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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怪医,漫天要嫁-第33部分

小说: 怪医,漫天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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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愣愣的听着,表情有些呆滞的说:“姑娘,咱们连夜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玉烟走到床边躺下,道:“处处都是是非,能走到哪里去?既来之,则安之吧!等是非走了,这里也就安全了。去睡吧!”
玉烟这一躺下,倒是睡得香甜。可苦了睡在外面的忍冬,躺在床上如同烙饼,满脑子都是玉烟的那番话,直到天亮了才算消化完。顶着一双黑眼圈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就对上了四双黑眼圈,不禁倒抽了口冷气。“你们干吗?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忍冬压低声音问。
高飞瞪着一双红眼睛,摇摇头,道:“我们都睡不着。姑娘还没醒吗?”
忍冬没好气的道:“睡不着不会四处转转吗?姑娘难得睡这么香,就让她多睡会儿吧!都去吧!”
“忍冬!”玉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忍冬连忙奔进屋子,丹若和百结也跟了进去。
“都怪奴婢,把姑娘给吵醒了!”忍冬道。
玉烟摆摆手,道:“丹若,你去看看,人可是都走光了?”
“什么人?”丹若有些呆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玉烟的意思。
“自然是庵里的人了!”玉烟懒懒的道。丹若应声退了出去,忍冬则忙着为她穿衣,百结转身去打洗脸水。玉烟看一眼忍冬,道:“怎么,昨夜没睡好吗?”
忍冬道:“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就姑娘你还能睡得这么踏实。姑娘的意思是,那四个尼姑已经走了?”
玉烟道:“出家人都有早起的习惯,要是没走,早该听到诵经声了。若是个聪明的就别再消极避世了,躲得了一时却是躲不过一世的。”
忍冬帮玉烟梳完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见丹若急匆匆回来,道:“姑娘,庵里除了咱们再无他人。”
玉烟戴上面具,道:“回去准备一下,咱们赶去承念寺吃粥。”
丹若道:“不急着进京了吗?”
玉烟道:“已经近在眼前了,想进随时都可以,反正它又跑不了。”
出了每心庵,往东行五里,马车再也无法前行,只得停住。玉烟带着三个丫鬟决定徒步走,令高飞和申海带着阿楠驾着马车返回,取大路到承念寺会合。
忍冬道:“幸亏昨夜没听那个老尼姑的到承念寺过夜,这行到一半马车就不走了,岂不要在此露宿?万一山里有狼怎么办?”
玉烟道:“狼比黑衣人还可怕吗?话说回来了,这俩人将咱们四个女子扔在这荒山野岭的,还真走得放心啊!”
忍冬笑道:“是姑娘亲口吩咐他们走的,他们岂敢不听啊!”
玉烟道:“那好歹也说句不放心的话啊!申海那小子就不怕我扔你去喂狼吗?”
忍冬红了脸,娇嗔道:“姑娘就会取笑我!”
丹若道:“姑娘昨夜一战,让高飞和申海既挫败又佩服。他俩说了,姑娘一人完全可以顶千军万马呢!正因此,他们才走的放心吧!”
“那我还养他们做什么?看来,倒是我错了!”一个女人表现得无所不能是会将男人推开的。这往后遇事,她还是适当示弱的好。
“都怪奴婢多嘴!”丹若面露忐忑。
玉烟笑,道:“我又没说你错了,自责干吗?百结,你一路上少言,可还是在怪我没有对马武网开一面?”
“奴婢不敢!”百结低了头。
“那就好!”玉烟深深的看她一眼,“赶路吧!否则,怕是喝不上热粥了。”
她们到的时候,高飞和申海早已经到了。忍冬抱怨,“早知道还是坐马车里了。”
玉烟捏捏她红彤彤的腮,道:“活动一下胳膊腿儿,不觉得浑身舒服吗?喝粥的人好多,赶紧呀!”
粥是热的,但喝粥的地却是一个棚屋,透着冷风,但一众人还是喝的很起劲。忍冬咂巴着嘴,道:“没有开源寺的好喝!”
玉烟细细的咀嚼着米粒,道:“我觉得差不多。”
忍冬道:“差远了!这里没有少爷呀!要是少爷在,怎会委屈姑娘在这里吹风啊!”
“找打!”玉烟的弹指发出,却被忍冬巧妙的躲开。这小丫头,分明是在报她在路上揶揄她的仇。
“奴婢跟姑娘学的!”忍冬还在那里嘴硬。
玉烟无力的垂下手,她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喝完粥,玉烟看看眼前庞大的寺庙,道:“赶路吧!”
高飞道:“姑娘不进去拜拜吗?听闻这承念寺的菩萨很灵的,别说京城里的人了,很多外地人都莫名前来呢!”
玉烟看看他们几个,道:“你们要是心中有所求,就进去拜拜吧!”话音刚落,呼啦就跑了四个。丹若和百结结伴,申海和忍冬一组。阿楠看着玉烟,咬着唇。玉烟道:“你也去吧!拜一下,为你娘祈福!”阿楠这才扭头跑走。

☆、第081章 马惊(6000+)

“可怜的孩子!”玉烟摇摇头,叹气,“善男信女如此之多,菩萨若是将所有人的要求都接下,岂不累死?”
