,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绚丽的笑。他终于来了,虽然不喜欢他,但她能指望的只有他!
  楚狂,他是她的夫,在危难的时候,她也只能靠他!

29:高烧

  楚狂进宫纯属偶然,他本在王府外查看,希望能查到偷听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但却无果,返回王府时听曾明说太后召钱钱进宫!
  楚狂知道自从钱钱女儿身份曝光后,太后对她的态度更不好,他猜不透太后为何召钱钱,于是便过来。远远地见清优殿大门紧闭,觉得不对劲,敲门也没人应答,这才一脚踹开门,结果看到钱钱披头散发地滩在地上,脸色苍白又有些潮红,后颈及手心全有血。
  怎么回事?
  楚狂奔过去,钱钱全身无力,即便被扶起,站立片刻后又倒在他怀里!
  楚狂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眼痕:“子研,怎么了?”
  “你……终于来了!”
  “怎么全是血,发生了什么事?”
  钱钱无力多说,手臂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窒息在胸口,她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狂忘了问婢女事发原因,见钱钱昏迷,他的心莫名地很慌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因为清优殿离瑞宁公主的寝宫最近,楚狂将钱钱抱去那里,瑞宁吓呆了:“皇嫂……怎么回事?”
  “别问了,快叫太医!”
  “哦!”
  太医被召来,楚漠然也闻讯而来,见钱钱苍白地躺在床上:“发生什么事?子研她……”
  “是皇奶奶召子研进宫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父皇,先让太医救人!”
  “嗯!”
  太医在内寝急救,楚狂在外面心浮气燥地走来走去。太后正好过来,楚狂、楚漠然异口同声:“皇奶奶(母后)召的子研?她怎么会受伤?”
  “又没死,看你们紧张的?”太后铁石心肠,虽然刚才听婢女说钱钱受了针刑的确震惊,没想到小玉竟以那种方式教训她,不过以季子研犯下的错,受针刑也不算过份!
  楚狂暴怒:“皇奶奶说的什么话?太医再救,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扎几针死不了人,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她?”太后反问,锐利的眸子像尖锐的刀锋!
  楚狂语塞:“我……她受重伤,我问一下原因都不行吗?”他这么紧张是像皇奶奶所说喜欢她吗?
  是吗?
  不知道!
  楚狂的心好乱!
  太后又问:“只是问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她失德失贞你却不休她?”
  什么失德失贞?
  楚漠然一脸疑惑,楚狂睁大眼:皇奶奶怎会知道?
  太后镇定:“你不用管哀家怎么知道的,季子研是丢尽皇家的脸,你为什么不休她?”
  她没有丢脸,她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可楚狂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在楚漠然的逼问下,楚狂无奈地说出真相。
  什么?
  连太后都惊了:没有陌生人闯入王府对子研不轨,那人竟是……
  “狂儿,这种事你都……”楚漠然震惊地尖叫。
  楚狂低头:“她仗着父皇的宠爱越来越嚣张,就算不是真心想嫁,但到底是王妃,不可能要我与她一直分房吧!所以我就……”
  “再怎么也不能这样,狂儿,你不小了,怎么这么糊涂!”楚漠然叹息。虽然这件事是狂儿的不对,但子研也是,发生了这种事应该能瞒多久是多久,怎么会说出来,还被母后知道,难怪母后要削她的发!
  此刻,太后心里知道伤错了人,但她也不知真相是这样,而且狂儿虽没有承认,但看他紧张季子研的表情,怕是对她动了心!
  然而,沉默已久的瑞宁听得糊里糊涂的:大哥跟嫂子新婚夜没有圆房,然后大哥扮成坏人跟嫂子圆房?什么跟什么嘛!还有,虽然皇奶奶跟嬷嬷教过她一些女儿家私密的事,“圆房”这个词也常被提起,什么开始一点点痛然后就好了,可究竟什么是“圆房”啊!
  正在这时,内寝的门开了,太医出来:“回禀皇上,针已吸出,伤口也止血了,只要不恶化便无生命大碍!”
  楚狂问:“什么叫‘只要’?难道有变端?”
  “取出来的花针中有两根生了锈,臣等虽处理,但仍有可能恶化引发高烧不退,那就……麻烦了!”
  楚漠然龙袖一挥:“朕命你们一定要治好,若是子研有何意外,朕拿你们是问!”
