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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57部分

小说: 帝台娇,王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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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面无血色地靠着他的胸膛,不禁在想……如果夏候彻知道自己寻遍天下要诛杀的人就在自己的怀中,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自己那么痛恨厌恶的女人,自己竟无数次地宠幸,想起来就该恶心吧。

回了皇极殿,夏候彻将她放下,瞧了瞧她手上的伤,拧着眉道,“你忍着点。”

说罢,捏着她的手猛地将断的骨节接了回去。

凤婧衣咬着唇,也难以忍受的痛得一个颤抖。

已经断了又接了一次,如今又要接第二回,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这些天,这只手就不要动了。”夏候彻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沁芳孙平递来的药细细给她涂抹在手腕上。

凤婧衣低眉冷冷地看着,幽幽说道,“今日是她断了我的手,你连一句训斥她的话都没有,想来若是我反抗断了她的手,你只怕也要将我这手折了给她。”

若非别有目的,她绝不可能留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委屈求全。

夏候彻给她包扎好,皱着眉抬头,“说什么胡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苍白带血的唇别开了头。

夏候彻无奈的叹了叹气,心疼地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朕让你受委屈了。”

他相信以她的身手,想要反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可那是在永寿宫,一旦她动起手来,罪名怕也不轻,想来是不想他夹在其中为难,才会如此忍了下来。

孙平见状,连忙带着宫人无声退了出去,只有下帝妃二人独自相处。

沁芳出了门,便不住地抹泪,来了大夏才凡个月,主子已经几番重伤了,若真到事情败露,还不知会闹到如何地步了。

“沁芳姑娘还哭什么,皇上这不都将钰嫔娘娘带回来了。”孙平劝道。

“这一次是回来了,下一次了,下下一次了。”沁芳说着,有些忿然难平,“她在南唐这么十几年,也没有来大夏这几个月受得苦楚多,说不定哪一天便在这宫里送了命都不知道。”

“沁芳姑娘说的什么话,皇上心疼娘娘心疼的紧呢,哪里舍得。”孙平道。

沁芳擦了擦眼角,渐渐止住了哭泣,却也没有再说话了。

暖阁里,凤婧衣抿着唇不说话,面上依旧没什么血色。

夏候彻跟她说了话,也不见她搭理自己,本想去书房去却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只得让孙平过去将折子搬到了暖阁来,一边守着她,一边批阅。

“为什么不愿把南唐长公主的画像画给太后?”夏候彻声音还算温和。

“不会。”凤婧衣道。

她想,即便到了如今,这个男人对她还是有疑心的。

夏候彻抬头望了她一眼,也记得她说过自己不擅丹青,想来也是真的画不出,提笔继续批着东西,“孙平。”

“奴才在。”孙平走近道。

“把这些拿去书房吧。”夏候彻说着,指了指一撂已经批好的折子,深深望了他一眼。

孙平怔了怔,上前道,“是。”

他上前拿着将东西抱起出了暖阁,将所有折子放到书房之后,翻开了最上面的一道奏折,里面放取一张纸。

纸上写道:去安国公府,拿到南唐长公主画像。

于是,出去吩咐了宫人好生伺候,自己赶紧去换了身便装出宫去。

安国公府人丁稀少,显得格外冷清安静。

孙平报了身份,自然很顺利便进了府,见到了安国公上官敬。

“上官大人,咱家奉皇上旨意来要一样东西。”他说着,将带来了一卷空白画纸摊到桌上,“请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

上官敬望了望他,讶然道,“这是……”

“实不相瞒,兵部侍郎靳大人前些日被暗杀了,太后和皇上怀疑是南唐长公主未死,追查线索又一无所获,所以希望能拿到南唐长公主的画像,方便寻人。”孙平直言道。

上官敬望了望画纸,道,“说实话,本官已经许多年不曾动过丹青,怕是画不出来。”

“上官大人,皇上就是不愿为难钰嫔娘娘,这才让奴才悄悄来府上找你。”孙平叹了叹气,又道,“太后一早将钰嫔娘娘带到了永寿宫去,逼着她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腕骨都被断了,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去了,只怕伤得更重。”

“现在呢?现在人如何了?”上官敬紧张地问道。

“上官大人安心吧,现在人在皇极殿呢。”孙平知他挂念女儿连忙说道。

上官敬这才舒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只是太后说了,三天之内必须拿到南唐长公主的画像,皇上总不好去逼迫钰嫔娘娘,只得劳烦上官大人动一动笔,把画像给画出来让咱家带进宫去了。”孙平道。

上官敬思量再三,以大夏皇帝那多疑的心思,他若不愿将南唐长公主的画像画出来,定然会疑心他投降南唐是别有用心,暗中还与长公主勾结一气。

所以,这画像,他不得不画。

“孙公公稍后,本官这就画出来。”

