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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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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钱钱!
  “你到底什么人,想对子研怎么样?”寒历劭先让鬼面保护好钱钱,然后走到黑影面前!
  谁敢伤害他的女儿,他让他死无全尸!
  寒历劭已经向黑影出手,他的武功高深莫测,一招一势都威足十足,狠辣百倍。
  然而,寒历劭低估了对手,黑影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即使此刻他毒发,他仍然能应付寒历劭!
  钱钱怔怔地看着:这几月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突然间会有这么好的武功?
  这时,寒历劭与黑影还在对决,他虽未败下阵,但已显得越来越不及。片刻,黑影在一掌击退他之后,目标朝向钱钱!
  季子研,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要杀了你!
  毒发之痛折磨得黑影更加凶狠残爆,他想要发泄,他想要……杀了这个让他痛苦不堪的女人!
  黑影向着钱钱徐徐逼近,鬼面见状,立即将钱钱推到一边,他运足内力跟黑影比拼!
  雨,好大,好大!
  黑影手中的雨伞早已在跟寒历劭对决时已经扔掉,此刻,他的黑衣全都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鬼面的实力并不如寒历劭,更不是黑影的对手,交手几个回合,他也略有不敌。
  远远的,寒洛只是看着,并没有出手:父皇都对付不了的人,他肯定也不行,而且……
  如果父皇死了,皇位自然是……
  寒洛双手抱臂,静静地看着他们打:死吧,你们全死了才好!
  雨中,寒历劭与鬼面联手对付黑影,落到地上的雨水被他们三人强大的掌风激起了无数的水花,禁卫军闻讯,已经在赶来的途中!
  黑影毒发得厉害,全身痛得受不了,他拼尽全力击出一掌,将鬼面与寒历劭击退一旁。
  这时,黑影身体内的毒在绞痛着他的心,他的痛苦、他的无奈,全都化为了愤怒,他募足了全力运功,掌风对着钱钱在逼近!
  “研研(子研),小心!”鬼面、寒历劭害怕得心都在颤抖!
  “你要杀我?”钱钱看着他如闪般地向他逼近!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她?
  “我要把我的痛苦全都还给你!”黑影着,掌风越逼越近。
  钱钱仿佛一点都不害怕了,她就这样看着,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
  她回味着他刚才的话:我给你的痛苦?
  你的痛苦是我给你的吗?
  你是人,是人都有感觉,就算那天不是我打胎导致你毒发,总有一天,你的情绪也会有波动,你还是会……
  为什么?为什么今日你要把一切的错都推到我头上,为什么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
  真的……是我的吗?
  泪,无声无息的!
  楚狂,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黑影的掌风已经逼近她,近到不能再近。突然,钱钱发狂般地喊出:“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吻我?让我死得明白!”
  既然你这么恨我,昨晚对我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楚狂,昨夜,一切都什么?你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
  告诉我,就当是让我下了地狱也做一个明白鬼!
  钱钱一声吼过,黑影怔了怔神,犹如电光交错的刹那,在那一掌终于投到她身上时,他……收回了手!
  因为收掌太迟,因为是强制性地收掌,那一掌基本就是在黑影的体内闷闷击开!
  收掌后,黑影胸口的血气翻腾得受不了,但他极力地忍住没有吐血!
  钱钱的泪还在流,从他及时收住掌,她隐约能猜到,但却还是想要确定:“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吻我?”
  就在此刻,远远的,来了一个陌生人,他的声音像细雨般飘渺不定:“这个问题……我可以代他回答你!”

58:真相,楚狂是个痴情种
  倾盆大雨,扑天盖地,临近十月的天,雨水带来的寒意笼罩整个天地!
  那个陌生的人,他一身白衣从上到下,衣角迎着微风在轻轻飞扬。
  他撑着伞走向过来,他与黑影,一黑一白,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此刻,泪水早已模糊了钱钱的视线,她挥着袖子擦干净,这才看清来人的容貌!
  他也就二十一、二岁,俊逸的脸庞如雕刻般精致,迷离的双眼在翘卷睫毛的配合下更显妖娆,薄薄的双唇也抿成一条线,那是淡漠与不羁!
  他长得很英俊,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脸色苍白得犹如……
  钱钱盯着他,她知道不应该用那个词来形容一个人,但是看着他,钱钱真的感觉面站着一个……
  鬼!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白得像鬼一样!
  白衣人走到钱钱身边,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笑容轻柔优美,如同带着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间!
  “你是季子研?”白衣人问,声音如之前一般飘渺得令人捉摸不定!