  “是!是!”
  接下来,楚狂、楚漠然整天守着钱钱,头一天,钱钱脸色虽苍白但伤口并无异样,她很安静地睡着。翌日,伤口开始发炎引发高烧,钱钱昏昏沉沉表情痛苦,她在高烧中不停地呓语:“妈,痛!好痛!”
  楚狂紧握着她的手:“子研,我在这儿,撑住!”
  “妈,我不能死,我要……完成你的……愿望,我要为你……盖一座美得像……皇宫一样的城堡,我们……一起住,再也……不分开!”
  “药来了!”瑞宁接过太医端来的退烧药!
  钱钱根本喝不下去,眉儿跟福叔在昨日听到钱钱出了事后便进宫,他们提醒道:“小姐很怕苦,以前伤风着凉都只喝开水,从不肯喝药!”
  现在必须得喝!
  楚狂想都没想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附下身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钱钱还是咽不下,她剧烈地咳嗽,胸口起伏着,泪水不停地滚落:“苦!好……好苦!”
  再苦也得喝!
  楚狂喝了一口,再次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后立即捂着她的嘴:“子研,不要吐,喝下去!”
  钱钱终于咽下了,楚狂又以同样的方式逼她将药全喝了。然而,太医虽再次将伤口处理干净,但钱钱并没有立即退烧,她迷糊着烧了三天,楚狂也守在她床前三天三夜。
  深夜,楚狂扒在床头睡熟,寒洛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季子研,我没太多的时间滞留明国,你要再不好,就别怪我将你这破身子直接带走!
  不行!若不等她康复了就带走,万一路上发病死了怎么向父皇交待?
  寒洛想起刚到明国时他就秘密写信给父皇,因为路上暴雨没能在楚狂成亲前赶到。结果父皇回信仍然要他将季子研平安带回罗刹!
  算了,为了讨好父皇,早日登上帝位,他就等到她康复了再行动吧!
  寒洛看了钱钱一眼后悄悄地离开!

30:夫妻

  天蒙蒙亮,窗外的风景,绿树成柳,长亭、阁楼,华丽而清冷!
  钱钱睁开眼,纱幔和桌椅,陌生又有些熟悉,这是瑞宁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
  楚狂还扒在床头睡得很熟,钱钱奋力爬起后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满是疲惫,下巴还生了胡渣,他一直守着她吗?
  正在此时,眉儿端着盘子推门:“小姐,您醒了!”
  呼声惊醒楚狂,疲惫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他一边说一边摸钱钱的额头:“退烧了!”太医说过只要醒了,烧也退了,那便无大碍!
  钱钱低头,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眉儿走近:“奴婢就知道王爷肯定没去休息,奴婢熬了清粥,小姐醒了,奴婢再去盛,小姐同王爷一起用!”
  “不用了!把我的给王妃就行。”楚狂说,然后又打量自己,看着钱钱:“我这样子倒胃口,子研,你先用膳吧!我回去梳洗一下!”
  楚狂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眉儿,王妃醒了,但药还得喝,你要按时把药端来!”
  “好!”眉儿为钱钱盛了粥:“小姐,您昏迷的几天,王爷时刻守着你,任皇上、公主怎么劝都不肯休息呢!”
  他真的一直守着她?
  早朝后,楚漠然跟瑞宁也过来,见钱钱醒来很兴奋,召来太医,确定无碍,只要再休息几日便可完全康复!
  “子研,是朕不好,害你受苦了!”楚漠然深情地抓着钱钱的手。
  钱钱立即抽回:“父皇言重,只要皇奶奶……没事别再找我就好!”钱钱知道虽然自己很受皇上宠爱,但太后到底是皇上生母,而且这次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所以她的苦怕怕是白受了!
  楚漠然正要说,瑞宁拍胸脯保证道:“不会,皇嫂,这次是误会,全是大哥的错,他……”
  “瑞宁!”楚狂突然出现在门口,梳洗过后的他下颚的胡渣清理干净,又恢复往日的英俊潇洒!
  楚狂走近,低声对楚漠然跟瑞宁说:“那件事让我亲自解决,我会找机会跟子研说清楚!”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钱钱问。
  楚狂摇头:“眉儿,王妃的药喝了吗?”
  “奴婢就去端!”