说罢,差人取来笔墨,提笔勾画。

而画出来的自然不是真正的南唐长公主,而是自己已经死去的女儿,上官素。

孙平看着渐渐跃然纸上的女子,心中不由有些起伏,这就是南唐那个神秘传奇的太平长公主,让他们大夏皇帝费尽周折也难以寻出来的人。

良久,上官敬将画像绘成,瞧着画中之人不由一阵怔然。

“上官大人,既然已经画好了,咱们就带回去复命了。”孙平道。

上官敬这才回过回来,将画像递给她,又道,“以后小女在宫中,还请孙公公多照应些。”

孙平一边将画像收起,一边笑语道,“这是哪里的话,钰嫔娘娘恩宠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在宫中多年,也未曾见过皇帝这般紧张过宫中哪一个嫔妃。

“本官送孙公公出去。”上官敬说着,一道出府将人送到了府门外。

孙平带着画像入宫,便直接送到了暖阁,凤婧衣正在边上小睡,他正准备看又伺好军师容弈急急赶过来说有要事禀报,他便只能暂且搁下了。

“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夏候彻问道。

容弈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是北汉那边的消息。”

夏候彻见他面色有异,便知事情非同一般,搁下朱笔道,“说。”

“刚刚接到消息,北汉太子已立。”容弈回道。

北汉储君确立,也就表示北汉的内部斗争已经结束,以北汉皇族的野心下一步便可能是盯上大夏了。

毕竟,之前南唐便被大夏抢了先了,他们自然不会善罢干休。

“所立何人 ?'…'”夏候彻道。

“皇七子,萧昱。”容弈道。

夏候彻眉眼渐渐沉冷,“皇七子?北汉何时有了这么个人 ?'…'”

“北汉七皇子听说十年前就遇刺失踪了,不知怎的又回朝了,北汉老皇且深为倚重,如今不仅立为储君,亲自赐了尊号鸿宣太子,就连朝政大事都一并交给他了。”容弈说着,神色颇为隐忧。

“鸿宣太子。”夏候彻喃喃念着这四个字,眉目冷沉如冰。

他有预感,这将会是他将来统御天下的最大敌人。

“北汉如今已由太子执政,基本上他除了还没有登基,已经相当于北汉皇帝无异。”容弈道。

北汉的其它皇子他们多少都有了解,也深知他们所有人手中的势力弱点,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登上太子之位的皇七子,却是他们全然陌生的人物。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沉默了良久,道,“尽快查出他的底细。”

“如今恐怕有点困难了,我们在丰都城所有的探子都失去了联络,而这个鸿宣太子又一向行踪隐秘,一时间根本无从下手。”容弈道。

虽然还不曾了解这个人,但他们都知道,这个鸿宣太子将会是大夏最大的威胁,而一个摸不清底细的敌人,无疑是更加危险的。

夏候彻揉了揉眉心,微微叹了叹气,“你设法亲自去一趟北汉,摸清楚他的底细再回来。”

“臣也正有此意,只是那南唐长公主之事……”他近日是奉命追查南唐长公主的,如今又要前去北汉,只怕难以兼顾。

“那件事朕会处理,你即刻起程去北汉,查清楚这个鸿宣太子才是首要之事。”夏候彻道。

一个神出鬼没的南唐长公主已经让他烦心了,如今又冒出一个鸿宣太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暖榻上,凤婧衣早在容弈进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听到这一番谈论也不由忧心起来。

如今这个独掌北汉大权的鸿宣太子,将来是敌是友,看来也得让隐月楼去打听一下才好。

谁知,一坐起身便瞧见一堆奏折之中放着一卷东西,似是一幅人像。

她伸手取过展开,画上的人再熟悉不过,熟悉的笔画痕迹已让她猜测到是出自何人之手。

夏候彻叮嘱完容弈前往北汉之事,进到内室便看到她正拿着画像,沉吟了片刻道,“睡醒了?”

“哪来的?”凤婧衣抬头问道。

夏候彻上前将画像从她手中拿了过来,垂眸打量着画中之人,直言道,“朕不想逼你做不愿做的事,让孙平去安国公府拿的。”

凤婧衣冷然嗤笑,“对,兰妃娘娘想要的东西你想尽办法都会给,可是当你们拿着这画像是通缉她,可有想过我和父亲也会成为她的目标。”

“有朕在,她动不了你。”夏候彻将画像收起,望向她道。

凤婧衣闻言却笑得满是嘲弄,“皇上,这样的话嫔妾不想再听了,你说兰妃娘娘回来也断不会委屈了我,可是她回来之后却让我每一天都在委屈求全,你说你信我,可是只要牵涉到南唐的事,你就会第一个怀疑我……”

“素素!”夏候彻唤她。

凤婧衣下榻望着他,哽咽着声音道,“我每一次都信你答应的,可你每一次都让我失望,我不敢信了。”

或许,她应该改变一下如今的局面了。

夏候彻伸手去拉她,她却退后避开了。

“臣妾告退。”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极殿。

她回了凌波殿,之后夏候彻来过两次,她都回绝了见面。

直到半个月后,皇陵祭祖的圣旨传来,她要伴驾出宫,一同前去的除了太后,还有皇后,皇贵妃傅锦凰和兰妃靳兰轩。

☆、靳兰轩,你当朕是瞎子吗?

