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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无恶不作:八岁皇帝要纳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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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好?”对着他小女人的将头靠上,见他神情有些动容便兀自决定,“我算你答应了!!”她说完就转头看向老者,“族长,我们两个以后成为神女村的一员好吗?你可以给我们安排些农活,我们什么都会做的!”

老者淡笑的点头。

神女村每到午时全村的人为了活络感情会摆设大锅宴,长长的宴席,每家每户都要参加,人们聚众在一起,说话聊天,通络感情,这是神女村的人祖辈传下的方式,为了防止曾经的事情再次发生。

十一恰巧赶上。

这一日的午宴,从未有过的热闹,因为村里加入了新人,十一同君望被安排在了离族长最近的地方,介绍给大家。宴上,姑娘青年的眼神不停的朝这边瞄,她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并不饿。

这时候他往她碗里放了一块肉。

蹙眉,将肉又挑给他,小声同他说:“不要给我,我不喜欢吃。”

“吃了。”他坚定的说,似要同她作对,她蹙眉,“不爱吃就是不爱吃!”

放在坐下的手被他握住,威胁渐渐爬在耳边:“你过会可会后悔的。”十一挑眉,能有什么后悔,她其实不是不爱吃,而是现在的她看到什么都没胃口,总是觉得怪怪的,心里虽有猜想,但是她又不敢去实现。

不敢去请大夫。

那个答案在自己心里缠缠绕绕,烦躁了一天。

他唇边浮出淡色的笑,似在琢磨着什么,见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只淡淡的将瘦肉放在自己嘴里,含着,然后,轻轻扳过她的脸颊——

没有过多的告知,他一瞬间就袭上了她的唇!

身子在瞬间僵硬,双手紧紧一抓,他的世界仿佛忽略了所有人,忽略所有,正在看两人的人。

双唇相碰,他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倏地探进去,与之交缠了会,这才将那块肉渡给了她——

两人之间已有无数亲密的吻,惟独这一次让她感到一阵从心底升起的情感,他不过用一个吻就挑起了她身上的情,粗粝的指腹摩挲于耳畔,听见他深靠在她耳边邪笑:“十一,想要了是不是?”

“……”她猛地将肉咽了下去。

这时候他猛地起身,拉上她的手,整个午宴自他的一个动作后变得鸦雀无声,众多少女心碎的眼神同众多男子嫉妒的眼神,十一顶着那些眼神压力颇大,这时候听他说道:“族长,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只是我家娘子身体不适,我就先陪她回去了——”

他说完,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就拉着她往回走,眼睛好的让她有些吃惊,这时候她不禁怀疑…他是真失明了,还是假的。

可是,现在独有一件事困扰住了她!

看着他疾步的步调,她不禁叹息,这么急的回去,他要做什么,她知晓的一清二楚,哎…难道回去又要被他吃?

不要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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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坐在榻边,侧身抚上她光洁的肌肤,上面粘着一些薄汗,用指腹磨过,沾在指尖上。又是一场欢爱,那种销·魂的感觉深深困扰他,勾起笑,这些日子不晓得为何,对于她…。总有太多的欲·念。

鲛人本不喜欲,便是欢爱也不会太沉迷,因为他们的寒阴体质,会对自己的伴侣造成伤害。

特别是人。

世人都知道鲛人不允许同异族通婚,生育,除了祖上的保持血统纯正这一原因外,还有一点,便是因为鲛人的寒阴体质,会在欢爱时自发过渡于伴侣体内,吸收她们身体的晶华。

他已经克制许久了,他知道,他不能害了她。

但是……

“嗯——”十一此刻嘤·咛的转身,半身裸在外,她睁着迷醉的双瞳看了他一眼,妩媚的微笑。

不过一个轻咛,便又挑起了他的欲·念……

“醒了?”他问,手指抚上她的脸,为她将发丝拢在耳后,她竟安稳的将脸靠过,摩挲着他的掌心,“还是这样凉…。。什么时候你能变得热一些呢?”

“抱着你,便热了。”

“谁说的,你总能将我冻醒!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半夜醒来,都要回头看看你到底在这里没有,因为我总觉得我身边靠着的一座冰山,而不是一个人。”

“我本就不是人。”

淡色的话,将身子俯下,额头相抵,“十一,同我在一起,幸福吗?”

“……”

“幸福吗?”