“姑娘不信?”高飞问。主仆二人说着,下了台阶,往马车停放处走去。
“求佛不如求己啊!你怎么没去?”玉烟问僳。
高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姑娘身边总得留个使唤人吧!”马的嘶叫声突起,震耳心惊。高飞道:“不好!马惊了!但愿不是咱的马!”再一看,偏巧就是他家的马,拉着空车,冲下山去。高飞一个跳跃,飞奔了出去。
玉烟高喊:“小心别让马伤了人!”山路上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若想不伤人,除非赶紧制住马。玉烟凌厉的目光射向马车停放处,一个身着华服的车夫,正手握着鞭子,一脸的坏笑。玉烟大步走过去,开门见山的问:“我的马可是你惊的?”
车夫鼻孔朝天,哼了一口气,道:“我们柳家的马车,还从来没被挡过呢!去去去!一边去!”
玉烟眯了眼睛,道:“这赶车的与牲畜打交道久了,居然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臭丫头!还拐着弯骂起人来了。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就要挥动手里的鞭子。
“你敢!”玉烟昂首挺胸往那儿一站,对于这种嚣张的恶奴,只有在气势上强过他,才能压住他的劣根性。“惊了平祝王府的马不说,还要打平祝王妃,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活腻了?”一个仗势欺人的马夫,就算在他眼里柳家独大,但对于与柳家有着姻亲关系的平祝王府,多少也该有所耳闻吧克!
不知是玉烟的气场威慑人,还是她的话起了作用,马夫扬起的鞭子无力的垂了下去。但听一个声音响起,“姑娘好大的来头啊!”玉烟循声望去,一个中等身高的胖子正从台阶上缓步下来。如果现在的眼睛是近视的,肯定会觉得他不是在走,而是在滚。脖子粗短,给人头直接落在肩膀上的感觉。月白色的衣服,一看就是上等的稠料。走近了,方脸,塌鼻,眼睛不知是本来就细长还是被肉给挤得,总之不大。
马夫恭敬的喊了声:“雷少爷!”
玉烟心中已经有数,这应该就是柳家的那个长孙柳雷吧!玉烟冷声道:“我原先也以为这平祝王府地位不一般,现在看来,比起柳家那还是差的远呢!柳家的一个车夫都可以欺到未来的平祝王妃头上,这要传将出去,还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啊!沈廷钧空有王爷身份,难道是吃素的不成?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跟他订立婚约才对。”
车夫变了脸色,道:“少爷别听她的!未来的平祝王妃明明就是咱家的烟小姐,所以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玉烟冷笑,“我道这奴才怎么如此蛮横,原来是个可以给主子出谋划策的,柳家还真是人才济济啊!不错!柳烟与那沈廷钧的确有婚约,但也不过是空有了十五年,到死都没能嫁进平祝王府,不是吗?”
“谁说柳烟死了?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柳家的事?你究竟是谁?”柳雷的眼睛几乎只剩下了一道缝,但散发出的寒光还是让玉烟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玉烟瞪回去,道:“不管我是谁,今天的事都必须有个说法。今日上山参拜的人如此之多,这马一旦惊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雷少爷应该能想象的到吧?奴才犯的错,就请主子承担吧!毕竟,知道的,是奴才自作主张;不知道,还以为是主子教唆的呢!”
“好厉害的一张嘴!”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威慑而来。
玉烟暗道,总算见到这柳家权威的真面目了。老太太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五,拄着一根红黑色拐杖,从散发的香气判断,应该是檀木的。按照二十一世纪的市场价,怎么也得值个五六万吧!奢侈品啊!不过,现代人都用来收藏观赏,这古代人却拿来敲地板,真是暴殄天物啊!再看老太太的面目,玉烟看第一眼,脑中突然浮现了容嬷嬷的影像。不是长得像,只是那肃穆的神情让人生不出喜欢。老年人嘛,还是和蔼可亲的好!
再看向老太太身边,那搀扶着她的高个子女子,也是一脸的冰霜。圆脸,三角眼,塌鼻,薄嘴唇,组合在一起,真的是与美女不搭边。玉烟不觉就笑了,一个能在宫中熬到六品的女子,首要的就是要长得安全。
“你笑什么?我祖母的话很好笑吗?”称老太太为祖母,这丑女果真是柳云。
戴着面具都能看到她笑,是她的笑太明显了吗?玉烟道:“柳大人误会了!我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听闻,柳老夫人治家很严。奴才做出了这般扰民的事,相信以老夫人的威名是断不会偏袒的。”
“雷儿,怎么回事?”老太太目光一扫,就定位在了柳雷的身上。这样的直接反应,说明,要么这个柳雷经常惹祸,所以,有坏事就第一个想到他;要么,就是柳雷很得老太太信任,遇事,自然也会先想到他。
柳雷道:“孙儿也是刚到。老梁头,你来说!”