出宫前生皇陵的车驾三辆,帝后同乘一驾,靳兰轩自然是跟着靳太后的,于是凤婧衣只有上了皇贵妃傅锦凰的马车。

傅锦凰懒懒地倚着软垫,淡淡掀起眼帘瞅了一眼上来的人,瞥了瞥她还缠着布的手,冷然笑道,“你可别死在一个不上道的兰妃手上,那可就让本宫太失望了。”

“皇贵妃娘娘说笑了。”凤婧衣淡笑坐下道。

“你若连个靳兰轩都搞不定,也省得本宫再费心思了。”傅锦凰冷然道。

这个女人入宫也有半年了,她却还是在她和身上发现不了一丝和顾微的相像之处,是她真的不是那个人,还是她掩藏的太好,让她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轹。

“嫔妾若是死在了兰妃娘娘手上,不是正如了皇贵妃娘娘的心吗?”

凤婧衣淡淡而笑,不知是不是该感谢一番她的手下留情,没有在兰妃对付她的时候,跟着落井下石置她于死地。

傅锦凰就是傅锦凰,即便数月未承宠,也丝毫不损她在宫中的地位与风光綦。

相较于于靳家的锋芒毕露,傅家虽与其势力相当,却一直进退得当为皇帝所用,这也便是她在宫中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放眼六宫之中,论姿色,论出身,论才情,她都是首屈一指的。

虽然,那些才情并非是她真正的才情。

“本宫想处理的人,从来不屑假他人之手,何况……”他说着,瞥了一眼不知怎么飞进马车内落在案几上的虫子,长长的指甲将其碾得粉碎,冷冷道,“何况还是一只臭虫的手。”

凤婧衣抿了抿唇,侍候在旁的沁芳险些失笑,靳兰轩在皇贵妃的眼中不过是一只臭虫,这话若传到她耳中,也不知兰妃得气成什么样了。

这宫中上下,最能沉得住气的,便要数清宁宫的皇后和这皇贵妃傅锦凰了,可也就是因为兰妃一直紧盯着她家主子不放,才让这些人都远远观望,任由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毕竟,于她们而言,不管是她家主子还是兰妃哪一个倒了,都是有利无害的。

傅锦凰懒懒地接过秋月递来的帕子,细细地擦了擦手,然后便将她们全然当作空气闭目养神去了。

她原为靳兰轩会成为她的威胁,不过自知道她至今仍未承宠,便也没再放在眼中了。

夏候彻从来不是昏聩的皇帝,不管他对于靳兰轩是什么样的心思,她也会不在靳家还权大势大地去宠幸他,让自己成为靳家的傀儡。

所以,靳兰轩在宫中再怎么风光,也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其实,在夏候彻眼中,六宫上下谁都只是一件摆设而已,只不过是哪个他看得顺眼些,哪

他看得不顺眼而已。

天没亮便出宫,到达帝陵之时已经是午后时分。

夏候彻和皇后的车驾在最前,下了来便回头望了望,最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人,因着那画像之时她已经半个月都避着不见他,若非这一次圣旨传召,只怕她还不肯出来露面。

帝陵祭台之上已经布置妥当,帝后二人登台焚香祭拜,凤婧衣等人只能在下方远远看着,说是伴嫁出宫,也不过是个来看热闹的陪衬而已。

“主子,不用青湮来,你真的没有问题吗?”沁芳在她边上小声问道。

她说今日要设法脱身,离开大夏皇宫一段时间,顺便再一道将靳兰轩干掉,可是就在夏候彻的眼皮底下,难度可是非同一般。

而且,公子宸已经去了北汉,将这次的计划全盘交给了沐烟,那女人一瞧就是个冲动又靠不住的,她哪里能放心。

“我一出宫青湮也跟着从宫里消失,难免会惹人怀疑,你们安心留在宫里等我回来就是。”凤婧衣低声叮咛道。

一来,有些事她在明处不方便行事,需要回到南唐长公主的身份。

二来,不都说失去了才知道可贵,她要让夏候彻知道一再要她退让,最后是会让她送命的,这样在以后他才能成为她在宫中的庇护。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人心目中,还够不够得着可贵的分量。

“可是,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沁芳担忧道。

“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回来。”凤婧衣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她需要了解北汉新的掌权人鸿宣太子是敌是友,需要暗中联络南唐旧部布署妥当,还要去看望凤景,具体需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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