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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43部分

小说: 帝台娇,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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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该纠缠在一起的人,却谁都放不下对方。

“朕相信是缘。”夏侯彻站在窗边,望外面白雪茫茫的世界,缓缓说道,“虽然朕有时候在想,如果你我换一种方式相遇,不要那么多年的互相猜疑,相互算计,也许会过得好一点。”

凤婧衣沉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她又何曾没有那么想过,但现实终究不是他们的想法,所能左右的。

“不过,慢慢地又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虽然失望过,心痛过,甚至恨过,但是若不是这样的相遇,换作另外一种简单平凡的方式,也许我不会如现在这样爱你,也许你只是六宫嫔妃里的一个,你我之间不会有这样的牵绊。”夏侯彻幽幽叹道。

凤婧衣看着他寂寥的背影,一时间心头百转千回,却处处都是涩涩的疼,无休无止。

次日,她又与夏侯彻一起出门了,谢绝了带路人的跟随,自己在城内闲逛着,洞途留下了隐月楼的记号,然后进了白笑离亲信的那家酒馆等着。

她想,公子宸如果看到她留下的记号,应该是会找到这里来的。

一直到了午后,公子宸才在数十人的跟随下进了酒馆,冲着掌柜要了个雅间,房间就在他们房间的隔壁。

因为她执意不想再被人跟着,跟随而来的人便将酒馆周围包得水泄不通,且禁止客人出入。

她进了雅室,凤婧衣便从密道到了她所在的房间内,没有问话,只是沉默地坐在了她的对面等着她自己开口。

半晌,公子宸才说道,“我想,就算我不说,冥王教的新教王是谁,你也早已猜到了。”

上一次,她只是怀疑他与冥王教有很深的牵连,却万万不曾想到,他竟会成为冥王教新的掌权人,更野心勃勃地想要谋夺天下。

“嗯,我知道。”凤婧衣说着,定定地望着她问道,“那你呢,你怎么想的。”

公子宸垂下眼帘,沉重地叹息道,“我不知道。”

她没有任何人提及过自己与他的种种,但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却是她无法忽视的。

从知道他秘密的那一天,她便也知道自己终将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要么站在隐月楼一边与他为敌,要么站在他一边与她们为敌。

而这两个选择,都是她不愿意选的。

凤婧衣沉默地看着她,没有逼问,也没有催促。

她如今的心情,她也曾深有体会,她固然想她是会站在隐月楼一边的,可是做为朋友,她也不愿去强迫她做出选择。

“还有,熙熙的事……”她突地想起什么,抬头望向她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在盛京,紫苏他们照顾得很好。”凤婧衣道。

公子宸沉吟了片刻,坦言说道,“原本,孩子是他让人从傅锦凰那里抢过来的,想要在关键的时候用来威胁你们,不过被夏侯彻阴差阳错地救走了,孩子现在安全那就好了。”

虽然几经波折,好在那个孩子并无性命之忧。

“你在这里,似乎并不好?”凤婧衣担忧道。

从仆人的口中得知,她是被废了功力的,对于一个行走江湖的人,失去这些便如一废人无异了。

就算到了这个地步,竟还要派这么多人进进步步地看着她。

“除了出不了雪域城,其它……还好吧。”公子宸苦笑道。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变成这样子,有朝一日也会对一个男人动心,而且还是那样一个奸恶之人。

“那便好。”凤婧衣说完,便想起了此行的重要目的,于是如实道,“萧昱中了奇毒,解药必须从冥衣楼找,我们扮作了西戎人混了进来,但一直没办法接近冥衣楼。”

“中毒?”公子宸拧了拧眉,据她所知,他并没有让人去毒害萧昱。

“是傅家的人下的手,原是要对瑞瑞下手的,结果阴差阳错害了他。”凤婧衣道。

公子宸抿唇沉默了好一阵,说道,“冥衣楼戒备森严,我也只进过一次,且遍布机关,加之还有一个绝顶的高手在里面,你们还是不要冒然去闯,至于解药,你和淳于越打听清楚,由我混进去找吧。”

比起他们,她更容易接近那个地方。

——

一早四点起床赶飞机,从北京一回来,家里这边冷,然后穿着短袖回来的我给冻感冒了,下午吃了药一直晕乎乎地写不了几句,今天先更三午,明天更四千补回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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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次一心动34

这一次的见面仅仅只有半个时辰,因为耽误时间太久必定会引起外面的怀疑,她们两谈过之后,一起秘密去酒窖密室见了淳于越。

淳于越一再和她描述了解药的颜色,气味,以及形态,最后公子宸还打听了关于毒药的东西,方才离去。

她走的时候,凤婧衣还留在酒馆之内,青湮站在窗边看着在一行人护卫之下离去的公子宸,低声说道,“如果她选择站在了冥王教的一边,我们……要杀了她吗?”