车夫老梁头转了转眼珠道:“老夫人,请为老奴做主啊!这姑娘的马车正好挡在咱家的马车前面,老奴想
tang让他们移移,马车上又没人。老奴便想着给把马牵牵。谁知,那马的性子太烈,没等我靠近,就一蹬腿跑了。这姑娘便非得赖上老奴,愣说是老奴惊了她的马。她肯定是打听好了这是柳家的马车,便想着讹钱来了。老夫人千万别上她的当!她竟然还谎称自己是未来的平祝王妃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玉烟冷笑着看着那张丑陋的嘴巴一张一合,当真是佩服啊!大户人家的奴才就是不一样,把黑的描成白的的水平如此之高。
柳老太太听完,脸上的皱纹动也不动一下,道:“姑娘,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呢?学人家当骗子骗钱,殊不知这骗术总有揭穿的一天,到时真被人乱棍打死了,岂不累你爹娘白白生养你一场?”
玉烟不说话,却径直走到了老梁头面前,抬手就是两个巴掌。动作之快,令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柳老太太的拐杖猛的戳地,道:“反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柳家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教训了?今日之事,就算你想善了,恐怕也不行了。雷儿,给我上去教训她!”
“我看谁敢!”申海大步冲过来,将玉烟挡在了身后。
三个小丫头也气喘吁吁的跑来,忍冬关切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我有事!”玉烟从申海身后走出来,“老夫人说得对,今日之事绝不善了。他抽我的马一鞭子,我就要为我的马还他一巴掌。这第二巴掌,是因为他恶奴欺主,谎话连篇的蒙蔽老夫人,这是在欺负老夫人年纪大吗?”
“你这是在骂我是非不分吗?”柳老太太厉声道。
玉烟道:“老夫人难道真能分得清是非吗?别人说柳烟死了,老夫人就认为她真的死了吗?别人说柳烟活了,老夫人就认定她是真的活了吗?”
“闭嘴!”柳雷上前一步,“我柳家的事还轮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
玉烟道:“滚这个字,一般都用在圆形物体上。不好意思,本姑娘不适合。真要是家风清正,又何惧别人说三道四?雷少爷还是好好劝劝你那个柳烟妹妹吧!趁早跟沈廷钧把婚给退了,否则,成了全京城的笑话,那可就不好收场了。沈廷钧是绝对不会舍我而娶她的!”
柳老太太哆嗦着嘴唇道:“当真是个不要脸的!”
柳云轻抚着柳老太太起伏的胸脯,道:“祖母息怒!烟妹与那平祝王爷可是先皇赐婚,谁能撼动的了?”
“烟妹?”玉烟挑眉,“叫的可够亲的!她要是站在你面前,你可识得她?”
“我------”柳云的话梗在那儿。
马蹄声渐近,众人看去。白衣飘飘的赶车人勒住马,跳下来,微微一笑,竟然是比女子还要勾魂。好一个妖孽!玉烟叹气,问:“高飞呢?”
“姑娘,我在这儿!”高飞从车里跳下来,顺带着扶了个中年妇女下来,只见那女子满脸的血。玉烟皱眉,还真伤了人了。
“怎么回事?”玉烟快步迎上前。
高飞道:“躲闪不及,冲撞了一下,头正好碰到了路边的石头上。云爷已经给简单的上了药。”
以头击石,太像她来这个世界的开场白了。但看这个人清醒的意识,灵魂应该还是自己的。玉烟检视伤口,对高飞道:“去!从那个最胖的人身上撕一块衣服下来。”高飞二话没说,直奔目标而去,然后撩起柳雷衣服的下摆,麻利的撕了一块布料下来,又回到了玉烟的身边。玉烟这才为伤者包扎,云竹的金创药果然是最好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
云竹大笑,道:“你的人,对你果然是无条件的服从。公子,你就认栽吧!”
“你又是谁?”柳雷正满肚子的火没处发,憋得个肥脸成了绛紫色。“我劝你少管这个疯女人的闲事!”
“疯女人?”云竹玩味的笑,“她的确与常人不同!能让柳尚宫服侍的人,定是柳老夫人吧!”
“云儿,他是谁?怎会认得你?”柳老夫人问。
柳云道:“禀祖母,他是当朝国舅,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说着矮下身子施礼,“给国舅爷请安!”
云竹道:“不必多礼,又不是在宫里。”
玉烟已经处理完了伤者,走过来,对着云竹上瞧,下瞧,左瞧,右瞧。直瞧得云竹浑身发毛,没好气的问:“你看什么?”
玉烟笑,道:“国舅爷?原来,你也是个没品的呀!哈哈-----”
“柳玉烟!”云竹拉黑了脸。
“国舅爷叫她什么?”柳雷问。
玉烟收起大笑,道:“雷少爷的耳朵有问题吗?他刚才的喊声全山的人都能听到了,怎么就你没听懂呢?”
云竹道:“她的名中的确有柳有烟,与你家的那位仅一字之差,无差别的是也与那平祝王爷有婚约。”
“啊!”玉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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