她摇摇头。

这样的举动让他一惊,扳过她的脸,“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不是——”她答道,深深凝视他,“凤皇,我只是不敢幸福…。我害怕,我现在所想的,所认为的,所感受的每个幸福都会成为以后的回忆,你知道,我害怕一个人的感觉,我害怕,越幸福,陷得越深,待到来时,我会刻骨铭心。”

“呵,傻丫头。”他揉上了她的发丝,咬住她的唇,“刻骨铭心了也好,这样就不会忘记,将一个人装在脑子中,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嗯,所以现在你就在我的这里。”她说完,笑着指着自己的心,脸颊微红,“你可以感受下。”

她似在邀请,他瞳仁一深,将头靠在了她的心脏处。

单手轻轻抚·弄那胸上的玲珑,听到她的微喘,他勾笑:“我怎么听到你在心里说要我呢?”

“坏男人——!”

娇嗔的打上他。

屋间旖旎多情,甜蜜的可以捏出水来。

待到他再次攀上她的身,两两对视的时候,她竟似那一晚在古寺那么主动,翻身压过他来,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肌肤——

抬起眼瞳,望了一眼,“凤皇,在给我一次……”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不累么?”

“不累。”

“不准中间哭出来。”

“好。”

……

不多时,帐中再次传来动人心魄的声音,却让从旁路过的村民羞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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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下子睡过去了,传的稍晚了些,这些天看留言很感动,每位亲说的话我都喜欢,谢谢你们的支持支持,感谢亲们送的花、钻,神笔还有票票,嘻嘻,泪奔哇~~~下一更在中午十二点之前。】

没有记忆的小名

掌灯时分,手中托着一只洁白的信鸽,轻抚几下,他将手中的纸条卷起绑于信鸽脚下,将之放飞。告知于清泉他们现在的情况,并在其中缚了一个秘密。

安然等候着,直到已经夜色浓深后,十一早已睡熟,方才起身来到屋外。

“皇。”

夜间赶来的护**身着轻薄鲛甲,手执细细银剑,跪在他面前,几个人来到了神女村不易让人察觉的祠堂中,凛身而站。

“离国同天越的魂魄都收集了吗?”他问,跪地的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便从背后的包袱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主子恕罪,只寻到了一个。”

“怎么了?”他蹙眉,两人低头半晌,“另一个…被…被凤主带走了。”

接过盒子的手微停,唇瓣浮出一丝笑,“嗯,先走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眼始终黯淡,无任何光彩,其中一个人终忍不住问了句:“主子,您,真的看不见了吗?”

“昂,一片黑暗。”

“…凤主怎么会这样?!”似为他惋惜一般,君望平淡的浅笑,拍拍两人的身子,“走吧,让人看见了不好。”

不多时,两人消失了夜色中。

……

神女祠到了夜晚会发出呼呼的呜咽声,好像祠堂中装了通风的扇翼,到了晚上遇到了风袭便发出这种类似哭泣的声音,他本欲走,祠堂内陡然现出声音,像是情人间的挽留,身子伫立,听着灌满祠堂内的呜咽。

越来越大。

他突然感到心间烦躁,仿佛有什么已被自己忘记了很多年的东西要浮出来,本能的抵制让他将身子一侧,深喘了口气踏步欲朝外走!

“……殿下。”

风中似乎传来这种声音,女子的声音,含着点点柔弱,他的身子一震,蓦地回头:“谁!”

“……三殿下。”

流水般的声音似绸缎拂在耳边,甚至含着点点笑意,“…三殿下,三殿下……”

“……”

“三殿下你瞧——那天边的云彩像不像东海中的鱼儿?”

“…。不像。”

“嗯?那你说,像什么!?”

“像……像你……”

……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同男子微含的沉吟一点点传入他耳中,他无从接受,只喘了气。

猛地摁上心脏,一丝剧痛袭来,差点让他窒息于祠堂中——

“…缨…。缨儿……”此刻,口中淡淡浮出这两个字,萦绕于唇边,心痛剧烈,找不到可以出去的方向,眼稍含了眼祠堂前的门,瞬间扳着门框跌出了祠堂!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风音,在一刹那停止!

月色皎洁。

猛地摇摇头,他对于自己方才的反应很奇怪,心中绞着一个名字——缨儿。

……

在不做停留,快速消失于祠堂中,不顾身后祠堂隐在月色下,朝着两人住的地方走去!他现在心里头中只有一个人的影子,便是,十一。

他要见她,迫不及待的见她。



“嗯——凤皇?”半夜突被一个大力的拥抱环住,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还未睁眼,便觉得一个人的身体早已滑进了被中,什么也没说,他将她收的紧紧的。

“别说话,让我抱会。”

黏湿的声音盘旋于头顶,她被摁到他的胸前,几欲不能呼吸,疑惑于他为何睡的好好却半夜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凤皇,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嘘,别说话。”

吻上她的发,深深喘着气,脑海还停留于方才祠堂的一切,停留于那个陌生的名字,为什么会想起这个陌生的名字,他能肯定,现在自己心中所想所有的皆是她,怎么会有别的女子出现?

