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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极媚九小姐-第116部分

小说: 极媚九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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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王爷,此人叫孙亮,二门上的门人,内院管事的干儿子。”
    孙亮干小瘦弱,贼眉鼠眼,听王公公点破他的身份,又跪爬到王公公脚下哀告求饶。江雪对孙亮百般蔑视,又不由奇(提供下载…3uww)怪,孙亮跟她很清白,为什么如此胆小?
    南成远嘴角上弯,挑起浓郁的讥诮,笑容阴沉,半晌才说:“沐姑娘眼光也真差,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勾引二门的门人哪!这要传言出去,啧=责啧,唉!”
    任江雪牙尖嘴厉,此时“奸夫”在场,她也无话可说。她紧握双拳,很想对南成远那张得意冷漠的脸狠狠砸下,再去收拾北野枫。
    “传言可以杀人于无形,但我例外,谁想怎么传,都悉听尊便。”
    “家丑不可外扬,本王顾及沐家的清誉,不会让任何活人乱传。”南成远慢慢靠近江雪,别有意味地看着她,轻叹一声,又说:“本王来之前还在想,不管你房间是谁,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本王都会把你送给他。话已说出,本王就要履行诺言。孙亮,本王不杀你,你带沐姑娘走,沐姑娘可是沐氏家族的九小姐。”
    南成远今夜大张旗鼓来到这里,原来意在捉奸。南宇沧的手下送来了信,萧十八也来送了信,北野枫又胡闹了一场,想必早就惊动了南成远。
    江雪暗想,若是孙亮敢答应,她会亲手杀了他。尽管她不屑于跟一个胆小龌龊的人计较,可这件事关系到她的清白,孙亮必须死在她的手上。
    “敢问王爷还有别的选择吗?”
    “容本王想想。”
    南成远装模做样的在房间里挪动着脚步,不时偷眼扫视江雪。他早就看出,他们到来之前,这间卧房确实有男人,但决不是孙亮。这么短的时间里,在他眼皮底下能大变活人,他却没有觉察。纵观中天大陆,有这本事的,除了北野枫,再无二人。北野枫既然想玩,他奉陪到底,一定要让北野枫悔绿了肠子。
    “要不你把孙亮碎尸万段,本王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要不本王杀了他,你在王府终生为奴。你要是不忍下手,可以让他杀了你,本王再杀了他。”
    “借王爷的剑一用,还有,请王爷让人把他拖到外面,小女不想脏血染卧房。”
    南成远扔给江雪一把长剑,冲小太监摆了摆手,“拖走。”
    孙亮吓得浑身瘫软如泥,爬跪在南成远脚下,泣泪直流,连声哀求,“王爷饶命,小人不认识沐姑娘,小人没与她通奸,王爷……”
    江雪拨剑在孙亮的裸背上蹭了蹭,目光清寒森凉如冰,“那你与谁通奸了?”
    “小人、小人跟康梅,跟、跟碧竹院的康姑娘相好,小人再也……”
    没等孙亮说完,王公公就示意两个小太监把他拖出去。哀嚎求饶声渐低,孙亮必死无疑。孙亮不只跟康梅通奸,今夜肯定在跟浣衣房的女奴苟且,他这般模样出现,一定是被北野枫和黑白无常从被子里揪出来的。
    一场闹剧落幕,江雪轻蔑一笑,倍感无聊。她把剑扔给南成远,冲他做了请出的手势,埋头收拾散乱的衣物。听到有人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她抬起头,不禁皱眉。南成远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根本没离开。
    “王爷,天色不早。”
    “嗯,二更了,就寝吧!”