她不想问出这句话,但若有朝一日,公子宸选择了那个人,必然就是要与她们为敌的。

谁也不想到反目成仇的那一天,但也许终究是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想,她不会的。”凤婧衣坚定地说道。

没有理由,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与那个人多年相处的心告诉她,那不是他们的敌人,那是他们的朋友。

“即便真有那一天,我们……也不能杀她啊。”凤婧衣道。

就算公子宸会与她们背道而驰,也只是她选择了她心中真正想要的而已。

青湮面色平静地看着街道上渐去渐远的一行人,蓦然问道,“你呢?这么多年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吗?”

她不知道她与夏侯彻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她看得出,她心中有他的,可是她却在现实面前,选择了嫁给萧昱。

爱而不得,骨肉分离,她就真的不曾后悔过吗?

凤婧衣沉默了很久,说道,“那是最好的选择。”

即便再回到那个时候,她还是会嫁给萧昱。

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她,根本不曾预料到自己在离开他之后会那样学深爱上他,爱到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也不曾知道两个孩子的出生会有那么多的变故,也不曾想到他们会再一次又一次地相见。

一直以来,是她带着南唐的人与大夏为敌,他们都不曾背叛过她,即便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不曾背弃她和南唐。

可是最终,背弃不是他们,却是她。

因为一己私情背弃了他们,投入了曾经的仇敌怀中,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就是错。

她的心已经背叛了,她的理智不能再一错再错。

她后悔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坚持该走的,正确的路,虽然这条路让她有些累,有些难过,可是对很多人而言,它是对的。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想到她,想到两个孩子,她仍旧心痛难耐。

青湮听到响动,回过头来只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只是看在眼中隐约有几分寂寥。

她说的对,那是最好的选择。

大夏与南唐之间的敌对,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想放下就能真正化除干戈,凤景之所以当年会对两个孩子下手,就是怕有朝一日,她会弃南唐和他而去。

所以,她也知道,即便爱上那个人,也是没有出路的,所以她做了该做的选择。

凤婧衣回到另一个房间,与夏侯彻会合,“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一路上,她心事重重地没有说话,夏侯彻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但碍于周围人多眼杂,一直不好开口多问,一直到回去了才开口。

“一路想什么,丢了魂儿似的。”

“没什么。”她淡笑道。

一直都是如此,她心中真正的心事,从来是不能道与他听的。

夏侯彻面色微沉,“到底有什么是朕不该知道又不能知道的?”

“没什么事。”凤婧衣道。

夏侯彻有些怒意,又有些痛心,“你总是这样,所有该朕知道的,朕都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孩子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才知道他们,你宁肯相信别人,也不肯相信朕。”

他希望,她有难处的时候,第一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更不是萧昱。

可是,她总是将所有的事都瞒着他,而他也总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得知早该知道的一切。

他不想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争论,可每一次却又是避免不了。

“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好。”凤婧衣道。

夏侯彻冷然一笑,“朕不该知道,别的人就该知道,姓萧的就该知道?”

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她总是把自己排除在她世界之外的感觉。

“夏侯彻,我知道你权大势大,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能解决得了的,起码对我而言,你的出现只会所有的事更加不可收拾。”凤婧衣道。

她一直想离他远一点,远得再没有交集,可是现实总是与她心中所想背道而驰。

她不喜欢面对变数,可他却是她人生最大的变数,他的出现颠覆了她原本的世界和她原本所坚持的一切,可她却又无法恨他。

夏侯彻有些无力而痛心地望着她,难道他的出现对她只是困扰而已?

