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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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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该说的还是得说 。。。 
 
 
  “没事。”岐山楂一扬手,摆脱了向若阳的牵制。
  看到阿阳微微愣神,岐山楂忙将眼神转向它处:“那你采药吧,我先走了。”
  “不论你我之间有何问题,可身体不能儿戏!”向若阳对着岐山楂的背影吼道。
  他的面色已呈现不正常的灰白,极有可能误食了什么毒物,晚了恐怕会来不及。
  岐山楂停了停脚步,并未转身,“我看过大夫,大夫说,无药可医。”
  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接受了事实的颓废味道。
  “是病症,就有之对药,只在于能否找到。”向若阳肯定。
  岐山楂定住身形,不答话,也未再抬腿向前。
  也许,说不定真的还有希望。
  希望,自己很想抓住。
  只是,怕自己要是现在转身,会看见那令人不忍的眼神。
  以前不知道,没有察觉也就罢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笑眸里该是参杂着怎样的无奈。
  自己不是圣人,没有泛滥的同情心,看见了是看见了,也只能是看见了。
  在这沉重的空气里,向若阳对于岐山楂的担忧,隐隐也猜到了几分。
  作为男子本不该如此婆妈拖沓,可是情之一字,谁又能轻易抛开。
  “单单治病,病好了,便再无其它。”向若阳淡淡的说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没有起伏。
  岐山楂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是对自己,怎么能这么折磨阿阳,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啊!
  也对阿阳,怎么能这么迁就自己,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这么委曲求全啊!
  “谁说的!”岐山楂恨恨的转头。
  去他妈的为了不让对方痛苦的保持距离,去他妈的友情容不得变质,老子忍受不了了!
  狠心就狠心,我岐山楂就是一个狠心的男人,怎么着了!
  “有其它,怎么会没有其它!
  你是我兄弟,不管世事如何变化,兄弟就是兄弟!”
  婆妈个屁啊,岐山楂一把搂过向若阳,朝着他的背脊就是几个猛拳:你小子可把我心累的够呛。
  你小子怎么能让人这么心疼!
  向若阳被岐山楂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隐隐传过来的汗臭味,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阵阵疼痛,竟有些痛快。
  这些日子一直纠结于心的郁结,仿佛被那一声声的狠话,重重的拳头,给击散了些。
  抬眼看看天空,比起从此失去眼前的人,比起再也看不到他,跟他在一起却得不到的痛苦似乎也是一种所得了,也许,等到有一天,自己的心被他磨得感觉不到痛觉,那时候说不定就能接受其他人了,那时候跟他还能是朋友,还能一起喝酒论英雄,足矣。
  抬手,用尽所有的力气,学着岐山楂的样子拍打着他的背:“嗯,兄弟!”
  这一声是分明的界限,从此,自己便不能,也不该妄想。
  这样就好了。
  
