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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痴傻蛇王刁宝宝-第75部分

小说: 痴傻蛇王刁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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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心智?

不清楚。

那时候谁对谁错,怎么分的清楚?

绯玉晗低首,薄唇贴着花容的额头,伸手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摩挲温润的娇颜。绯玉晗的指腹不知何时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微微的有些温热的粗糙,却让人异常安心。

“夭夭,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花容摇摇头,往他怀里窝了窝。

绯玉晗无奈,只好道:“那我猜猜,猜不对,你再摇头好么?”

花容没说话。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夭夭不高兴?”

花容抱住绯玉晗的腰,脑袋埋到他的颈边,一声不吭。

绯玉晗长腿勾住她的双腿,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他继续道:“这几日是我做了什么让夭夭生气?”

花容摇头。

“以前让夭夭生气?”

花容不说话了。

绯玉晗想了想花容刚刚说的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以前?

以前他和夭夭在一起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是亲人,夭夭也不会生气。

但是只有以前才对。

绯玉晗沉默了片刻,花容长睫颤了颤,室内恬淡的安神香袅袅,花容不多时便睡着了。

绯玉晗下巴搁在花容的发顶,狭眸轻阖,低叹一声。

“夭夭,我怎会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时候你太绝情,他自己也太幼稚。

看见夭夭就忍不住气她,想看看夭夭的反应,可是那时候夭夭那般无动于衷,可知他当时有多痛苦?

绯玉晗狭眸朦胧,似有醉意。

他记得当时的情形,疏狂肆意,没有丝毫的顾忌,翻云覆雨的搅翻了仙妖两界,追求至高的妖戾,没有丝毫的其他之想。

都说仙妖有劫,他不信。有人告诉他,他命中有劫数,他不信。

偏偏,一次,他难得好心情在树上挂着睡一场,就平白的被人压得差点断气,之后还被追着赶要为民除害。

那个和他抢地盘睡觉的小道士,谁会想到,就是他无法跨过去的劫数?

他记得,她当时设下阵法,在湖中洗澡,被他窜进去识穿了真身,恼羞成怒的要斩了他煮汤。

追着他一条蛇硬是追了几个月,当时他可是没有变成人的模样。

绯玉晗轻轻拉开花容丝缎衣带,眸光渐深。

他当初也是鬼使神差的卧在水里等她洗完了才出来,没想到当时那个他手下留情的幸运道士竟然是这般曼妙的女子,直到后来他知道她是桃花。

当时,他心中恼恨,本没有性别的她竟然变成了女子,这只能说明,她是为了别人转换了性别。

可是那个人不是他。

绯玉晗探入散开的衣襟,轻轻摩挲着掌中的嫩白绵软,低首轻含微吮。

花容轻嘤一声,迷瞪的睁开眸子。

“子玉”

“夭夭乖……”绯玉晗唇边沾染了乳白色的汁液,糜乱而魅惑,花容伸手拢衣,绯玉晗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到脸侧,面前的美艳春色半遮半掩,花容扭头不敢看他那热烈的眸子。

被他这般一激,睡意全无,胸前有些胀痛,花容有些恼意,她本该早已过了哺乳期才是,如今还这般,让她有些羞恼。

“你不能再这样……”花容使劲乱扭,躲避他的唇。

绯玉晗俯身而上,肌肤相贴,轻声道:“什么不这样?娘子……”

他的嗓音低魅而暧昧,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挲娇嫩的肌肤,花容脑子发懵。

绯玉晗轻轻的吻她,直到花容不再抵抗,方才放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俯身而入温泽,花容不可抑制的低鸣一声。

指尖抓拢身侧的被单,承接他一波波的强势,绯玉晗抬首,薄唇妖艳,似是不知餍足的妖兽,一遍遍的品尝甘美。

花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藤蔓与枝干的融合,凌乱的青丝分不清彼此。

“你慢点……”

“嗯?”绯玉晗磨蹭着花容的颈,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动作狂烈而强势,将自己的滚烫全部送入,盈满她的每一处才甘心。

他忆起当初,他是那般嫉妒那个让她心动而转变为女子的男人,即使他暗自高兴夭夭当初是变作了女子,而不是男子,但是让无性别的她变化了,还是让他心中阴鸷。

尤其是看到了她的一切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她根本不知道,认识她之后,每到春季,他是如何痛苦的熬过来的?