    南成远解下毛氅挂在衣钩上,松开腰间玉带,坐在床边,示意江雪替他宽衣解带。江雪又气愤又羞涩,她决不会委身南成远,还有让他尝尝药毒的滋味。
    她微垂着头,羞涩一笑,跪在脚榻上,替南成远脱掉靴袜,工工整整地摆放好,又替他解开长衫,叠放在床头的几案上。南成远坐在床上,自己动手,眨眼功夫,身上只剩了中衣贽裤。他扯开被子盖住腿,拉着江雪坐到床边,解下她的棉制斗篷,扔到一边。他从后面揽住江雪,手在她身上游走挑弄。
    “如果你不是沐家的女儿,我会娶你做侧妃。”
    “事实上我就是沐家的女儿,又怎能改变呢?”
    南成远握住她的手,胳膊用力,揽得更紧了,半晌,轻微叹一声,说:“沐氏家族若是不存在了,你是不是沐家的女儿就无所谓了。”
    除掉沐家是他夺位的第一步,在计划没成形之前,除了他的亲信心腹,他不会吐露半个字。今夜,此情此景之中,他把这些话做为对她承诺的前提,毫无顾虑地说出来,心里有一吐为快的轻松,信任也能让他放松。
    江雪知道南成远此时已经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此时不动,要待何时?她轻咬红唇,羞涩更浓,身体往南成远手臂里靠了靠,手伸向枕头底下的药囊。这时候,柜顶的高窗响了一下,南成远微微一怔,江雪趁机将药毒洒出。
    为了对付装神弄鬼的北野枫,她已经配好的眩昏散,不成想却用到了南成远身上。南成远意识到有人下药,忙试图摒住呼吸,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挣扎了几下,慢慢倒下去,充满怀疑的目光仍注视着高窗。江雪跳到床边,拿出沾满眩昏散的丝帕盖在南成远的嘴上,确定南成远真昏倒了,她才拿开丝帕。
    “小乖乖,你太厉害了,南成远这么谨慎狡猾的人居然被你制服了。”
    “你跑哪去了?你没勇气承认就算了,何必弄个门人陷害我?”
    北野枫见江雪生气了,忙揽住她的肩,轻声安慰,“我只是想知道南成远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反映,我就在窗外,决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他说在房间里发现谁,就把我送给谁,我同意了,没发现你,其实很幸运。”
    “他不把你送给我,你认为很幸运吗?唉!别这么说,我会伤心的。你想离开王府就好,等他醒了,我跟他说。他现在昏着,我们继续。”
    江雪冷哼一声,头歪到一边,噘着嘴,双手合十,慢慢磨擦。北野枫挨上来,拉着她的胳膊往床边靠,江雪坐在床边,冲昏睡的南成远努了努嘴。
    “把他弄走,一张床哪能挤下三个人?”
    “好,我把他扯到外面,冻他个半死。”
    北野枫扯住南成远的手臂,刚要用力,南成远睁开眼睛,冲北野枫发起攻击,两人在床上过了几招。江雪愤愤然,大量的眩昏散都迷不倒南成远,他居然装昏,太有损眩昏散在江湖的威名了。眩昏散威力太小,不足以制服他,她手里揉的眩昏丸派用场了。于是,她趁他俩正缠斗到难舍难分,急忙出手冲他们的脸拍去。
    两人停止搏斗,纠缠着倒在床上,掀了掀眼皮,又很不甘心地闭上了。江雪怕他们装昏,找到暖香的绣花针,在每人的脚心上扎了几针。他们的脚板很机械地反映着,眼却没有睁开,江雪这才放心,竹玉配的眩昏丸比眩昏散厉害多了。
    江雪穿好衣服,端着热茶,边喝边在床边转。只把他们迷昏,让他们舒舒服服睡一晚,太便宜他们了,弄出一些激情火辣、暧昧缠绵的场面才足够刺激。她放下茶碗,把他们的上衣脱掉,又把他们推到一起,盖上被子。
    听到高窗外有响声,她以为又有人要来,忙拿出药毒做准备。貂蝉跳进来,窝到她脚下,蹭了几下,看到北野枫和南成远拥抱着躺在床上,它前爪捂着嘴,笑着前俯后仰。它跳上床,掀开被子看了看,指了指装药毒的木盒。
    江雪拿过木盒打开,问貂蝉,“你什么意思?再给他们加些药吗?”
