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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大宫:后妖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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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一个男人真心疼她,这般滋味,果真好受得紧。
    “驸马……”她嗓音有些许的颤抖,定了定神,才覆上他的大手,道:“我听你的就是。”不单是为着他的情意,更何况,孟拾遗所言本身就很有道理,不管如何,且看看再说。
    于是,按着孟拾遗的法子,司马钰绫点兵点将,遣了二十万大军前去迎敌,要让黎军有来无回。
    大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孟拾遗放开她,对她楫了一礼,道:“绫儿,此番当着众人对你指手画脚,为夫错了。”拿过小几上的茶盏,递给她,笑道:“夫人饮了这杯茶,便原谅为夫这一遭吧。”
    司马钰绫噗嗤一笑,被他的甜言蜜语攻击得有些飘飘然,随手接过茶盏,饮了一口,眉眼弯弯的靠在他怀里,扬唇道:“驸马,我喜欢看你这样,看你这般关心我,我可真高兴。”如果有人疼,有人宠,有人护着,她也不愿这般辛苦,毕竟,她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闻言,孟拾遗微微一笑,抚着她的白发,温声道:“你我夫妻,我自然是关心绫儿的。”
    两人窝在寝帐里说了一会子话,又讨论了一番军情,想了几个方案,不过么,也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毕竟,她相信她的二十万大军,定是不费吹灰之力击败齐善。
    然而两个时辰后,账外号角忽然吹了起来,此乃救急之音。
    她猛的坐了起来。
    “报——”一身狼狈的兵士跪在面前,禀告道:“启禀公主,我军伤亡惨重,已溃不成军,恐怕再撑不了半个时辰,请公主定夺。”
    司马钰绫脸色已经铁青,忙问:“怎么回事?对方不是只有八万么?”二十万竟敌不过八万,岂有此理!
    兵士道:“是有八万不假,然而此番敌军异常勇猛,也太过狡诈,对方知晓我军三日未曾进食,便到处挥洒黑豆,战马闻着味儿,便停滞不前,战马被砍了腿,我军又乱了军心,是以对上八万黎军很是吃力。”
    “既如此,又何来伤亡惨重,抵抗不了之说?”司马钰绫怒。
    “我军中了大黎圈套,待两军交战疲惫之时,城门大开,大黎集中所有力量,对我军大肆绞杀,是以节节败退,如今二十万大军不足三万……”
    司马钰绫倒退两步,被孟拾遗给扶住。
    她捉住孟拾遗的袖子,恨声道:“你说得对,没想到果真是圈套!”想起内应,又问,“木封呢?胆敢传假消息给本公主!”
    士兵道:“木将军早已被发现,此刻脑袋被挂在城墙上。”
    “可恨!”
    司马钰绫咬牙切齿,不知道缘何大黎突然有了神助一般,此刻却来不及多想,连连下了几道命令,又增派二十万大军前去助力,但前头已经折了二十万,此番再去二十万,对方就算先前有所损伤,但主力仍在,只怕不好对付,一个不好,就会全军覆没。
    不,她决计不允许!
    “准备祭坛,本公主要祭天!”
    她吩咐下去,孟拾遗嘴角挑起一抹微笑,转而敛了笑,换上担忧的神色,牵住她的手,道:“我陪你去。”
    遭此一役,方才两人又情意绵绵,司马钰绫自是对孟拾遗又少了几分防备,颇有些感动的点点头,带着他去了祭坛。
    她穿上祭服,一步一步登上祭坛,一头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阴森的光芒。
    她拿过匕首,划过手掌,将怀中的一小块玉佩取出,血液滴在上面,原本通透青绿的玉佩瞬间变得血红,而后升起阵阵黑烟,她嘴里念着咒语,豆大的汗滴从额角不断的淌下来,脸色也愈发白皙,几乎到透明,她的身子摇了摇,有些站不稳。
    随着黑烟的覆盖区域越来越大,远处的帐篷隐隐有动静,不一刻,便听见阵阵铁骑之声传来,整齐划一的站在了祭台下,手中皆握着兵器,一股子阴冷肃杀之色,只是,眼眸里,一片死寂,没有半分神色。
    孟拾遗皱紧眉头,这就是不死不灭的铁骑了,大黎众多勇猛的士兵皆是死于其手。
    突然,祭台上的司马钰绫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天空的黑云迅速消散,她见状,忙又撑着几口气念咒语,哪里晓得心口血液翻滚,又吐出一大滩,她脸色惨白,被黑云反噬,受伤极重。
    孟拾遗上台将她扶起来,瞧见她原本柔嫩的肌肤迅速枯萎下来,移开了眼,起身至祭坛面前,亦是用匕首划过手掌,将血液滴在玉佩之上,闭眼念起了咒语,黑云消散得无影无踪,露出原本湛蓝的天空,烈日炎炎下,方才还肃杀铮铮的铁骑一个个发出怪异的声响,紧接着,竟是全部倒下,粉身碎骨成一大滩。
    “不——”司马钰绫趴着朝铁骑伸出手,声嘶力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她偏过头,狠狠的瞪向孟拾遗。
    男人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她,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方才的柔情蜜意。
    “李湛——”司马钰绫咬牙切齿。

☆、第一百二十七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7)

司马钰绫悔恨交加,眸子里噙着水雾,却隐忍未落,她撑着身子站起身来,看向李湛,“你竟然没有失忆!”