只有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能与她亲近,没有什么朋友的外衣,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抱着她可以肆意的吻她,只能如此而已。

她一醒,他便只能让这些他留下的痕迹都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发疯的感觉,他如今想起来便一阵阵的战栗。

“唔!”花容被猛的顶出了床榻,凌乱的青丝流泻到床榻外,修长的脖颈上印着绯玉晗的留下的痕迹。“疼……”

花容脸色微白,胸口有些呕意,一口咬住了癫狂的绯玉晗。

绯玉晗伸手轻抚她后背,搂紧了她。“夭夭……”

花容转过头不想说话,身体有些疲软,子玉似乎每次都沉溺良久,深沉的几乎要夺了她的性命般癫狂妖冶。

“子玉”

花容微微朝后缩,想减轻他侵犯的深度,身体中进了好似一条巨蟒,肆意的深侵,有些自然的排斥。

绯玉晗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花容一退,绯玉晗扣着她的纤腰,拉近过来,不许她后退。花容一滞,被拉的猛然弓腰,深沉的接触促得她低低吟泣一声。

“夭夭不要拒绝我……夭夭……”

绯玉晗俯身,继续着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之事。

这种亲密的接触好似罂粟一般,这时候的深沉绵密的安宁是任何时候都没有的。

花容阖眸,青丝凌乱,轻抚他艳绝的玉颜,没有再说话。

绯玉晗轻轻吻着她的眉眼,细细的描画每一处细节。

春日到来之际,枝头的桃花尚未绽放。

绯玉晗决定在未查清冷夫人之事时,暂时不去冷府,而令一方面,凤来仪中,凤鸣已经令人将那位书生的画像送到了他的手中。

绯玉晗指腹摩挲着几案上的丹青,上面画的是一副利用外邦彩墨画就的人物图,栩栩如生。

青衣玉冠,玉面彤唇,潋滟的眸子明澈剔透,一袭青衣,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绯玉晗有些好笑,眸眼间皆是惊艳与宠溺。这位苏旃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夭夭。

夭夭竟然扮成了书生跑去了凤来仪?那可是青楼。她是怎么知道凤来仪的?

绯玉晗看着这熟悉的眉眼,对这画中人有些爱不释手,心中却又有些恼。

他的夭夭竟然跑去了青楼,这让他有些不高兴。那些猥琐的场面岂不是要染了他完美的花儿?

几乎脑子一热,就让凤鸣去制止。

目光瞧着画中少年郎清澈中透着一股疏狂肆意的眸子,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夭夭已经很久不曾有这般肆意的眼神了。

她当初就是关不住的性子,生下两个孩子后她便不再如以前那般随意,如今她扮作这打扮,他在一旁护着不出事便是。

想到此,绯玉晗便没有去制止。

小心的收好画,绯玉晗想起楼中传来的另外一个信息,一时不知是否该告知花容。

冷夫人从落英谷修成精灵,但是落英谷遭受了天劫,毁于一旦,当初花翎离开,受了重伤,而其落英谷其他的桃树大都被伽罗和尚送去了天道门,如果夭夭当日所言是真的,那么,天道门之中的那桃苑的一林桃树,皆是花翎同时期的桃树精!

那些桃树没有花翎的天赋,因此只是普通的桃树,但是在天道门日久,也带了灵气,夭夭当初出现在天道门,那些即将化灵的桃树恐怕是认出了夭夭。

但是冷夫人的消息却没有丝毫,想知道,只能去问那一林桃木了。毕竟当日冷夫人生下夭夭之后,虽听土地说是有飞升的气象出现,但并未亲眼见她离开,也许她并没有那般绝情呢?

绯玉晗叹口气,他心里也希望冷夫人并非如此绝情之人,但是一个追求仙道之人,当真正的机会到来之时,是不可能放弃,这点夭夭比他更清楚,没有道理他知道的事情,夭夭不知道。

那么夭夭找凤来仪的理由只有一个。

就是希望得到的消息是花翎并没有离开,她这般欺骗自己,给自己希望,他怎好去掐断她的想法?

绯玉晗叹口气,决定还是告诉她落英谷之事。

花容没想到凤来仪办事效率如此之高,不过一日时间,已经有一些消息传来。虽然这些她都知道,但却是她耗费了不少时日从几十年前的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只言片语。

最后虽然凤来仪的人告诉她暂时还不能确定,却也给了她不少勇气,以后也许可以告诉父亲,母亲并不是那样的,不是要故意扔下他们。

花容从凤来仪中出来,低着头想着刚刚知道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人群。

“喂!走路不知道看路吗!”

花容被猛的倒推回去,一个踉跄,猛然回神,匆忙翻身稳定身形,抬眸看向来人。

“是你!”

“是你!”

几乎异口同声。

花容与乌穆同时出口,指着对方,明显是大吃一惊。

花容是担心乌穆戳穿自己,而乌穆则是没想到玉王妃竟然在这第一大的青楼出现,而且竟然还是打扮成一位翩翩少年郎出现。

“哦?两位认识?”斜挑的嗓音带着永远不变的戏谑,轻飘飘的飘到了花容耳中,花容眉头蹙起,冷眸看了凤鸣一眼。

“本王并不认识这位公子,只是面容相似,一时看错罢了”乌穆迅速收敛了惊诧,冷声道。

花容一怔,实在看不出乌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当初她是女装出现,现在是男装,的确有些混淆,但是他似乎没理由不拆穿自己?