    貂蝉点点头,跳到江雪腿上,把盒子里的药瓶全拨弄了一遍,最后叨出装海棠春睡的瓶子递给她,又用前爪指着床上昏睡的两人,叽叽咕咕一阵猛笑。
    “我服了,小东西,算你狠。”
    她觉得貂蝉主意不错,反正两人都昏着,给他们服些海棠春睡,看看有什么反映。她倒了一杯热茶,加了最大剂量的海棠春睡,灌他们喝下去。南成远用海棠春睡害过她,北野枫对她使损招也不少,今夜跟他们算总账。
    南成远有海棠春睡的解药,是不是随身携带,她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给他们用得量已经大大超出了提神解乏、兴奋精神的剂量。会不会有十八禁的场面出现,弄成菊h花残、满地香的情景,就不再他担心的范围之内了。
    她翻出北野枫的印章,盖了几份通关文书,装到袖袋里。又把卧房(。3uww。)整 理好,多给他们盖了一床被子,笼旺火盆,收拾就绪,才到外面看暖香。不知黑白无常怎么弄的,暖香没有被点穴,她叫了半天,暖香却一直昏迷不醒。
    她把被褥拿到杂物间铺好,又端来火盆,屋里暖和了,才把暖香扶进来。给暖香盖好被褥,她才离开杂物间,锁住了门。只盼暖香睡到天明,别在南成远和北野枫发情的时候醒来。她把手帕放到暖香的枕边,以此暗示她平安无事。
    带着貂蝉走出紫榆林,她裹紧皮氅伸了伸腰,半夜三更,她床铺被占,去哪休息?总不能天寒地冻的深夜,她在外面溜一宿吧?
    貂蝉叨着她的氅襟往前扯,示意江雪跟它走。江雪跟在貂蝉身后,沿着污溏向王府的花园走去。穿过花园,绕到迂廊上,一人一貂七拐八绕,躲开巡逻的侍卫,来到一片枫林。江雪记起,从枫林绕过去,就是凉荷浦的侧门。
    凉荷浦正房亮着灯,却没有人。貂蝉带着她穿过供奉南成远妻母的正屋,来到一侧的花厅。花厅连着暖阁和书房,暖阁是貂蝉的安乐窝,一应用具都打着貂蝉的标签。江雪不禁感叹,貂蝉在王府的地位可不低。
    她对南成远的书房很感兴趣,进去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半点有价值的东西。墙壁上挂着几幅咏菊诗画,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感觉有一首诗很熟。
    秋来不与百花妍,瘦尽清寒入楚天。
    雨润流香茶外饮,霜栽彻骨酒中眠。
    这是咏菊诗会上有人代她所做,经过拍卖会的抢夺,诗和她都名声大噪。没想到南成远也喜(3UWW…提供下载)欢,字休不错,还装裱得如此精致,悬挂在墙上。南成远喜(3UWW…提供下载)欢这首诗,也是仰慕她、肯定她的见证。尽管写这首诗的人并不是她,她也感觉很有面子,很兴奋。她把诗画摘下来,摇头晃脑念着,欣赏着自己佳作。
    当她看到字画上的日期,突然萌生出咬断自己的舌头的冲动,这幅字画写于三年之前。咏菊诗会上替她做诗的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她心底泛起几丝感激,更多是气愤,南成远喜(3UWW…提供下载)欢交换,这首诗价值一万两银子,太贵重了。
    她愤愤地挂起诗画,觉得很无聊,睡意袭来,她到暖阁找貂蝉。打着哈欠倒在软榻上,扯来皮褥盖在身上,她并不介意与貂蝉同床共枕,却引来无数白眼。
    思绪凝和,一夜无梦。
    窗外蒙蒙泛亮,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自己睡在凉荷浦的暖阁中,忙跳起来。貂蝉睡得正香,突然被打扰,瞪着黑溜溜的眼睛,很气恼地看着她。
    “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别搞出不可收场的大事来。”