凤婧衣起身,说道,“我累了,先休息了。”

说罢,先回了内室。

她在一天一天喜欢上这样朝夕相对的日子,喜欢上在他身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贪恋又害怕,明明知道这是萧昱最不想发生的,也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却还在不知不觉中一错再错。

她甚至不敢去想,再从雪域城出去,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境去面对萧昱。

夏侯彻一回头看到阖上的房门,深深地拧了拧眉,他自认是擅于猜度人心情,可是她的心,他却总是猜不透。

大约当局者迷,便是如此吧。

直到晚膳的时辰,里面的人也没有出来,他看着桌上已经摆好的膳食,起身进了内室去唤人,才发现她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到床边坐下,想要叫她起来,又有些不忍心扰她清梦。

说来真是可笑,似乎从认识了她,他就变得越来越不像原来他了,他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可他自己却已然无法左右了。

从他进来,凤婧衣已经醒了,也知道他就坐在身边。

夏侯彻轻轻伸手抚了抚她颊边微乱的发丝,他这一生的挫败和无力,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

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去拼去争,可是唯有对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在一起。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在想他们一直这样待在雪域城里不出去,虽然这里是龙潭无穴,但她还在身边,一出了这个地方,她就是北汉皇后,还会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他恨那个横在他们之间的萧昱,却总该是该死地羡慕着他,羡慕他那么早就找到了她,羡慕他们有那么多相守的时光,羡慕他在她心中沉重的分量……

房间里,一片静谧。

半晌,凤婧衣背对着他说道,“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他的出现,是让她的世界方寸大乱,可是很多的时候,她却是在想念着他的出现。

“是朕先起的头,不怪你。”夏侯彻浅然笑语道。

他没有她那么多的顾忌,自然也无法理解她的所要面对困境,他想要和她在一起就可以不惜一切地去追,可是她被太多的人和事束缚,注定不能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

而她,又从来是将自己放到最后的人。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样总是矛盾和争执的他们,怎么会又都舍不下对方。

相比之下,没有哪个女子面对他敢一再顶撞,而她身边的萧昱也从来不会对她疾言厉色,可偏偏好的人没有走进他们的心,坏脾气的他们却撞进了彼此的心中。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该用晚膳了。”

凤婧衣反射性地想缩手,却没成成功,沉默了一阵方才坐起身,跟着他出了内室。

两个人相对而坐,夏侯彻给她盛了汤递过去,“不管出去会怎么样,在这里我想我们再因为任何事争吵了。”

凤婧衣浅笑,接过碗没有说话。

明天该是夏侯渊回到雪域城的日子,那就意味着,他们将要面对大的困境了。

纵然谨慎睿智如他们,对上那样心思深沉的夏侯渊,也没有完全地把握能不让他完全识破。

然而,夏侯渊回来的时辰,远比他们所预料得要早。

春咏园,在这冰天雪地的雪域城,大约也只有这一处地方,还有着花开的庭院,公子宸就是住在了这里。

夜深人静,庭园的寝阁已经熄了灯火。

一个身披轻裘的修长身影进了园中,园子的守卫齐齐行了一礼便由着他进去了,他没有敲门直接便推门进去了。

床上睡着的人瞬间惊醒了过来,一拔剑跳下床指向来人,喝道,“什么人 ?'…'”

来人丝毫没有被她吓到,不紧不慢地到了桌边找到了火折子,点亮了灯火方才开口,“你以为,能进来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

公子宸持剑光着脚站在床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灯火下映照下的人,面容俊秀,又有着些许病态的苍白,正是曾经的大夏楚王,夏侯渊。

夏侯渊解下身上的斗蓬,自己倒了杯热茶,抬眼瞥了还持剑以对的人,“收起来吧,拿着它你也干不了什么。”

公子宸恨恨地咬了咬牙,还是收剑入鞘了。

夏侯渊抿了口茶,抬眼道,“过来坐。”

语气不可谓不温柔,但她却丝毫不见领情的样子。

“宸月?”夏侯渊语气沉冷了几分,隐有怒意。

公子宸走到床边,又折了回去在他对面坐下,就算她自己不坐过来,他也有本事将她拎过来坐着,谁让她现在功夫被废成了毡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有什么快说。”

“听守卫说,最近一段日子还算规矩。”夏侯渊闲自在在地说道。

“那么多的门神守着,我还能干什么?”公子宸笑意冷嘲。

夏侯渊低眉拨弄着杯中的茶叶,喃喃说道,“算算日子,隐月楼的人也快要找你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本事找到这里来了。”

“如果他们来了,我还会留在这里?”公子宸冷笑道。

可是,心里却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就算他们来了,你还在我手里,他们又能怎么样,我就不信凤婧衣会真的要你死?”夏侯渊笑意冷淡。

“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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