  席地而坐,向若阳拉过岐山楂的手腕,细细把研。
  岐山楂看着向若阳的眉头微微皱起,急道:“阿阳,是不是真不能治?”
  “无药可治。”
  岐山楂的眼睛暗了暗,果然,还是不能治。
  看着岐山楂的反应,向若阳轻笑道:“我说无药可治,又没说不能治。”
  “啊?”
  “施以针灸排毒便可。”只不过,可能稍微要麻烦点,也说不定有些危险。
  “阿阳,还是你厉害!”岐山楂握住向若阳的肩膀,兴奋得横不能起身转圈。
  “不过,这针治可能需要些时日,而且,扎针的疼痛也是不能避免的。”
  “没关系,能治好就行!”
  比起从此不举,扎个针的疼痛算什么!
  “那好,从明日便开始施针,每日傍晚时分,你来我这里,我替你施针,如此持续半月,应有好转。期间切忌食用刺激性强的食物。”
  “嗯!”
  “我不知你招惹了何人,只是这药非平常人家能用,你得小心才是。”从大枣的脉象上来看,此药不仅药效强硬,药材怕是也珍贵非常,在如此强硬药效之下而不伤身,实属罕见。
  由此可见,那人并非要取他的性命,暂时应是无忧,只是毕竟已用上了药物,少不得得多加提防。
  “嗯,明白,不用担心。”岐山楂笑笑,那李谦之确实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好像自己小心也没什么用。
  “阿阳,喝一杯吧,好久没喝了。”
  憋了这么些日子,没了担忧,岐山楂现在就痛痛快快的灌些好酒下肚。
  “呵,等着,我去拿。”
  酒过三巡。
  岐山楂喝了小半坛酒,上了三趟厕所,有些话,终于憋不住了。
  “阿阳,对不起。”
  向若阳喝酒不像岐山楂那么急,反而有种品的感觉,慢慢的喝,慢慢的咽,此刻仍然保持着清醒的神志,只是本就话不多的人,喝起酒来,话就更少了,只单个答应了一字,“嗯。”
  “在这之前,我也喜欢过一个人。”
  “。。。”向若阳微微皱眉,他喜欢过谁?怎么村里好像并无此类人选?还是说是在自己来这村子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我喜欢他,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嗝!”
  “你醉了。”
  “有点吧。”
  “。。。”
  “那时候,我想,左右得不到他了,还不如他消失不见的好,每天在我眼前晃的我心烦意乱,心里的恶意一层接一层的腾升,到后来,甚至开始诅咒起他恋情的不幸来。眼前的他越是幸福,我就越是黑暗。
  渐渐的,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出不去,憋得慌。
  可是又畏畏缩缩的怕被他看出来,面上还装成他好友的样子,以好友之名的折磨。
  他的女朋友,嗝,就是心上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我在他身边诅咒着他的开心,然后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安慰他,希望有一天他能看见我,来到我的身边。
  只是,他只是在我肉眼看的到,手接触不到的地方,一圈又一圈的打着转,直到遇到了他现在的妻子,永远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才明白,喜欢一个人或许会怀疑,但是不喜欢一个人,一定是从最开始就清楚明。
  我不在他喜欢的范围内,却慢慢走进了为了他折磨自己的怪圈,那样的日子太难受。
  再后来,我们没有见面,才发现,时间真的是抹残忍的温柔,竟一点一滴,慢慢的,让他只成为我心上的一抹旧伤,不疼不痒,只留印记难消。”
  向若阳灌下一大口酒,胃里被酒液来回冲击,身体本能的排斥这这种饮酒方式,可是不这样,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不知怎么堵去。




39

39、该来的还是得来 。。。 
 
 
  岐山楂知道,自己的一字一句说给现在的阿阳听,就仿佛是在对他进行再打击。
  但是,这些事情,只有清清楚楚的说清楚了,他们才能重新成为毫无间隙的好兄弟。
  他不希望,阿阳像自己之前那样,被自己逼到黑暗的角落,一个人独自饱尝痛苦,做着无谓的思想斗争,丢失能看见明媚阳光的能力。
  冲击一次性发出就好,总比自己一刀一刀的用所见所闻凌迟自己,然后再在长时间的黑暗里蜕变来得快。
  也许,这是自己那段经历所带来的唯一的好处。
  看了眼身旁的阿阳,他那略显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坛口,被酒液沾湿的双唇紧抿,斜插入鬓的眉纠结在了眉头。
  一向温柔睿智的眼眸里,此刻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思绪。
  岐山楂的话清晰的传进耳里,向若阳明白,他这么说是希望自己不要再重蹈他的覆辙。
  不过,这话是向若阳听来,除了安慰,却多了一层决绝的味道。
  愿意对自己说这般私密心绪,毫无保留,怕也代表了另一层意思,自己恐是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了,彻彻底底的。
  晃了晃酒坛,竟只余一点,便再拆开一坛,“喝,今日不醉不归!”
  也许,每个人都有一抹伤,你的那抹伤上如今立着一个人,覆盖上去,就算你撕开那抹伤,也不至于太过疼痛。
  而自己的伤,你强行帮着上药,缩短它愈合的时间,而自己,似乎也只能躺着被治愈。
  好像,稍微,有点,太过疼痛。
  