    貂蝉顿时来得兴趣,前爪捧着嘴,笑得奸滑暖昧。江雪穿好外衣,与貂蝉轻手轻脚走出凉荷浦,穿过迂廊和后花园,向紫榆林走去。回到卧房,看到被褥凌乱铺散,床上已经没人了。她又打开杂物间的门,看到暖香正抱着被子发呆,她松了口气,跟暖香半真半假地说了昨晚的事,暖香半信半疑。
    洗漱梳妆完毕,随便吃了早饭,感觉有些疲累,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昨晚她和貂蝉离开,海棠春睡发挥作用了吗?这间房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很有兴趣,却不得而知。貂蝉趴在床上,无精打采,大概也为错过昨晚的精彩遗憾呢。
    “九小姐,你是不是很累呀?要不睡一会儿。”
    “好,我先睡一会儿,没事别打扰我,让我自然醒。”
    一觉醒来,天已过午。
    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带着貂蝉到紫榆林散步。王府安静如常,好象昨晚以至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南成远和北野枫昨夜都被她迷昏,两人又缠绵了一夜。今天两人都该找她算账,尤其是北野枫,丢了通关文书,能不知道吗?
    出去溜了一圈回来,神清气爽,吃过午饭,她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床上冥思。理清诸多思绪,除了把粮食卖到漠北给郝琳达,年前慕容商会没有大事急待解决了。倒卖粮食不想让燕家从中渔取重利,还需要费一番心思。昨晚她跟楚易和罗掌柜都交待了这个问题,明天也该有消息,得到确切消息,她再决定怎么办。
    “九小姐,八小姐来看你了。”
    “什么?八姐……”
    江雪鼻子一酸,她被贬身为奴,沐府除了柳姨娘,还有人记挂她。她穿好鞋袜,披上外衣迎出去,八小姐已经到了门口,见到她,开口哽咽,眼泪先落。
    “八姐,你怎么来了?”
    “我和张侧夫人、四嫂子、十妹来探望七姐,我找了借口来看看你。”
    她把八小姐让到卧房就坐之后,暖香端来茶水,姐妹寒喧问候。八小姐见她气色不错,居所虽然粗陋,却也舒适暖和,不再担心,跟她说起府里的事情。沐容清死后,沐乾柱一病不起,沐云岚和南宇涣去了塞北,许姨娘也病倒了。
    江雪轻叹一声,沐容清死了,南宇涣又被逐出皇族,沐家为夺嫡谋划多年转眼成空,花费的心血也付之东流。皇上没有怪罪,洛家和花家暂时也没有针对沐家的动作,朝堂之上相对平静。越是这样,沐乾柱越忧心忡忡,就象一个明知死期将近的人,却不能确定死期为何日。心里残存着活的侥幸,又怕突然之间侥幸被打破。此时,沐府压抑清冷、人人谨小慎微的情景,可以想像。
    八小姐拉着她的手,沉默半晌,说:“六哥让我转告你先忍耐一时,现在府里一团糟,等平定了,他会筹银子为你赎身。我拿来一些东西,你先将就着用。”
    丫头拿过一个大包袱,放在桌子上。包袱里除了吃食和衣服,还有一些碎银子和普通的首饰。东西不贵重,却是八小姐的一片心意,江雪连声道谢,让暖香收下。她虽被贬身为奴,却日子安乐、衣食无缺,只是这份情意令她欣慰感动。
    “吃食和衣服你留着用,银子和首饰用来打点管事的婆子。”八小姐连叹几声,又说:“七姐病得很重,无瑕顾及你,你别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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