不过,他既然不拆穿,她自然不会傻得还去说自己就是谁谁谁。

“小生曾在逢源楼见过西栖太子殿下,是以刚刚才如此说,还望殿下莫要与小生计较”花容躬身作揖,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青衣书生样。

乌穆眉头跳了跳,犀利的右眼在花容身上逡巡了一圈,见她落落大方的与自己对视,都几乎让他真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没想到这位冷小姐竟然这副打扮。到是别有一番情趣,让人心痒。

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她这副打扮,自然是不希望别人知晓,他当然也不会刻意的去拆穿。

“两位还真是有缘呐……”凤鸣举杯痛饮,瞅着花容与乌穆阴阳怪气道。

“小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告辞”花容转身欲走,乌穆抬首挡住了她的脚步,笑道:“既然有缘,这位小兄弟不如与本王痛饮几杯如何?”

花容眉头紧皱,见他似乎是不打算这么放过自己,冷道:“殿下相邀,旃檀怎好拒绝?”

“旃檀?”乌穆眉头一挑。

“这位小兄弟说她叫苏旃檀,你说是不是?”

凤鸣一副无赖模样,屁股一挪,就腾出一个空座来,这让乌穆原本让出的位置变成了空闲,即使花容极度不愿意和凤鸣这人妖坐在一起,但是和乌穆这仇人相比,还是立刻毫不犹豫的就挤过去。

“小生正是苏旃檀”

“是吗?”乌穆不言,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花容。

“来来来,不是说喝酒吗?”凤鸣自来熟的就当起了东家,花容眉头微抽。

“阁下,本王好似并未请你,不知你高姓大名?”乌穆显然也有些不高兴,连番的算盘都被这名红衣男子打断了,现在这又是何意?

“两位既然有缘相聚,多我一个不多,喝酒不是人多痛快?难道西栖的殿下连多我凤鸣一人的酒水银子都没有?”凤鸣笑嘻嘻道,勾肩搭背的就勾搭上了花容,举杯递给花容。

花容脸黑了一半,又不好再在众目睽睽之下送他一脚。

乌穆见凤鸣竟然就这么大咧咧的长臂一揽就勾住了花容,鹰眸倏眯,危险道:“本王奉劝阁下还是自己喝自己的”

凤鸣眨巴两下眼睛,无辜可怜。

“啥?”

“这位漂亮的姐姐,凤鸣阁下说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花容转头朝一位站在一旁,眼巴巴望向凤鸣的女子道。

那女子闻言,心下一喜,匆忙跑过来。

“凤公子……”

“……?”凤鸣有些奇怪。

“这位姐姐,这边来,凤公子一时太高兴了”花容慷慨大方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顺便脱离了凤鸣的咸猪手。

以她对凤鸣这种人的了解,看到美人绝对不会拒绝。

凤鸣瞥到花容冷飕飕的目光,嘴角不易察觉的微抽。不过美人送怀,岂有拒绝之理?和美女调情去了。

乌穆更是怔住,没想到她还有这招?

花容不语,举起酒杯仰头痛饮,素手翻转,杯口朝下,不见一滴渗落。

“酒也喝了,在下可以离开了吗?”

乌穆脸色一僵。他身边的几位侍从见花容如此不给面子,冷道:“你这不知好歹的迂腐书生,我家主人好心请你喝酒,你倒是一副清高自诩的模样!”

花容眸色微冷,正欲说话,凤来仪的老鸨匆匆下楼,对花容施了一礼,道:

“苏公子,雅间一位公子求见”

“见我?”谁会在这种地方见她?

老鸨神色肃静,态度甚是恭敬,似乎要见她之人很不同寻常,她不由有些好奇。

“苏公子,那位公子说您想知道的事情他已经有些眉目了”老鸨解释道。

“带我去见他!”

花容眸光一亮,瞬间明白老鸨说的是谁了!

凤来仪的楼主!

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为何出现,但是母亲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打探清楚了。

“谁这么大本事?敢与我们主子抢人 ?'…'”粗狂的声音隐含怒意,乌穆的侍从出声喝道。

老鸨脸色不动,拿着红帕子拭了拭红唇,施施然的朝一旁的不动声色的乌穆福了福身,笑道:

“这位殿下,里间那位公子让我告诉您一声,请人办事就要有付的起的报酬……”

乌穆脸色微寒,目光移向二楼,挥手制止了属下的无礼。

“苏兄弟既然有事本王亦非不知礼节之人,下次有缘再聚”

花容瞥了他一眼,礼节性的打个招呼便走。乌穆竟然退让三分,看来到这里也是有求于人。只是,不知他到这里是打算问什么?花容不由的心中警惕。

凤鸣搭着美人的肩,邪肆的眸子凝着花容,单手撑头,抿一口醇酿,似乎在细细品味。

“苏公子好走,莫要思念在下”

花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眼皮子底下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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