    自李湛驻守盐城以来,两人交手次数甚多,虽然她的铁骑英勇无比,战无不克,但偏偏在李湛手头吃了亏,她不敢小看,以后每次交手,李湛皆是对她处处留情,甚至私下将她擒获也看她姑娘家放过一次。
    那般丰神俊秀而又谋略无双的男子,谦逊有礼,即使在杀人不眨眼的战场上,亦是掩不了其风姿,翩翩浊世佳公子,怎教人不心生绮念。
    是以,在盐城最后一战,她将奄奄一息的李湛救回营帐,抹了他的记忆,这般,他记不起他自己是谁,便会死心塌地守在她身边了罢。
    没想到竟是他……终究她的私心害得邺齐儿郎马革裹尸,身死异乡。
    大黎对着自己使瞒天过海之计,以为大黎果真一盘散沙不堪一击放松她的警惕,而他,对她使了美男计,什么担心她有个好歹,不过是担忧她若是率领四十万大军迎敌,黎军招架不住,而先派遣二十万,正好给了对方集中主要力量逐个击破的计谋,剩下二十万大军,怎敌得过黎军?
    再说这十万她引以为傲的铁骑,竟被摧毁得彻底,李湛会巫术,这样隐藏至深的男人,委实可怕,或许,上次盐城一役便是他故意输在她手头,故意身受重伤,料到她舍不得他死,会竭尽全力救他,从而给他可趁之机。
    越想,她愈发觉着身体寒气逼人,有些瑟瑟发抖,几欲站不稳。
    虽然使用追魂骨之术会损害身体,但方才她仍是有把握再使用一次的,可究竟为何会遭反噬,问题出在哪里?
    是了!她闭上眼,是方才李湛向她赔罪的那杯茶。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她咬着唇,声音微哑。
    李湛从容不迫的撕下袍摆,替自己手掌包扎了一番,才笑道:“不过是阿修罗花粉。”
    这阿修罗花粉么,能够令人筋酥骨软,失掉抵抗力,心神恍惚,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可司马钰绫若是要使用追魂骨等巫术,便是无法聚集精神,非但不能够成功,弄不好还会被反噬。
    司马钰绫笑得讽刺,“这么说,我改谢谢你没有下死手给我下毒么?”毕竟方才那般的情况下,她又如何会防备他,她揪住心口,真疼。
    李湛走近她,牵起她被割破的手掌,再次撕下一块布条,细心替她包扎好,温声道:“我没有要置你于死地,不过你我终究是敌对,立场不同罢。”
    瞧瞧,那般的温存怜惜,仿佛在她耳边说着最好听的情话。
    司马钰绫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问:“你如何会巫术?”甚至破了她的追魂骨。
    李湛笑道:“我从小身子骨便不好,体内经年积累毒素,想要活下去,自是浏览过许多书,而内子更是医术高明,对巫术有所涉猎也不为奇怪。”更重要的是,因着赫连真所中乃南疆蛊毒,巫蛊自是一家,也多多翻了几回,若非如此,他怕是拿这不死不灭的铁骑是无可奈何的。
    司马钰绫很是难过,瞧着面前的男人不温不火的模样,很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他,究竟有没有对她动过半点心?可最后却是疲惫的问出声,“盐城一战,你可是故意败给我,故意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是。”李湛并不否认。
    你可是算准了我会救你,甚至不惜加重自己的伤势,是否算准了我对你有意,你便对我逢场作戏,利用我给大黎机会可乘?她嗫嚅了几下唇角,或许是因着太累,受伤过重,没有说出口。
    眼泪终是沿着脸颊滑了下来,生平第一次动心,便是付出如此代价,输得一塌糊涂。
    李湛掏出手帕,递给她,“公主,你回邺齐吧,这次我仍是放你走。”
    “放我走?”司马钰绫倒退几步,凉凉一笑,又要欲擒故纵么?若非之前交手他故意引诱她,她又岂会败到如此地步?回邺齐,她又有何颜面回邺齐,她的皇兄,是容忍不了废物的。
    她拔出佩剑,剑尖直指李湛,冷声道:“今日你我只能有一人活着离开这里。”
    “轰隆”几声,大地震动,司马钰绫本就体弱,只这一晃,便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留在营帐的士兵不过一千,听见动静,皆是乱了起来。
    “公主,是红衣大炮,快离开这里吧。”有侍从过来扶她。
    “红衣大炮?”一门红衣大炮造价极贵,且稀有,邺齐统共不过也才十门,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而这雍州,哪里会有红衣大炮,莫非是李墨赶到?