缨儿…那又谁?

“……十一,你有小名吗?”

“嗯?小名?”

“嗯…比如什么…缨儿?”

“……没有。”

他开始沉默,深呼了两口气,将眼睛闭上,“没事了,睡吧,我抱着你。”

“…你,真的没事吗?”

“嗯。”

他的坚定让她不好问下去,就环着他冰冷的身子,慢慢睡熟过去——然而黑夜中,他的眼睛却睁得精神,眼中的流光浅浅,蕴含着万千心事。

将声音叹了下——

第二日,就是上农活的时候,他旁敲侧击了下,询问老者神女祠中的神女的名字唤何,老者想了想,默默吐出‘辰磬’两个字。

他的身子一下子僵在那里,心中对于神女同她的名字有了一分猜测——

轻尘。辰磬。

太像了。

十一问村中唤作香儿的少妇借了一件上农活穿的衣服,单襟的褂子,内衬着过踝的褶裙,上衣贴身,恰将身子的曲线勾勒出来,她用布巾扎在刘海的上面,不留碎发,利落的挽了袖子,手中扛着一个花锄,另拎着一个篮子,经过他时侧身擦过他的肩。

听见身边女子们笑声,打趣地说:“我说凤公子,您都不晓得,您家娘子如今美得很——”

“嘘。”她噤声,不让她们说,几个女子们忙捂了嘴,那边他也看不见,却向前一步很自然的当着众人的面探手过去抚摸她的曲线。

“喂——你疯了!”她羞红了脸,跳脚,见他脸色一沉,“衣服怎么这么紧身?你是去上活还是去勾·引人 ?'…'”

“哈哈…。瞧,受训了——”

几个农妇笑声不绝,她气得狠狠踩上他的靴面,“都看不见了还不安生!”

……

她跟随着几个农妇走了,也不管他,他听着中间夹杂着她的笑声,浅浅浮出一丝笑,似乎这段日子,她在这里过的比任何地方都要快乐。

或许,当初他的选择是对的,十一比轻尘适合他。

算了算日子,离着轻尘身体腐化的日子不远了,他要做什么,怕是要快了……

牺牲十一,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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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所住的屋前开辟了一片荒地,用篱笆围上,种上些花草,每日给它们浇水,甚至调皮的守候它们长大,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候他会在身后靠着触摸来编织鲛丝,本就属于操控这些的人,用起来十分顺手。

小小的桌上摆满了他编好的鲛绫,样式多样,十一将那些东西拿到村子里卖,很快受到了追捧,村中的女子们喜爱这些可以用来做钱袋绣包的小东西,本以为是十一做的,谁想到一问方知竟是他!

于是族长经常上门提亲。

因为村中的习俗,从没一个男子身边只有一个妻子,少则也有两三个,女子们思想开放,性子也豪爽,通过村长来提亲的不在少数,每每让十一在这个时候觉得很烦躁。

终于有一天,她将一身黑黢黢的衣服扔到他面前,愤愤不平的说:“不准反抗,你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对别的女人笑,不准同她们见面,不准将容颜对着她们,还有,不准说话!!”

“总之一切,就是不准不准不准!!”

她费尽说完,在一睁开眼,却见到他自觉的套上了黑色的华袍,然后将蒙着黑纱的斗笠戴在头上,那份淡定叫她顿时发不出火来,闷闷的坐在旁。

“这样,行了吗?”他问,挨着她坐下,单臂一揽就将她收入怀中。

指头摩挲着她的唇瓣:“小傻瓜,我都为了你黑纱遮面了,你怎么还不笑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笑?”

“心灵相犀。”

“骗人!”

她蓦地推开他,看着他别扭的形象还是不爽,鼓着腮帮又将那黑色斗笠拿下,哼哼:“我叫你这样对着她们,没叫你这样对着我!记住了,你的脸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只有我一个!我什么都不管了,她们说我是妒妇也好,说我霸占你也好,总之——”

话还没说话,他就咬上了她的唇!、

眉心一紧,也来不及推开,他含着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对着她,声音迷·醉而舒心。

“你去告诉她们,说我就喜欢你这个小妒妇。。。。。。”

“……”

声音卡在嗓间发不出来。

在怀中扭动了下,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颜爬上眼窝,探出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颔,顺着光洁的脖颈滑入衣衫的内里,一点点的画圈。

“真的吗?”她问,故意勾引他,手腕被他握住,藏于身后,“否则,爷怎么会愿意日日同你滚床单?嗯?”

“…喂——你……”她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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