  “你……是谁?”钱钱怔怔地问。印象里,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白衣人轻轻摇了摇头。他的脸色的苍白,身子也弱不禁风,仿佛每说一句话说会浪费他很多的体力。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介绍自己,目光瞥了一眼半膝跪在地上的黑影。
  他的毒发作了,又应及时收掌伤到了自己,此刻他的表情痛苦不堪,只因有黑罩蒙着,大家都看不到!
  白衣人看了黑影一眼后视线又停留在钱钱身边:“如果你就是季子研,那我可以代他回答你的问题!”
  白衣人说着还猛咳了两声!
  天知道,他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因为他虚弱的身子只够勉强撑着行走,他没多余的体力说太多的话!
  钱钱看着白衣人:“你代他回答?难道知道?”
  这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她与楚狂之间的事!
  白衣人走到黑影身边,费了很大力才蹲下来,他的目光在黑影与钱钱之间来回飘移不定:“你们的事,我都知道!”还有师父,也知道。因为有一半是听下山的人说过,另一半比较隐私的事是楚漠然告诉他们的!
  “你到底是谁?”这时,寒历劭也终于过来。
  他庆幸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黑影收了掌,否则以他的武功,子研挨他一掌是必死无疑!
  可是,这个白衣人又是谁,他怎么进宫的?
  白衣人正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但就在此刻,黑影再也撑不住毒发与内伤,他胸口翻绞得厉害,“嗤”地吐出一口血!
  血,不再是红色,那是接近漆黑的颜色,看得人触目惊人!
  “楚狂!”钱钱立即奔向他!
  然而,此时此刻,大家都因钱钱的一声“楚狂”震惊了。
  寒洛也管不了大雨,他跑过来:他是楚狂?怎么可能?楚狂不是被毒死了吗?
  瑞宁也瞪大了眼:这个黑影人是……皇兄,怎么可能呢!身旁,钟杰早已隐约猜到了些,但因为太震惊与不可思议,他一直不敢相信!
  他们之中,最受打击的人是鬼面,只见他的脸色在钱钱的一声“楚狂”之后瞬间发白,他呆住了,被打击得双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两步!
  楚狂?他是楚狂?
  楚狂没有死,那他跟研研……
  这时,白衣人已经在为楚狂把脉,钱钱也跑到他们身边:“楚狂!你怎么了?”
  “毒发了!”白衣人看着楚狂,略有紧张地问:“上次毒发是什么时候?”
  “昨……昨天!”楚狂的声音虚弱无力。
  他真的好痛,痛得快要受不了,但即使这样痛,他还是对生命有着强烈的渴望!
  他,到底还有什么舍不下?
  雨水无情地打在楚狂的身上,隔着漆黑的面罩,楚狂看着钱钱,眼中是恨,还有浓浓的……爱!
  “楚狂!楚狂!”钱钱在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刚才他及时收住掌,他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没有杀她,却伤到了自己?
  “楚狂,楚狂!”钱钱不停地叫他。
  楚狂觉得很可悲: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忘了原来他是……楚狂!
  楚狂一直都记得被师父救回山中,当师父控制住他体内麝香的毒,他下山了,无意中的一次在湖边洗脸,几个小孩子看到他的脸……
  鬼!妖怪!
  无情的字眼,深深地烙在楚狂的心里!
  小孩子全都吓跑了,他看着湖面反射出他的影子,他知道自己的是……鬼,是这个世间之人无法容忍的妖怪!
  呵呵,楚狂这个名字,再也不属于他!那从一刻起,他再也不是昔日那个风流倜傥,大明“第一美男子”的楚狂!
  楚狂这这个人,在世人的眼里,早已经染病去世了!
  那一刻,楚狂真的死了,世间却多出一个妖怪!
  “楚……楚狂!”钱钱抽泣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是高兴他并没有死,还是想起昨夜看到他的模样,她为他……心痛!
  楚狂,是因为麝香吗?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可是这么多天,你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钱钱迫急想要知道一切,但此刻楚狂毒作,全身疼痛难忍:“师兄,我……就要死了吗?”
  “不会!师父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白衣人说。
  师父在几天前终于找出可以解麝香毒的方法,他正赶去大明找楚漠然,师父一定会教他,一定会的!
  身旁,楚狂知道师兄只是在安慰他,但是意外遇到师父,师父全心全力地帮他解毒,传他武功。还有师兄,师兄的身子弱,他们也算是同病相连,每次他毒发,师兄发病,他们都在痛,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只有他们知道。
  结识师兄,楚狂觉得,不罔此生!
  这时,楚狂又痛得闷哼一声,他吃力地问:“师兄身体不好,怎么……怎么会下山……来皇宫?”
  “最近好多了,也有几年没见家人,所以下山来看看,师弟,你别说话了,我封住你的穴,你先好好休息!”白衣人说着在楚狂胸前的几处大穴上用力点下去!