    “报——”正慌乱一片,前方传来战报,“公主快撤吧,增援的二十万大军被前后夹击,撑不了多久了,且营帐后方有三门大炮对着咱们,这般围追堵截下去,我们都要葬身于此了。”
    司马钰绫气得又呕了一口血,一双血手揪住探子衣领,狠戾道:“哪里来的前后夹击,大黎主力不都是在雍州城内吗!”
    “卑职也不知道,只后面包抄的那支军队作战凶猛,有以一当十之勇,我军实在不敌。”
    炮火还在继续,已听见喊杀声从远处传来,营地里兵士皆慌了神,匆匆逃离。
    司马钰绫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明明昨日她还优势在握,可转眼间,竟是全军覆没,她原以为只是李湛一人之力,直到见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丽贵妃,见着哀家,你这礼也委实大了些。”众将士簇拥着赫连真进来,赫连真一眼便瞧见了趴在地上面容枯老似老妇的司马钰绫。
    “赫…连…真——”司马钰绫一字一字咬出来,双眼带着恨意,甚至比李湛的背叛更为严重,“你竟然敢这般对我邺齐儿郎,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夜夜不宁么!”
    赫连真皱眉,只当司马钰绫怒上心头,口不择言,哂笑道:“可别逞口舌之利,待会儿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司马钰绫冷冷一笑,“赫连真,难道左相没有告诉你,你究竟是谁?你乃是我邺齐……”
    突闻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看向生源处,只见大皇子李昭挟着一女子而来,匕首明晃晃的抵在了女子白皙的脖颈上,早已被划出一道血迹。
    “阿婉!”嘴角永远噙笑的李湛终于拉下了脸,面上一派紧张之色。
    “王爷。”阿婉竟是笑得哭出了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李湛的视线从阿婉身上扫过,停在她微凸的腹部,一颗心更是紧了起来,上前两步,道:“皇兄,你放过阿婉,所有的事,由我承担。”
    “别过来!”李昭将匕首又贴紧了些,阿婉疼得惊呼一声,“好啊,只要你下令退兵,我便顾及两分兄弟情义,放了你的女人。”
    司马钰绫将目光锁定阿婉,原来这就是他的王妃,她终于在李湛脸上看到了紧张的模样,那眸子里的担忧那般明晰,又怎会同于对她的逢场作戏?她狠狠咬唇,命令,“李昭,杀了她!”
    “公主?”李昭并不同意,若是杀了阿婉,哪里还有活路可逃,他虽然必须救走司马钰绫,不过是因着邺齐王上许诺他驸马之位,且这位公主被邺齐王上看重,利用司马钰绫的势力,他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些虽然重要,但哪里抵得过他的命!
    “本公主命令你,杀了她!”司马钰绫再次阴狠出声,“只要你杀了她,本公主就嫁给你,助你夺下江山。”
    “司马钰绫!”李湛阴沉的看向司马钰绫,换来司马钰绫得意报复一笑。
    正僵持着,听得赫连真咯咯的笑了两声,她笑着道:“不过是个王妃而已,便想让大黎退兵,你们未免将湛王妃的地位看得太高了,且皇帝马上就到雍州,你们以为湛王爷能做得了这个主?”顿了顿又道:“哀家若是你们,便保着自个儿的小命要紧,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杀了湛王妃,咱们一拍两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前进一步,李昭便架着阿婉后退一步。
    她顿住脚步,叹了口气,道:“这样吧,用哀家来换湛王妃,哀家乃是大黎太后,这样的筹码可比一介区区王妃好太多了,皇帝顾忌各方面的因素,也会有所妥协。”
    李昭同司马钰绫是知道赫连真同李墨的那档子事儿的,也知道李墨很是在乎赫连真,司马钰绫本不想放过阿婉,可冷静下来,不报此仇她就算死后也不会甘心,同李昭交换了个眼神,表示同意。
    “小姐,不要!”阿婉微微一笑,含情脉脉的看向李湛,“只要王爷平安无事,我便夙愿已了,阿婉区区贱命,不值得小姐如此做。”
    可几人哪里会听阿婉的,李昭素知赫连真诡计多端,便道:“既然太后如此大仁大义,本王也不会辜负太后的拳拳心意,缚住你自己的双手,自己过来,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的匕首可不长眼!”
    “娘娘……”李湛眸光深邃,很是为难。
    “勿忧。”赫连真朝他安抚一笑,果然扯下布条捆住自个儿的双手,一步一步朝李昭走去。
    “哀家同样劝你不要耍花样,放了阿婉,否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好了,总归哀家也活不了多久。”
    李昭咬咬牙,推开阿婉,利落的将匕首抵在赫连真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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