  药来了,钱钱不肯喝,楚漠然劝道:“子研,生病必须要喝药,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
  那…好吧!钱钱勉强答应,捏着鼻子喝下!
  接下来的几天,经过调养,钱钱基本康复,任凭眉儿怎么劝都不肯再喝苦药!
  “小姐想王爷嘴对嘴地喂?”眉儿问。
  啊!
  从眉儿的口述中,钱钱知道昏迷中是楚狂用嘴巴……
  钱钱摸着自己的唇:他们接吻很多次,她却不知道!
  “怎么了?”楚狂进来,只要有空他就过来,若不是父皇有令必须完全康复了才能出宫,他早将她接回王府了!
  “小姐不肯喝药!”眉儿说。
  楚狂挥手:“你先下去!”
  “哦!”
  楚狂走近,钱钱往床里边缩了缩:“我……真的好了,不用再喝了!”
  “太医没说停药,那就必须要喝!”
  不要啦!很苦的!
  “如果不听话,那就以另一种方式让你喝!”其实楚狂很乐观意那种方式!
  不要!
  钱钱的脸刷地红了大片,她接过药碗,艰难地喝了一口后突然怔住:“怎么是甜的?”
  楚狂挑眉:甜的?怎么可能?
  “不信你喝喝看!”钱钱将药碗给他。
  楚狂半信半疑,喝了一口正要吐出,钱钱捂住他的嘴,逼着他吞下药,然后收手捂着肚子在笑:“哈哈!楚狂,原来你这么好骗!”都告诉你我康复了,还逼我喝苦药,哼,今天改换我逼你一次,让你尝尝这药有多苦,哈哈!
  好啊!季子研,才康复就神气?
  楚狂又气又恼,想打她又舍不得,于是猛地喝了一口药藏在嘴里,在钱钱抬头之际,他的唇正好……
  呜!
  药被灌下了,但楚狂的唇在碰上她的唇时仿佛着了魔,他肆意加深了吻,吻得钱钱全身无力快要窒息!
  终于放开,钱钱四肢虚软:“你……”
  “你说得对,是甜的!”不管是昏迷还是现在的她,她真的好甜,在每次给她灌药时他都想这样吻她,可他知道不是时候,因为她在生病,不过现在可以了,楚狂粗糙的手指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子研,你真的好甜!”
  “我……呜!”并没有多余的语言,他再度吻上她!
  吻上了,那会暴发更多!
  楚狂吻着她,轻啃她的红唇,以单手反剪她的双手,没有弄疼她却让她没法反抗。钱钱喘息着,这个吻好熟悉,她被吻得呆住了,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解去她的衣衫,当粗糙的指尖擦过她敏感的蓓蕾时,钱钱发出一声惊顺,被强烈的快感摆布得不断颤抖!
  好熟悉的感觉!
  楚狂将她轻轻地放倒在床,饱含火焰的黑眸锁着她:“子研!”
  “嗯!”钱钱脑中一片空白,水眸朦胧。
  他已经扯掉她的衣服,她没有阻止;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腰间,她只是微微偏头不敢看。钱钱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感觉好熟悉!
  楚狂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虽是想要她,但也并没有被欲火冲昏头,他这样慢慢的就是在给她时间,但她沉默!
  沉默就是默许!
  楚狂的手探索她身上的每一处,从腰间滑下,扶摸她柔嫩的大腿,来到她的柔软处轻轻抚弄出诱人的花蜜,然后又往上寻着她的手!
  他们的手紧紧地握着!
  啊!
  他的进入使钱钱的身子猛地抖了抖,好烫、好硬、又好熟悉!那欢愉积累太高,钱钱张开唇,难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好熟悉的感觉,太熟悉了!是……他吗?
  钱钱被下了魔咒!
  楚狂热烫的薄唇又烙在她劲间,先是浅啄,而后或轻或重地啃咬!
  钱钱被挑弄得早已不知今昔是何昔,也忘了她身上的人是谁,她脑中唯一残存的是他,他终于又出现了,她喜欢他给的感觉!
  “嗯……啊!求……你!”求他什么,她不知道!
  啊!
  楚狂的欲望更加深埋,每一下硕实坚挺的摩擦都令她喘不过息,钱钱全身酥软,抽出手搂紧他的脖颈。
  突然,楚狂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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