  楚狂昏了过去,痛苦只是略微减轻一些,他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这时,白衣人对钱钱说:“先把他扶进去,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好!”钱钱一个人弄不动,她叫来鬼面与钟杰,他们两人将楚狂扶着。
  钱钱跟在其后,整颗心思都在担心楚狂的安危,但是,当走到去嬷嬷身边时,钱钱这才想起这位昔日助她于危难中的好人!
  “云嬷嬷?”钱钱跑过去,试了试气,好在只是昏迷!
  将她扶起,钱钱发现云嬷嬷脸上在流黑水,那是本来涂在脸上的黑碳粉在遇到雨水时化开了!
  怎么回事?
  钱钱伸手擦拭她的脸,细心的钱钱还发现云嬷嬷额上的伤疤边缘起了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道疤是假的,是人故意贴上去的!
  钱钱带着疑惑将那道假的疤痕撕开!云嬷嬷额上没了疤,脸上的黑碳粉也被擦干净,她的脸……
  啊!
  钱钱吃惊,但更害怕,她吓得立即将云嬷嬷又扔到了地上!她是谁,怎么会有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好……好可怕!
  “研研,怎么了?”鬼面将昏迷的楚狂交给钟杰,他立即跑过来。
  钱钱颤抖的手指向地上的云嬷嬷:“她……她……”
  “怎么了?”这时,寒历劭也过来!
  钱钱一把将寒历劭推到云嬷嬷身边:“寒……寒历劭,你快看看云嬷嬷,她……她……”
  到底怎么回事?子研的样子怎么像是见到了鬼?
  寒历劭疑惑地看了看钱钱,然后将云嬷嬷拽起来,当他拨她的湿发,看清云嬷嬷的脸……
  寒历劭呆住了,他僵硬地站在那里,嘴唇煞白,无一丝一毫的气色!
  她是谁?
  这时,钱钱回想起云嬷嬷曾经不顾一切地帮过她,突然有种恍然在脑中爆开。钱钱看着寒历劭,颤抖地说:“她一直帮我逃避你的宠幸,难道她是……娘?”
  慧云?
  寒历劭的心震撼了:当年慧云投湖自尽,他派人将整个罗刹都翻遍了也不见人,莫非她真的没有死,眼前这位就是……
  是高兴,还是害怕有可能再度失去她,寒历劭猛地将秦慧云抱起,发疯一般地消失在雨中,只有急切的声音传来:“太医,太医!”
  钱钱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知道秦慧云只是昏迷,现在又有寒历劭,他是绝对不会让她死的,而且他们分别二十年,属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是该他们自己解决!
  于是,钱钱在权衡之下,暂且放下亲娘,选择楚狂,她跟钟杰还有白衣人一同将楚狂扶回了殿!
  寒历劭的寝宫!
  罗刹皇宫内所有的太医全都被紧急召来,他们奉寒历劭之命,已经为秦慧云请了无数次的脉!
  “皇上请放心,季姑娘真的只是昏迷,并无大碍!”一名太医机械式地重复。
  他还不知道这名女子并不是钱钱,只是好奇她怎么穿着宫婢服,似乎才几天,她苍老许多,仿佛不像是二十岁的姑娘,而是……接近四十岁!
  “没事?那怎么还没醒?”寒历劭咆哮着。
  太医说:“皇上,生病、康复都有个过程,不有人说醒就醒的,总要等一……”
  寒历劭大袖一挥:“没用的东西,滚,统统滚出去!”
  “是,是!皇上息怒,等臣这就告退!”太医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退出殿外!
  龙榻上,秦慧云还在昏迷,历经沧桑的她,额头虽是生了几道淡淡的皱纹,手也因为做久了粗活生起了茧子,没有当初那般纤若凝脂!
  但是,这张脸,她的眼、她的眉毛、她玲珑小巧的鼻子……
  她所有一切,寒历劭记得清清楚楚!
  慧云,是你吗?
  寒历劭真的等不下去,虽然知道她无碍,但他迫切地希望她立即就醒过来。
  于是,寒历劭将她扶起,开始替她运功!
  暖暖的真气在她体内流动,秦慧云终于缓缓地睁开眼,她看着四周,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这是……他的寝宫!
  她怎么会在这儿?
  秦慧云微怔片刻才发现她的后背上有一双温热的大手。
  她猛地调头,看到寒历劭就在她眼前,他的眼里满是激动与欣喜:“慧云,你终于醒了!”
  不!
  他怎么认出她的?
  秦慧云立即伸手摸自己的脸:疤不见了,脸上漆的黑碳粉也没有了吗?所以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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