  “公子,以上便是探子回报的所有内容。”鲁炎单膝跪地,报告完张大枣这几日的行程,没有李谦之的吩咐也不敢起身。
  “查清楚那个叫向若阳的身家背景。”
  “是。”得命之后,鲁炎一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李谦之摇着折扇,突然对空笑道:“幕帷若是对何感兴趣,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何须如此作为?”
  梁上,何幕帷翩翩落下,一身青衣纤尘未染。
  “呵,那请问谦之,为何对山楂下药?”何幕帷倒是问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被人察觉,刚从梁上下来的窘迫。
  李谦之起身,倒了一杯茶,递给何幕帷,“呵,不过是一颗并无大害的药丸罢了,幕帷不必太过忧心。要知道,那颗药丸指不定就是你吃了,我怎么忍心下重手呢?”
  接过茶盏,轻放到桌上,何幕帷紧盯着李谦之:“噢?此话怎讲?”
  李谦之笑着,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做之事和盘托出,仿佛是做的什么善事般。
  “要知道,他可是宁可自己吃了这未知之药,也没给你吃啊。”
  何幕帷早该猜到,从那日山楂的问话,还有他之前不同寻常的状态,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些事一定跟眼前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你欲何为?”
  “我可是在帮你啊。”李谦之按下何幕帷坐下,一副苦口婆心的娓娓道来样。
  “噢?”自己这个满脑古怪主意的兄弟,怕是没那么简单的好心罢。
  “那个傻瓜明显喜欢上你了,而你眼里除了诗落姐从来看不到任何人,为了避免他绕太多弯路,我只得用如此方式帮你开开眼了。”
  菲落嫂嫂可是特意嘱咐自己要帮你们俩人一把的,那愣头愣脑的农民居然很得菲落嫂嫂的认可。
  为了自己这似乎快要孤独一生的好友兼未来舅子,当然得帮上一帮了。
  至于如何帮嘛,当然选好玩的法子了!
  “噢?我还以为你这般是为了替你爹报仇呢。”何幕帷挑眉探道。
  “哪能啊,我家老头子那点小恩小怨的,早了解了。况且,他要是知道那人已经故去,怕是再也起不了这伤害他的心思了。”
  李谦之轻叹一口气,还不知道见到老头子该怎么交代呢。
  情爱之事,真的不能大意,眨眼的错过,可能就是永别。
  所以,“诗落姐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了。我都帮你考验过了,那个叫山楂的农民对你算真,不妨一试。”
  “这事我自有分寸。那药毒能否根除?”
  “不能。”李谦之回答的干干脆脆。每次提到这方面你总这般搪塞,看来得下猛药了。
  何幕帷的眉挑了挑。
  李谦之见好就收,转道,“用针灸只能暂时压制,要想根除,也不是不行。。。”
  何幕帷听了李谦之在耳边耳语的后半句,脸上不自觉的发了烫。
  “当然了,对象不是你,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你看着办吧。”打了个哈欠,李谦之抬腿迈向门外,边走边道:“我跟幕约要去一个地方,过几日再回来,有问题飞鸽传书。”
  看着李谦之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何幕帷端起刚刚那杯茶,轻抿了一口。
  不是自己看不见,是自己不想看见。
  却原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论如何,事已至此,总要有个解决。
  “该死!”太放心谦之那小子了,这茶里也被下东西了!
  何幕帷刚追出去,便被鲁炎拦下了,“大公子,这是公子给您的,还请过目。”
  接过纸张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
  “你刚刚喝的茶里有跟那傻小子吃下的药相同之材,只要按照我方才所说之方法,你们二人都可解毒。”
  可恶,竟然下套!
  “没错,我刚刚是说谁都可以,不过,吃下了那药之后便只能是你了,不然你的毒谁来解呢?”
  早知真不该喝他倒下的东西。
  “你一定在想你若是不喝那杯茶,我一定拿你没辙,那确实。不过,你想想,只要我李谦之想做的似乎还没有做不到的。”
  抚额,似乎是的。
  “你一定又在抚额了,与其在此无奈,还不如快些去找那傻小子。对了,这几日我会跟幕约去很远的地方,你不用找我了,因为肯定找不到。
  等你们成其好事了,我们就会回来了。
  保重,谦之留。”




40

40、散步 。。。 
 
 
  何幕帷用内力将药性勉强压制,可沸腾的血液还是不停的叫嚣着想要发泄。
  很清楚,按照谦之一贯的做法,这药怕是非同寻常的珍罕,也会非一把的难解。
  这事,要想简单干脆的解决,怕是只有按他所言的来做了。
  只是真这样做了,按照现在自己和山楂的心境,只怕是两厢折磨了,何幕帷单单只是想想都觉有些头疼。
  情爱之事,总是伤人,而世人却只管前赴后继。
  夏空老远就看见何公子的马车驶向他们家,将手里刚从屋前菜田里扒拉的韭菜放到一旁,便一溜小跑的到了里间,对算账的岐山楂道:“大哥,何公子来了!”
  岐山楂正在合计这个月的开支,从账面上来看,已经呈现赤字了。
  虽然屋外有青菜,缸里还有米,可是也吃不了多少天了。
  而且要是不增加其它收入,他们就没有闲钱购置家当了,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去阿阳那里针灸,找工打应该也是比较难了,不知道有没有不限时间的短工打打。
  改天问问小枣去。
  岐山楂正发着愁,听见夏空的话,忙收起手中的账本起身。
  “空儿,你倒茶,我出去迎。”
  祁山楂刚走出院门,便已看见何幕帷一身青衣站在了门口,朝自己微笑示意。
  自从那日吃下了那药丸之后,岐山楂便没有再往镇上跑,怕的就是忍不住去看他。
  不过见不见是一回事,想不想却全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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